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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茵一听这话,心一横又开始殴打烛泽。烛泽这厮鬼哭狼嚎了半晌,终于哽咽着同意放裴文茵离开了。
看着裴文茵离去的背影,烛泽心说早晚要找这女人报仇!
裴文茵回到自家宅子时天已大黑,并未看到章宜修,想来是出去逛窑子了,便收拾一下入睡了。半夜半梦半醒间,感觉实在是冷,盖着被子都冷得不得了,准备起身去再拿一床被子,睁眼却看到自己房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人背光面对着她,浑身黑漆漆的,只一双眼睛晶亮,仿佛中邪一般。裴文茵吓了一跳,待到认真看,才发现那竟是章宜修。
哆哆嗦嗦的裹紧被子,这寒气原来是从这蛇精病身上发出来的。
“你发什么疯?大半夜的吓死人了。”裴文茵嚷嚷。
章宜修并未吭声,一步步走向床榻,不知为何,裴文茵感觉章宜修给了她很大的压迫感,忍不住愈加瑟缩起来。
章宜修立于床前,定定看着裴文茵半晌才道:“你去哪了?”
裴文茵觉得他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总感觉过于平静,让人心慌,赔笑道:“我陪一个小孩子玩了一天,玩得尽兴了就留宿了他家,想着两三天不练功也无妨,便未麻烦人通知于你。”
裴文茵不想说出烛泽的事情,总觉得章宜修可能对烛泽不利。
“两三天不在也无妨?”章宜修的声音低低的,一字一句的重复裴文茵的话。
裴文茵更加裹紧了被子,吞了吞口水:“大侠,我错了,以后我若是出去玩,定会托人告知与你。”
“告知与我?”他的声音轻的像呢喃。
裴文茵觉得章宜修这样子好像蛇精病发作了,若是此时他突然拿出刀子捅她一刀,她都不会感觉奇怪。哆哆嗦嗦的点了点头,强笑道:“哈哈,大侠若是不想知道,我不告知便是。大侠,天也不早了,而且今夜好凉,你回去休息吧,别累坏了身体。”
章宜修突然低低笑了起来,坐在裴文茵床沿处,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声音轻柔的有些神经质一般道:“你以后若是再夜不归宿,我就掐死你,然后将你切成一块一块放在袋子里,看你还往哪跑。”
裴文茵身上汗毛直立,结结巴巴回话:“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章宜修抚了抚裴文茵的唇角,笑道:“这才乖。”
章宜修离去后,裴文茵怎么也睡不着了。今夜的事让她感觉非常恐惧。以前她觉得自己猜不透章宜修的套路,觉得他是个蛇精病,但是他最起码是个正常人,可今日之事让她感觉,若是以后猜不中他心中所想,他可能会将自己杀掉!他为何突然这样?是自己做了什么事让他接受不了?夜不归宿?不是吧,他整天夜不归宿呀,这还双标?没托人告诉他?应该是了,这样的话,章宜修控制欲简直是强到变态了。
裴文茵瑟瑟发抖,觉得更章宜修在一块实在是不安全。忍不住开始计划,什么时候逃跑,远离这个蛇精病。
第18章()
第二天裴文茵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起床后,乖乖的洗漱吃饭,夹菜吃饭的时候静悄悄的,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来惹章宜修不快。可章宜修好像已经忘记了昨晚他的所作所为,斯斯文文的吃着自己的饭,还时不时的给裴文茵夹菜。
裴文茵看着碗里的青椒,纠结的偷偷看了章宜修一眼,见他没有关注自己,便假装自然的将青椒挑了出去。
章宜修眼都没抬一下,就给裴文茵又夹了一筷子青椒。
裴文茵苦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章宜修:“大侠,我不喜欢吃青椒。你别给我夹青椒了。”
“你是在嫌弃我的手艺?”章宜修冷声道。
“你手艺这么好,我怎么可能嫌弃?我只是嫌弃青椒。”裴文茵可是不敢对着章宜修说什么不是。
“这青椒是我前些日子在后院种的,亲手摘的,也是我炒的,整套程序都是我亲力亲为的,你若是不吃下去,可不就是嫌弃我的手艺吗?”
裴文茵一看章宜修皱眉,裴文茵就感觉自己瞬间怂了。
哆哆嗦嗦的把青椒吃了,裴文茵演出一副高潮相,竖起大拇指夸赞这是自己吃过的最好吃的青椒了。
岂料章宜修嘴角一勾,悠悠说道:“好吃就多吃点,今日这一盘是特地给你做的,慢慢吃。”
惩罚!绝对是章宜修在惩罚自己!吃了整整一盘炒青椒的裴文茵心里愤愤不平。这男人可真是小气,不就是出去玩了几天没跟他报备吗?这人控制欲怎么这么强?他自己不是也天天夜不归宿吗?双标小人!
吃了早饭,裴文茵拿了剑走到院子中等着章宜修。
章宜修收拾好饭菜后到了院子中,拿过裴文茵的剑。
剑被章宜修抢过去的时候,后背一凉,生怕章宜修一时冲动刺自己一剑。
章宜修拿了剑背到身后,冷眼看着裴文茵:“我看你近日学剑术也没什么长进,想来是基本功不扎实,今日还是继续扎马步吧。”
裴文茵扎好马步,章宜修也不像往常似的出去溜达,倒是认认真真的绕着裴文茵转悠一圈又一圈,时不时的踢踢她的腿,拍拍她的背,还嫌弃的对她说:“你这人习武真是没什么天赋,学了这么久了,连个马步都不会扎,你看看你,这叫扎马步吗?你这叫蹲着。”
裴文茵觉得今日章宜修对自己下手格外的狠,对她踢踢打打的还真的挺疼的,这样一对比,平日他打自己简直就是爱抚。
那日起,章宜修这么折磨了裴文茵将近半个月,给她做她不爱吃的东西,练武各种刁难她,每日让她在井里打水,还觉得院子里的井水不好喝,思索着要不要让裴文茵再重新打一口井。裴文茵表示挖井太过了。
一日,裴文茵义正言辞的指责章宜修对自己过于苛刻。
章宜修眼刀子冷冷的扔过来:“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肆意妄为,不将我放在眼里。”
裴文茵眼泪汪汪的抓着章宜修的袖子:“大侠,我以后再也不随意夜不归宿了。”
“谁管你是不是夜不归宿。”章宜修冷哼,用力扯回自己的衣袖。
第19章()
在裴文茵心中,烛泽多半也是一个灾星。故事是这样的——我们知道章宜修因为裴文茵夜不归宿的事惩罚了裴文茵,这事半个月才算是过去了。裴文茵眼瞅着章宜修对自己有了一些好脸色,安生的过了两天好日子,自家的小院门就被烛泽的魔爪无声无息的推开了。
那日的烛泽迈着大步,摇着扇子大爷一般的进了裴文茵家的小院,当时裴文茵正在扎马步,看到烛泽进来的那一刻,她第一个想法竟是,我这个动作是不是太丑了?
烛泽走到裴文茵面前,趾高气昂的绕着裴文茵转悠:“你看看,就算你想躲开老子,老子一样有办法找到你。”
裴文茵悄悄伸了一下脚,妄图绊倒烛泽,谁知烛泽虽然是个傻子,他的家丁却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了,实在可惜。
烛泽瞪着裴文茵气呼呼的直喘气:“你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若是老子摔倒了摔坏了这张帅脸你赔得起吗?”
裴文茵懒得理他,翻了个白眼继续镇定的在烛泽和他的众多家丁的围观中扎马步。
烛泽见裴文茵不理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忽视,愈发蹦跶着数落裴文茵。
烛泽的大呼小叫理所当然的招来了章宜修。
章宜修来到院落中看到红着一张小脸凑在裴文茵身边吵吵闹闹的烛泽,就脸黑的不行了,快步走到裴文茵身边将她护在身后,挑眉俯视烛泽:“你是谁家孩子?”
烛泽比章宜修矮了不少,感觉说话都没有底气,偷摸的踮起脚尖梗着脖子反问章宜修:“你是谁家老头子?”
章宜修冷笑一声,非常自然的握住了身后裴文茵的手:“你是来找我家阿茵的?阿茵怎的都不给我介绍一下?这是你远房表弟吗?”
烛泽显然也看见了章宜修握着裴文茵的咸猪手,指着章宜修说不出别的话,只知道“你你你你你”个不停。
裴文茵尴尬的笑了笑,使劲抽出了自己的手。我的天呐谁知道这只手在别的姑娘身上做过什么?拉倒吧,可别拉着她了。
章宜修的冷笑更冷了,微微眯着眼看着裴文茵不说话。
裴文茵讨好的对章宜修笑,还不忘瞪烛泽一眼:“大侠,这个就是上次把我掳走的小子,上次我离开的时候可是没有给他什么家庭住址,谁知道他还能找到我,真是阴魂不散,大侠你快打走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