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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楠笙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她根本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他扣住口鼻往后拖去,然后翻身躲进了一旁的草丛里。
这片草地临近前面的树林,所以草高且密。
霍瑞廷的马蹄声和叫喊声越来越近,近到好像就在耳边似的。
秦桑一挣扎,苏楠笙即刻翻身将她用力压在地上,然后拉扯开她单薄的外套。
秦桑瞪大了眼睛,看他恶狠狠压下头道:“你要想让他看见我跟你这样,你就尽管叫他过来,我是无所谓的。”
秦桑抬腿踢他,口舌支吾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苏楠笙这时候低下头来吻住她的耳边,“我管你是因为什么想要与他在一起,可我说过的话永远算数,秦桑,你得记着。”
她还记什么记啊?就算她不想要这样被霍瑞廷撞见,可苏楠笙的伤口也再不能等,后者必须要包扎啊!
秦桑说不了话,就只能挣扎,苏楠笙看她一副不太配合的模样,心底生着闷气,则更是使了些蛮力。
大手扣在她的腰间使力,那一下真是故意的,立刻弄得她疼到微眯了下眼睛。
也不过是须臾,霍瑞廷的马蹄声连带着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再到渐行渐远。
秦桑动弹不得,又出不了声音,只能任眼前的一切发生,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苏楠笙见她这样,没来由生了闷气,更用力去扯她的衣衫,然后张口重重咬在她的肩膀上面。
他是直接咬的,没有任何阻隔也没有任何犹豫,他就是铁了心要让她疼的。
直到霍瑞廷连同他的马整个消失在这空旷的草地上,苏楠笙才放开了压在秦桑口鼻处的大手,坐正身子,冷冷将她望着。
秦桑浑身激过一阵寒战,这时候再被冷风吹过,则更冷了。
她翻身背对着他不想说话,苏楠笙却是径自抬起头去,等确定这周围再没有人后,才低下头来看着她,只是看着,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桑的冷意更甚,到后来竟就开始打喷嚏了。
那日里的感冒就没有全好,这时候再着了凉,更是觉得天旋地转的。身体上的不舒服,又让她联想起之前自己一个人在拉斯维加斯的街头,吹着冷风等待他的日子。
原来被人丢弃掉的感觉是这样的。
原来之前她每一次的抛弃,他的等待就是这样的。
秦桑吸了吸鼻头道:“你就弄死我吧!好好地弄死吧!反正等我时了,这辈子该还给你的,也就还够了。”
苏楠笙冷哼一声没有回答,继续保持着坐在那里不出声的姿态,一直等到夜幕低垂,这周围经过一波又一波来找他们的人后,他才弯身下去扑在她身上问她:“秦桑,你冷吗?”
秦桑心底烦闷,早便不想与他说话,只闭着眼睛不回答。
“你还记得那一年,也是在山上,你非要去看什么流星雨的情形吗?那时候跟这时候可真像,要是那时候你要了我就好了,我们一起离开海城,就算死在别的什么地方也无所谓。可是,你一走便是两年,这两年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你都知道吗?我尚且对于你同霍瑞廷之间的一切都不了解,也感觉得到你同他之间有秘密却一直都不告诉给我知道”
秦桑睁开眼睛,没敢看他,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颤了又颤。
苏楠笙又继续道:“就算我们都不愿意承认,也不想去面对这个事实,可是,很多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不一样到你非要同小语纠缠不清吗?我已经送她走了,可你又什么还要让她回来!”
他低眸看着她吃醋发狠的模样,“若我终有一天不会再与你这样不说这许多话,也不再触碰你了,你能答应我别嫁给霍瑞廷,就带着小糖豆好好地过吗?”
说白了,他就是不愿意正视秦语的问题,不管她变着怎样的花样去提问,可他就是不正面回答问题。
秦桑不想说话,径自转开头不去理他。
苏楠笙一把箍住秦桑的下颌逼她转回头来,他的模样认真,望住她眼底的夜色,“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不能让你跟任何人过。”
秦桑冷笑起来,“苏楠笙你太搞笑了,凭什么你就可以和这个女人又和那个女人的,就骗骗不许我跟着别人?”
他箍住她下颌的大手收紧了,提着她的双唇到自己的唇边,他说:“因为从我要你开始,你便一生都注定是我的女人。我不管别人会怎样,可就要你孤独终老。我要不管睡着的时候还是醒着,也不管你白天还是晚上,眼里心底都只能住着我一个。”
秦桑啐了一声,恶狠狠地道:“苏楠笙,你混蛋!”
“我还有更混蛋的!”他一张口,便狠狠吻住她的唇瓣,辗转厮磨不断,“我要你身和心永世为我所动,这是你跟我的宿命,秦桑,我知你永远都逃不开。”
苏楠笙的话落,抓住她外套衣襟的大手突然使力,用力将它给剥了下来。
秦桑抬手去打,两个人在草丛里一阵扭动,秦桑的身上早就进了寒气和湿气,这时候整个人都快难受死了,还要被他扭住手臂压在地上用力把外套给剥下。
趁着亲吻的间隙她大叫:“我都快要冻死了!”
他便一把扯开自己身上的衣衫,用自己滚烫的肌肤熨帖了上去。
来自于他身上的热狠狠烫了她的肌肤一下,烫到她浑身激起一阵战栗。
苏楠笙从身后箍住她的下颌令她偏转过头来,目色微暗,动作暧昧,“还冻吗?现在还要不要我放开?”
她一挣扎他便张开大掌扣住她的左边,隔着胸衣用力rou抓。
第380章 如果就这样死了()
秦桑躲闪不及,也真的是没有办法躲开,像是往日一般,只要他一触碰到她,她立刻全身娇软。
用尽全力将他推开,这一下,苏楠笙向后坐去,脑袋再一次犯晕,真是爬都爬不起来了。
秦桑赶忙坐起身子,抓住自己的外套重新将自己包裹好后,才恨恨地转头看他,“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就不会什么都不说,亦不会这样对我了。”
大抵是失血过多,刚才明明还很能说的苏楠笙,这时候仿佛失去所有力气一般,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不想说了。
秦桑拉好衣衫起身,背对着他坐在草地上一言不发,苏楠笙便也什么都不说,只是抬起手臂将自己的眼睛压着。
一直等到天都黑了,他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周围起初还有来找寻他们的人,可是入夜之后,再无人过来。
秦桑心底一阵发寒,转头问他:“来了又不说话,你这是想要跟我同归于尽是吗?”
苏楠笙没有说话,准确的说,是闭着眼睛没有接话。
秦桑又与他说了几句,等确定他完全没有反应以后才惊觉哪里不对。她赶忙扑身上前查看他的状况,才发现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晕过去了。
“苏楠笙!”秦桑大叫一声,方才想起他的后脑勺是受了伤的,她怎么就能够跟一个脑子有病的人生气呢?
秦桑叫了半天,苏楠笙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眼见情形不对,赶忙在他的胸口猛捶了几下,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立刻转身想跑——
“哧哧,你怎么又是这样?你的反应跟别的女人一点都不一样。”秦桑正惊恐地回头,便见苏楠笙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睁开眼睛,而且还伸出大手将她紧紧抓住。
他说:“一般这个时候,像那些偶像剧里,你不是都应该抱着我又哭又喊让我不要死,我就是你今生所爱,只要我肯醒过来就算让你当牛做马也无所谓诸如此类的话吗?可你每次都是这样,你跑什么啊?”
秦桑这时候方知自己是被整了,立刻冲他大叫道:“苏楠笙!”
他用力一拉将她拉拽进自己怀里,任了她的挣扎,就是紧紧将她箍住,不让她动弹。
他说:“再抱一会儿吧!你看天都黑了。”
苏楠笙说到这里,顿了顿。
她以为他要说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可没想到沉寂了一会儿,又听他道:“月黑风高好干坏事啊!可我头都破了,简直倒霉。”
实在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了,秦桑的小脸就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没说一个字、每一次呼吸时,胸口起伏不定的温暖。可他忽冷忽热的态度,他言辞间的挑衅,每一样都像是曾经的他却又不是,弄得她已经分不清楚这男人嘴里到底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了。
她抬头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