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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既然不是江慎霆的,那么肯定就是周竞存的了。”说这话时,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是真的感觉挺好笑的,即便是以及基本肯定孩子就是周竞存的,但我也还是没特别有底气的那种冲动感立刻就去告诉他。
我跟苏烟说:“我等会儿要去趟医院,顺便再去问问医生还能不能做个检查测试一下,如果现在不能做,那就等着吧,等到了可以刺穿羊水的时候再做个亲子鉴定。”
其实我大可没有必要坚持做这个坚持,又或者等孩子出生之后在做,可是我并不能这么做,因为我自己相信自己但是不代表周竞存也相信。
我不希望我们心里有任何的隔阂,尤其是这种要牵扯一辈子的事情,还是弄得清清楚楚对彼此都好。
“行,那我就不陪你去了,我还得回工作室,至于江慎霆那边,你到时候拿着证据去找他,不要怕,不然他真以为我们好欺负。”
“嗯,我知道。”至于找不找江慎霆,真的没有什么必要了,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跟他没有什么关系,那我也不想再继续见这个人了。
我和苏烟没有多待,一同离开咖啡厅各自驱车离开了。
。。。。。。
我直接去了薛舰尘所在的医院。
在出门前,我是打算随便找个比较好的诊所或者私人医院,但现在我还得咨询一下关于孩子的事情,所以便直接去找他了。
到医院后,薛舰尘还在手术室,应该就是贺敏之在做手术,所以我也不急,只是耐心的等着。
这里的护士都认识我了,也知道我跟薛舰尘是朋友,估计帮我通知了薛舰尘,没一会儿他就回办公室了。
薛舰尘进办公室时,我正低头发消息给林叔问周竞存醒了没,林叔说还在睡没醒,我还没来得及回复,薛舰尘便进来了。
办公室里,薛舰尘盯着我问:“你怎么来了,竞存怎么样?”
薛舰尘的表情有些紧张,不过我并没有太在意,只是摇了摇头说没事,然后跟他说:“我找你有点事情。”
“你问。”
“我现在这样的情况,还能再做一次检查吗?”
我所提出的检查,薛舰尘也听明白了,不过他没有立刻给出回答,只是拧着眉似乎在考虑,而后才道:“怎么又要做检查?”
我抿着唇,将今天从佣人嘴里得知的事情跟他说了,并且告诉他暂时替我保密。
薛舰尘听了我的回答,他面色有些沉重:“既然跟江慎霆没有关系,那么就肯定是竞存的孩子,你。。。。。。先不要着急好吗,等过了三个月之后我们在做检查,这样也不至于以后对孩子有任何伤害和副作用。”
“如果坚持现在再做一次检查,会有危险么?”
“这个肯定会有,只是几率问题,毕竟孩子现在还不稳定。”薛舰尘一边说一边从办公桌上给我递了一份检查报告给我,他说:“这个是贺敏之的检查,我也跟你说了,她现在正在做手术,还是情况看着不太好,估计最起码也得在医院住院一个月以上,后续还得看情况才能决定能不能出院。”
我看不懂这些检查,自然也是递还给他了。
薛舰尘的话还在继续,他说:“做母亲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你觉得呢?”
我明白薛舰尘的意思,所以只能点着头说是。
薛舰尘淡淡地笑着:“你想的通就好,其实你也大可跟竞存直说,相比江慎霆,他肯定是相信你的。”
我连忙摇了摇头:“暂时还是别说了,等结果出来之后再说吧!”我微眯着唇,看着薛舰尘问:“你知道他跟江慎霆之间发生了些什么吗?”
薛舰尘皱着眉,目光下意识望着我:“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因为一些积累了很长时间的小事情,你也知道,两边都是朋友,我跟唐枫也真的是挺难做,不过江慎霆出国了,联系也就慢慢少了,回来之后也很少跟我们一块玩,所以也还好。”
我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突然安静下来了,眼神对视了一眼,薛舰尘见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他问:“还有事情吗?”
“有点儿。”我微眯了眯眼,从包里拿出手机,然后将相册打开,我把拍下的东西通过软件马赛克了名字,但我估计薛舰尘一看就能发现是周竞存的,不过这样也正好,他的反应也能多少给我点儿答案。
处理好后,我才伸手递到薛舰尘面前,我问:“你帮我看看这个,是不是挺严重的?”
我的问话很随意,故作镇定仿佛跟自己和周竞存都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过我的猜想是对的,看见手机上的图片,薛舰尘的反应有些怔愣,瞳孔紧缩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更是可以用不知所措来形容。
瞧着他这个样子,我神色一顿,淡淡地问:“怎么了?很严重吗?”
“你这个。。。。。。在哪里拍的?”他的声音轻颤,我面带着笑意望着他:“你先告诉我,是什么问题?”
薛舰尘没有说话,短暂的沉默下来了。
我面不改色,嘴角的笑意始终浮现着,我说:“真的严重吗?”
“夏远,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薛舰尘,排除你是周竞存的兄弟,我是他的女人这两层关系,我们之间也打过这么多次交道了,应该也是朋友了吧?”
“当然。”
“既然是朋友,你就跟我说,周竞存是不是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
我的话问出口后,我能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如果是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一个简单的身体检查,那么薛舰尘不至于像此刻这幅样子。
沉默了半响的薛舰尘才出声对我说了一连串的回应,他的回答,让我有些消化不良,就连自己是怎么走出办公室离开医院的,我也不太记得了。
难怪周竞存会住院,也难怪他一直拖着没有跟我提出办理结婚证,甚至在江慎霆告知他那些事情之后,他也是选择了隐瞒并没有告诉我。
我真的挺难受的,并不是因为他的情况难受,而是因为他再知道自己的情况之后对我隐瞒一个人承受了那么多的事情而难受。
。。。。。。。。
一路浑浑噩噩开车回到别墅。
周竞存也刚好醒了。
我上楼回到卧室,男热已经坐在床上看书打发时间了。
听见我开门的声音,他抬起头朝我看过来,目光深邃而淡然,他问:“去哪里了?”
我微抿着唇,没有说话,只是直径朝他走过来,然后坐在床沿边主动朝他靠近,整个人都贴在他的怀里。
周竞存并没有对我的异样反应有任何的察觉,反而是抬起手顺势搭在我的后背轻轻地搂着我,感觉到我身体的冷意,他问:“出去过了?”
我依旧是沉默不出声。
抱着我的男人这才发现我的不对劲儿,伸手将我扳开,抬起下巴让我对视他的目光,他拧着眉问:“怎么了,嗯?”
我脑海中是薛舰尘在办公室对我说的话,他说周竞存疑是有他母亲的企鹅病遗传,这种病的遗传率本身就很高,只是不确定在那一个年龄阶段会出现,周竞存之前之所以没有任何的征兆,是因为还没有到发病的阶段。
不过他的情况还没有肯定,但比列各占百分之五十,其中意味着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
检查报告以及他的血液都被送到了国外一家身体潜在病例研究所,薛舰尘的师兄在研究所担任重要职位,所以才有这个被调查实验的机会。
结果最快也还需要近半个月才出来,在出来之前周竞存一直在增加抵抗力的药物,这也是为什么他发烧后薛舰尘那么的紧张,生怕出现一丁点儿的意外。
薛舰尘告诉我这些,也很明确跟我说了,当周竞存被检查出来疑是这个病情的时候,告诉了知情的几个人,不许告诉我,等以后确认之后在跟我坦白。
薛舰尘让我先装作不知道,以免周竞存给自己内心太大的压力,反而会适得其反。
其实当初在周竞存母亲离世的时候,薛舰尘就已经建议周竞存去做个详细检查了,因为这个病有遗传他从一开始就是知道的。
可那个时候周竞存太多的事情了,他自己有本身下意识在逃避,甚至觉得顺其自然,等到真的到了那个地步再说。
想到这些,我嘴上和表情自然是要控制住的,我挤出一丝连自己都觉得很假的笑意看着眼前的周竞存,我说:“没事,就是有点儿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