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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诚倒在地上伸手追喊:“把东西还给我,你们这些混蛋!”
景辰跑过去扶起宋嘉诚,根本来不及关心他,就马上奔向沈鹏,看着倒在李茗兰怀里血流不止的沈鹏:“大鹏你怎么了,大鹏伤到哪儿了?”
李茗兰哭着说:“那些人带刀,他刚刚护住我,受伤了!”
沈鹏手背被划了一刀,腹部也中了一刀,血流不止,他都痛得说不出话了,要不是李茗兰死死抱着他他都要在地上打滚。
景辰安抚他两句,赶紧找回自己的手机打电话。
就在景辰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的时候,巷子尽头又传来几声凄惨的叫声。
宋嘉诚皱眉道了一句:“怎么回事?”看了看忙碌的几个朋友一眼,就迟疑地跑上前去。
那个地方是刚才几个小年轻跑过去的地方。景辰担心宋嘉诚,匆忙挂了电话朝他大喊:“嘉诚你快回来!”
宋嘉诚却已经抱着角落里的一个人回头大喊:“景辰你过来看看!”
景辰察觉发生了什么,赶紧跑过去,就看到宋嘉诚抱着一个血流不止的伤员,那个人中刀的伤情比沈鹏还惨,都不知道被划了多少刀,血染得衣服都面目全非了。
那人带着棒球帽,景辰觉得面熟,蹲下来看了看,立即震惊了,抓着那人道:“刘钧?刘钧你怎么样了?刘钧你怎么会被那些人伤害?”
刘钧已经快不行了,抬起沾满鲜血的手揪着景辰的西装说:“你父亲……景万山……何全……”说完这几个字,他头一撇,断气了。
“刘钧!刘钧!”景辰摇他,怎么摇都不摇不醒。他傻眼了,眼泪不经意间便溢了出来,染红眼眶。
那是一种恐惧的眼泪,他生平第一次遇见这种买凶杀人的景象,而且那个凶手很有可能是自己熟悉的、敬爱的父亲!这一幕颠覆了他的认知,他完全没法接受。
他一直以为他与父亲的争夺一直仅限于商业上的争夺而已,即便父亲与何全勾结陷害他,也是局限在小人的行径,根本做不来伤天害理的事,直到今天,刘钧死了,他才觉得自己太天真了,父亲的改变已经出乎他的想象,又或者,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自己的父亲!
景万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一个变化了的好人,还是一个本身十恶不赦,只是一直披着一身人皮的坏人?
警察来了,救护车也来了,沈鹏和刘钧被送进医院,不过刘钧被送上车时已经被证实抢救无效死亡了。
景辰、宋嘉诚与李茗兰被带往警察局做笔录。
他们熬到了凌晨5点钟才从警察局里出来,景辰已经恍惚了,不知道是熬夜太久还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一时没法接受过来,整个状态都是懵懵的,不太清醒。
从警察局里出来,他们先去医院看沈鹏。幸好沈鹏无大碍,只需要住院一段时间就能养好。李茗兰与宋嘉诚陪沈鹏说话,景辰坐在椅子上扶着额头想事情。
宋嘉诚走过来说:“移动磁盘被那些人抢走了,你的纸质文件又被他们偷走,我们手上没有证据了。”
景辰头也不抬,很纠结地道:“他们冲我来的。”
“虽然我们知道是谁干,但是我们手中已经没有任何证据了,没办法指控他,只能等警察了。可是何全既然敢明目张胆地买凶杀人,恐怕背后的势力不简单,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宋嘉诚叹息。
景辰摇摇头。
“你爸爸太危险了,你有证据他会害你,你没有证据他也会陷害你,你的处境很危险。”
景辰还是摇摇头。
“接下来怎么办?我们没有证据,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头乱麻!”宋嘉诚颓然地坐到椅子上,仰着头叹息,十分地难过。
景辰忽然站起来:“我去找他吧!”
“你去找他做什么?”宋嘉诚惊讶。
李茗兰听见了,也愣愣地看着景辰,并开始劝:“景辰,你去找他只不过被他们羞辱罢了,他们已经对刘钧动手了,还在乎你吗?”
“我有分寸!”景辰冷淡地说完,态度坚决,还是走出去了。
景万山与何全乘坐游艇出海游玩,稽核组刚刚调查完他们就有心情游玩,可见胸有成竹,一点都不怕出事!
景辰赶到海边,也租了一辆游艇追上他们。
他跟景万山的秘书打招呼,秘书朝景万山通报完了之后才请他上去。
景辰到了他们的游艇上,发现除了何全与景万山以外,还有一个穿着花衣,带着墨镜的香港老板,于此同时,他们周围还有环绕着一些比基尼美女。
这游艇很可能是这位香港老板的,景辰不知道香港老板是干什么的,景万山与何全怎么忽然与这位人物搅合在一起。
他打招呼之后,景万山问:“你来干什么?”
景辰说:“来确认一件事,想知道你在做什么。”
景万山摊开双手:“你看到了,我们在谈生意,你有兴趣参与吗?”
第269章不值钱()
“昨晚刘钧出事了,你知道吗?”景辰问。
“知道了。”景万山很淡定地回答。
“是你做的吗?”景辰也不废话,直接问。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景辰皱眉,对景万山的态度很不能接受。
香港的老板忽然说:“年轻人,你爸爸正在谈生意,你既然过来了就应该支持,不支持也不应该这么咄咄逼问,像什么话嘛?”
“蔡老板,他不懂事,让你见笑了。”景万山说。
蔡老板就嗯哼一声。
这时候,忽然有个秘书模样的女子走上来说:“老板,棋牌室整理好了。”
蔡老板就很高兴地搓搓手说:“来来来,打牌打牌,这么好的风景,不玩两把怎么可以呢?”
景万山与何全起身,很乐意奉陪。
景万山走进去之前回头看景辰:“没什么事就回去吧,不想回去就看看我们怎么谈生意,别把经历浪费在一些办不到的事情上,你不可能做出什么结果!”
景万山一语双关,警告他如今刘钧的事已成定局,景辰根本扳不了局面。
景辰是不急着回去,他今天就要看看景万山打算做什么,于是忍者脾气跟随景万山走进棋牌室。
他们打牌论金钱,50万起步。起初三缺一,叫景辰入座,景辰不肯,后来就叫蔡老板的情人跟着一起打了。
他们叫景辰的时候也不过随口叫一叫而已,当初安排棋牌室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由蔡老板的女人陪同,只是景辰临时来访,就顺便叫他一句而已,并非真需要景辰陪,若景辰真的陪了,不合想过老板的意,还扫兴子。
打牌的时候,景万山与景辰都故意让着香港老板。510万起步的牌面,打了一阵子,就输掉了几百万。
香港老板在赢了及手牌之后高兴,就拍拍景万山的肩膀说:“九龙的生意有你们的机会了,哈哈……”
景万山与何全对视了一眼,愈加卖力地输牌,等到蔡老板玩腻了,他们已经谈了一庄大生意下来了。
中午他们在游艇上吃饭,蔡老板的豪华游艇设有餐厅,吃的当然都是山珍海味。景辰陪了半天,意兴阑珊,连敬酒的时候都不卖力。
饭后蔡老板搂着美女唱歌,景辰气闷,就走出去船舱,到甲板上去了。
景万山随后走出来,看了看海景,颇为自豪地说道:“一牌局,输掉几百万,赢了一个亿的生意,你说这牌输得值不值?”
“他做的不是正经生意。”景辰冷淡地说。
刚刚他看着他们打牌,听着蔡老板的口气就知道蔡老板什么来路了。这位姓蔡的不是正经生意人,周身透着邪气,景万山与他们合作,恐怕又拿黑钱了。似乎跟着邢阁合作以后,景万山已经在这条道上一去不复返了。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如果没有这些生意,景辉集团能有今天的成绩?如果没有这些生意,景辉集团的未来能有更大突破?”景万山显然自暴自弃了,他斜眼看着景辰,“我们还得靠蔡老板打开香港的市场。”
景辰看着他,“刘钧的事情是你做的吗?”
“呵,叫你在旁边看了一个早上,你还不明白?”
景辰仍是不能理解地看着他。
“景辉集团就是靠这些生意发展壮大起来的,既然要做黑生意,死一两个人又怎么样?”
景辰摇摇头:“爸,景辉集团迟早会毁在你手上!”
“你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