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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烟将周竞存挤到一边,拉着我的手心疼的说:“疼吧?”
我嘟着嘴点了点头:“疼得要死。”
“可是看见孩子,是不是觉得什么都值了?”
若不是苏烟提到孩子,我倒是都忘记了,看了周竞存一眼,问:“孩子呢?”
周竞存一脸茫然,有些不太自在地表情朝我看过来,他的样子让我不免想多,我以为是。。。。。。。我赶紧坐直身,问:“问你话呢,孩子呢!”
周竞存见状,连忙摁住我让我靠好,然后又给我盖好被子,这才低声说:“不知道。”
他的回答,让病房里的其他人都怔愣了。
苏烟最先笑出声,紧跟着,其他人也都纷纷笑了。
薛舰尘在一旁提醒道:“孩子护士抱去洗澡了,一会儿就会抱回来,阿姨陪着一块去了。”
我在听薛舰尘说这些话的时候,余光也下意识扫了周竞存一眼,发现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就好像很不在意。
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还是他心里有什么事情在想,所以才忽略了孩子?
在我想这些的时候,苏烟凑到我耳旁小声说:“抱孩子出来,周竞存连看都没看,就直接问护士你怎么样?可见他心里最在意的还是你,这样才好,最起码不会因为孩子冷落了你。”
苏烟说的话,让我很开心,目光下意识朝周竞存看过去,发现男人也正瞧着我。
四目相对,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包含了心里想说的话。
大家等孩子抱回来后,看了看孩子就被周竞存赶走了,等只剩下我跟他两个人后,他才坐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小声说:“昨晚都没有休息,你先躺下睡觉。”
孩子就放在我旁边的小床上,小家伙已经闭着眼睛睡觉了,医生那边也做了检查,孩子很健康,一直以来心里的担忧也算是尘埃落定了。
我没有回答周竞存的话,而是主动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的宝宝呀?”
我的语气十分的自然,没有任何一丝的质问以及不好的意思。
周竞存听后,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余光下意识扫了一眼躺在婴儿推车上的孩子,不过只是淡淡地一眼而已便重新将视线落在我身上了,他低沉的嗓音随即缓缓响起:“不是。”
“你看你这个样子,还说不是?周竞存,你老实跟我说,你心里面到底在想什么?”我坐起身,身体的幅度太大牵扯到了伤口让我疼的倒抽了一口气,周竞存连忙将我搂进怀中,低声让我小心点别乱动,可我根本不想理会他这些关心,只是继续说:“你是不是嫌弃他长得丑啊?”
虽然确实很丑,长得皱巴巴的,也并没有电视里说的什么白白胖胖,反而是泛着红像个小猴子似得。
但最起码也是自己的孩子吧,都说虎毒还不食子呢,他周竞存也不能嫌弃自己的孩子丑吧?
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还是有些没底气,他要是真的嫌弃,该怎么办啊?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周竞存伸手抬起的我下巴,他盯着我说:“你觉得我是嫌弃他丑,所以才不愿搭理他?”
周竞存露出淡笑,眉宇间也泛着笑意,那意思就好像是在笑我傻。
他说:“我没有嫌弃他丑,只是因为他让你痛了那么久,我心疼你,薛舰尘在你进产房之后带我去了隔壁房间试了分娩体验机,我感动深受知道有多疼,你最怕疼了,但是为了生下他,经历了这么痛都还一直忍着,我们只要这一个孩子,以后不要再生了。”
周竞存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眶里带着隐约的红意,他的话更是让我觉得有些震惊不已,我只感觉自己浑身都起鸡皮,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那是一种用语言没办法表达出来的感受。
不过不久之后某人因为跟唐枫他们几个攀比女儿就会啪啪打自己的脸。
周竞存对孩子的嫌弃度是发自内心的,我选择的是母乳,但周竞存却果断拒绝让奶粉喂养,不过在我的坚持下他还是妥协了,只不过一般情况下都是吸出来存着,这样晚上也不会影响我的休息,周竞存担心阿姨忙不过来,又不想我自己太累,所以特地找了月子中心的专业月嫂过来帮忙带。
我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回家了,回到家后,他更是恨不得将孩子逐出卧室,就连我想要去抱抱孩子他都会以我身体还没恢复不能为由剥夺了。
他这样长而久之,就连月嫂都十分小心翼翼,生怕周竞存会趁着不注意把孩子带出去丢了。
月嫂小心翼翼对我说过,那意思就是在问我,周竞存是不是不是孩子的亲爸,不然怎么连自己的亲儿子都嫌弃到这个地步?
不过某人死性不改,反而变本加厉延续到了孩子的名字上,周竞存给孩子的名字十分的随意,周末。
当我听见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只有一种想要掐死他的感觉。
也因为这个名字导致我们的周末小朋友在读书之后有一万种想改名字的冲动。
我问周竞存:“你是不是脑袋里想到什么就决定取什么?”
周竞存不语,只是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丝无辜。
我愤然地说:“周竞存,他是你儿子,你给他取名字得慎重。”
可周竞存却说:“我认真想过了,周末代表他是我们唯一和最后一个孩子,希望他长大之后时刻谨记因为生他让我们做了只要一个孩子的决定。”
敢情他这个意思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孩子身上?
我真的在心里默默为孩子感到不值,提醒自己等周竞存惹我生气了我就要一五一十的把这些告诉孩子。
不过他都这样说了,我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同意。
担心天天喊周末会让他从小就压力大,我给他取了一个昵称,叫毛豆。
毛豆小朋友还没有满月就已经抛下了刚出生那副丑丑的模样,眼睛和鼻子以及整个轮廓跟周竞存简直一模一样,他不爱哭,饿了就哼哼,吃饱了就手舞足蹈自己玩儿,跟周竞存一个德行都是属于闷骚。
毛豆一天天长大,周竞存对他也在慢慢改观,不知道是不是小孩子心里面有感应,他应该能够感觉到周竞存对他不太喜欢,所以只要周竞存在家,谁抱谁哄都不行,只要周竞存,连我都不要。
剩下毛豆后,我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孩子身上,我相信这是每一个妈妈都会有的感受,我也很清楚我忽略了周竞存,有时候甚至他说话我都不愿搭理,因为注意力全部在孩子身上,毛豆现在才几个月,如果他越来越大,那么我所注意的事情也就越来越多,而我跟周竞存之间也就会越拉越多问题。
在毛豆将近六个月的时候,我也已经成功给毛豆戒奶了,因为母乳完全不够,我又吃不下,所以给毛豆吃的也没什么营养,在征求过医生的建议后我选择了戒奶,戒奶后毛豆晚上可以跟找顾他的月嫂睡,我和周竞存的时间才渐渐多起来。
这天晚上,我盯着毛豆睡着后才回卧室。
周竞存已经洗过澡躺上床了,我有些疲倦,生了毛豆后可能是体力需求太大所以比没怀孕之前更瘦了。
我走过去躺在周竞存身边,整个人都恨不得附在他身上,手也盘着他的脖子,轻声说:“好累。。。。。。。”
听了我说的,周竞存抬起手替我按摩,我舒服的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可他的手在渐渐开始不老实,我也由着他,从怀孕中期到现在我们没在像没怀孕之前那样频繁,生产后到现在也不过才做了几次,每一次都没让他尽兴,所以我也就默认了他的举动。
周竞存得到了允许,自然也就放肆了。
他褪去衣服,居高临下的望着我,手更是覆在那团软绵上,低沉沙哑的声音淡淡地说:“以后不许在借给周末了,这儿是我的。”
说完,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他连儿子的醋都吃,他人已经低下下来了。
周竞存估计是憋得太长时间了,一个劲儿的发狠让我只觉得要上天了一样,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都带着猩红,估计真的是饿极了。
一晚上我几乎都没有合过眼,即便是累的快要散架了,但某个人也没有打算要放过我的意思。
导致我第二天双腿都是发软的,走路都觉得火辣辣的疼,周竞存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火了,所以晚上下班回来给我买了药,亲自给我上了药,并且说:“下次我轻点儿。”
看在他这么诚恳的份上我也就大人大度没有跟他一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