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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勋道:“好。对了,这几天给爷爷的饭食里,最好不要有酸的,还有生冷的东西,你明白吧?”
小蒋忙点头道:“明白,明白,我这就去准备。”
李子勋回到周济世的房间陪着他说话,正当二人聊得起劲的时候,小蒋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师傅,这药送来了!”
周济世伸手把药碗拿起,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道:“虽说我每天都给病人开药,但真到了我自己,还是觉得这药真难闻!”说完还耸了耸鼻子。
李子勋笑道:“我们每天对病人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但真到了我们自己,也会有些许的抵触的!”
周济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端起药碗,一口就全部喝了下去。连气都不喘一下,小蒋也是适时的递过来几颗甜的蜜枣。
周济世吃完蜜枣,等到嘴里的药味没那么浓之后,才深深的呼了口气,“要说这药是真的难喝,以后还是不要生病的好!”
李子勋听此差点没笑出来,要是一般的人说这话,他还能理解,但作为知名的大夫说这话,怎么听着都有点别扭!
如此,过了三天。每天周济世都按照李子勋的要求喝下药汤。
等到第四天,李子勋才问周济世“爷爷,这几天你还头痛不?”
周济世抬起手,用手背按了按头,这几天他每天都按时服药,也没怎么注意自己的状况,这时等到李子勋提醒,他才发觉,是啊,这两天头好象不怎么痛了,还清醒不少!
“这几天我的头还真的没有疼过啦!”周济世笑着回道。“子勋啊,我这病是不是好啦?”
李子勋摇了摇头,道:“哪有这么快,就算是爷爷心情好了,药也对症,可要想让症状都消失,至少也得十天以上!”
周济世哦了声,点头道:“说得也是,我是有些心急了!那以后该怎么个治法呢,还象现在这样?”
李子勋想了想,道:“按着爷爷的病情,和现在的康复情况来讲,还得每天一剂,一直要服到第十天上,如果症状消失得差不多了,那么也还是不能停药,但可改为两天一剂,这样再过半个月,可改为三天一剂,不过服得少了,时间也得延长,少说也得再过一个月,才能停药,以后的事,就是如何保养了!”
周济世点头道:“时间上是有点长,但却稳妥。那么以后该如何保养呢?”
“一是保持好心情,二是少吃油腻,还有不要喝酒,不过这些倒也不必太注意,您平时喝酒比较不注意,以后还是要克制,更不能吃油腻大的食物。嗯,还有就是少吃盐,不能再吃咸菜和咸肉了,还有泥螺也不能吃。”
周济世听到这里,脸色不由得有些苦涩,“这么多的东西都不能吃呀!”
李子勋知道周济世就是一个吃货,但是为了他的身体,还是强硬的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些对您来说有些困难,但为了身体着想,以后还是能不吃,就不要吃了!”
周济世当然知道李子勋是为了他着想,心里虽然很不想答应,但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李子勋笑道:“上面我说的是少吃,还有些东西可以多吃,比方说芹菜、茭白、芦笋、萝卜、木耳、香菇,这些也都是爷爷您爱吃的,可以多吃些。对了,可以用决明子、菊花和山楂泡水当茶喝!”
此后几天,李子勋每天有空就过来陪着周济世,周济世也每天按时喝药,总体来说病情恢复得一切顺利,待到第十天,高血压的症状差不多就已经都消失了。不过,李子勋很清楚,降压容易,维持才是难事。
周济世自己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这几天,他的头疼也再没发作过,心里对于李子勋的医术又不由得高看几分,“你这医术只怕爷爷我也是望尘莫及了!”
李子勋笑着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对这些疑难杂症比较在行,一般的病症,我跟爷爷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
周济世白了他一眼,道:“在我面前还需要这么谦虚吗,你的医术怎么样,我还不清楚!”
李子勋也没回话,只是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
周济世之后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看了看远处的小蒋,神色有些担忧,“这几天,五味堂的事情已经开始交给小蒋负责,这孩子毕竟还小,也远没有你的稳重,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担起这个重任。”
李子勋抱住周济世的手笑道:“您应该对小蒋更加信任一些,我看他以后一定能够将五味堂发扬光大的!”
“唉,希望如此吧”周济世拍了拍李子勋的手:“本来我还想将五味堂交给你的,但是我也知道你自己有自己的事情。我现在的年纪也大了,以后五味堂还是需要你多多看着点,要是小蒋有不懂的你要多多教他!”
李子勋点了点头,“您放心吧,他我会的!”
第216章:招报应()
益州城内的繁华地带,一座豪华的庭院内,此时一间奢华的房间内挤满了人。
只见一位妇人正对着一位中年男子哭诉道:“老爷,您可一定要为志文做主啊!”
那男子脸色也是十分难看,看了一样此时正躺在床上的儿子,只见他全身都被包的严严实实,要不是大夫说只是外伤,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经死啦呢!
床上那位伤者就是他的儿子令志文,想他令修诚在益州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还不能说处于顶层那一类,但凭着他的家业,他也算可以说得上话的。
但是今天的事情确是让令修诚感到十足的羞怒,本来他正在自家铺子里视察,却见家里的下人急着跑来跟自己说少爷出了事。
令修诚虽然也有妻妾,但是令志文是令修诚唯一的儿子,平时也是将他当个宝一样看待,这时听见儿子出了事,他怎么还能在商铺里待着呢,所以急忙的就回了家。
刚进入家门,就看见自己的几个妻妾正在儿子的房间里哭哭闹闹!
而儿子令志文正被包的严严实实的躺在床上,此时还昏睡着。
见此,令修诚愤怒的向四周的人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些妇人见自家老爷回来啦,便像是有了主心骨,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担心令志文,还是只为了在老爷面前表示下自己的关心,一个二个的都哭的十分伤心。
令修诚此时本来就已经够烦躁啦,被这些妇人一哭,心里便更加的郁闷,于是猛的一拍桌子,“都给我闭嘴。”
作为令家的当家人,他的威信还是不错的,那些妇人此时都停止了哭泣,一脸委屈的看着令修诚,而那些下人都惊恐的低下了头,深怕惹祸上身。
令修诚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文儿伤的如此之重?”
他的妻子窦妙芙擦了擦眼泪,委屈的回道:“老爷,文儿今天一早出去玩,谁知道,谁知道却是被那些下人给抬回来的,要不是我及时给他找了大夫,说不定文儿。。。。”窦妙芙有些说不下去啦,眼泪又不由得留了出来。
令修诚叹了口气,向那些下人问道:“今天是谁陪着少爷出去的?”
那些下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都将目光集中到了其中一位年轻的下人身上。
见此,令修诚哪还看不出来,便厉声道:“小范,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位叫做小范的下人被令修诚的话给吓的一哆嗦,有些后怕的躬身回道:“今天一大早我们陪着少爷出去散步,中途我们路过一个小巷的时候,突然跑出来十来个人,他们将我们堵在巷子里,二话不说就上来将我们狠狠的打了一顿。”
令修诚闻言,不经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道:“你可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小范摇了摇头,“他们都蒙着面,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令修诚沉默一下后,接着问道:“他们有没有抢劫你们的钱财之类的?”
小范还是摇了摇头,“他们根本就不像是打劫的,自始自终他们也没有说过什么,一出面就直接动手啦!”
令修诚疑惑的小声道:“这就奇怪啦,既然不是打劫的,那为什么要堵截你们呢?”想了想,令修诚只想到了一种可能,“你们这段时间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小范仔细的想了想,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但是他却不知道该不该跟自家老爷讲,毕竟此事也不是什么好事,按照老爷的性子,只怕他听完之后,自己等人是要脱成皮呀!
令修诚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