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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管闲事!”
“妈呀!”一张脸刷的一下从上官身后窜出来,我哇的大叫一声,顾向南一把扶住我。
“怎么了?”
他和大沸同时说道。
那女鬼窜了出来,她那双红眼睛瞪着我,看的我这个发毛。
“你是不是想死啊?”
女鬼愤愤的说到,声音很尖锐,她说的话都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我推开顾向南的搀扶说:“你干嘛缠着他?”
“哼。”女鬼又回到上官身边,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抚摸着,“因为我爱他。”
“爱你这哪是爱啊,不知道人鬼殊途吗。”我见她没有过激的行为慢慢拿出放在包里拿着桃木剑的手。如果能用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来感化她不动用什么桃木剑啥的就行,万一打不过她还弄我一身伤就得不偿失了。
女鬼嘴角挂着轻蔑的笑容,“你还有资格说我人鬼殊途,你,又好到哪里去,站在死亡边线上的人。”
我眨巴眨巴眼睛,这句话高女士也说过,又是死亡边线,难道她说的是阴煞?我会死在那个阴煞的手里吗?
“你不要管我怎么样,你看他,身上的阳气都快消耗光了,你真想害死他啊?”
我指着上官,在我和这女鬼说话期间他竟然睡着了。
“他说过,会和我在一起,我要带他走。”女鬼一脸的痴情。
“不行!”我大声说道,下一秒女鬼的手突然伸得老长一把掐住我的脖子,瞬间我就呼吸紧促。
顾向南和大沸是看不见鬼的,他们看到的指使我的自言自语,现在则是看见我抓着自己的脖子,一张小脸因为没有空气而憋的通红。
顾向南想上前掰开我的手,我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别,别碰,我。”
他连忙缩回手,和大沸面面相视,都没说话。
“多管闲事!”
女鬼恶狠狠的说了这么一句,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我简直快喘不过气了,我把手伸进包里,好不容易拽出一张符,立马对这女鬼的手上拍去。
然后转过身把着顾向南的胳膊说,“快点,快点出去。”说完我率先跑了出去。
顾向南和大沸被我喊的有点发懵,没等回过神,我又返回来拉着他俩的胳膊把他们扯出卧室。
我赶紧关上门,并且从兜里又掏出一张符,贴在门上。
“你干什么?”大沸问道,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目光。
“我这双眼睛。。。能见鬼。。”
我以为大沸会像顾向南一样,不信,谁知他竟然吞了下口水,“鬼。。你能见到。。鬼?”
我点点头。
我和这个大沸算上这次就见过两次,但是这个顾向南和他认识的念头可久了,他微微皱眉问:“你和上官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吧?”
“怎,怎么可能。”大沸眼神躲避着顾向南,话语也支支吾吾的。
“大沸,你说谎的时候眼神从来都是躲避的。”顾向南说。
我拉了拉顾向南的袖子,“别在这里聊,去楼下。”
我瞥了眼门上的符咒,不知道李佳伦的符好使还是老酒腻子的好使。我们出去,这女鬼也没有追,应该没事。
来到客厅,我自己坐在一张单人沙发里,“事先说明,你们的朋友被鬼缠住了,自称是他爱人的鬼。”
大沸偷偷撇了我一眼,我看向他,然后他却急忙躲避我的视线。看来他不是个无神论者,上官的事情他应该要比顾向南知道的多啊。
“你怎么知道我上官的事?”顾向南把矛头指向我。
我看着他,现在他貌似相信了我可以看到鬼,但是,为毛我有种感觉,他在怀疑上官变成这幅样子是我做的。
顾向南继续说:“虽然我是无神论者,但我对一些蛊术还是了解不少的。”
说到这里,大沸接话道:“前年我们去了趟云南,老房不就中了招。“
“呵,你们怀疑我下蛊?”
顾向南没有说话,但视线却在我身上,这一点,他和顾请极像。
我对与蛊术的了解,印象最深的就是情,蛊。
情,蛊是苗族特有的,又名情花蛊,是苗族女孩子特有的,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此情,蛊可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苗族女孩子都以此情,蛊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每月情,蛊会发作一次,那种感觉应该是撕心的。中了情,蛊的人如果不吃解药的话,在情,蛊发作的时候,大多数人忍受不住痛苦,自杀了。
这俩人都在看着我,特别是大沸,那眼光恨不得用眼睛就扒了我的衣服一样。真是应了那句话,大沸这家伙绝对混淆视听,显然,他和顾向南一样把矛头都知道了我身上。
我蹭的一下子站起来吧,拿起包说:“得,你们不信拉倒,我走了不伺候。”
“不交换了?”顾向南稳稳的坐在沙发里说到。
我先是愣了一下,看了看大沸,“我事先说明,你们的朋友被鬼缠上了,要是再不解决,两天之内必死。”
我最后一句话绝对是吓吓他们的,这个上官死不死我倒是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要是还不解决他的魂儿准备那女鬼勾走了。
大沸愣了一下然后问我:“你知道蒲松龄吗?”
“知道,怎么了?”
“蒲松龄笔下的女鬼大多不仅有着娇美的容颜,还有着一颗善良纯真的心。在蒲松龄的奇特想象力与细腻笔触下,那些女鬼的形象丰满且各具其特色。她们中有的或由于无知,或被妖物胁迫,干了一些坏事,有祟人害人的行为,可一旦觉醒,立即改恶从善,走向新生。正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世间人类能做到这些,说明他们还有善根,而感情细腻的女鬼亦是如此。”
我看了一眼顾请,怎么着他这朋友在这跟我聊蒲松龄?我说:“是,蒲松龄笔下的女鬼都哥哥善良纯真,有的是受压迫才干了一些坏事。哥们儿,人家蒲松龄都传说级别的了,咱们这可是现实你跟我聊传说脑袋里是不是有泡啊!”
大沸听了我的话忍不住皱了下眉,我也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过分,然后又说:“上官身边的女鬼你是不是知道?”
“我又没有阴阳眼上哪里知道去。”
“那我说上官身边的女鬼是他的爱人,你慌什么?你们俩不会是干什么缺德事了吧?”
说到这里我就想到了林菲娅和她那个闺蜜,为了不让自己有事竟然间接性的害死了那个无辜的学长,真缺德啊。当然,也是那个学长命到那了。
这时,顾向南忽然开口,“是周茜吧。”
我看向他,见他眼神那么肯定,我又看向大沸。
大沸烦躁的掏出烟,忍不住骂了句,“这小娘们就是阴魂不散啊。”
他拿着打火机打了半天的火,愣是没着,于是把烟和火机都扔了。
我完全没注意到,顾向南的脸色已经变了,他站起来走到大沸跟前,上去就是一脚,“你们还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
“我哪知道事情会这样啊。”大沸也瞪着眼睛,很不高兴,“那天我们三个见面你也看到了,上官咋地没咋地,谁知道。。。”
“谁知道个屁!”顾向南解开衬衫领子上的两颗扣子,似乎还要打大沸,我拦住他,“别动手啊,让他把事情经过说出来行不!”
第95章 上官3()
大沸看了我一眼,低着头不说话。
“不是,那个周茜是谁?”我问顾向南。
顾向南脱下外套,往沙发里一扔说:“富豪卖酒的。”
我摸了摸鼻子,难道这是富家公子爱上酒家女,这个故事不错。
顾向南也点燃一颗烟,娓娓道来。。。
半年前,这个叫周茜的还是一名大二的学生,学美术的。谁都知道美术是个烧钱的地方,有很多学生因为无法负担颜料画纸以及各种费用而选择放弃。这个周茜,从小就喜欢画画,可以说,离开了画画她就活不了,所以她兼职,各种各样的兼职,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她睡觉的时间都不超过两个点,大多数的时间出来在学校就是在外兼职。
虽然是这样,但一些颜料话剧还有老师课程的费用还是让她负担不起,她父母又是工人,付了学费已经不容易了,难道还要让她再和父母要钱么。
就在她为费用而烦恼的时候,她的一个学姐说,“你去卖酒吧,挣得很多。”
“卖酒?”周茜当时愣了两分钟,然后猛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