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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四面八方围住战团,就是为了随时接应。见到陈雅芝力竭,当即有人猛扑过去,将其身形推开。红色光刃刺透了1名敌人的身形,却有更多敌人不要命地扑杀过来。
何洁彤当然愤怒,并且是非常愤怒。她一手拿着白霜长剑,一手拿着红色光刃,前前后后开开合合,大杀四方。普通敌人拼命闪躲,同时试图攻击何洁彤。密集得可怕的攻击,逼得何洁彤浑身再发光芒。手起手落,地上再添许多断臂残肢。
经过这么片刻的耽搁,陈雅芝似乎缓过劲来了。
她单手拿着短枪,另手拿着匕首。2样武器均为白色,却发出红色微光。当匕首落下的时候,短枪总会伺机发射。当短枪收起的时候,匕首总会上下翻飞。
短枪与匕首配合无间,可远攻可近守。无论何洁彤如何攻击,陈雅芝都有办法应付。时间稍长,何洁彤没对陈雅芝造成更多伤害。陈雅芝却屡次逼得何洁彤浑身发光。
即便不知道何洁彤浑身发光是出于什么原理,但是肯定与失败者武器有关、肯定不能无条件地使用。我们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越想靠近帮忙,越是受阻于人。
我的A牌颇为犀利,但杀掉了一人就有另外一人补上、扫空一片就有另外一片补上,寸步难行。为应对潜在的突发状况,我还必须有所保留。所以手持宫平双剑的我,打得气喘吁吁,反而被敌人冲杀得原地踏步。
巧巧和杨庆迪,在我的身后战斗。他们能够轻易对敌人施以杀手,往前踏步;同时能够从容躲闪敌人的阴诡进攻,左右及后退避。此消彼长,并未前进多少距离。
与我们同时发起进攻的敢死队员数目不多,能在激烈战斗中坚持下来的,数目更少。参与之前的假象行动的敢死队员连续赶来,都被挡在包围圈外。他们越是急着与我们汇合,越是陷于敌人的包围圈中、陆续出现折损。
“马先生。”
“情况不容多作考虑。”
“敬请尽快决定!”
曹知义冷静而急促地催请。虽然他没有明说具体忧虑,但是我们都知道照此情况下去,非但不能攻入秘密据点的深处,还会被拖在战斗之中、消耗大部分敢死队员。到时候,我们在宫平镇的地位就会被动摇,就算找到何小兰,也无法保证何小兰不会被夺去。
我当机立断,取出剩下的36张A牌,向着陈雅芝所在的方位抛去,同时签署契约。36张A牌大放彩光,迎风见涨。眨眼就变成漫天霞光,将战斗中的大部分人员都笼罩了起来。
陈雅芝反应不慢,一见势头不对,便急急抽身急退,不肯再与何洁彤纠缠。何洁彤不肯放任陈雅芝抽身,猛踏几步,掠杀沿路敌人之后,狠狠飞扑而去。
这些动作,均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大部分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已被霞光轻飘笼罩其中。
等到霞光散去,大部分都发现自己无伤无痛,仿佛只是被寻常霞光照耀了一番。唯独何洁彤与陈雅芝,一个定定站在原地,一个摇摇欲坠。那正是我所签署的契约作用所致。
我以损耗绝大部分生命力为代价,强行短暂制约陈雅芝的行动。契约能否签署,制约效果如果,会否带来其它影响,都是我无法控制的事情。当我从强烈的眩晕感中恢复过来,何洁彤、陈雅芝已恢复了行动,并又再激战起来。与之前有所不同的是,陈雅芝肩上插着1柄金黄色长剑。
金黄色长剑,毫无疑问是杨庆迪飞扎过去的。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的是,陈雅芝竟然晃着那柄金黄色长剑与何洁彤作战。来不及多作思考,我极力甩出宫平双剑,又掀起漫天彩光。
相似极像的情景,产生了截然不同的结果。彩光散去的时候,宫平双剑1柄扎在陈雅芝的另一肩膀上,1柄扎在陈雅芝的胸前。陈雅芝摇摇晃晃站在那里,似乎终于丧失了行动能力。周遭敌人轰然聚拢过去,争抢救护,速度极快。
他们的速度快,何洁彤的速度更快。只见何洁彤箭步靠近,白剑红刀齐出,直接扎穿多名敌人的身体。
正当我们认为战斗到此告一段落之时,陈雅芝爆起奇怪的气体。
巨大的冲击力,将周遭敌人推撞得东歪西倒。3柄长剑冲天而飞,不知散落何处。即便是距离稍远的我,都需要杨庆迪搀扶才能勉强站立。强烈的能量波动,从陈雅芝身上磅礴宣泄而出。那凝若实质的压迫感,仿佛狂暴姿态的何小兰亲临现场、睥睨天下。
仅仅是控制了陈雅芝,就能发挥出如此强劲的气势。那个何小兰,到底强悍到什么程度?
我暗暗觉得此行过于冒进,却只能硬着头皮,希望熬过这一关再说。
何洁彤被冲击力震退了几步,虽然不见有受伤之处,却也目露凝重,显然觉得陈雅芝不容小觑。陈雅芝始终不吭不声,一边抬枪射击,一边持匕冲前拼杀。
如此粗暴的作战姿态,定然不是陈雅芝在理智状态下作出的决断。何洁彤作战经验丰富,不退反进,以迅雷之势斩落了陈雅芝的头颅。
匪夷所思的是,陈雅芝非但没有就此倒下,反而继续向着何洁彤作出犀利攻势。即便是身经百战的何洁彤,也没有想到会有如此意外情况。她一时躲避不及,浑身再发光芒。
陈雅芝的子弹、匕首没有被光芒击散,径直打到何洁彤身上。何洁彤已经是避无可避,纵身窜前几步,旋即反身冲杀。几下手势,便生生卸落了陈雅芝的四肢,淌血站在人群当中。
周遭的敌人,先是被陈雅芝冲击力震散了战意,后是被何洁彤的凌厉攻势唬得心惊胆跳,谈何再战?
敢死队员畅行无阻,靠拢在我们身周。曹知义再次催问,是进攻还是撤退。我犹豫不决,忽然看到何洁彤身后凭空出现一个人。
第一零七章我们彻底败了()
我们败了,而且败得十分彻底。
失败的根源,不在于敌人强大得可怕,而在于我们对自己的弱小、敌人的强大、彼此的差距没有充分的认识。我们仓促奋身行动,将所有力量倾注于进攻平西集团。
原本,平西集团与我们的关系尚算融洽,至少没有直接厉害冲突。如今闹到兵戎相见的地步,已没有回头路可走。战后出现的那个人,不是赵丽萍,而是陈安东。
“你。”
“为什么?”
“这么着急。”
陈安东说得轻淡,就像一位不忍心责骂晚辈的老者。他双手拄杖,巍然直视何洁彤。何洁彤怒目相向,咬牙切齿,终究不敢动手自取灭亡。无人怀疑,只要何洁彤动手、就会被陈安东了结性命。
未见任何人接话,陈安东转眼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他刚才是问我、而不是问何洁彤。不过,无论问谁,我们都说不出任何令人信服的答案。
过了2、3秒,陈安东悠悠开口,说再给一次机会、让我们立即回去收拾打点、撤出宫平镇。巧巧挺身沉沉驳斥,问他凭什么对我们发号施令。陈安东神色未变、置若罔闻,只管眯眼盯视着我。还没做出决定,我已经感到自己这些年来的努力拼搏,都付诸流水。
当年何洁彤被杀、我的全家被灭,惨状依然历历在目。莫林妮、唐宫、何小兰、何洁彤等人被制成人蚕的恐怖遭遇,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是言犹在耳,只是回想起来就觉得痛心疾首。
我肩负着他们的血海深仇,辛苦遭逢起一经,到头来,枉费这么多的心思、辜负那么多的期望,真是很无奈。
没有洒下任何豪言壮语,没有作出任何惊世举动,我就那么默默转身离开平西集团的秘密据点。巧巧、何洁彤、杨庆迪相随而来,敢死队员紧随其后。
敌人纷纷让出5、6人宽的通道,神色各异。不紧不慢地穿行其中,难免有一种囚徒平踏末路的感触。少数敌人耀武扬威,说要我们把性命都留下。陈安东幽幽开口:
“我没有动手。”
“谁敢动。”
“不妨试试。”
话语响起的时候,可以感知到强大的能量波动。其程度,比刚才陈雅芝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的脚步未停,疾速赶回宫平镇。能带走的资产,都尽可能地带走吧。不能带走的东西,都已经不属于我们的了。
偌大个宫平镇,无论我们来、还是我们走,都在那里。无论我们成王、还是我们败寇,宫平镇仍是当初那般乱象。我们行动的速度很快,当然没有比消息传播的速度更快。
关于陈安东与我们决裂的消息,瞬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