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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没事,他想诬告我没那么简单,他曾娶大姐为妻,这事我们都知道,他把大姐关在柴房里,不仅我们看到了,就连柳府的人也都看到了,什么私闯民宅,他要是告我私闯民宅,我就告他私自关押我大姐还虐待我大姐,这个罪名可是不轻呢!”
“事情恐怕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是那些人都被柳文新收买了怎么办?”陆伯年眼中的担忧越来越深。
“不是还有大姐吗?大姐不是最好的证人吗?只要大姐出来作证还有谁会不信吗?”陆安歌不信了,就算他柳文新能收买所有人那又怎么样。
“唉,你大姐和你都是陆家人,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吗?”陆伯年深知陆安歌还是太天真了。
“可是陆家的人不能作证,还有月笙啊,那天他也在场,他是知道的!”陆安歌立马想起了一个不是陆家人的林月笙。
“你林伯父素来和我们家交好,这些柳文新怎么会不跟衙门里的那些人说?”
陆安歌现在有些慌神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所能想起的一切证人都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
“现在,柳文新已经做到了知州的位置”陆北辰幽幽地说了一句。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心更凉,知州是知县的顶头上司,而这案子是应该知县大人审的。
眼前现在的一切都对他们不利,三天以后,衙门会派人到陆家把陆安歌带到公堂上审案。
周围突然一片寂静。
“爹,大哥,你们放心吧,柳文新告的是我,大不了我就奉陪到底,看他能耍什么花样!要是知县真的判我罪了,我也就认了!祸是我闯出来的,只要不牵连你们,我怎样都无所谓!”
陆安歌知道现在谁都帮不了她了,她说这些话不是冲动,而是心里的真心话,陆家养育了他十几年,现在就当是报答了一点吧!
“胡说什么?我们怎么会抛下你不管!”陆北辰轻轻责备道,眼底是无尽的关心和心疼,他情愿柳文新告的是他,而不是陆安歌!柳文新这次敢这么胆大妄为,背后一定有人撑腰!这是陆安歌怕是凶多吉少!
“你大哥说的对,我们是一家人,风风雨雨十几年都过来了,还怕眼前这点事吗?你放心吧,虽说咱们手里没有柳文新的证据,可他的手里也不一定就有我们的把柄,虽说知县是他的下属。可是当日我会想办法多召集一些百姓去围观,要是他敢当众庇护柳文新,必然会引起民愤的!到时候恐怕他可承担不起后果!”陆伯年以前毕竟是做过官的人,对于官场这些事的门路还是很清楚的。
“爹说的对,安歌,你不要怕,一切有我们!”
陆安歌感激地看着陆北辰和陆伯年,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爹,你不怪我了吗?我这次闯了这么大的祸,害得一家人都为我担心”自从陆安歌去柳府闹过之后,陆伯年一直都对她冷冷淡淡的。现在听到陆伯年这样安慰她,心中很是感动。
“傻孩子,你就算是闯了天大的祸,你还是我的女儿啊,我这几天对你坑淡,就是想让你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错误,看看因为你的一时冲动带来了多大的麻烦”陆伯年声音柔和了许多,看陆安歌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慈爱。
“爹!我还怕你误会我是故意那样做的!我当时真的没有想到那么多,只是一心想着一定要教训柳文新一下,惩罚他一下!”陆安眼泪噗苏落下,看着陆伯年真诚地解释道。
“爹知道,是爹错怪你了”陆伯年看着还有些孩子气稚嫩单纯的陆安歌,为以前那样误会她心感愧疚,他的那一巴掌不仅仅是因为他知道后果多严重,而是他以为陆安歌是故意的。
轻柔地为陆安歌擦去泪水,“爹相信你!”
没想到陆安歌却扑通一声跪下,“爹,请您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任何会伤害到陆家的事!哪怕是一丝一毫,我都不会做!陆家对我的恩情,我都记在心里,爹爹你为我牺牲了那么多,安歌都铭记于心!所以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爹知道了,爹相信你!”陆伯年不禁有些动容,看来他没有白疼这个孩子!他为她所做的牺牲和为她吃的苦都值得了!都值得了!
三日后的清晨,衙门准时来人,陆家人和跟着后面都来到了衙门。
关武现在看着那些人押着陆安歌走在前面,心中恨不得马上把那些人狠狠地打翻在地,带陆安歌走,可是现在他只能静静地看着!他的脑中浮现出陆安歌的亲生父亲临终前把陆安歌托付给他的样子,你一定要,保护好小姐!让她开心快乐地长大!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告诉她,我是他的亲生父亲,因为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一直活在仇恨和痛苦当众!老爷,夫人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守护小姐的,这个狗官要是敢动她一毫,他必定不会放过这些人!
第35章 知县审案()
陆北辰和陆伯年早已走街窜巷地聚集了很多百姓去看知县审案,他们并没有向外人哭诉柳文新是多么混蛋,要屈意诬告陆安歌,更不提陆安歌有多么无辜,他们只是告诉那些人,三天之后知县大人会审理一件现在全京城都在议论纷纷的案件,他们自然就来了,无非就是想来看看热闹。想听听这知县大人是如何审理全京城最让人瞩目的案件。
衙署大门西侧建有申明亭。这是明洪武五年,明太祖朱元璋诏令全国各县修建的,凡民间婚姻、田产、地基、斗殴等纠纷,须先在申明亭调解,由各里的里长及县衙的有关吏员,在此对双方纠纷晓之以利害,说服双方让步,妥善解决。少数经调解无效者,可拟状击鼓,由知县升堂审理,判决。
虽说申明亭规模不大,但它是明朝初年对封建法制诉讼程序的一项改革和创新,解决了千百年来知县整天被各种鸡毛蒜皮官司困拢,而难以用较多的精力谋一县治理的弊病。即使申明亭中不能调处解决的官司,在场吏员已对事情梗概有所了解,转给知县,审判时就快捷多了,这也是提高政府办事效率的一项有效措施。
仪门
县衙的第二道门叫“仪门”,顾名思义即“礼仪之门”,建于明万历四十七年,是一座强化封建礼制的建筑物。中国自古就是一个礼仪之邦,按照封建社会儒教伦理,必须上下有别,贵贱有等,礼制是丝毫马虎不得的。在衙署中出入门庭也必须遵循“礼制”,仪门通常是关闭不开的,只有在知县上任,恭迎上宾,或者有重大庆典活动时才可以打开,以示隆重。仪门两侧有东西两个角门,按封建礼制,东为上首,故东角门称为“人门”,也叫“喜门”,是供知县平常出入的,而西角门则称为“鬼门”,也叫“绝门”,通常也是关闭不开的,只有在提审人犯,押解死囚赴刑才开,且死囚必须走鬼门。
仪门是县衙署中最为高大雄伟的一座门,立于两层三级台阶之上,青墙灰瓦,乌梁朱门,上有黄铜大钉,足以显示其威严庄重之仪。由于官府均为红漆大门,于是朱门便成为官府的代名词,成为封建上流社会的象征,仪门门外有联曰:
门外四时春和风甘雨
案内三尺法烈日严霜
此联通过对比反衬出衙门内外氛围的天壤之别。“四时春”“和风甘雨”意味着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若没有“案内三尺法”、“烈日严霜”、“除暴安良“又怎会有百姓的安居乐业?仪门内侧也悬一联曰:
百载烟云归咫尺
一暑风雨话沧桑
此联以烟云、风雨比喻世道变迁,官海沉浮。
大堂
大堂上书“亲民堂”坐北朝南,高耸威严,在建筑上是县衙署中最为宏伟的,在职能上也是最为重要的,全县所有的大案、要案、命案都要在这里审理,大堂为五楹厅堂,中间为三楹公堂,公堂楹柱上悬有一联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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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官不荣失一官不辱勿说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
吃百姓之饭穿百姓之衣莫道百姓可欺自己也是百姓
“勿说一官无用,地方全靠一官”一县之长,官虽不大,但毕竟是一方百姓所仰仗的父母官。因此,知县的优劣直接影响黎民百姓存亡,关系国家兴衰。所以,官员的任用,有着十分严格的规定。首先,是“别流品”,即官员必须出身清白,凡娼、优、隶、子孙均不准入仕;其次,是“观声音”,即品貌端正,言谈流利,身体健康。此外,还有“核事故”“论资考”“定期限”“密回避”“验文凭”等。每一条都严之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