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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头领当场愣住,他什么时候与这位小公子去了红粉楼了?含羞见他怔愣,也不去管他,兀自又开了口:“大哥,上次您与小弟我啊,是为了一个问题争论的可是面红耳赤。我说小红好看些吧,你偏说小绿好看。可是,你不知道啊,那小绿姑娘,天生喜欢挖鼻孔啊。我是为了你的品位着想,才没想着替你叫了那位姑娘。”
……
那侍卫头领本就是个木讷的性子,含羞这一厢话虽未有露骨,却也是叫他忍不住面红耳赤了。他磨磨唧唧不敢开腔,身后一堆手下看着呢,只得嗯嗯嗯的应了。含羞便趁着他这愣神的功夫,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个小兵去开门。
小兵们拥到大门前,那侍卫头领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想转过身,含羞一把又是将他搂过肩,“大哥,你听我说啊,下次,咱们不找小红小绿了,咱们找小青,怎么样?”
“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个小青了?”侍卫头领侧头愣愣的看着她,他接触过的女子除了小红小绿,好像还没有小青这个名字的。嗯,赶明儿,要再与这位小公子去瞧一瞧。
含羞是个极会编谎话的,当下对着他是呵呵一笑,“大哥,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小青是刚进来楼里的。听说长的可清爽了,啧啧啧,那小脸蛋儿,简直就跟那青葱白一样的白润如玉呢。”
“想不到,这红粉楼里,还有这等货色,哪日得空,为兄定要与小弟再去瞧瞧这小青。不知,小弟今日来,所谓何事啊?”这侍卫头领实诚的很,当下就问了含羞的来历。
含羞忍不住黑了一脸的线,这大哥倒是真的很实诚,所幸阮珍儿他们都已经进去镇南王府了。她便轻拍了拍那侍卫头领的肩膀道:“大哥,我今日是路过打酱油的,这不酱油还未打呢,你好好守着吧,我先走了啊。”
那侍卫头领一转头的瞬间,含羞早已是催动内力,脚下生风,溜进了王府大院。而庭院内,镇南王这会子瞧着猛然出现在眼前的阮珍儿一行人,却是唇角颤抖,他自作了这镇南王,便再难回京了。
如今却瞧着自己的小妹妹,乍一出现在眼前,他心绪思潮涌动,眼角微微湿润,急着上了前来。“珍儿,你怎么的来了,这路途遥远,一路上你怕是吃了不少苦。你这娇滴滴的女子,何苦为了瞧我来,受这般大的苦,生生遭了罪。”
阮珍儿却是颇有些不好意思,她嗫嚅着,小声的道:“二哥,我跟父皇吵架了,所以,我想在你这里多留几日。”
闻言,镇南王心里亦是清楚了几分,却也不道破,面上带了笑道:“无妨的,二哥这里便也是你家,你想留几日便留几日。二哥这里相离京城甚远,平日里,也难得来。”
说罢,又瞧着王允恒等人,面上稍稍迟疑,看向阮珍儿:“珍儿,这几位是你朋友吧,怎么的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见着镇南王问道自己,王允恒上了前,“在下莫念恒,这位是我师弟莫含羞,今日随了珍儿公主前来,有幸得见镇南王一面。”
镇南王对着王允恒很是满意,但见眼前儿郎,俊目丰神,举止大方,沉稳有度,他心中一动,“不知莫公子家住何处,可是太学学生?”
王允恒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道:“王爷谬赞了,在下不过一乡野书生,未曾上过太学,这些年一直随着师弟四处云游行走,以全师傅遗愿。”
“哦。”镇南王看似随意的点点头,内里却是对王允恒的欣赏又多了几分,此人当得上是个良才。他不住的点头微笑,心内对阮珍儿的心意,很是满意。
且不说阮珍儿的目光,一大半是黏在王允恒身上的。且方才镇南王问她话的时候,她看向王允恒的神情,内中情意绵绵,饶是个傻子,也能瞧得出。
如此,几人便在镇南王的一阵客套中,应承下来,在王府小住几日,算是受了镇南王答谢的礼。
差人给王允恒几人收拾了个院子,镇南王便是拉着阮珍儿急急的赶往自己的书房。待进了门,他将门仔细关上,笑的一脸猥琐。
“珍儿,说,你是不是瞧上那个莫大公子?”
“二哥,你说什么呢,真是的。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没来由的坏人家清誉。”话虽是这般说,内中意思,再配上阮珍儿那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已是将她的心意表白无二。
“嘿嘿嘿嘿。”镇南王桀桀怪笑,惹的阮珍儿浑身不由抖了几抖,她抱了双臂,怯怯的看向镇南王,“二哥,你别笑这么猥琐行不行,跟某人挺像的,啧,恶心死了。”
第九十九章数钱数到手抽筋()
阮珍儿兀自推开他,去了一边小女儿情长,心里想起含羞就来气。那人,将自己所有的吃穿用度,都记了帐,看他的性子就是个小气抠门的。只怕到时候自己欠账太多,还真不好意思让二哥出手替自己还了。
镇南王却是摸着胡须微微冒尖的下巴,皱眉思索了许久,半晌他道:“那个莫大公子,难道还对你这般怪笑过吗?不对呀,我瞧人向来是挺准的,这种猥琐的笑容,他断然是做不出来的。”
听的他这一番暗自呢喃,阮珍儿忍不住转过身,撅了小嘴,“莫大公子那般温润的人,自然是做不出这副怪模样。倒是他那个师弟,跟二哥你的猥琐有的一拼。不对,应该是比之二哥你,过之而犹不及。”
言毕,她还狠狠的一鼻子哼气;让镇南王直觉得,这其中定有蹊跷啊。于是乎,他左探右探,在他的左右敲击之下,阮珍儿愤愤的将这一路南下的事,都说与了镇南王听。
这镇南王起初觉得这含羞定是个好色的登徒子,慢慢的,他倒是越听越有趣,这一路上,小妮子长了不少见识嘛。他一边听着,一边摸过桌上的香瓜子,嗑的满嘴香喷喷的,不时的点头示意。
阮珍儿说了一大串,才发现自己何时演变成说书的了,她愤愤然抓起一把香瓜子,狠狠的塞进镇南王嘴里。“二哥,你真是个不厚道的,你妹妹我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你还这般优哉游哉的嗑瓜子。咱俩还是不是同一个母妃生的?”
镇南王使劲儿,将嘴里的瓜子嚼巴碎了,咽了下去,道:“这怎么就不是一个母妃生的了呢,你瞧瞧,你赏给我的瓜子儿,我都全部嚼巴碎了,咽下去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咱俩是亲生的吗?”
阮珍儿不答他,只拉了眼睑,斜斜的看着他,看的镇南王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小心肝抖了抖,忙站起来拍着阮珍儿的肩头道:“好妹妹,你虽说这莫含羞有时候确实是过分了那么一点。但是,我听你说着,你这一路上也没被他怎么的啊。”
“再说了,”镇南王偷偷瞄了瞄阮珍儿的脸色,见她示意自己说下去,他便道:“再说了,这依着妹妹你的性子,我还能不知道,你会吃亏吗?”
“嘶……”镇南王脚下一个吃痛,赶忙抽了搭在阮珍儿肩上的手,拿去捂了自己的爪子。他偷偷挪开了一根手指头,瞧着那黑缎鞋面上一个灰扑扑的脚印。他咽了咽口水,早知方才就不说实话了,自己何苦来哉。
阮珍儿心下只觉堵得慌,想起含羞给她记的账单子,她就头大,看着躬下身蹲在地上的镇南王,一时她又觉得亲切起来。忙跟着蹲了下去,“二哥……”
镇南王不答她,只默默的往旁边挪了挪,只是两只手将两只爪子捂得更仔细了。阮珍儿见状,心里也一阵不好意思,自己怎么又踩二哥的脚了。
她呵呵一笑,挽了镇南王的胳膊,温柔的道:“二哥,你是不是最疼我了,比父皇还要疼我?”
镇南王心下一惊,这小妮子又要开始打什么鬼主意了,他默不作声,只偷偷的低了头,心里暗自想着对策。阮珍儿见他不说话,忙又凑近了些,“二哥,你要知道,我这一路上,都是跟着莫家两位公子回来的。”
“嗯。”鬼使神差的,镇南王应了声,殊不知这并不是话题的真相。阮珍儿见他应声,声音越发娇嗲,“二哥,嘿嘿,你也知道,我刚刚与你的说的,那莫家小公子的人品。”
“嗯,怎么了?”
这回多了三个字,阮珍儿一听觉得有戏,便直接杀入主题:“二哥,我这次来看你,用了莫家小公子些许银子,不若明日,他拿了账单来,你替我付了吧。”
闻言,镇南王猛地回过头来,瞧着阮珍儿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下一软,却仍是存留了些许理智:“当真只是些许银子?”
“嗯那,是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