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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意之道:“哪有你说的这么厉害,这样大的帽子,倒让我不敢再呆下去了。”楚意之身后的白苏则在想,若是此时文若在这儿,定会说出“我们小姐会的东西多着呢,”这样的话,岂止是会。
一局结束,见两人停了下来,楚意之问出了刚开始就疑惑的问题:“你们二人为何会在这里?”
“自然是来寻姜彧的,只他平日里太忙,来十回有九都是不在的,所以我们就自己找点乐子。”他说乐子的时候,还挑了挑眉,调侃地看着楚意之,分明是又在调侃她方才的误会。
楚意之一恼,白了他一眼:“祁公子真是好大的兴致,不知你这次出来祁夫人可知道?听闻祁夫人最爱小孩儿,可是她最疼爱的儿子非但没有一个女子,反而整日里和戏子喝酒谈天,不知祁夫人会怎么想?”
以他的身份地位,就算是找个戏子为妾也是无可厚非的,可是祁照临相交的偏偏大多为男戏子,认识就认识吧,还传出了点风言风语。苏都的人都知道,祁照临虽叛逆,常常忤逆父亲,对母亲确是言听计从。祁夫人前几日还隐晦地问到他取向问题,楚意之又在这时提起这个,祁照临不由脸黑了一半,另一半是在姜奂笑出声的时候黑的。
姜奂一向被祁照临欺负惯了,见他被这样呛得说不出来,自然对楚意之多了几分好感,终于有个人能堵住他的嘴了。
自从那日楚意之与祁照临、姜奂“不打不相识”后,几人时常一同玩闹,他们二人也好像是整日里都闲着,来逸王府倒是来得勤快。因的姜彧时常不在,二人无事,就来找楚意之。三人本来年纪就相仿,所以交流起来也不存在什么代沟。
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流韵轩里更是冷得让人打哆嗦,楚意之在室内着绣翠蓝竹叶暗花小袄,穿着宝相花纹羊皮小靴的脚在地上跺着,把素锦织镶银丝边纹竹青色披风脱下,将方才从外面沾到的雪抖落。
文若端来了这月领来的俸禄,少得楚意之都发现了问题。“怎么只有这么点儿?”楚意之发问,呵一手暖气在暖炉旁烤着手。
“那管事说,年底了府里开支太大,只有这么点了。”文若气愤地说道,“分明就是登高踩底,我都看到他一脸谄媚地递给瑶光殿的叶染好些东西。还不是看王爷没来我们流韵轩。”
“文若!”白苏喝断了她的抱怨,看了看楚意之的脸色,倒也没有多大的变化。
逸王与楚大小姐成亲之日未宿在流韵轩,反而是去了瑶光殿,而且那日以后逸王也再没去过流韵轩的消息已经在府里传遍了。众人皆传,楚意之是逸王迫于压力娶回来的,纵然成亲那日阵仗再大,也不过是给外人看的。还暗地里,将楚意之住的流韵轩视作逸王府的冷宫。
是以听见文若这样冒失的话,白苏立即打断,生怕她刺激到了楚意之。
“岂有此理!平日里不理他们,反这样无法无天了。”楚意之将刚放下的披风又拿了起来,一扫方才的好心情,让文若带着她去找管事。
楚意之气势汹汹来到管事的住所,那管事见了楚意之也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懒懒地行了个不标准的礼,问道:“侧妃怎么有空到这里?”
“大胆刁奴,还不跪下!”楚意之喝道。
“不知奴才犯了何错,惹得侧妃如此生气?”管事是个中年男人,显然在逸王府呆了多年,一直听命于王妃,对于楚意之这个新来的不受宠的侧妃自然嗤之以鼻。
“谁给你的胆子,克扣我的俸禄?”楚意之向身旁的白苏甩了一个眼神,白苏立马就将管事按在了地上,他也挣扎了两下,不过他的力气与自小就练过武功的白苏来比,简直不堪一击,三两下就被制服了。
“侧妃,奴才可是王妃身边的人,你怎么敢……”
“看来王妃姐姐整日里是太忙了,没有空管你,那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教训教训你。”楚意之说道,声音就像平日里和白苏玩闹时一般活泼,“来人呐!先打五十板子,打到他知道,这里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再停。”
身后的侍卫听到楚意之这样的命令,都陷入了两难之中,站在原地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还不动手,不认识我是谁,还是要我也教教你们规矩吗?”楚意之大声道。
几个侍卫听到她这话,才开始动手。那管事本没想到楚意之真敢叫人打他,白苏只手将他往地上一甩,就使他趴倒在地了。刚开始打时,他还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以后,立马扑向楚意之脚下求饶:“哎呦,侧妃饶命,饶命啊侧妃,奴才知错了,哎呦,奴才再也不敢了。您的俸禄都在里面,奴才这就给您去取,只求侧妃饶奴才一命。”
“停下吧。”楚意之也听够了他的求饶声,心满意足的带着白苏和本应属于她的用度物品回到了流韵轩。
楚意之听着文若回来的路上嘴里都哼着曲儿,显然心情愉快,问道:“文若,高兴吗?”
“自然高兴坏了,小姐不知道那个管事平日里有多嚣张,每次去他那儿领俸禄都能听到他的冷嘲热讽,今天真是大块人心。”文若一高兴就没了顾及,口无遮拦。一旁的白苏无奈地白了她一眼。
楚意之看向白苏:“我怎么不知道?”
“白苏想,小姐刚来到逸王府就这样不顺心,这样的小事就不拿来惹小姐不高兴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是我带你们来这里的,有什么委屈你们都要告诉我,不然我都不知什么时候你们被人家欺负了去!”楚意之严肃道。
第11章 落泪()
几人回到流韵轩没多久,姜彧就来了。楚意之倒也没多大意外,要是那管事没有告状,她反倒会觉得奇怪。只是姜彧之还说过就不会踏进她流韵轩半步,现在真是在打自己脸了。
只见姜彧沉着脸走进了流韵轩,本来就还未还暖的天气又下降了几分温度。姜彧刚一进来就用他冰冷的眸子看着楚意之,楚意之一哆嗦,本想出言嘲笑他还是走进了这里的楚意之也吐了吐舌头,没做声响。
“你还真是不省心啊,让你安安分分地呆在这里,你非但不听,还将逸王府里的管事打伤了,简直是无法无天。”他脸上的怒意已经很明显了。
楚意之也并非是自会吃哑巴亏的人,质疑道:“你们逸王府里呆了十几年的管事还这样不懂规矩吗?我倒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管事可以随意克扣主子的用度的,怎么?逸王府里的规矩和别处不同?”
姜彧本没有听说这一茬,先前看到管事受了伤,问了原因才知是楚意之,心道是楚意之心有不满,故意借下人撒气,故来罚她,这逸王府可不是谁都可以乱来的地方,何况是这个他根本就不喜欢的女子。
“我不知道……”姜彧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感情变化,只潜意识地说了这一句。
“你不知道?你知道什么?你知道我也并非情愿嫁与你,你知道我是个有心计的女子,你知道没有我的话就能和王妃没有隔阂的一直在一起。你可知道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你可知道我也想跟心爱的人长相厮守?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无奈?”楚意之的眼里蓄满了泪水,贝齿紧咬下唇,隐忍地看向姜彧。
姜彧看着她的泪水,刚要张口说什么,就被楚意之瞬间冰冷的语言打断:“人是我叫人打的,你要怎么责罚随你,罚完了麻烦逸王快点离开我这流韵轩,以免伤了您心上人的心。”
姜彧嘴唇动了动,到底是没有说什么,离开了流韵轩。离开以后,姜彧沉默了一路,回到章雅殿才问身后的流风:“我是不是对她太过分了?”姜彧想起来初次见到楚意之时,她还没有这般谨小慎微,眼里流放的溢彩是他之前从没有见过的,她攥着那支竹青色的簪子纠正他对颜色的称法。
“王爷好像格外容易对侧妃动怒。”流风立在书桌旁,隐晦地说。
姜彧打开书桌抽屉里的信,脸上的表情恢复了以往的冷漠,眉峰之间“川”字渐显,良久,说道:“东吴那边最近有异动,请祁公子来。”
“殿下,怎么了?”流风关切地问。
“东吴近些日子以来与边境蒙古部落来往频繁,似有异样,为保下月的蒙古之行顺利,还得叫他来问问情况。”
“是,属下这就去请祁公子来。”
“什么事要找本公子啊?”流风走到门口就看到祁照临走了进来,于是抱拳叫了声“祁公子”就退出去了。
“你看看吧。”姜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