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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韩世忠发愣,大夫人顺势加把火道:“侯爷,虽然我执掌侯府后院,但是这府里还是你做主,妙梦在房中与奸夫暧昧不清,这所有人都亲眼看见的,你不能不管啊,若是乱了侯府的钢法,叫我们怎么对得起祖宗啊。”
韩云溪心中冷笑,好一个大夫人,问都不问就扣了捉奸在床的帽子,这一顶帽子怎么说都是妙梦的不是了。
不管妙梦怎么辩论,也都是违逆了祖宗的章法,大夫人就不怕站的高摔得惨!
韩世忠脸色铁青,这样一个说辞,简直比他亲眼看见还要难受万分,他不能相信,这就是他平日里疼道骨髓里的人做出的事情,当真是养条狗也比养个给他戴绿帽子的人好!
妙梦极力理清自己的思绪,涩涩的落下悲苦的眼泪,碎了一地的悲伤。
她泫然欲泣道:“侯爷,妾身虽然出身低贱,却并不是那等不知礼数的人,妾身当然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只是。。”
韩世忠脸色一凛,“只是什么?”
妙梦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侯爷,声泪俱下道:“他是妾身失散多年的哥哥啊。”
韩世忠眸光闪了闪,依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显然在咀嚼这句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度。
大夫人冷笑连连,头上的金步摇因着她的笑意,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指着郭采道:“满口胡言乱语,侯爷告诉过妾身,说妙梦是谢姓一家,而这个公子却是姓郭,怎么能会是一家人?分明是你巧言令色!”
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大夫人顾不得那么多,如今要让侯爷对她失望不说,更要将她逐出府去,不然她怎么都不会安生!
妙梦潸然泪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她嚎啕痛哭道:“姐姐有所不知,我们都是两家本是世交,爹爹经营玉器生意,而郭家则是经意字画,一来二往,他们就成了世交,
然而,郭家早在我未及竿的时候,就举家搬迁湘城,来了京都,是以,从此以后也失去了联系,
当初瘟疫来的时候,爹爹心疼我孤苦无依,便嘱托我来京寻找郭家,毕竟经年已过,妙梦没想到此生还能再见!
所以也没有向侯爷禀报过此事。”
“你以为就凭你的一面之词,侯爷就能相信?”大夫人笑的十分和蔼,“你别忘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说完,不动声色的示意一下刚才那位婢女。
婢女得到示意,连忙接道:“他们的事,奴婢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听他们说要远走高飞,什么情啊爱的,对了,就连侯爷赏赐的东西,都被妙梦夫人送给他典当去了。”
“放肆。”听到这话,韩世忠忍无可忍道:“你竟敢如此背叛我!”
大夫人的手漫不经心的覆上手腕上的翡翠镯子,适时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妙梦,枉费侯爷疼你入骨,吃、穿、用、度,样样都没有短了你的,
如今,你吃里扒外不说,还联合奸夫做出对不起他,对不起侯府的事情来,当真叫我失望至极!”
这句话说的妙梦胆战心惊,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头上的珠佩金饰散发出一种死灰之感。
然,梨花带泪的模样更甚从前,哽咽道:“侯爷,妙梦怎么会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纵使你不相信我,但是也要相信我肚中的孩子啊,他可是你的骨肉血亲啊,为了孩子,我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妙梦的一番解说,让韩世忠的脸色阴晴不定。
大夫人看到韩世忠的脸色有松动,心知不好,连忙道:“侯爷不要听她强词夺理,人证物证俱在,还望侯爷以家法为重。”
“侯爷若不相信,梦儿以死明志。”说完,便站起身往旁边的廊柱上撞去。
却被韩世忠眼疾手快拉住,瞧她一副可怜的样子,韩世忠于心不忍,想着她刚才痛心疾首的样子,说不定那个男子就是她的哥哥也未必。
瞧他脸色起了变化,妙梦心尖微动,他终究是在意自己的,脸上一片苦楚道:“妾身这一生,能够偶遇侯爷是妾身的荣幸,没想到妾身没有为侯爷分担解忧,如今更让侯爷为难,妾身真是无颜苟活。”
韩世忠无比心疼的看着妙梦,心里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她就是那样的女人,然,这样的事情偏偏就发生在他的面前,叫他情何以堪?
韩云溪轻叹一口气,语气缓慢道:“父亲,这件事情必定要好好调查一番,事关侯府颜面,不能错怪,更加不能放纵,毕竟妙梦肚中可是有父亲的骨肉!”
第240章 山穷()
“就请侯爷调查清楚,还妾身一个清白,妾身感激不尽。”妙梦泣不成声道。
韩世忠微微点头,思量再三,终是下了决心,对着妙梦道:“你若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再好不过,本侯定当不予追究。”
听到侯爷所说,妙梦感激零涕,索性也不再哭泣,径自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等待事情水落石出。
大夫人心中冷笑,这个郭采她早就调查过,压根就不是什么湘城人士,只不过是登台唱戏的戏子而已,父母早已经亡故,如今,上哪弄爹娘来?
妙梦注定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她压根就是为了韩府的荣华富贵,才会编造可怜的身世,引得侯爷侧目。
不一会儿,便有两位老人被带了进来,一看,便知是经历过沧桑的人,他们本来一直都是局促不安的,但是在见到妙梦时,那位妇人顿时扑过来,“女儿啊,你受苦了。”
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惊天地,泣鬼神,任谁都无法不相信,妙梦不是她的女儿。
若不是女儿,旁人谁能装出这般哀泣的模样?
若不然,也是戏中高手!
韩世忠的心隐约松了下来,心底隐约带了一丝欢喜,他淡淡道:“他们是?”
“回侯爷,我们本是湘城人士,许多年以前来京城做生意,谁知生意没做成,钱财又被人偷走,更加没了回乡的本钱,迫于生计便在京城落脚,做点小本生意。
妙梦乃是老朽从前做生意时结识的好友家中孩子,她家经营玉器,而老朽则是经营字画,两家便以兄弟相称,孩子自然也当自己亲生一般对待。
殊不知,一场瘟疫毁了谢家,于是,她谨遵父命来京投奔我们。。。”
说道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好不容易平抚下心神道:“若不是前些日子阿采登台表演的时候偶然见到她,我们都还以为她已经葬身瘟疫中,看来谢兄弟在天有灵,保佑我们找到妙梦,
本想将她接回来,却意外得知她如今已尊为侯府夫人,侯爷又万般疼爱,真乃她的福分,她明知我们的日子不好过,却还想着接济我们,我们实在是过意不去,
侯爷,妙梦这个孩子苦啊,从小便没了娘,又是跟着父亲一起长大,能有侯爷照拂,我们也都放心了。”
妙梦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她抱着妇人哽咽道:“都是女儿不好,女儿让你们受苦了。”
大夫人盛怒之下,震惊之余,颤抖着手指着他们道:“你们骗人,骗人。。”
“姐姐,自从我进了侯府一向恪守本分,并无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莫非姐姐记恨我在你生病的时候,替你照管了几天的帐,所以才如此污蔑我?”妙梦泪流满面道。
大夫人心里陡然一惊,这才发现,自己今日不过是上了她的当,她是在演戏给自己看呢,可笑自己还真的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
没想到今日竟然栽在她的手上!
她倒是没想到自己在算计妙梦时,反而被妙梦算计!
大夫人颓然坐到椅子上,目光扫过妙梦时,眼角余光看到韩云溪嘴角的嘲讽,心里骤然一紧,咬碎一嘴银牙往肚里吞,心中冷笑,面带一丝哀泣道:“是姐姐一时考虑不周,倒是让妹妹受苦了。”
妙梦心里划过一丝嘲讽,并不理会她的说辞,几次欲言又止,终下定决心道:“侯爷,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你但说无妨。”如今误会已经澄清,他对妙梦更加是疼爱有加,只是没想到大夫人这么善妒,竟然容不得自己中意之人。
当真是让他失望之极。
大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妙梦扫来的目光时,心里陡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妙梦睨了眼大夫人,一改刚才的楚楚可怜,正色道:“侯爷,妾身看过姐姐的账本之后,发现侯府这几年的进账项目都模糊不清,本想问问姐姐,又怕姐姐说妾身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