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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能进去,又担心想要知道情侣,便只剩收买人心这一条。
可保镖却在垂眸看眼她钱后摇头,“对不起夫人,我不能答应你。”
“你是嫌少吗?想要多少才行,我下午再给你带来。”被拒绝的白薇有些急。
保镖:“不是钱的问题,是我们也有我们的道义,规矩,若夫人无事,我就先回去了,离开久了,被顾爷知道,也是不好的。”
有事离开,不是什么大问题,有问题的是被收买。
不算真正保镖的保镖,说完就果断转身走人。
“唉……”白薇欲在劝解失败,徒留一声叹息。
————
所有亲人里,季如晨是最后一个在他苏醒后出现在病房里的。
晚上加完班,才来探望。
见到来人,余安暖瞳孔下意识紧缩,手也本能地攥成拳。
时刻关注她的季如初明显感觉到她的异样。
进门的季如晨也有发现她的微表情,不过他跟没事人一样,冲着两人笑,“不好意思啊哥,我一直忙到现在才有时间过来,你今日感觉怎样?可还好吧?”
“死不了。”季如初不冷不热地应着,注意力不动声『色』地落在身边女人,跟来人身上。
分析,暖暖没恢复记忆,按理是不会记得季如晨,就算是记得,也不该是刚刚那种反应。
她刚刚,好像是看到季如晨就害怕的样子,只能说明季如晨曾趁他们失忆时,对她做过令她害怕的事。
给她留下深刻心理阴影。
得到回应的季如晨,没回应他,就微笑看向余安暖,很是尊敬地开口,“嫂子晚上好。”
余安暖微点下头,面部表情已恢复如常,只是身体还有些紧绷。
那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又爬上心头,让她浑身都凉飕飕的,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挨着她的季如初,再一次清楚感知到她的异样。
心里猜测越发肯定,态度就跟着冷了下去,“时间不早,我跟暖暖要入睡了,你请回吧。”
“我才刚到,就让我走,哥你也太要异『性』没人『性』了吧?我这还带了夜宵,准备跟你跟嫂子一起吃呢。”季如初说着举起手中打包盒,态度跟平时在他面前相差无几。
两人一向如此,放在平时,季如初不会对他这话有想法,但此时此刻,在清楚擦觉身边女人发自内心害怕后,他觉得这个弟弟很有问题。
只是顾虑到暖暖,才没直接发难,唯坚持,“我们困了,夜宵你自个拿回去吃吧。”
“我买了三人份,哪里吃得完?”季如晨回嘴,又看向余安暖,“嫂子你帮劝劝我哥,他这样可是不行的。”
余安暖咽口吞没,靠近身边男人,“我觉得他这样挺好的,我们是真困了。”
她连片刻都不愿跟这人多待,同吃夜宵,怕是今晚会做噩梦,睡不着。
“呼。。。。。”季如晨大呼口气,故做受伤状,“你们可真让我心塞,既然这样,夜宵。。。。。。”
他说着停顿,看向桌子。
擦觉到他是想留下夜宵的季如初,冷声命令,“拿走!”
欲迈步的季如晨微顿,旋即看向季如初,很是无奈地点头,“行吧,行吧,我这就拿走,不打扰你们了,哥哥晚安,嫂子晚安。”
余安暖没回应。
季如初也沉默地盯着他,眼神凌厉,冰冷,整个气场也都提了上来,释放压力。
季如晨仿佛没感觉到般,神『色』如常地,拧着夜宵离开。
出门,关门时,还冲两人做了挥手拜拜的动作,道声:“哥你好好养伤,我明日下班再来。”
说完不等里面人回应,就轻轻拉上病房门。
几乎是门一关,季如初就感觉到,身边女人紧绷的身体跟神经都同时放松。
他心里疑虑更加坚定,拥紧她,“没事了,有我在呢。”
余安暖闻言一愣,旋即,“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她以为自己控制得不错呢,连靠进他怀里的动作,都做得很是自然。
结果……
季如初『摸』『摸』她头,“我一直在看你,想不发现都难。”
“好吧。”余安暖垂下眼眸。
随后听见他问,“可以跟我说说,你跟如晨都发生过什么吗?”
他知道的都是失忆前,季如晨与她关系不算亲近,也没有交恶。
这个问题,余安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犹豫思考一会后,才反问他,“你跟他关系好吗?”
他跟他的关系好不好,决定她要不要说,该怎么说,又说到那步。
季如初也知她这个意思,下意识想为听她真话回应,很不好,转念还是坚持可以不说,说了就不能欺骗她的承诺原则,“年少时很好,接手公司后,疏离了很多。”
第299章 0299: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
年少时,无忧无虑,关系亲近,接手公司,两磅相争,战败方会心有不甘,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但若是心有不甘到,跑去找已被他遗忘的女友报复,则是不可原谅的小人行径。
余安暖叹息,“在美国时,他有追求过我,我没答应。”
这话让季如初浑身气息,都变得冷冽,可怖起来。
见她停下,怕她有心理负担,又出声提醒,“我与二叔一家,早在几年前争夺公司时,就已经貌合神离,你无须考虑太多,尽管将所有事情都一一道来。”
余安暖没有出声,沉默犹豫许久,才最终出口,“在他追求我很长时间,都没等到我点头后,试图与我将生米煮成熟饭,让我逃了,结果未遂。”
这话可简单粗暴地理解为,季如晨曾对她qj未遂。
季如初脸『色』,顿时狠戾,后悔把那王八蛋支走,该当着他面问清,撕了他。
真的,若是不知,她是他的挚爱,季如晨遇见了,对她动心追求,他勉勉强强能够原谅,但他在明知,她与他是一对,是真心相爱,是被迫分离的情况下,还老远跑去追求,追求不成,还欲强来,别说他只是现已与他关系生疏的堂弟,就是一母同胞的亲弟,他也无可忍受,无法原谅。
余安暖就知道,如实说的结果,会是这样。
她轻柔握住他捏得咔嚓响的拳头,“都过去了,他自那次未遂后,再没找过我,而今得知我已与你这个哥哥相恋,应是更不会再『骚』扰我了,我只是见到他,忍不住有些后怕才那样罢了。”
放屁!
季如晨若真有考虑到的这个哥哥,就不会有之前对她的追求。
只是这些,季如初都无法跟什么都不记得的她说。
心里气得,恨不得即刻就将那王八蛋打残。
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朋友妻不可欺,兄长妻更不可觊觎。
季如初忍了好一会才压下暴戾,拥紧她,怜惜地低头,亲吻她额头。
不忍问她细节,也能想象得到,一个男人欲强要一个女人的手段,方式。
余安暖乖顺贴着他,许久感觉到他情绪平复些许,才仰头道:“该歇息了,我去反锁门。”
就算有保镖日夜守候,不会再发生早早就有人闯入的事,也还是反锁门比较放心。
反锁门,关灯,躺下。
余安暖窝在身边人怀中,忽然想起一点,提出:“我想等你康复后,去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季如初闻言,微微一愣,退出一些,借着窗外照『射』进来的微弱亮光看她,“为何会突然想去看心理医生?”
“心里不踏实,就想去看看。”想了想,余安暖还是没说出自己怀疑,想等看过心理医生确定了再说,万一真是自己想多了,免得说出让他心烦。
他这两日,已为她做了太多了为难事。
她实在不忍。
而她在昨夜后,又忽然又想起此事,还是方才季如晨的出现提醒了她,让她想起不久前的梦,那个与他一起从非主流小混混手中救下自己的男生,是季如晨无疑。
再加上昨日遇袭时,脑子受刺激想起的那些小画面,让她越感不安。
“可以,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季如初答应,想到找个会催眠的心理医生,兴许能帮她找回记忆。
尽管有些担心她恢复记忆时,会难过误会自己,甚至可能会严重到想要离开自己,也还是希望她能想起两人过往。
那段过去,是真的很值得被记住,被怀念。
———
走到住院部楼下的季如晨,在路边站了一会,看到两人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