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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那个画面,心底就忍不住恶寒。
再说他现在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这些日子他隐晦的请了不少的大夫,但是身上的病迟迟没有办法治愈,像一个泄气的皮球一样,整日呆在府中提不起精神。
别说中书夫人觉得意外,就连久不问他事的中书大人也奇怪不已。
凌若雨旁敲侧击几次之后,终于得知他儿子闷闷不乐的原因了,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咆哮的样子,使得整个中书府抖了一抖,她的儿子还没有娶妻生子,现在竟染上了这个病!
第195章 退婚()
从前是不着急,但是现在,却不得不着急起来。
要说这样的事情说出去也是一件丑闻,她只能压在心底,寻思着怎么为他说一门门当户对的好亲事!
一想起韩紫萱,便忍不住恨意滔天。
当即便差人去侯府提前接韩紫萱进门,听闻她发生了这件事情,让她错愕不已,她都已经想了不下于百种方法要怎么来折磨她,没想到恶人自有恶人报,居然发生了这事情,她只得将苗头放在韩云溪身上。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凌若雨若不让韩云溪付出代价,那她就不是中书夫人了。
韩紫萱的屁股用着韩芷婼带来的药膏,怎么都见不了好,那肿起来的地方越来越大不说,连带也跟着溃烂起来,整日流着黑色的脓血,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她每日趴在房中哀嚎连连,诅咒韩云溪,却从没想过她怎么会走到今日这一地步。
因她现在的样子,实则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这种情况已经连续三日,整个房中弥漫着刺鼻的味道。
就连她衷心耿耿的彩霞也不愿到跟前半分,韩紫萱看到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勃然大怒起来,顺手拿起枕头往她身上砸去,“你这个贱人,如今连你也来嫌弃我了!还不快滚!”
彩霞慌忙转身出去,再也不敢多呆半分,外面的胡妈妈走了进来,看到韩紫萱发脾气,到是心疼不已。
这都几天了,小姐的身体没有任何恢复不说,还越来越严重,整个屁股的地方变的溃烂不堪,难以入目不说,还散发着恶臭,这到底是有多严重啊。
饶是她年纪大见多识广,心里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看着吃尽苦头的三小姐,胡妈妈顿时泪眼婆娑起来,“我的好小姐,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韩紫萱脸色发白,唇角发青,刚才用力砸了彩霞之后,如今是一点力气也没,只得趴在那里侧着脸哭泣道:“胡妈妈,我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胡妈妈一把年纪也跟着唉声叹气。
从韩紫萱变成这样之后,侯府中更是无人愿意踏足她的院子,就是大夫人跟前的罗妈妈来问过一回伤情。
如今世态炎凉,好不凄惨。
打从韩云溪回了府内,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从前的小姐何时受到这样的委屈?
翌日清晨,韩府出了一个爆炸性消息,那就是凌若雨让人回了婚事。
本来再有半个月也就是她的婚期了,却在这个节骨眼上,中书夫人回了婚事,那么,韩紫萱一辈子不是与青灯为伴,那就是枯死府中。
这样的后果任谁都是无法接受的。
当彩霞告诉她这个消息时,韩紫萱登时脸色煞白,整个人诚惶诚恐起来。
如今连她最后的救命稻草也要离她而去,那她还有何颜面生存?
在曱城,虽说律法严格,但是对于韩紫萱这样的婚事,并不受任何法律条文约束。
一个妾,终归是没什么地位,又何况是庶出的?
对于回绝的事,侯爷并没放在心上,左右侯府是不缺她这口粮食。
可是对于韩紫萱来说,那就大不一样。
第196章 刺杀()
无视昭夕劝阻,直接拿了蓑衣便出了院子。
飞南跟着韩云溪,发现她出了府门,径自去了祠堂禀告韩清羽她的行踪。
听到消息,韩清羽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寒冷,眼底散出一抹嗜血的光芒,藏在袖中紧握的双手暴露出他现在的心情。
这么大的雷雨天气,放在这样的季节里,委实有些少见。
若是直接走去,到阿若寺起码需要几个时辰,看看天色,韩云溪转回府内,拉了一匹马。
翻身上马,韩云溪的肩膀就被雨水打湿,索性把伞扔了,打马直往城门方向奔去。
她心中焦急,恨不得一个纵身飞跃便去到云氏身边。
无奈她骑术不精,虽然路上行人稀疏,她也只能让马小跑起来,青石板路上,不仅有哒哒马蹄声,更加有雨水打落在地上的声音。
风声,雨声、马蹄声、心里陡然升起的凉意,让她顾不得那么多直往城门。
打马从一处酒楼中经过时,一道利剑声划过韩云溪耳际,马儿忽然扬蹄嘶吼,猛然往前面跑去。
“嗖!嗖。!嗖!”的凌厉剑声,划破雨水夹杂着的天空。
韩云溪纵身跃起,开启身体感官,感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气息。
这些人身上散发着浓郁的肃杀气息,说明这些人是有目标而来,而且深知自己会从这里经过。
不过她好奇的是,到底是谁会买凶杀人?
大夫人?
亦或是韩清羽?
韩云溪的眸光骤然转深。
大雨中,韩云溪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街道中,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心中蹦出来一个念头,今日她若不死,势必让他们为此付出代价!
因着倾盆大雨,街道上早已经像是被清洗过一样空旷。
微暗的天色中,一道道银光闪耀破空而来,把韩云溪围在中间。
韩云溪黛眉微蹙,对方有十个人,而且武功不低,看来是下了血本来要她的命了。
以一对十,她并没有太大的胜算,再说对方都是明刀暗箭的,她唯有一双手,只能空手相搏,这样的话,胜算几乎为零。
目光缓缓扫过眼前的人,心中思付着,就算要她死,也要死过明白,杀手杀人无非是为了钱财。
既然这样,说不定她还有一线生机,眼睛微微一眯,纵声道:“谁派你们来的?”
为首的一个人嗤笑道:“你不必知道。”
身后的一个人道:“少跟老子废话,快些动手,取下人头好拿去复命。”
看来对方不管生死,目的就要置自己与死地了,雨声渐小,韩云溪抬眸看到眼前的人,冷笑一声,赤手空拳打了上去。
对方手中的剑挽起一朵剑花,直逼韩云溪面门,没有时间多想,她徒手托了一下剑,瞬间又放开了去,好奸诈的对手,剑上居然淬了毒。
若不是她长期跟药材打交道,寻常毒药与她无用,此时便着了道了,凝神道:“既然让我死,也让我死的明白,你们无非不是收了人家银两,开个价吧。”
难为韩云溪在打斗的当口,还能分身出来跟对方周旋,也让她有了更多的时间,拿出袖袋中的银针,放在手中,以防不测。
感受到身后的剑风,韩云溪一个闪身,手中的银针便射向对方,只见对方忙捂住自己的眼,倒在地上嗷嗷大叫起来。
其余人见到,不敢掉以轻心,其中一人大骂道:“你竟敢伤我兄弟,拿命来。”
说完,手中的长剑便直向韩云溪面门而来,她来不及躲闪,当即迎着剑风而去,将要撞上时,转身回旋,顺势用脚踹下他的身体,在他摔下的当口,夺下他手中的剑。
有了兵器,顿时心里稍安,她的银针就只有那么几只,那些是留着救命的,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会随意用的。
刚刚夺下长剑,左右前后的夹击,蜂拥而来,不等她反应,感受到一阵冷风,飞到她的面前,她顿时飞跃起来,踩着他们手中的兵器,在空中飞身而起。
拿起手中的剑对着其中一人面门削去。
刚回身,另外一个人手持长剑从头顶俯冲而下,韩云溪面上划过一抹凝重,心中盘算着自己怎么逃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韩云溪身上的蓑衣被剑气劈成两半,身体一个回旋,对着其中一人胯下劈去,登时,那个人已经倒地。
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有机会出手,就一定要置对方于死地。
可是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有限,她前脚让开对方的夹击,后脚却被对方剑气伤倒,左侧肩膀上顿时划开一道口子,沁出丝丝血迹。
顾不得疼痛,脚尖点地,回身对着身后的人劈了过去,那人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