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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哥旁,目光不善地看着黑老豺一家。
“哦哦,老婆子,快去泡茶。黑皮,你也过来。”黑老豺咐吩道。
等黑老豺老婆泡了茶上来,东哥端起茶杯品了一口。黑老豺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东哥,什么事这么着急?大晚上都赶过来?”
“这要问你儿子了!”东哥瞥了一眼黑皮,淡淡地说道。
果然是为了贾瘟猪的事。黑老豺心中想到,刚想发话。黑皮惊慌失措地抢在了黑老皮的前面,开口道:“东哥,你和贾瘟猪的事可不能算我头上,都是潘子挑唆的!我和贾瘟猪只是普通朋友,见面顶多递支烟那种。”
蠢货!黑老豺心中暗骂一声。
“喔?可那潘子告诉我,是你到贾瘟猪那挑唆的!”东哥端起茶杯吹了吹,啜了一口后说道。
“狗日的潘子,老子和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诬陷我?”黑皮激愤地骂道。
黑老豺制止住黑皮的漫骂,说:“东哥,这种口说无凭的事,谁都可以推诿,你不要听信小人挑拨。”
东哥放下茶杯,脸色不善地说:“潘子他逃不掉;你黑皮该担的,也推不掉。我实话告诉你们,贾瘟猪是老子将他弄进去的。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们,他三年后出来,雾城道上也再没有贾瘟猪这个名号!”
“东哥,那你想怎么样?”黑老豺见东哥不肯善罢甘休,直接问道。
东哥扔给黑皮一张小卡片,说:“冤家易结不易解!别说我不厚道,这卡片上的人得罪我了,你去帮我摆平他。放心,这人没背景,很好收拾。唉!老子现在在雾城道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再去收拾这种生瓜蛋子,损了老子威名。一个星期时间,你要让他服服贴贴地向我来道歉,懂了吗?”
“嗨,东哥,多大点事!你放心,这事包我身上………”
才过了两天,表哥就给木鱼打来电话。
“木鱼,怎么搞的?你跟翟庆的堂弟闹得这么僵,让我和翟庆以后怎么见面?”
木鱼在电话里将这件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最后对表哥说:“表哥,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跟翟庆堂弟之间,不是相互间说句对不起就能解绝的。”
表哥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挂掉了电话。
又过了一天,翟庆直接打电话给木鱼。
“木鱼,当初你在优有家纺厂,我没亏待你吧?你至于做得这么绝吗?”
“翟哥,您是待我不薄,但我给优有家纺当代言,你也没少赚吧?再说你的堂弟花神,他躲债到雾城,我给他接风;他没钱住店,我借他钱;他以我名义骗我朋友钱,我只要他还回来便罢了;现在他看上我小姨子,我是不是还要将我小姨子送到你们翟府?”
“木鱼,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据我所知,那小姑娘不过是你女朋友的妹妹,再说花神也不是没把她怎么着嘛!我看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翟哥,你觉得你堂弟以后会安份吗?你能保证他以后不找我小姨子的麻烦吗?如果不能,不如我给你出个主意,送他到海外当牛郎吧!”
“你!好好好!木鱼,今天我算认识你了。”
“翟哥,咱们就这么点雨水情份,早就流到下水沟里了。说实话,你碰上这种无赖亲戚,不是你的错;但放他出来害人,就是你不对了!告诉黑皮,我的耐心有限,他知道该怎么做!”
挂了翟庆的电话,木鱼马上打电话给东哥,让他转告黑皮,对花神敲打的更狠一点。
得到翟庆的回复后,花神彻底绝望了。自己在余城见识过各种讨债手段,以为自己已经修炼成滚刀肉。可碰上雾城混子的手段之后,花神才明白自己是小狗没见过大泡屎,根本不够雾城混子玩的。
“堂哥,你在雾城门路这么多,你一定要帮帮我!我发誓,这次事过去以后,我一定老老实实上班,再不到外面招三惹四。”花神抓住翟庆的衣服,苦苦哀求道。
“唉!小弟,你改不了了。你跟人赌博就赌博,输了为什么还要向他们再借钱?现在白纸黑字的借条在他们手中,你就是上法院也没用啊!”
“堂哥,那是他们诳我的,我也不想这样的呀!”
“小弟,你从小就是这付德行,吃打不长记性。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老是要去招惹木鱼?你以为人人都会像堂哥一样惯着你?向木鱼低个头吧!在雾城,你斗不过他!”
“堂哥~~”
翟庆不理花神,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别墅外的小流氓已经给了最后通牒,今天晚上再不还钱,就泼粪涮红漆。翟庆头痛欲裂,想起木鱼说得话,也许送这个无赖堂弟到海外真的最合适。
翌日中午,翟庆打电话给木鱼,说替花神安排好了,后天就送花神去港岛。还望木鱼高抬贵手,放花神一马。
木鱼答应翟庆,可以放花神一马。不过花神好像忘记了一件什么事情,让他自己好好再想想,晚上七点到庆元康茶楼答复自己。
感谢山空松子落、可乐超神、爱吃笋、青春永驻、达令、书友394,沧海观澜、书友1608、水滴等书友的支持,你们的鼓励,我一直记在心里!
(本章完)
第65章 不该见到()
? 挂了电话,木鱼意识到和翟庆闹得太僵,原本有些话可以说得更委婉一些。但木鱼自问做不到,对嫣雨自己有种割舍不掉的怜爱,自己无法忍受任何男人对嫣雨有所染指,何况花神这种人渣。
晚上八点整,花神双膝跪在庆元康茶楼包厢内的地板上,木鱼和东哥笔直地站在花神面前。
“花神,我知道你心里不服!你这种小人,现在心里不知想扑上来咬我多少次是吧?花神,你记住,是非看实力,公道在人心!下次学疯狗咬人时,想想自己的牙口是不是够硬!滚吧!”木鱼说完,一脚踹在花神的脸上。
两道鲜红的鼻血从花神的鼻孔流下,花神用手随便抹了一把,不敢出声,迅速从地上爬起,灰溜溜地离开。
“木鱼,我看这小子心里对你是恨极了,将来他如果发迹了,肯定还会来找你麻烦。”东哥说道。
“那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妈的,前世欠他的,像苍蝇一样跟着老子。好了,事情也了结了,我们走吧!”
木鱼和东哥走出包厢,路过茶楼大厅时,木鱼向大厅左边瞥了一眼,看到坐在窗户边的一男一女时,大惊失色。慌忙将东哥拖到自己的左边,挡住自己的身影。东哥也吓了一跳,在他的印象里,木鱼都是自信从容,临危不惧的。什么人能把木鱼吓成这样子?
“木鱼,什么情况?”
“嘘,别说话,快掩护我出去。”木鱼躲藏在东哥背后,着急的说道。
走出茶楼,木鱼才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
“木鱼,你在茶楼到底看见谁了?让你这么忌讳?”
“你别问,我不会说的。快走吧!”木鱼匆匆地坐上东哥的出租车,离开庆元康茶楼。
想起刚才在茶楼见到的一幕,木鱼心里还是觉得有点膈应。茶楼里那半老徐娘正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罗淑芬;而在茶桌上,一只手捏住罗淑芬手摩挲的男人,竟是自己的小舅舅……陈世亨。想到这里,木鱼的尴尬癌都要犯了。
回到四季新城,嫣云正拿着拖把拖地。
木鱼半躺在沙发上,想着心事。世路难行,罗淑芬一个农村妇女,要拉扯着两孩子,又要照顾生病的丈夫,在外面结点露水缘,补贴点家用,自己能理解。可你找谁不好,偏找到自己的舅舅,这让自己情何以堪?
三室二厅二卫的面积,嫣云这家务卫生搞得有点累。
“木鱼,你能不能来搭把手?把这柜子挪一下?”
“没力气!嫣云,你随便做一下就得了,不要累着。”
嫣云听木鱼说没力气,放下手中的拖把,走到木鱼跟前,用手摸了摸木鱼的额头,又用手冰了冰自己的额头。
“不烫呀,木鱼!你没发烧!”
木鱼见嫣云因为拖地,身体直冒热气,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羊绒衫。下身搭配一条修身的牛仔裤,显得身材特别凹凸有致。
尤物到底是尤物,就是寻常的衣服,也能穿出不寻常的性感!木鱼一把搂住嫣云的小蛮腰,拖进自己的怀中。
“我从小到大,从没感冒过。但我对一样东西丝毫没有抵抗力,那就是像你这样的美女!”
在嫣云的一声娇呼中,木鱼的唇印在了嫣云雪白的脖子上。
激情过后,嫣云依偎在木鱼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