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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水却似浇在火上的油,将身子里的烈火烧得越来越旺。
纤长有力的手指,抽掉发上的钗环,解开了衣带、衣襟,如云堆发绸缎似的落在胜雪的肌肤上,美得惊心动魄。
炽热的气息,落在耳边,“阿桐。”
姚桐仰脸承受着落下来的炙热,双臂搂住劲瘦有力的腰身,“我在。”
“啊——”姚桐痛呼,不可思议的望着悬在她身上的男人,“你。。。。。。”
某人一脸紧张,一脸薄汗,在她注视下,暗眸里染上羞恼。
她笑出了声,无比的愉悦,谁能想到位高权重的世子爷,解人衣裳那么娴熟,到了这最后一步,竟然如此生涩。
“不许笑!”
麦色的肤色很好的遮住面上的红,暗哑急喘的嗓音却暴露了他的根底。
真好,姚桐心里开出了花,她挺了挺身,紧贴着的身子带来的摩擦,让上面的男人隐忍的哼出声。
“哼。”锐利的疼突然袭来,姚桐痛哼了声,一口咬在他肩上。
一滴滴热汗落下来,姚桐喘着气,看着身上面色紧绷的男人,他一动不动的撑在上面,有力的臂膀鼓出一块块肌肉,“你怎么了?怎么不动?”
一双着了火似的鹰眸,终于有了反应,贺铮寒右手抚在她心口上,掌下心跳一下下有力,“你。。。。。流血了。。。。。。”
他这个样子很不正常。
仿佛她流血是件极其重大的事情,他说着这话时的眼神,就像她快要死了一样。
心里忽然涌上说不清的感觉,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那层膜破了,或多或少都要流血,这种事情男人不都是很得意吗?
以他的身份、地位,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
“你在担心什么?”
她的手扣在宽厚结实的背上,那里出了一层的汗。
身上的男人突然一震,暗沉的眸子牢牢的锁住她,脸上的那抹脆弱像是遇到朝阳的晨雾,一瞬消失殆尽。
若不是她一直看着,几乎以为刚才那是错觉。
“唔。。。。。。”
姚桐痛得一抽,再也无法多想些什么。
夜渐渐深沉,红烛滴下一串串的烛泪,床上的帐幔不停的颤动,间或传出男子的闷哼声和女子的轻吟声。
这一夜,姚桐感觉自己就没有睡。
禁欲多年的男人,一旦开了闸口,食髓知味,一次次的折腾,不知疲倦。
“不要了。。。。。。”当又一次被逼着睁开眼,“疼。。。。。”
她红着眼角软软的求饶,贺铮寒深吸一口气,从她身上翻下来,忽然想到了什么,掀开纱被,一脸紧张,“是不是伤到了?”
边说边凑上去看,一眼看到被单上盛开的那朵血花,下颚猛得抽紧。
翻身下穿,挺拔高大的身子不着存缕,背上一道道渗血的划痕。
“来人。”
他一声低喝,守在院子外的侍卫连忙跑过来听令。
“抬一桶热水过来。”
姚桐以被掩面,她觉得明天不用见人了,待听到贺铮寒要人去请施大夫时,大惊,掀了被子就冲了过去,“不要,不要!”
她强烈反对,贺铮寒总算是信了她没事,不用看大夫。
泡在热水里,姚桐一想到进来的仆妇,那一脸的暧昧,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忍不住打了下水面,水花四溅,“这一闹,怕是要昭告天下了。”
直到水开始泛凉,她才出来。
穿上的狼藉已收拾了,重新铺上了条干净的床单,贺铮寒换了身干净的寝衣,“过来,还能睡会儿。”
在肃县整休完毕,大军继续出发。
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辆宽敞的马车。
窗子上的竹帘拉了起来,风吹进去,薄纱飘舞,形成了一道穿堂风,里面很是凉爽,并不会热。
躺着睡觉的女子,眉眼舒展,红唇微翘,睡得很是舒服。
马车未停,车里忽然震了一下,姚桐懒洋洋的睁开眼,果然是贺铮寒跳了进来。
“别。。。。。。竹帘还没放下。”
贺铮寒吸了口气,唰唰两下将竹帘子放了下来,车厢内一下子暗了许多。这里也成了一处封闭的空间,和外面的车马喧嚣隔绝了开来。
“唔。”
滚烫的吻密密的落下,当那炽热的鼻息落在脖子上,姚桐急忙推他,“不要,落下痕迹,我怎么出去?怎么给人写信?”
贺铮寒闻言吮得越发用力,昨天一整天她都跟在后面,跟着施仁亭学认草药,甚至给旁人读书念字,明明知道他在等着。
“我调了几个书吏过去,这两天你先歇着,不用过去了。”
幸而,她这辆马车坠在辎重车的后面,在高高的粮草掩映下,没人注意到贺铮寒跳了上来。
“不许弄疼我。”
“不许弄脏了衣裳。”
第40章 夺了本汗的阏氏,就留下他的女人()
姚桐一条条的不许,当身子软成一滩水时,全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一场情事酣畅淋漓。
贺铮寒餍足的躺在竹席上,见身边人青丝铺泄,肤白胜雪,心情极好的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刚刚,舒服不舒服?”
“舒服。”姚桐睁大眼睛,也不矫情。似乎那夜贺铮寒一直耿耿于怀,很有一雪前耻的意思。
听得她的话,他果然露出了笑,起身从水盆里捞出一条帕子,拧了半干,亲自给她擦拭干净,穿上衣裳。
“旁边有一片野花开得绚丽,昨天见你很是喜欢,走,我带你去看看。”说完,抱着她马车上跳了下来,吹了一声口哨,他座下那匹神骏的黑马颠儿颠儿跑了过来。
“驾。”
两人一马,很快消失在密林中。
“真漂亮。”
姚桐看着面前一大片叫不出名字的花,全都是色彩艳丽的红黄二色,鲜丽至极,又有着野生野长的勃勃生机。
她就喜欢这种花儿。
满满摘了一捧,抱在怀里笑得开怀。
贺铮寒微微笑着,气势凛人的面孔柔和的不可思议,他到底做不出跑到花海中的举动。但胸中涌动着的那股暖流越来越激荡,忍不住摘了一片叶子,放在唇边,吹了起来。
这种乡野之举,是他十六岁在军营中和身边的袍泽学来的,在这之前,他会弹琴会吹笛,却从不知一片小小的叶子也能吹出曲调。
“这是什么调子?”
姚桐捧着花走过来,这调子说不出的缠绵,缠绵中又有着苍凉,听着听着,心就像被攥了一把似的。
一曲吹完,贺铮寒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只记得落日西斜,那个伤势沉重却一脸平静的袍泽吹了这首曲子,只一次,他就将这曲子记了下去,却没有去问这是什么曲子。
只依稀记得,他是收到了家里未婚妻的来信,而吹了这首曲子。
之后不久,就伤重病逝了。
贺铮寒见天色暗了下来,落日余晖,眉头蓦地一拧,扔了手中叶子,这曲子的来历他自然不会讲,兆头总是不吉。
“伙头兵应该埋灶做好饭了,走吧。”
姚桐很喜欢这花,回来时还捧着这一捧花。
“世子爷,属下有紧急之事要汇报。”刚回来,就见瑶光候在车旁,见了他们回来,一脸焦色的上前。
“何事?”贺铮寒伸手将她抱下来。
“西羌那边传来了信。”
抱着她姚的手突然用力,姚桐微微皱眉,不解的看着他一瞬绷紧的下颚。
“我有要事处理,你待在这儿。”
贺铮寒将她放在地上,神色匆匆的打马走了。
姚桐抱着花,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远去,徒留下一地烟尘。
施仁亭老先生来时,看到的就是姚桐抱花目送的场景。
真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啊。
轻轻咳了声,老先生捋须而笑,意味深长,昨日有几个不懂事的病小子,摘了几支花捆了一束,要送给她看个新鲜,今儿世子爷就带着她抱了一捧回来。
世子爷。。。。。。总算是有点热乎气了。
“老先生,你怎么来了?”姚桐愣了下,将花放进马车里,迎着这带着一脸高深莫测笑容的老先生,笑着问道。
“有桩事,老夫觉得要和夫人说一下。”想起来的目的,施老先生收了面上的笑。
姚桐见他郑重,便也肃了神色。
“先头探路的军队,剿了一伙山匪,从匪窝里救出了一些女子,就在刚才带了人过来。那些女子都是匪贼劫掠的,其中有些是附近乡民的女儿,虽说遭了这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