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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诗韵倒是很好奇,这些东西送过来她并不甚在意。媒人自然交给了蒋德章,不知道钱氏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蒋德章把庚帖交给了她。
不过替嫁的事情已经发生,庚帖上面不论写得什么,她都不在乎了。
不多时,惠香就从钱氏的卧房里找到了那张烫金大红帖子。双手交给了钱氏。
钱氏得意地挑了挑眉,把庚帖往蒋诗韵面前推了推,“姑娘仔细地看看吧。庚帖可是写得清清楚楚的呢。”
见蒋诗韵伸手拿了过去,她又好死不活地添了句。“姑娘要是不识字,我倒是可以让惠香给你念念!”
言下之意,蒋诗韵自然听懂了。在钱氏眼里,她还不如她身边的一个丫头!
钱氏这是讽刺她是个乡下无知丫头罢了。
不过任凭她磨破了嘴皮子,蒋诗韵都是无动于衷。
匆匆打开庚帖看了眼,就见上头写着“安国侯府长房长孙宋徽……蒋家二女……”
蒋诗韵算是明白了,原来钱氏抓的是这个巧儿,怪不得她气焰这么嚣张呢。
笑嘻嘻地把庚帖推还给了钱氏,蒋诗韵故意装迷糊,“这庚帖有什么问题吗?”
“蒋家二女……”钱氏染了蔻丹的手指点了点大红帖子上的墨字,示意蒋诗韵再看看。
蒋诗韵歪着脑袋搓着下巴看了半晌,依然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钱氏,“大伯母能说得仔细些吗?我还是不明白!”
钱氏气结,都说得这般明白了,她还不懂,这不是傻子是什么?到底是乡下来的,连这么浅显的东西都不明白!
她只好耐下心来和蒋诗韵解释,“你语儿妹妹可不就是蒋家二女吗?这门亲事自然是她嫁过去喽!”说着,她就得意地笑起来。
“呵呵,秀姑不会想着这门亲事定的是你吧?”
“可是姑母不是亲口说了是我要嫁入侯府的吗?”蒋诗韵托腮不解,“当时媒人说的也是我啊?怎么就变成二妹妹了?”
“不管谁说,不还是以庚帖上的人为准吗?”钱氏老神在在地收了庚帖,让惠香放回去。
“蒋家二女不是你语儿妹妹,难道能是你吗?”她嘲讽地笑起来,看向蒋诗韵的眼神仿佛再看一个傻子。
见蒋诗韵依然发愣,钱氏忍不住嗤嗤地笑起来,“你不过是二房的姑娘,怎么着也称不上蒋家二女啊?”
她刻意咬文嚼字,曲解着庚帖上的字面意思。
蒋诗韵心中甚是好笑,却懵懵懂懂地说道,“弄了半天是我空欢喜了一场啊!”
钱氏见她终于认命了,忙接口道,“可不是,可怜你娘还欢喜地跟什么似的。”
想到王氏知道这个结果后的表情,钱氏就乐不可支了。
把她们母女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感觉真爽!
可对面的蒋诗韵在装作沉思了一阵子之后,又眨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问道,“那也不对啊?”
好不容易把这小蹄子给忽悠住的钱氏刚松了口气,听闻这话,一颗心又提了上来,暗骂这蹄子一惊一乍地,一句话还要分两截说。
却忍不住接了话茬,“怎么不对了?难道这蒋家二女你以为是你吗?告诉你,你也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侯府那样的门第是你能高攀地起的吗?”
她冷嘲热讽着,希望从蒋诗韵脸上看到羞愧不安,看到神情沮丧。
可让她意料不到的是,蒋诗韵不仅一点儿沮丧都没有,反而还特兴奋地拍起了手,“大伯母可是全天下超级大傻子,明明庚帖上写的是蒋家二女,可大伯母却将大姐姐嫁过去了。难道大姐姐和三妹妹的序齿大伯母也不记得了?不过大伯母不记得不要紧,我相信京中好多的勋贵世家还是记得的!”
一语惊呆了钱氏,她顿时石化在那儿。面色忽青忽白,好半天噏动着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蒋诗韵却偏偏不放过她,“好心”地起身到她跟前喊她,“大伯母,大伯母,你这是怎么了?噎着了吗?”
见她不答也不动,连眼珠子都不转了,蒋诗韵索性笑嘻嘻地拎起了茶壶,不管里头的茶烫不烫,径自就顺着她张开的嘴倒了进去,“大伯母既然吃东西噎着了,那喝点儿水顺顺吧。”
滚热的茶水烫得钱氏打了个寒颤,清醒过来,哇哇惨叫了几声。
可还没等她说什么,蒋诗韵又一掌对着她的后心拍去,嘴里嚷嚷着,“让侄女给你顺顺气,别噎出病来。”
那一掌的力道,夸张点足可以开山裂石了,用上了蒋诗韵平生吃奶的力气,拍得钱氏喉咙口腥甜,差点儿没有喷出一口老血来!(未完待续)
ps:还是写出来了,先看着错别字下午改!
一百三十八章 报应()
被蒋诗韵给折腾地满嘴冒泡的钱氏,在听见院子外头遥遥传来一声娇叱后,总算是醒了过来。
那声娇叱她就算是痴了傻了也能听得出来是谁的,那不是她的宝贝女儿蒋诗语吗?
昨儿,明明是她的语儿嫁去了侯府,怎么这个时候却在院外响起了她的声音?
就算是回门那也得三日,没有这么快的呀?
难道真像这小蹄子所言,语儿没有嫁过去,是静儿嫁过去了?
这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天哪,谁能告诉她?
钱氏急得快抓狂了,方才听这小蹄子这般说,还以为她是在吓唬她呢。
可想想一大早就没见着大女儿,她的心就有些发虚,这才让那小蹄子得了先机,给她又是灌水又是拍背的,差点儿没有把她的老命给折腾死!
本想着打发走这小蹄子,就让惠香去把静儿叫过来的问问的。平日里,静儿跟着她管家,天不明就起来给她请安,今儿都天光大亮了,不见大女儿的面,她心里着实不踏实!
如今一听外头二女儿的声响,她的心呼通一跳,差点儿没有蹦出腔子去。
她伸出手下意识地抚上胸口,气息不稳起来。
蒋诗语一脸的怒容雄赳赳气昂昂地闯了进来,见自己母亲正端坐在饭桌旁,而蒋诗韵则好整以暇地端着一碗粥有滋有味地喝着,她心里的怒火腾地一下就蹿到了头顶。
好啊,她娘还这么悠闲,竟和这小蹄子坐到一块儿吃饭了?
不是商量好了的,让她嫁过去的吗?怎么她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她娘也不叫醒她不说。还有闲心坐这儿吃早饭?
人家侯府能等吗?
蒋诗语虽然一肚子的坏心眼子,但是自小就被钱氏给惯坏了,平日里都是母亲和大姐给她出头,她只管坐收渔翁之利,哪里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
看到蒋诗韵在这儿,她才稍稍地放了心。既然这小蹄子没嫁过去,这事情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哎呀。娘。你怎么还有心思坐这儿吃饭?我好端端地怎么就睡过去了?你派人给安国侯府的人说了吗?徽哥哥有没有等着我?”
因为太过着急,蒋诗语当着蒋诗韵的面儿就瞎嚷嚷开了,好似那门亲事天生就是她的一样。万全没有蒋诗韵的份儿。
蒋诗韵好笑地望着蒋诗语那急得恨不得要上墙的模样,乖乖,还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抢了她的亲事还有脸当着她的面一口一个“徽哥哥”地叫着。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她喝完了碗里最后一口可口软糯的粥,把碗朝一边儿正愣神的惠香一递。爽快地道,“再来一碗!”
惠香傻乎乎地接过了碗,真的就去舀粥了。
钱氏看在眼里,气得肝疼。可她胳膊被女儿给紧紧地拽着。想抽都抽不出来,耳朵更是被女儿一连串的发问给吵得嗡嗡作响,哪里还顾得上蒋诗韵?
蒋诗韵却见不得钱氏有一丝儿空闲。忙添油加醋地笑道,“三妹妹可是来晚了。你没见着昨儿你那徽哥哥是如何把大姐姐给抱上花轿的呢。全京城的人可都看见了。”
蒋诗语一听这话,双眼就瞪圆了。立马扭头看着她,脸色白得跟刮过的骨头一样!
钱氏被蒋诗韵挑拨的话给气得要死,可又腾不出嘴来跟蒋诗韵打嘴皮子仗,只顾着安慰女儿了。
“别听她瞎说,没有的事儿!”女儿是个一点就燃的火爆性子,被这贱蹄子一挑拨,不得和自己生分了?
“娘,大姐呢?这事儿是不是真的?”蒋诗语不见蒋诗静的影子,已是信实了。哪管钱氏说什么,只认定了蒋诗静抢了自己的亲事,替自己嫁入侯府了。
前儿夜里还做着美梦,从此后就成为京中勋贵圈子的人物,能和宫里的兰妃娘娘搭上边儿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