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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朝堂上也颇有声望,这也是为什么二姨娘和三姨娘看起来这些年来生活的并不好,而蒋氏却一副珠圆玉润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这些年过的还不错,为什么蒋氏敢在陆家那么嚣张跋扈了,因为陆伯年现在需要蒋家的支持,以现在的情况来看,陆伯年还没有和江家单打独斗的能力,所以,他现在急需蒋家的帮助,蒋氏虽然只是个夫人,却好像知道陆伯年如今在朝堂上的处境一般,任性妄为,她知道陆伯年现在需要蒋家的帮助,那就不会冷落她,所以她才敢三番两次地胡闹而陆伯年却并没有责罚她。
然而陆安歌却不懂这些,只是觉得这个蒋氏未免有些太过分了些“难道爹就任着她胡来吗?难道娘也不管管吗?”
“这件事夫人也是没法子管呀,她要是管了指不定那蒋氏又会怎么说呢,怕是连夫人善妒容不得一个妾室的话都敢说出来呢!”
白芍这话说的没错,陆安歌久居山林,哪里会知道这一点呢。蒋氏第一天进陆府时就敢如此对陆夫人无礼,可见以前她就是这样,对陆夫人不够尊敬而陆夫人也处处迁就她。现在,蒋氏好不容易又盼到陆伯年回来了,当然想让陆伯年多想着她些,其实,陆伯年对她们也都心存愧疚吧,毕竟这么多年来,没有问过他们一句,没有管过他们一次。陆夫人以前就了解蒋氏,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跟她多做计较。
“至于,老爷,你想啊,这么多年没有问过他们母子三人,心中也是有愧疚的吧!”白芍接着刚才的话道。
听到这里陆安歌心中咯噔一声,这么多年来,陆伯年抛家弃子的还不都是为了她吗?陆安歌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三个姨娘和她们的孩子们,心里对蒋氏的厌烦也少了几分。
吩咐白芍出去,陆安歌又躺下了,却是心神不宁的,脑子中一直昏昏沉沉的想着这些年没有陆府的庇佑她们是如何过来的。
陆安歌自从看了萧祁睿送她的琴书,学起来也没那么费力了,那本书写的不仅不乏味,而且很生动有趣,在这本书里,并不是把弹琴当作学习来看待的,而是把弹琴认为时一种乐趣所在,只有你真正地喜欢它,想去真真切切地感受它,你才会有学下去的乐趣和动力。
陆安歌这几天大概已经把基础的东西记住了,学起来虽然说还有些费力,却比以前好多了。
这天,陆安歌又像往常一样去妙音司,只见她并不从妙音司的正门进去而是绕到一个偏门,因为正门是妙音司的客人们听歌赏曲的地方,能够来这里听琴的人都要交些费用,有认为琴师弹得好的可以打赏些钱,有认为琴师技不如人自己比琴师弹地好的,还可以上台一决高下。妙音司就独特在这里,你说哪家乐坊会想让人把招牌砸了?可是妙音司还有一条规定,那就是如果你的琴技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和赞赏,还可以得到三两银子。如妙音司听曲白只需要花三十文银,如果你挑战琴师成功了,就可以得到三两,这对那些喜欢弹琴而又想大放光彩或者斩露头角的人来说真实很好的一个机会。所以,可以说妙音司是京城最大最有名气的乐坊,不仅得到清贫百姓的称赞,也获得了那些达官贵人的认可。
从偏门进去,就是妙音司的学堂了。
推开门,是一种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院子虽小却遍植木槿花和垂柳,满院子郁郁葱葱的,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陆安歌走近学堂,缺没想到今天有人比她到的还早,陆安歌心中疑惑,定睛一看,原来是徐信义。
虽然陆安歌也来上几天的课了,可是除了萧祁睿和于师傅,他还跟其他的人说过话呢。
陆安歌对他也很是好奇,索性走到了他身边,微笑着道:“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啊!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呢!”
徐信义把目光从古琴上移到陆安歌的脸上,那么明媚而阳光的笑容猝不及防地撞进徐信义幽暗深沉的黑眸,他眼中一颤,收回了目光,并不搭理陆安歌,继续看他的琴书,心中却没有面色那么平静。
陆安歌笑容凝了一下,以为他时心情不好或者太沉醉于琴书了,就又上前继续道:“我叫陆安歌你叫什么呢?”
这是陆安歌第二次跟她说话了,徐信义觉得在不搭理她有些说不过去了,他扬起年轻英俊的面庞,淡淡地说了句,“徐信义”
“徐信义?”陆安歌重复着这个名字,继而微笑道“嗯,是个好名字!”微笑的眉眼让她看起来容颜更加地美丽。
在看徐信义,依旧如清风明月般低头看着于师傅发给他们的琴书,神色淡然,丝毫没有想跟陆安歌再聊下去的样子。
陆安歌见状,只好悻悻地做回了她自己的座位。她想,大概她打扰到了徐信义了吧。
不一会儿,人就三三两两地来起了。
陆安歌正准备好好看书呢,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满含嘲讽而尖锐的男声,“呦!徐公子!挺勤奋啊!”
陆安歌回头一看,几个身穿华服锦衣的男子把徐信义团团围住,陆安歌疑惑地看着他们,他们这时要干什么?
徐信义面不改色,都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反而更加认真地看书。
其中一人似乎不满他的这种态度,一把抢过他正在看的书,手一扬,书飞到陆安歌的脚边。
“你装什么清高啊!你以为妙音司是你想留就能留的地方吗?我告诉你,你不配!你算什么东西!也想留在妙音司!也不回去拿个镜子找找你自己!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的人也都哄笑不止,其中一个听起来更为刻薄的声音又传来,“镜子?恐怕他家还真买不起?因为他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了啊!”
周围有又响起比刚才该夸张的笑声。
徐信义眼睛低垂,没人能看得到他垂下的眼睛里透着普通冰雪一般的寒光。
那几个人见徐信义依然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以为他是因为害怕不敢吭声,更加放肆了,“看在你跟我同窗的份上,不如我可怜可怜你,给你找个谋生的活怎么样?啊”
陆安歌怎么听这话都不像是在帮徐信义,反而听着是想在奚落,嘲讽他,陆安歌不仅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几个人到底想干什么啊?
徐信义依旧头也不抬地看着书,他知道眼前说这话的人是谁,这么嚣张跋扈丢人显眼的不是李员外家的长子李进又是谁呢?
“不过嘛”李进拉长音调,“你得给我磕几个响头,叫我几声爷爷!你看成不成!”李进一副得意地样子,哈哈大笑,好像已经看到了徐信义跪倒在地的样子,肥胖的脸颊因为大笑而显得有些扭曲变形。
陆安歌再也听不下去了,快步走了过去。
没想到,徐信义听到李进这么折辱他的话,眼中立马升起一股冰冷而锐利的寒意直直地射向李进。
李进本来笑的正欢,见徐信义拿那么一双阴冷的眼睛瞧着他,开始心中一颤,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犀利而阴骘的双眼,那眼神分明是要把他一刀刀地活剐,下一秒,李进正了正身子,声音强硬恼怒地道:“你还敢瞪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示意他身边同样衣着华服的两个男子。
那两个男子对视一下,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还没等到陆安歌走到他们面前,那两个男子已经把徐信义拉出去了,旁边还有帮忙的,虽然徐信义极力挣脱,但还是被他们推搡到了门外。
陆安歌大惊,急忙跟着出去了,只见那些人正在对他拳打脚踢的,他丝毫没有还手之力,静静地缩在墙角里,不时地发出一声闷哼。
陆安歌追出门外,见状立马何喝止道:“你们干什么呢?快住手!”
那些人停下手上的动作,在这里还没有人敢阻拦他们欺负一个穷小子?!
那些人面色不悦地看着她,目光中多了一丝玩味,看见多管闲事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不知道底细的新来的,心中更是不屑,因为他们看陆安歌穿着打扮不像时那种清贵煊赫的他们惹不起的小姐,因为陆安歌想着来学堂没必要那么麻烦,平时里,还特别吩咐了白芍她开学堂只穿颜色清淡款式简单的衣服就好。也难怪那些人会认为陆安歌只是个不起眼的小门小户的女子。
“本公子的事轮得到你插手吗?快给我滚?!”李进厌恶地看着陆安歌,声音里已经走了恼怒,好像是陆安歌打断了他打人的乐趣一般。
要是可以动手,陆安歌真想黑那个肥头大耳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