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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脑子里当时就是这样想的!她一直一来,都是这样,她觉得只要是出现在吴家的任何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对她都有威胁!她们都想给吴大将军当小妾!哎,女人的心思啊!或许是孙氏太过于爱吴大将军了吧,这走火入魔的爱只有他才能受得了吧!
这时候孙氏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她放开与她纠缠在一块的陆安歌,直奔陆芷柔去。
陆安歌惊讶地看着她冲向陆芷柔,心叫不好,在地上匍匐的她立刻一把抓住了孙氏的裤脚,孙氏打算过去挠花了陆芷柔那张美丽的脸,没想到却被陆安歌紧紧地抱住了腿,动弹不得,她使劲地地去够陆芷柔,面目狰狞可怖,仿佛下一刻里就要把人吃了一样。陆芷柔看着尽在眼前那张因为害怕而楚楚动人的脸更加气愤!
她们闹腾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最终,这种僵持的局面被匆忙赶来的管家和陆伯年制止了。
管家看看气喘如牛却眼神恶狠狠地瞪着陆安歌姐妹的孙氏,好像下一刻,他稍微一个不留神,她就能上去把她们生吞活剥!管家再看看那陆安歌,年纪虽然小,嘴角还有血迹,可是眼神如锋利的刀子一样紧紧盯着孙氏。陆芷柔还好,因为陆安歌拼命拉着孙氏,她就受了点惊吓,其他的没什么损伤。
这种场面让他怎么收拾?一边是吴家夫人,一边是贵客!得罪了哪一方自己都没好过的!饶是圆滑世故的管家此刻也犯了难。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管家犯难的时候,吴越走了过来,他听说孙氏和来的客人大打出手,就急忙过来询问。
“少爷,陆大人今天携两位姑娘来谢老爷,谁知中途发生了点争执”
管家像看救命稻草一般看着吴越。
“哦?”吴越挑了挑眉头,谁那么大胆子,竟然敢跑到吴家来打架?吴越的目光像利箭一般在他们三个人身上来回巡视。当他把视线定格在陆安歌的脸上的同时,他满脸惊讶地喊道:“小翠?!缘来你没死!”
这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陆伯年个陆芷柔心道,吴越怎么会这样喊陆安歌?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孙氏开始是惊讶,最后冷笑一声,好你个小翠啊!我找你找了那么久,今天你倒自己送上们来了?!她心中暴怒,举起鞭子,使了十分的力气,朝陆安歌的方向打去。
陆安歌抬头,一惊,急忙转头,心里发疑,怎么又碰见他了?
陆安歌此刻心里急的不行,也没注意到背后那带着冷风的鞭子呼啸而来。
‘啪’有人用手攥住了鞭子的声音,由于孙氏使得力气太大,吴越的手心传来阵阵痛感。
“娘,你能不能冷静点?”吴越甩开鞭子,对着愤恨的孙氏道。
“你给我起开,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只会勾搭人的小狐狸精!”孙氏气急,还想继续打陆安歌。
陆伯年此刻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疾步走到孙氏的面前,面色阴沉道:“还请吴夫人慎言!今日我陆某人前来为答谢吴大将军恩情,却不想被令夫人如此污蔑!说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吴家的待客之道,今天我也是领教了!”说完一甩袖子,就要带着陆安歌她们走。
吴大将军却迎面赶来,盔甲也没脱,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见这边聚了这么多人,一时有些好奇。
“陆大人,真是有失远迎啊!我刚从虞城收兵的地方过来,还来不及收拾呢,就有人告诉我说,你到府上了!来来来!今天我一定多喝几杯向陆大人赔罪啊!”
吴大将军是个很热情的人,看到陆伯年来到他府上,自然是欢迎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陆伯年却还是面色阴郁地道:“不敢不敢!我哪里肯盛将军的盛情!陆某人有事先行一步!”
吴大将军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此刻孙氏却依旧不肯罢休。跳着闹着还要去拉扯陆安歌。“你个小贱人!有脸给姓吴的当小妾!就没有胆量承认吗?”
这一回,陆安歌也傻了眼,见其他的人都用奇怪地目光看着她,以为孙氏是个疯癫的,口不择言的“你个疯婆娘!你才给姓吴的当小妾了呢!”
最后还是吴大将军好说歹说,陆伯年留了下来。还得多亏孙氏喊的那一句,让她们都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陆伯年此刻也不生气了,上前赔笑道:“都是陆某人的不是,让吴大将军和夫人生了嫌隙!”
“无妨,无妨,内人不知情还请陆大人和陆姑娘不要怪罪才是!”吴大将军虽然救了他们不假,可那是皇命所托,陆伯年本不需要这么客套,可人家不但来了,还带了那么多东西,可是吴家倒好,和陆安歌打了起来,还不依不饶,口出不逊。吴大将军虽然是个粗人,但他也知道这件事确实是他们家的不对了,凌厉的目光扫过孙氏一眼,孙氏平时里在耀武扬威,此刻知道自己理亏,也不在言语,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等到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明白之后,两家人把酒言欢,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一样。吴大将军连连向陆伯年赔罪,陆伯年即使心中在有不满,也就不在计较了。
吴越和陆安歌一副不相信事实的样子,看看对方,总觉得奇怪。吴越觉得有必要跟陆安歌说清楚,朝着陆安歌做了递了一个出去的眼色,他便离席了。
陆安歌也满心的疑问,悄悄地跟着出去了。
“原来你不是我爹的小妾!”
“原来你不是柳文新的人!”
陆安歌和吴越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最后看着对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都忍不住笑了。
“喂!你知不知道,我还难过了好久啊,我一直以为你死了呢!我还满心愧疚地,想着我对不起你呢!”吴越说这话倒是不假,自从陆安歌那天投河以后,吴越一直心有愧疚,他每次走过妙音司和那家包子铺,都会忍不住伫立一会儿。他也去过河边去祭奠过她。可是没有想到今天还会看到她!当吴越看到她的那一刻,吴越感觉惊喜从天而降一般!
“那次,我感觉我脱不了身了,只好想出那样的办法。”陆安歌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吴越惊喜交加的样子,他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那次也怪我,我也把你逼的太急了,你才会想出投河的办法。”
“不怪你,不怪你,倒是我那次往你身上扔菜叶子和鸡蛋那次挺过分的啊”陆安歌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
“啊”吴越一想起那次,那狼狈地样子
看着面色有些发白的吴越,陆安歌心里只悔,怎么提起这事来了!这不是自找没趣嘛!
没想到,吴越却朗声一笑了之,“罢了,那就算我们平了好了!”
陆安歌也忍不住笑了,“我们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啊!”
吴越看着眉眼弯弯的陆安歌,蓦地又想起来那晚她的笑容。
第52章 塞琉()
“白芍,今天是什么日子?”陆安歌坐在锦墩上慢悠悠地问道。
“小姐,今天是初十了,小姐是约了什么人吗?”白芍拿起紫砂壶为陆安歌添了些新茶笑吟吟地道。
“初十!”陆安歌突然想起了跟师傅约好了今天要去他那里的。
“白芍,快店帮我找一件披风过来,我要出门!”陆安歌急吼吼地道。
“是!”白芍退了下去。
“幸亏我多嘴问了一句,这么重要的日子我怎么给忘了呢!”陆安歌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接过白芍递过来的披风,吩咐不准任何人跟着,自己独自出门去了,白芍不放心,想要跟着她去,被她婉言谢绝了,她身份特殊,而且她感觉师傅要跟她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跟白芍接触的时间不多,不能够确保她对自己忠心无二,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决定自己去。
“师傅,师傅?”陆安歌吩咐马车在后面的林子里等她,推开竹门,见屋内似乎没有人,陆安歌唤道。
屋内,有个人影一闪,关武已笑着出来了,她见陆安歌独自一人,又向四处看了看,确定没什么人以后,才把陆安歌迎进屋里,陆安歌觉察到关武的谨慎,心中直跳,师傅又会说出什么让她震惊的话来呢!
关武看到陆安歌紧张的样子,面上竟含了几分的笑意,“小姐,你不要紧张,今天让你来呢,是想给你介绍一个人。”
陆安歌这才没那么紧张,可是一听见关武喊她小姐,她眉头一皱,“师傅,您还是像以前一样喊我安歌就好了,什么小姐不小姐的,听着就生分!”
关武饱经风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