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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不能解决,向阳说不分家,那换个当家不就可以了吗?”
季康锦双肘支在桌面上,右手摸着左拇指上的翡翠扳指,面带微笑,很是轻描淡写地说。
“那不可能。”风俊荣很坚定地否决,“这两天我已经在律师那里了解过了,我爸名下的所有资产,并不是一次性转到向阳名下,而是先后持续近一年,逐渐过度到向阳手上的;这就说明,我爸是在完全理智的情况下,进行交接,这不存在协迫的可能。向阳掌握着实权,这根本没有可能。”
看着风俊荣一副黔驴技穷的样子,季康锦面不改色,又说:“他做不了当家呢?”
“做不了当家?出意外啊?这更不可能,向阳早说了,他要是意外死了,风家的大部分家产会被捐出做公益,最后,是什么都得不到。”
听到风俊荣那么说,想到风向阳已做了防备,季康锦微微一笑,“做了不当家,又不一定非死才行,只要无暇分身就行,这样一来,方法自然就有很多。”
听到季康锦很故弄玄虚,风俊荣就急问:“比如说?”
“比如预备役召回。”
风俊荣想了一下,直接否决,“这不可能,向阳就算是退伍军人,现在又没有什么紧急战争。”
“预备役召回,又不一定是有紧急战争才会发生。”
就在这时,风向阳突然直接推门进来,在季康锦、风俊荣的震愕中,什么也不说,直接带上门,然后,走向桌边自行坐下。坐到风俊荣左手边、季康锦斜对面。
“你为什么来这里?”风俊荣很疑惑莫名地反问,随即想到什么,又斥问:“你派人跟踪我?”
风向阳收回与季康锦的对视的视线,转头看着害怕的风俊荣,“怎么?二叔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或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吗?”
风俊荣脸不禁煞白僵住,随即急忙收住心绪,急切掩饰道:“我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只是,你跟踪监视他人,侵犯了他人隐私权,不仅过分还违法。”
风向阳浅然一笑,“那蓄意谋害他人,难道就不违法吗?”,风向阳转头看向季康锦,“企图侵占他们财产,难道就不违法吗?”
风俊荣瞬间哑口无言,在这儿之前,他已经领教过风向阳的舌战能力,他可真不是风向阳的对手。
季康锦面露难色,什么也不说。风家的人员当中,他对风向阳是知之甚少、接触不多。他看着风向阳就犹如看到当年的风腾云,而且更自信底气十足,骨子里带着狂放不羁;透过眼神,感受到的是深不可测、难以捉摸,就犹如一片大海,只是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
“季老先生,你觉得我风家欠你季家多少钱?”
风向阳一脸淡然,很轻淡地又开口。
风向阳的话一出,季康锦脸色难看之余,风俊荣就马上开口严厉制止,“什么季老先生,是舅公,向阳,你太没礼貌了。”
“舅公?你把他当亲戚,他把你当戚了吗?那天,你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要是那天一贫如洗了,你连他家的门都进不了;这样的人是亲戚吗?”
听着风向阳轻描淡写的言语,风俊荣不禁错愕征住,随即转头看向季康锦,见他静如止水,如一具尸体;眼神变得很复杂,害怕之中,带着置疑与不安。
第182章 以后,不提分家的事()
风俊荣心里知道季康锦为人是比较势利贪心,甚至有些凉薄,但是,也不至于连对他也会下手吧?他可是亲外甥。
风俊荣还在置疑时,季康锦突然平静地开口:“风向阳,俗话说走亲走三代,你爷爷是走了,你奶奶还在呢,你是打算翻脸不认人了吗?”
季康锦发现风向阳和风腾云是很像,但是处事的作风却大相径庭,没有半点风腾云的圆滑。
风向阳选择避而不答,平静地看着季康锦,转言开口道:“风、季两家的渊源,我知道一些,三大改造时期,我曾祖父因是商会会长、定义为资本家,为了‘杀鸡儆猴’,家产全部被没收充公,还受难入狱,而你的父亲,就是改造组的组长,之后,你父亲因看中我爷爷,就在我曾祖父性命攸关之际,提出联姻,后来,我曾祖父得救,和我爷爷白手起家,东山再起;所以,你就一直认为,若没有你季家,就没有后来的风家;这么多年来,你一直索取无度,权当风家是你季家的摇钱树。可你是否想过?当年,你父亲的举动,其实是‘趁火打劫’?”
季康锦脸色煞白难看得很,暗舒一口气,故作平静地开口:“这是你爷爷这么告诉你的吗?简直一派胡言。”
“是不是一派胡言,你心里很清楚,我今天来这儿,就是想告诉你,从今以后,你休想再从风家索取到任何一样东西,风龙集团与季氏的一切业务往来,将全面终止,我持有的季氏股份,已经全部抛售,日后,再无瓜葛;生意场上,若井水犯河水,别怪我不客气。”
听着风向阳清冷的言语,犹如一台机器在机械发声。这令季康锦、风俊荣都震惊错愕不已。
季康锦沉默片刻,才颤声道:“你如此作绝,如此冷血无情,你奶奶知道吗?”
“在我风家,男主外女主内,我奶奶不会理会这种事。”
“这是你爷爷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
风向阳并不想承认,这其中也有风腾云的因素,不想让风腾云背上薄情寡义之名。
他知道这么多年来,他爷爷一直纵容、忍耐季家,就是碍于他奶奶,碍于是姻亲;所以,这种事由他来做,由他来承担最好不过。
听到这儿,季康锦突然觉得已经没有再谈论下去的必要,看管不了事的风俊荣一眼后,就忍着气怒,愤然起身,“咱们走着瞧。”
“最好别来挑战我的容忍极限,不然,后果,你不想看到。”
听着风向阳不屑的言语,季康锦无言以对,直接阴脸转身、迈步离开。
看着季康锦离去,带上门后,风俊荣才突然开口:“你这样做,以后让奶奶、你爸、两位姑姑和我怎么面对季家?”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你以为季家真把风家当亲戚吗?当年明明就是趁火打劫,还以恩人自居,受风家供奉那么多年,还不够吗?逼爷爷成亲的时候,爷爷可是有婚约在身的,后来,女方怀着孩子自杀了,我想你也应该懂一些。爷爷为此愧疚了几十年,现在还不该结束吗?”
“老一辈的孰是孰非,我不太清楚,也不想去理会,深究起来,也没什么意义了。”
风俊荣动身离座,准备离开。
“你就那么想分家吗?”
听到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很轻淡,风俊荣却感觉犹如脑中划过闪电雷鸣,一时间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随即不禁猜测到底是不是陷井。
没听到有回答,风向阳看着前方又说:“爷爷选择不分家,其实有考虑到了你的情况,怕你日后受苦,家产分到你手上,你从风家独立出去,自立更生,你能做到不坐吃山空吗?与季家往来,你能做到不被套住吗?你是否去体谅过爷爷的心意?”
风俊荣眼里不禁湿红,猛眨瞪大眼皮两下,抿咬一下唇,重舒一口气,才开口:“以后,不提分家的事就是了。”
“嗯”
风俊荣直接转身,绕过风向阳身后离开包厢。
风俊荣带门离开,包厢内安静下来后,风向阳累累地抬起双手,捂抚一下脸,重重地长舒一口气,静坐片刻,才起身离开。
晚上7点多,风向阳独自开车到达藤氏公馆。
他走进玄关时,藤子静抱着孩子和乔玲瑜正从去往餐厅的走廊走来。
藤子静见到风向阳到来,显得有些惊喜意外,不过,却不表现出来。
“奶奶”
“你怎么不早不晚的,吃过饭了吗?”
风向阳的问候刚落,藤子静就很直接地问。
“没有”
风向阳走向藤子静,伸手抱过孩子。
藤子静转身折回餐厅,风向阳知道她的意思,该是打算去帮他弄吃的,就什么也不说,迈步跟上去。
“你是想慢慢等,还是直接给你煮个面?”
藤子静走进餐,才突然回眸看着风向阳问。
“煮个面吧。”风向阳抱着孩子走向桌边、坐下,看到藤子静走向厨房,又说:“你坐着吧,让佣人去做就好了。”
“没事,很快就好,佣人们这个时候都在吃晚饭呢。”
风向阳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