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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敢死队调查显示,杨庆迪去到了丁奇的地盘、自立旗帜。大概因为杨庆迪本来是陈安东的部下、百丈百胜的威信尚存,所以没过多久,已经发展到超越敢死队的程度。
迟迟没有其它势力接管丁奇的地盘,杨庆迪横空杀入的时机恰如其分。不过,只要是良田、就会有人争抢。与杨庆迪那样打算自立为王、称霸一方的人不少,他们都与杨庆迪有过联系。或联合、或敌对、或并靠,等等不一而足。经过几场战斗,那附近的特殊人群无不知道杨庆迪的名号。
以杨庆迪的手段,当然不会等到敌人羽翼具丰之后再作行动。他安排人员四出行动,同时以多个计谋进攻多个势力。有必要指出,丁奇的地盘不是1、2个镇那么小,而是2、3个县那么大。杨庆迪在极短的时间内,组织实施并完成进攻。看似自取灭亡的举措,让杨庆迪有惊无险地摘得最后的胜利果实。
杨庆迪接管了丁奇的地盘,没有任何人不服。周遭势力偃旗息鼓,即便是素来锱铢必较的隽东财团,也没见采取何种打压措施。
那其实是暗流涌动、还是坐视不管,无从知晓。敢死队员却都知道,丁奇的地盘不可能满足杨庆迪豪迈的脚步。所以在没有任何调查结果支撑的情况下,某个敢死队员认定杨庆迪即将有所动作。
其言下之意,当然是希望我部署人员、伺机接应。他应该无法想象,我跟杨庆迪早已约定了彼此接应的事宜吧?
2天之后,杨庆迪公然宣布进攻谭菲菲。
谭菲菲对此不屑一顾,兀自安排人员径直穿过杨庆迪的地盘、前往宫平镇进攻林季瑜。与谭菲菲同时行动的,还有陈安东、赵丽萍、邓灯以及其他人员的势力。不难猜测,他们是不把杨庆迪当回事、只想拔掉林季瑜那颗眼中钉。
杨庆迪很好地发扬了言而有信的优良传统。他率领人员倾巢而出,直扑谭菲菲的队伍。那些人员分头行动,一部分全力阻击,一部分急行追击,一部分缓行待命。谭菲菲的队伍庞大,瞬间分散为3、40支部队,继续向着宫平镇进发。
零散的遭遇战,在杨庆迪的地盘里发生。杨庆迪的人员速度被拖慢,谭菲菲的小部分队伍拼死搏斗、大部分队伍一刻不停。杨庆迪断然止步,组织人员彻底灭杀那小部分队伍。
对谭菲菲的进攻,杨庆迪似乎就止于此了。而对杨庆迪的态度,谭菲菲似乎就摆于此了。双方如此干脆的取舍,其实都是双方所能作出的最符合战情的决定。
如果谭菲菲的队伍停下应战,会耽误宫平镇的战局;如果杨庆迪穷追不舍,会被谭菲菲设伏包围。稍有不慎,宫平镇便可能成为杨庆迪的葬身之地。
小半天之后,前坪市4大势力对宫平镇的进攻宣告结束。不知是因为4大势力的进攻太疲软,还是因为林季瑜的防守太坚固,反正4大势力费了那么长时间、派了那么多人员,完全没有斩获任何战功。
无论是杨庆迪的人员,还是我的敢死队,都密切留意战况。当4大势力撤退开始撤退的时候,杨庆迪和我终于不约而同地行动了起来。
“所有人。”
“做好心理准备。”
“我们有一场恶仗要打。”
我的话语说得轻淡,其实蕴含着不成功便成仁的觉悟。巧巧开车,载着我和何洁彤、曹知义,无悲无喜。车子的速度不快不慢,就像行动迟缓、目标明确的自杀式爆炸装置。
某位敢死队员随口接话,说我是他们的第1老大、杨庆迪是他们的第2老大、任何1位老大有难都必须冒死相救。其他敢死队员纷纷附和,要么说对、要么说没错。有一种奇怪的情绪,从通讯设备里蔓延开来,令人激动。
第一一二章躲不过的机会()
前坪市4大势力共同进退,目的不在于重夺宫平镇,而在于围剿杨庆迪。
杨庆迪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是4大势力主动暴露的时候,也是谭菲菲的部队完成布网的时候。杨庆迪匆匆分散队伍,以求躲避灭顶之灾。
4大势力忽然突入杨庆迪的地盘。其速度快得以匪夷所思,其人数多得惊世骇俗,其斗志强得鬼神莫测。杨庆迪的人员当中,大部分都遇到猛烈冲击。这个时候,大家才想起谭菲菲的队伍曾经分散逃窜,猜测其中部分悄悄躲着、监视大家的一举一动。
既然无处可走,就放手战个痛快吧。
所有陷入战斗的人,纷纷施展出自己的杀手锏。杨庆迪的人员是为争取时间击杀更多敌人,谭菲菲的队伍是为加快速度封堵杨庆迪的活路,都不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少数敢死队率先赶到战场,由于得到我的禁令、始终保持着且远且近的距离。我禁止他们主动参与战斗、以任何形式恋战,是为了保障全体敢死队到达战场的时候能够充分掌握最新情况。
“马先生!”
“已经同意放行!”
“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某位敢死队员出言催促,是希望尽快赶到杨庆迪的身边。我让敢死队员分头行动,一部分前往战场侦查、埋伏,一部分原地待命,同时派人请示林季瑜、以期直行通过宫平镇。如此作法,看似有规矩有步骤,其实是我的缓兵之计。
须知道,4大势力颇为分散、杨庆迪的人员移动较快、战场的位置没有局限,那直接造成4大势力对杨庆迪的人员难以形成合围。如果我们贸然进入,非但救不出人,还有可能深陷其中。况且,行动从开始到现在,4大势力的首领只有谭菲菲出现。其他人是藏在暗处、还是没有来,犹需试探。
不等作出任何沟通,杨庆迪已调配精锐人员进行突击。他们的目标是尽可能地削减强大的敌人,所以快速穿梭于各零散战场,得手即撤。杨庆迪属于精锐人员之一。他带着4、5名人员大肆冲杀,公然进入谭菲菲的队伍之中、又淡定冲杀离开,几进几出。
如此冒险行动,仍然未能试探出敌人的底细。连身在战场的谭菲菲,也似乎没有与杨庆迪直接接触。
在某个被我认为合适的时候,我命令所有人员全速前进。巧巧驾驶的车子一马当先,风驰电掣地穿过宫平镇的街道,直直闯入杨庆迪的地盘。4大势力的队伍广众,有许多都留在街道上。巧巧狠心加大油门,撞了1列又1列的敌人、继续穿梭。
4大势力的队伍反应过来,试图对我们进行围攻。其他敢死队员紧随而至,又在敌人正中碾压而过,喜建奇功。敌人阵脚大乱,纷纷整合出稍大的队伍,决心封堵我们的行动。
“不可恋战。”
“找到杨庆迪就走。”
“切记!”
我这次来的唯一目的,是要保住杨庆迪。敢死队员能行则行,须战便战,其实没有受到阻滞。等到谭菲菲的队伍整合起来,杨庆迪的人员已经陷入苦战。
敢死队之中用于侦查的人员,仍然坚持侦查。我带领其余敢死队员跳车急行,匆匆赶到杨庆迪的附近。
战斗与杀戮,均是不可避免的。尤其是在心情焦急的脚步面前,所有阻碍与进犯都必然遭到碾压。
4大势力的队伍迅速形成战团,将我们团团围住。不过,他们遇到我们,犹如遇到死期、毫无悬念地死去。在停下脚步之前,死伤小半。在意识到不妥的时候,死伤小半。在慌忙逃窜的路上,死伤小半。虽然死伤的人员只是4大势力中的小股队伍,但我们的恐怖实力,顷刻蔓延了开去。
我们当机立断,毫不畏惧地冲往某个方向。那个方向的敌人仓皇避让,根本不敢作出任何抵抗。谭菲菲带领的队伍,在我们后方直追而来。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可知她无法击杀我们、自信不会被我们击杀、需要等其他人员过来支援。
鼓捣出这么大的阵仗,还迟迟未到的其他人员,要么是成功者,要么是近似成功者的人。无论是哪一种,都有足够的实力让我们付出沉重的代价。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要求杨庆迪跟我们回去。
“陈安东有伤在身!”
“去杀他!”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杨庆迪神色凝重,全然没有平日谈笑风生的儒雅淡定。如果换作其他人,应该不敢像他那样说出那样的话。话音落下的时候,他以请求的目光看着我,等着我作出决定。
我当然相信杨庆迪的话,也当然很想趁有机会痛快手刃仇人。但是稍作考虑,便知道陈安东远在前坪市。如果我们匆匆赶去,既会因为长途跋涉而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