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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午饭时间,刘剑绣吃得也不安心。见冉贵跑来,又问:“怎么了?”
“秦小姐一直跪,怎么劝都不起来。她说,她求您原谅她。”
刘剑绣咬咬牙,这孩子怎么在固执这点上跟她爹一个样!一般遇到这样的情况是聪明人早就该回家,她这样是做给谁看?
“不要管她!”
“这”冉贵也不知如何说了。
冉风在远远的地方看着雨中的秦待芸,这一切本就与他无关。
爹,娘,萧憬,若夕,你们一定要让我坚持,我不能,不能失去一个多年来真心抚养我长大的姑姑!不管我是谁,她都毫无保留的说出我的错误!若不是,真心关心我,又何必因此而怒!
只有身边在乎你的人,才会为你生气、为你愤怒。只有心中最有你的人,才会为你寒心为你心疼。姑姑,芸儿能理解您的感受,芸儿会为自己做错事付出代价。
不再流泪,秦待芸努力直起身子!腹上伤口疼痛袭来,却只能告诉自己不累,不冷,不痛!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
姑姑,这就当是您在考验我。放心,芸儿不会放弃,芸儿要做您心中承认的——我爹娘的女儿!
第170章 是非对错(下)()
天色渐渐黑下来,九铃山庄门口的人还在雨中。从面色上看来,她已经到了极限。
冉风的几个老婆进进出出,时不时看一眼秦待芸,甩一下一些如“哪里来的丑妇,在这里做什么贱”之类的话。
冉贵实在看不下去,已在刘剑绣跟前说了十次了。
这是第十一次。
“大少夫人,您平时也不是这般狠心,今儿是怎么了?”冉贵都急了。他自然知道秦待芸是秦枚的女儿,万一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好!
刘剑绣微微抬了眼,“我已经让她回去,是她自己不走。你来找我有什么用,何不去劝她离开。”
“大少夫人,不说小的已去劝了多回,只说下午至少来了五拨人求她离开她都不愿意,小的又怎么能劝得去。解铃还须系铃人,夫人你才是秦小姐的解药啊。”
刘剑绣硬了硬神,叹了一口气,“好了,我去就是了。”
侍剑连忙上来扶她,“夫人你终于想通了,秦小姐在外面弄得我都好生心疼。”
“你们都怜她,是怪我无情吗?”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说出了心中真正的想法。夫人您虽然嘴上硬,相信心里也在担心吧。”
“好了好了,你们都到这个份上了我岂能不去?还愣着干什么,走吧。”
“哎哎。”冉贵连忙跑前面领路,侍剑也急忙扶着刘剑绣往外走。
细雨中,逍遥若夕站在离秦待芸不远的转墙角。一下午她都在找人劝姐姐,结果都一样。这个傻姐姐,为了求得原谅,竟要这样折磨自己?也不知萧憬在逍遥山庄要为她担心到什么程度!
正想着,就见九铃山庄门口出来了一位夫人。
刘剑绣迈出门槛,见秦待芸低着头在雨中瑟瑟发抖,不由心疼。她这种固执着劲真是得了他父亲的真传!
冉贵连忙道,“秦小姐,您快起来吧,大少夫人来了。”
秦待芸慢慢抬起头来,苍白着面色,在沙哑中努力发出声音,“姑姑,您还生我的气吗?”
刘剑绣看着秦待芸虚弱还努力的样子,眼泪刷一下掉下来,颤抖道:“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
努力动了动,但膝盖疼到不行,只能这样道:“我不是傻,是不愿意姑姑从此恨我。姑姑咳咳,芸儿自小受姑姑养育之恩,芸儿不能,不能没有姑姑。当年夫子授琴芸儿没有告诉您,是因半夜而出怕您会担心。夫子不让说,芸儿自然守义于师,不敢有违。更有,如姑姑所说,要将芸儿认定为于父母不孝,芸儿万死不敢!爹娘早早就离开了我,我不能、不能尽孝已然已然于心难安。此生,若再不孝于姑姑我有何颜面活着?姑姑,若您真不愿原谅芸儿,芸儿也也”正说至此,眼前一黑,失力倒在了地上!
“姐姐!”若夕吓得冲了出来。
刘剑绣一声“芸儿!”急坏了。
“秦小姐!”冉贵连忙去的扶她。
“走开!”若夕大呵一声推开冉贵!扑上前抱着秦待芸:“姐姐,姐姐你醒醒!”唤了几声见秦待芸已没有反正,急得直哭。
“姐姐,你不要吓我!我这就带你回去!她不原谅你,你还有我啊!我是你的亲妹妹,纵然爹娘已经离开,你还有我啊傻瓜!”
冉贵连忙让一个丫头拿上纸伞来遮在秦待芸若夕姐妹头上。
“你是女子?你也我兄长的孩子?”刘剑绣泪眼迷蒙。
若夕抬头,目光愤怒:“兄长?你姓刘而我爹爹自名逍遥梓慕,怎么会你是的兄长!若你真是我爹爹的妹妹,又怎么会让他的女儿在雨中跪到晕倒!她本来就还有伤!”说着,若夕抹了一把泪,努力抱着姐姐站起来。推开冉贵的伞,仰天大喊——“来人!”
第171章 黄雀在后(上)()
“来人!”逍遥若夕仰天大喊。
转眼,一辆马车就从街道另一面急驰来。
刘剑绣含泪看着若夕,“孩子,我真的是你爹爹的妹妹,逍遥梓慕是我兄长也是我师父,我的剑法是他教我的。你你怎么能不信呢。”
若夕回头,“我怎么相信,你让我姐姐跪了一天!这么冷的天还下着雨,你想让我相信你什么?她明明就是个傻瓜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的女儿是小姐我姐姐却是丫环,你的女儿进宫做娘娘荣华富贵,又让我姐姐这里淋雨请罪受苦!我且问你:我姐姐欠你什么!”
说着见马车已来,若夕自抱着姐姐上了马车去。
“走!”
小厮一扬鞭,马车又急驰而去。
九铃山庄门口,刘剑绣泪如雨下!兄长,对不起,剑绣不想伤害了你的孩子,是剑绣愧对于你
“夫人,这个人到底是谁啊?看着分明是个男子,他偏说自己是女人。”冉贵十分发好奇。
“我也不知道。”
后面远远的站着的冉风目光一冷:想不到这个逍遥山庄的庄主竟然是个女子!能在我灵江地面上建起山庄拉拢浪人,此女子若不是天降奇人,就必与皇室或夜神教有瓜葛。不过,从朱朝平带人去逍遥山庄看来,此人必不是皇室中人。若真是与夜神教有牵连,也就难怪那些浪人会臣服于她。此人,暂时不能动,动必败。然此人久而必是大患,须想法除之!
就在刘剑绣等人准备进庄的时候,突然一个男人从雨中匆匆跑来,一到庄门口就“噗通”一声跪下痛哭。
三人均吓了一跳。冉贵怒道:“你这莽人,哭什么!”
只见这男人二十五六模样,一身湿漉漉。拜道:“快去回老庄主,婕太妃娘娘出家了!”
冉贵怒道:“胡说什么!婕太妃娘娘正在宫中等着迎接心嫔娘娘,怎么可能出家了!到底是什么情况,还不快如实说来!”
这时冉风才出来。“怎么了。”
刘剑绣道:“公公,此人来说婕太妃出家了。”
冉风不信,“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来报这等谎话!”
男人连拜“回庄主,我是当年和太妃娘娘进宫的书童冉青玉啊。太妃娘娘在先皇驾崩之后,开始还挺好,后来听说冉家又有一位小姐要进宫做心嫔,一时间十分烦躁,趁着奴才们都不知道,就出走了!待奴才找到之时,太妃她已改名‘无怨’,出家广元寺”
冉风听后,静静无言。
冉贵却一反常态,泪眼婆娑。颤抖在指着冉青玉问:“你你当真是青玉?”
“奴才冉青玉,绝不敢有假。手上还有当年庄主亲赐玉字为证!”说着,挽起左手衣袖,只见手臂上清晰一个“玉”字。
冉贵一声“我的儿”泪如雨下!连忙拉他起来,“我的儿子啊,你怎么都这样大了!为父想你想得好苦啊!”
冉青玉也呆了,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越看越熟悉。他也没有想到,父亲都老到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了。“爹?”
“我是你爹啊,你看看。好儿子,爹可想你了。”
“爹!孩儿不孝!自五岁随太妃娘娘进宫,就一直没有回来过!孩儿对不起你们。”说着,又向冉贵跪下去!
“爹,我娘呢?”
冉贵连忙拉起他,“十六年前,你娘在生你妹妹的时候,去世了。”
“娘她,去世了?那,那妹妹呢”显然母亲的去世只有妹妹能化解这悲伤。
冉贵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