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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赶走,好让保镖过来让她难堪。
顿时气急败坏地质问,“余安暖你就是故意把我拖到现在的对不对?”
“不是你自己被如初赶都不愿离开,才一直待到现在的吗?”余安暖非常诚恳地反问,一点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问题。
对这种觊觎自己男人的女人,就是要尽情打击。
直打到再不敢觊觎,就算觊觎,也再不敢冒泡为止。
袁思琴气得心发抖,眼泪哔哔地冒,楚楚可怜地望着季如初,“如初哥哥,你真要这样让她欺负我,真是一点都不顾及季袁两家情分了吗?”
季家除了血缘,其余基本都快跟他没关系了,鬼才会在乎两家情分。
季如初冷声冷气地吩咐保镖,“请马上把这碍眼的苍蝇扛走,扔到病房外,从此只要我住在这间病房,就再不许这只苍蝇靠近,包括这只苍蝇的家人,也一律不见。”
袁家人一再放任自家姑娘,不要脸地跑来纠缠他,他早就烦不胜烦,现在想起一切事,就再没半点情分可言。
得到命令的保镖,立即弯腰,扛起袁思琴就往外走。
吓得袁思琴连连尖叫,待适应了被扛,又破口大骂,“季如初你这么对我会后悔的,余安暖我不会放过你的,啊。。。。。。”
狠话还没骂够,就被保镖毫不客气地扔到地上,疼得她眼冒金星,也丢脸得要命。
要知道,她为让季如初眼前一亮,特穿了自己很喜欢的裙子,被这么像扔垃圾似地扔下,毫无形象地大开双腿,裙子底下的丁字内裤,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被扔她的保镖全看了去。
跟她平时走秀展示内衣的感觉,完全不同。
工作走秀是光荣,现在这是耻辱。
“啊。。。。。你个王八蛋,死走狗,我不会放过你的。”袁思琴尖叫着合拢上腿,对着保镖尖叫,怒骂。
保镖非常淡定地收回目光,返回病房,关上门,报告,“季中,余小姐,苍蝇已扔出。”
“把掉地上的包跟早餐,也都给我扔出去。”季如初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包跟早餐吩咐。
保镖立即捡起,开门,扔东西。
袁思琴刚爬起来站稳,就被东西砸中,躲避不及,下意识接住。
早在被掉到地上就已松散的早餐盒,被扔得彻底松散,汤汁淅淅沥沥地往外漏,顺着她接住东西的上手,流向她精贵的裙子,也有些直接滴到她脚上。
“啊。。。。。。”袁思琴受不了地尖叫,松手,将包包跟早餐一起扔出。
第292章 0291:袁思琴找来帮手靠山()
回应她尖叫的是,保镖扔完东西进病房的关门声,以及被她尖叫,大骂引来的护士驱赶声。
余安暖与季如初听着,没有一点愧疚。
待保镖收拾完洒落在地上的早餐,汤汁离开,就起床。
由余安暖先洗漱完,再帮他。
而被驱赶的袁思琴,怀着愤恨不甘,落荒而逃,不愿被护士认出,拍下外传,影响声誉。
却是运气好的,刚跑到楼下,就看见前来看望的季家人。
她顿顾不上颜面,声誉,仿佛被欺负惨的人,见到靠山,哭奔过去,“季爷爷……”
季家几人,皆被她的突然窜出,吓一跳,待看清她的狼狈,立即问,“你这怎么回事?谁弄的?”
“余安暖让保镖弄的。”袁思琴哭兮兮,添油加醋地,将自己与余安暖的对话,将自己被扔出病房的过程说一遍,再哭着要求,“季爷爷,季『奶』『奶』,你们可得帮我做主啊,我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扔过呢?她余安暖凭什么扔我,凭什么这么欺负?”
“你们是都不知道,她还明目张胆,洋洋得意地说,如初哥哥现在做的决定都是她挑唆的,也就是如初哥哥执意离开季氏,也是听了她的枕头风。”袁思琴言之凿凿,越说越哭,越委屈。
季家几口的脸『色』,因她的言论变得暗沉。
季老爷子吹胡瞪地确认,“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呀,您看我这一身,都是她让人弄的,还有假吗?”袁思琴说着指向自己裙子。
裙子上劣迹斑斑,惨不忍睹。
最爱对季如初母子落井下石,挑拨离间的朱凤娇,闻言见此,立即发言,“先是武逆长辈,后又离开公司,这会儿还纵容余安暖欺负思琴,我看如初真是一跟余安暖复合,就越来越过分,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原本想给季如初下马威,却反被将到进退两难的老爷子,一直以来都憋着气,这会经由两人提醒,刺激,那股气就瞬间窜到喉咙管。
当即拉住袁思琴,“走回去,季爷爷给你讨回公道。”
“谢谢爷爷。”袁思琴感激涕零,忍不住恨恨地想余安暖下场,仿佛已经看到她跟她道歉,求她原谅,又被季家人赶走的场景。
心情瞬间开朗起来。
几人风风火火地走去病房。
老太太皱眉沉思几秒,放弃劝解,因为目前,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想知道原因。
———
洗脸,刷牙,余安暖都能帮他解决,但上厕所,她表示爱莫能助。
良心建议,“我背不动,你又不能走,还是找李龙他们过来帮忙吧。”
“你觉得找男人来帮我上厕所很合适?”季如初并不赞成她这个提议。
男的不合适,难道要找女的?
余安暖拧起眉头,试探出声,“那要不找两个护士过来?”
问完,自己都不能接受,让女护士看他。。。。。。
“你想怎么样嘛?医生说了你最近不能用脚的。”眼看他脸『色』随着自己试探,越来越黑,越来越沉,她还是求生欲很强地,赶紧接腔,转移找女护士这个话题。
季如初脸『色』这才好看一些,手搭在她肩上,“不用你背,你搀扶我走就好,我再不能用腿,也没到连去上厕所都不能去的地步。”
“可是。。。。。。”余安暖担心。
季如初打断,坚持,“昨日中弹后,都能跟韩煦搏斗,这点路程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是绝对不会让除你之外的第二个人看到我兄弟的。”
余安暖:“。。。。。。”
不让除她之外的第二个人的意思是,在他小时候看光光他的,父母家人都不是人了么?
不容她再犹豫,男人已自力更生地,撑着她肩膀迈步。
无奈,她也只能赶紧抚上,陪他艰难行走,还颇不放心地,一再提醒,“小心点,慢点,疼就说,实在不行,就还是找人帮忙。。。。。。”
在她唠唠叨叨地不放心中,慢慢转移到洗手间。
余安暖将他扶到马桶前,方询问,“要坐下去吗?”
“站着就好。”季如初应答,垂眸盯着脸『色』薄红的她,提出,“我撑墙壁,稳住身体,你帮我把它弄出来。”
它?
余安暖愣一秒,垂眸看向他裤裆,旋即抬头,“还是我扶你稳住身体,你自己弄吧,这事我做不来。”
就算已使用过很多,很多次,她也没有帮他解决『尿』急的经历,实在无从下手,不好意思下手。
也知道他是故意的,不能养他这习惯。
季如初却是上瘾了,非常认真,(bu体yao贴(lian地道,“你扶我走这么大段路很累了,这会无需再走,又有支撑供我使用,便想让你做些轻松的,不愿你太过劳累。”
余安暖:“。。。。。”
轻松?
她一点也不觉得帮他解决这种事,是件轻松的事。
劳累?
从病床到厕所都扶过来了,也不在乎这点上厕所的时间。
所以。。。。
余安暖美眸一瞪,“你要上就快上,不上我就出去了,等你上完再叫我进来扶。”
“你出去,我又要上厕所,又要扶墙,肯定得摔。”季如初一本正经地应答。
随后撑着腾出只手握住她的,往自己腰下带,“乖宝宝,我知道你最心疼我了,快些,我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你倒是自己上啊,你自己上早就上完了。
余安暖明知他是借机,故意耍流氓,想要她的亲密接触,也无可奈何,做不到真把他扔在洗手间,甚至还心疼,担心,他站久了,腿部压力过大,影响康复。
没办法,只能在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后,脸红地低头弄他裤子,按照他的指示行事。
第一次帮成年男人解决三急之一,听着那哗啦啦的声音,羞窘地恨不得将脸埋进地洞。
耳朵烫似被火烧。
终于等到他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