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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刚才那句话是她听错了,这些话,不可能再都是听错的。
说完,他静静的望着她,黑眸里的漩涡渐渐消散,整个人是从未有过的温和平静。
姚桐一直愣愣的,像是一直没有听明白他的话。
直到肩膀被大力的按住,散漫的眼瞳被迫对上他的眼神,才回了神。
她突然伸手捂上他的额头,眉心微蹙,“烧糊涂了吗?”
自己一番肺腑之语,却被当做了病里胡言乱语,贺铮寒无奈一笑,“阿桐,你见过这么龙精虎猛的病人么?”
说着,拉着她的手,“爷病没病,你要不要亲自试试?”
姚桐耳垂红得几乎滴血,却没有如他预料的那般害羞,而是用力的握紧,回视他的眼神带着些许挑衅。
“唔。。。。。。”
贺铮寒受不住,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潮湿低沉的吟喘。
他反应如此之大,姚桐被他这声音勾的一颤,手上不自觉的加了力气。
“嘶。。。。。。阿桐,你弄坏了夫君的命根子,有的你哭。”
他的话越来越没正行,哪有他以前淡漠肃杀的样子,姚桐几乎以为这也是个假货了。
“那么多美人侍候着,夜夜做新郎,爷就这点出息,碰一下就如此急色,呸。”
姚桐一张开,才发现自己的嗓音也低哑的很,明明想要讽刺的,却说得像撒娇。
“胡说,爷只有过一个女人,哪来的夜夜新郎?”
她的耳垂红得通透,贺铮寒受不住,舔了上去,反驳的话说得含糊。
姚桐的耳垂一向敏感,被他一弄,浑身都软了下来。
比身体上的酥麻,更让她无法招架的,是他说出的话。
“你。。。。。。什么意思?”
话一出口,贺铮寒就后悔了,他怎么一时不察将这话说了出来。
“没事。。。。。。”他急切的否认,滚烫的唇一路辗转,擒住她的唇瓣,诱哄:“嘘。。。。。。乖。。。。。。别说话了,张嘴。”
汹涌的欲,从他身上兜头兜脸的扑到姚桐身上,眼中看到的是他染上渴望的俊庞,耳中听到的是让他急促的喘息,这个男人,这个时候,让人血脉贲张。
姚桐受了蛊惑似的,揽上他的脖颈,将自己献给他。
“阿桐。。。。。。”
贺铮寒欣喜的呢喃,手从她衣摆里伸进去,带着茧的手掌,游走在脂滑肌肤上,一路燃起无数火花。
这个吻,带着无尽的渴望,两人几乎溺毙在里面。
当身上一凉,姚桐睫毛轻颤,从这让灵魂都沉溺的迷乱中苏醒,“不。。。。。。不要在这里。。。。。。”
剑拨弩张中,贺铮寒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停手,在雪肌上揉搓得越发惹火。
“不要。。。。。。这里脏。。。。。。不要。。。。。。”
一个脏字,成功的让贺铮寒停了下来。
呼吸仍是急促的,体温仍是灼热的,他的动作却僵硬了。
“不是。。。。。是这个地方脏。。。。。。”
心思电转间,姚桐已知道了他在顾忌什么,那天她不仅伤了自己,也伤了他。
贺铮寒僵着的手臂一动,将她抱在了身上,赤着的肌肤紧紧相触,酥麻从接触的地方传递,两人同时颤栗起来。
“回去。。。。。。晚上。。。。。。回去。。。。。。”姚桐双脚离地,本能的寻找依靠,双腿盘在了他身上。
贺铮寒喘息的越来越急促,身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水,滚在她身上。
他难受得紧,却还是听了她的话,没有褪下她身上最后那层遮掩。
等贺铮寒终于平静下来,她推着他:“我身上都是你的汗水,黏的难受。”
话里带着不自觉的娇嗔,听得贺铮寒又是一紧,却不敢再惹她,再来一次,他怕把持不住。
手上一松,将她放了下来。
姚桐手脚迅速的套上褪下的衣物,理了理乱了的鬓发,对着还赤着身子的贺铮寒一笑,“我走了。”
“晚上等着,看爷怎么收拾你。”
姚桐跳开一步,隔着一段他抓不到的距离,眼波流转,“看就看看,是爷厉害,还是我厉害。”
说完,娇俏一笑,赶在贺铮寒之前,轻快的跑到门前,拉开门,灿烂的艳阳笼着她,美好的耀眼。
贺铮寒没穿衣裳,只能看着她没入骄阳之中。
“争点气。”
看着某处,无奈一笑。
姚桐一走,穿戴整齐的贺铮寒脸上的温和消散不见,接过天枢递上来的一沓罪证,残冷一笑。
“都问清楚了?”
“属下用了重刑,韦家媳的嘴巴已全部撬开,知道的都说了。那人是从临都来的,给韦家许下了高爵,韦家人利欲熏心动了心。属下已让人去捉拿了。”
“这人,必须尽快捉到。”贺铮寒压下心头突然漫上的一丝阴霾,冷声吩咐。
“属下遵命。”
“至于这些人,违抗军令在前,恶言侮辱本王夫人在后,全部夺官抄家,男的发往盐城做苦役,女的。。。。。。”他本想说没入军营为妓,突然想到不久前他那句没入教坊,姚桐似乎皱了眉头,她一向心软。
“女的,若查证和这些事没有牵扯,发往军营为奴。”妓与奴一字之差,命运却大不一样。
“是。”
“还有什么事?”
“王爷,这次瘟疫,是从草原上而来,只是因为狄人放牧为生,地广人稀,才没有大批大批的死人。”天枢说到这里,再一次庆幸凉州城有夫人,否则后果如何,真是不敢想象。
“不过,一些人少势弱的部族,也承受不住这种损失。王爷,草原上的探马传来谍报,有些依附北狄突利可汗的部族,开始蠢蠢欲动了。”
贺铮寒眯了眯眼,这是看到猎物的兴奋,“突利,欠的债该要还了。”
第94章 难以启齿的梦()
贺铮寒回来时,夜已深了。
姚桐晚上睡觉时,不喜有人贴身守夜,锦霞便带人守在外间。她为人警醒,听得黑暗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惊得就要喊出声。
“闭嘴。”
低低的呵斥,威严的嗓音,彰显着此人的身份。
“奴婢参见王爷。”
“都下去。”
白日发生的事情,锦霞都看在眼里,尤其是夫人出来时,红唇微肿,双颊娇艳,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锦霞脸一红,轻轻应了,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主子们不再置气,重归于好,她们作为夫人身边贴身侍候的丫鬟,自然高兴。
只是,望了望黑暗中难掩惊人气势的王爷,锦霞不仅为里面酣睡的夫人担心。
总觉得王爷眼里都发着馋光,不知道怎么折腾夫人呢。
锦霞退到廊下,越想越担心,连忙悄声吩咐人准备热水。
里间里,床榻前点着盏暗暗的琉璃灯,就着这点微弱的光,贺铮寒褪下身上衣袍,坐在床沿看着,双瞳里柔柔一片。
姚桐裹着幅墨绿色绫缎被子睡得香甜,她睡得很老实,安安稳稳的仰睡,被子盖到肩膀,一头乌鸦鸦的黑发堆在枕上,双眸紧闭,呼吸均匀轻柔。
贺铮寒心里止不住柔肠百结。
俊朗的面孔凑得越来越近,她身上馥郁的香气,幽幽的钻入鼻孔,勾得他身上的燥热,一阵一阵的叫嚣。
舔上她的唇,是香甜的玫瑰香蜜味儿,贺铮寒无声的笑了起来,他记得有次忽然进入内室,当日她正在理妆,才涂了口脂,他兴味一起,咬上檀口,将那口脂膏子全吞到了腹中。
事后,她全身泛着粉、软得一塌糊涂的躺在怀里,喘着气抱怨他毁了她的妆。
他揽着她,回味着欢愉的余韵,沉沉的笑:“这个味儿好,下次让爷再尽兴吃一次。”
只是,后来,事务繁忙、罅隙暗生,她再没有涂过这个口脂。
而今日,她涂上这个口脂的意味不言而明,贺铮寒只觉心头满得厉害,似有一股股温热的泉水,一遍遍的冲刷着他的身体。
这股柔意甚至压制了他体内冲突叫嚣的欲念。
他的动作越发越轻,越来越柔。
姚桐好久没有睡得沉了,内外交困、压力如大山压顶,她强撑着若无其事,夜深无人时,这些压力却逼得她不得安寝。
今日,她沐浴洗漱后,本以为心潮澎湃,却不想沾枕即睡,而且睡得极为香甜。
却不想,这沉酣未能一夜到明,竟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这梦极为恼人,先是像有羽毛轻搔,酥痒入骨,姚桐舒展的一双长眉,紧紧皱在了一起,口中也溢出难耐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