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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失控下,她口不择言:“你可以不在乎我,但你绝不能羞辱我。”
“你找个假货来敷衍我,我就遂了你的心愿,作假成真!”
贺铮寒眼珠子都气红了,这辈子,还没人敢这么不怕死的惹怒他。
控制不住体内暴走的怒焰,他狠狠踢了一脚,桌子纸糊的似的散了架,杯盘噼里啪啦摔了粉碎,无数碎瓷片飞溅。
“闭嘴,我怕忍不住弄死你。”
贺铮寒赶在碎瓷片飞到姚桐身上前,飞扑而上,握着她的腰,完完全全的护住,而他自己的手背上,很快溅了几块,多了几条血痕。
“夫人。”
屋里动静太大了,锦霞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被暴怒的贺铮寒横了一眼,钉在了原处。
“滚出去,带着他。”
他气势太凛冽,锦霞被压制的不敢反抗,却也死死站着不动,直到姚桐点了点头,她才软着腿,拖着瘫在地上死人似的替身离开。
“松手,别碰我,恶心。”姚桐失控的捶打着他,碰了别的女人的男人,她不要了。
“恶心!”
贺铮寒何等心高气傲,一而再的被她挑起怒火,再触到她眼里不加掩饰的嫌恶,快要气疯了。
箍在她腰上的手骤然用力,力道大的似要折断她的细腰,眼眸被怒意与欲念染成猩红,一手箍着她的腰贴在身上,紧紧的,密不透风。
腾出的另一只手,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低头擒住了她的唇。
姚桐奋力挣扎,可她越是挣扎,贺铮寒的动作越是粗暴。
吮咬啃噬,激烈的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混蛋。。。。。”
剧烈的反抗挣扎,很快耗干了她的力气,姚桐怒目盯着他,想要狠狠咬断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舌头。
贺铮寒察觉她的意图,紧紧捏着她的下颚,让她闭合不了牙关,又趁着这机会,冲撞的更加深入,绞缠的更加用力。
“唔。。。。。”
舌头发麻,满嘴都是他的味道,这个混蛋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手段,竟然用舌头做那种动作,明明心里发恨,身子却不争气的软了下来。
两人密密紧贴,彼此身体的反应都感受的一清二楚,耳边呼哧呼哧喘的粗气,空气都稀薄了起来。
“阿桐,你也想我了。”
两人在一起很多次了,熟悉彼此的身体,她的反应,让贺铮寒滔天怒火渐渐平静了下来。
意犹未尽的退出,扯出一道银白的弧线。
她的唇红肿,是自己吮出来的,贺铮寒怜爱的舔了上去,“阿桐,我要你。”
说着,已将人抱了起来,大步绕过屏风,将她放在了榻上。手指有力的翻飞,一件件衣裳落在了地上。
“住手。”争吵和挣扎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她无力的躺在榻上,乌云似的长发遮住面孔,似乎安静的等着承受。
却在贺铮寒健硕的身子压上来时,嘶哑的低喝。
贺铮寒正处于兴奋之中,将她的这声反对当做了撒娇,沉沉一笑,张嘴擒住了她。
“啪。”
一声清脆的掌声,贺铮寒偏过了头,脸颊泛起红痕。
“你真恶心,别碰我。”
贺铮寒悬在她身上,所有的动作都定住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姚桐心里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你把我当成什么?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你休想。”
贺铮寒沉沉的看着她,看着她红唇开合,吐出让他困惑难堪的话语。
“你心里有人,我知道。”姚桐疯了一样的宣泄自己的痛苦,“你让我认清自己的位置,我也做到了。可是,就算我欠了你的,就算我这条命是在你的庇护下才保住的,我为你做了这么多,该偿还的也还清了。我不再欠你的,你休想再羞辱我。”
“羞辱?”贺铮寒薄唇紧抿,说出的话毫无温度,“在你心里,我要你是羞辱!”
“我求求你放过我。”姚桐急促的喘气,嫉妒与无力已然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根本顾不上分析他的情绪。
“看在我为你保下了凉州城的份上,放过我!”她近乎歇斯底里,一想到他为了心尖尖上的女人做的事,想到他们单独相处了这么久,想到他们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她的尊严、她的感情、她的骄傲,都要跌入尘埃。
“你要离开我?”
第91章 去意()
“你要离开我?”
贺铮寒双眸血红,从齿缝中挤出的话阴冷。
“对。”
“休想。”
伴随着他的话语,夹杂着霸道、占有的灼烫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结束了就让我走,来吧,随你。”
不着寸缕的肌肤,在微凉的空气中颤栗,又被他的滚烫裹挟,冰火两重天。
贺铮寒周身血液逆流,强烈的欲念几欲破体而出,突然听到了这句话。
她躺在他身下,乌云堆发中的小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闭着,绝望的像是个死人。
他巨震,咬着牙翻了下去。
她从来都是鲜活狡黠的,什么时候,成了这种样子。
“我不强迫你,之前的话,也当做没有听到。”
手指点在她粉白的唇上,贺铮寒说完,披上丢在地上的衣物,走了出去。
“夫人。”锦霞哭上赶了上来,见她一身凝脂雪肤上,点点斑斑青痕,急忙取了披风盖了上去。
“手上软得没有劲,扶我起来。”
姚桐笑了笑,这笑容却看得锦霞哭得更厉害了。
这里发生了什么,她闭口不提,连夜回到住处,要了热水,泡在浴桶里,直泡得皮肤起皱,才出来。
倒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翌日,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看着一脸担忧、欲言又止的施姑姑和锦霞,她却灿然一笑,笼在眉眼深处的阴翳似乎都散开了。
“锦霞,我饿了。”
初醒的嗓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锦霞连连点头,“都预备好了,奴婢这就去取。”
“姑姑,干嘛这么看我?”
姚桐咽下最后一口包子,眼波流转,笑靥如花。
“夫人的胃口真好。”施姑姑看着一溜空空的碗盘,也真心的笑了。
“心情好,胃口就好。”
姚桐接过丫鬟奉上来的浓茶,漱了口,站起身,“疫情还没全好,姑姑去忙吧。我去小书房整理下账册。”
除了绝口不提贺铮寒,她这里的安排依然井井有条,所有的事务都在平稳的进行,悠然而平静的过着日子。
这场景,让过来送东西兼打听消息的天枢,惊愕又羡慕。
他们那儿都要成刀山火海了,在主子爷面前连大声喘气儿都生怕犯了错,偏偏捋虎须的这位,浑然没事人一样。
天枢的心情百味杂陈,甚至隐隐同情自个主子。
“你看什么呢?”
天枢看着抬头望天的锦霞,皱眉问道。
“看看天上太阳打哪个方向出来了,竟然看到了天枢大人。”锦霞不冷不热。
“主子们的事,咱们跟着侍候的掺和什么。”天枢忍了气,举了举手上的黑漆匣子,“爷送给夫人的,你带我过去。”
“天枢大人,不好意思了。”锦霞福了一礼,礼仪规矩找不到问题,就是让人瞧着不舒服,“我们夫人天生操心的命,为了控制凉州城的疫病,日夜不得休息,自个的私房银子都贴补进去了,各种账本子堆了半屋子。”锦霞撩了撩眼皮,“眼下夫人忙着呢,怕见不了天枢大人。”
这个软钉子噎的天枢一愣,只得无奈的将匣子递给了锦霞,“既然夫人忙着,属下就不打扰了,这个匣子还请锦霞姑娘转交给夫人。里面的红血玉佩,是王爷珍藏多年的,贴身带着,能防治百病,强身健体。”
姚桐忙完,天色也黑了下来,接过锦霞手里的锦盒,打开,里面放着一枚殷红的玉佩,“来而不往非礼也,锦霞,从那院里挑个女人,就韦家的那个女儿,好好打扮下,就说是我送的玉佩的回礼。”
“夫人!”锦霞焦急的喊。
“什么都别说,听我的,去吧。”
贺铮寒听完天枢的话,使劲揉了揉眉心,他不能生气。
“韦家的女儿?”
这个姓氏有些熟悉,好像那一沓言辞激烈的攻讦姚桐的书信,上书人就是姓韦的。
“疫情汹汹时,闯城门,被阿桐下令杀掉的人好像也姓韦?”
一旁戴罪立功的天权回道:“死的是韦家三房的当家人,这位是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