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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搂着岑慧雅的小蛮腰走了两步,发现很吃力,只能停下脚步说:“慧雅!你搂着我的脖子也就罢了,怎么把腿也缠在了我的腰上?”
“鱼儿,你刚才说的,我是你心中最贵重的宝贝!怎么样?我重不重?”岑慧雅撒娇地问道。
“又贵又重,行了吧?”木鱼干脆伸手横抱起岑慧雅,向前大踏步走去。
“木鱼,你快放下我!这么多人,羞死了!我好好走路还不行吗?”岑慧雅向木鱼伏乞道。
“好好走啊,不许赖皮,听到没?”木鱼依了岑慧雅,将其放下。
没走两步,木鱼发现岑慧雅又像藤蔓一样缠绕在自己身上,木鱼叹了一口气,说:“我说慧雅!你这样我没法走路啊?要不我们到前面的廊棚里休息一下?”
“好的呀!鱼儿,我都听你的!”岑慧雅秋波盈盈地说道。
木鱼摇了摇头,心里揣摸岑慧雅可能是被自己情话说醉了。唉!这没谈过恋爱的女孩子就是太单纯!
廊棚里沿河一侧还设有美人靠,岑慧雅慵懒地倚在朱栏上,把两条腿平伸放在木鱼的大腿上,让木鱼给自己捏脚。木鱼对服侍美女的事一向热衷,忙给岑慧雅细细地捏了起来。
正当木鱼和岑慧雅好的蜜里调油,眉来眼去的时候,一个精瘦男子快步从俩人身边跑过,一把从岑慧雅的脖子上扯下红纹宝石,向前跑去。
木鱼唰一下站起,拔腿就追。追了两步意识到不对,自己刚和萧剑、铁龙结仇,万一是这两人故意派人引开自己,再劫持岑慧雅怎么办?
木鱼想到此,连忙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岑慧雅惊慌失色的站在美人靠前,安然无恙。
趁木鱼这一犹豫,精瘦男子已经跑出去十几米远。正当木鱼准备就此做罢,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棉衣,头戴白色棒球帽的年青女子,挡住了精瘦男子的去路。一个勾脚绊倒了精瘦男子,再朝倒地的精瘦男子的下巴狠狠地踢了一脚,精瘦男子马上失去了意识。白衣女子蹲下身子,从精瘦男子的手中拿回红纹宝石,站起身向木鱼缓步走来。
缓过神来的岑慧雅连忙跑到了木鱼的身边,抓住了木鱼的手臂。木鱼拍拍岑慧雅的手,示意不要害怕。
白衣女子很快走到木鱼的跟前,脸上戴着一副宽边浅色太阳镜。木鱼看到一张异常清秀脱俗的脸掩藏在白色帽沿下面,镜片后面的眼睛清澈明亮。
木鱼刚想道谢,白衣女子并未停留,只是在擦身而过的瞬间,将手中的红纹宝石塞回到木鱼的左手之中。快步离去的白衣女子,让木鱼有一种似曾相识感觉。木鱼一时想不起在那里见过这个女子,看见前面还倒地不起的精瘦男子,连忙拉着岑慧雅也逃离现场。
“鱼儿,我们为什么要跑?抢我们东西的那个坏人还躺在地上呀?”岑慧雅纳闷地问道。
“慧雅!帮我们抓贼那个姑娘走了,我们要费很多口舌才能跟警察解释清楚,我不想耽误时间。”
木鱼还有一个不想和岑慧雅说的原因,就是自己在乌城派出所挨过打,实在不再想跟条子打交道。
(本章完)
第222章 水到渠成(三)()
? 木鱼搂着有点惊慌失色的岑慧雅,好言宽慰说:“慧雅,一个小蟊贼而已,估计是见财起意。你不要害怕,有我在。”
岑慧雅将头埋在木鱼的胸口,柔声说:“鱼儿,我不想逛了,我们回家吧!”
“好,我们回家。”
木鱼知道岑慧雅的胆子小,受到了惊吓,牵着岑慧雅的手回到了车上。桑塔娜驶离越河古街,开到离楠湖不远的一条小路上停了下来。
“鱼儿,你怎么把车停在了这?我们不是回南泉小区吗?”岑慧雅惊讶地问木鱼。
“傻宝贝!你瞧你的小脸蛋吓得煞白,现在回南泉小区,我怎么向你爸妈交待?走,陪我下车在楠湖逛逛。”木鱼对岑慧雅劝道。
“木鱼,我走累了!不想逛了,要么你陪我就在车里坐坐吧?”
“好吧!那我俩到坐车后面去。”
冬日的阳光穿透车窗玻璃,照射在木鱼和岑慧雅的身上,暧暧的让人不想动弹。这种时候,说话都是多余的,木鱼和岑慧雅坐进后座,就拥吻在一起。
俩人的感情,其实早在岑慧雅那晚喝醉后,在车里和木鱼脱衣相见时就已经突破了朋友关系。后来,岑慧雅因为童年的阴影,又想到木鱼已经订婚,没有让木鱼突破那最后一道防线。
现在俩人又在车后座重温那一幕,不免都有点春潮涌动。
岑慧雅见木鱼的气息有点粗重,双手开始不老实,连忙推开木鱼说:“鱼儿,不行!这是大白天,有人来了怎么办?”
木鱼不肯罢手,轻咬着岑慧雅的耳垂说:“没事,今天是星期三,都在上班,谁会没事跑到这里来?你看,这么长时间,有谁走来过?”
木鱼也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龙阳亢奋。心里一琢磨,可能是这两天吃的太好,早上又喝了卯时酒,虚火有点旺盛。
“不行,鱼儿!什么防护措施都没有,我还没准备好。”岑慧雅半推半就地婉拒道。
木鱼听了,连忙打开车内的贮物箱,从贮物箱内拿出一盒避孕套,一盒湿巾。岑慧雅看见这些东西,脸羞得通红,在木鱼胸前捶了两下,嗔怪道:“你早划算好了是不是?”
木鱼被岑慧雅说得也有点脸红,这些东西是自己和嫣云当初车震后留下来的,正好派上了用场。
“慧雅!回你家,你爸妈要在家里,你肯定不愿意!不如就在这里吧,反正你现在是我正式的女朋友了。”
木鱼边说边动手动脚,岑慧雅心里面早装着木鱼,见情郎憋得这么难受,闭上了眼睛,任木鱼胡作非为。
半小时后,桑塔娜方才停止了震颤。木鱼和岑慧雅整理好衣物,用湿巾擦试着车内的斑斑血迹。
“木鱼,都怪你!车上都留下血迹了,你说怎么办?”破瓜后的岑慧雅脸颊酡红,娇羞的埋怨木鱼道。
“没事,办法总比困难多!车后备箱里有车用清洗液,我去拿。”车震经验丰富的木鱼,处理起这种小事来,得心应手。
舒爽过的木鱼,头脑开始恢复冷静,回想起前面的白衣女子。木鱼开始细细思索,到底在哪里见过?想了半天没有头绪,只能作罢,开车载着岑慧雅回到南泉小区。
木鱼和岑慧雅一回到家中,俩人就窝在封闭阳台的秋千椅上晒太阳,说着悄悄话。岑曜庭和虞绾青也没有察觉出岑慧雅被破瓜后的异样,只当是俩人还没有腻够。
一下午的休闲时光很快过去,转眼就到了晚上。
岑曜庭和虞绾青吃完晚饭后,就窝在了客厅上的沙发上看电视。木鱼在卧室里辗转反侧,百爪挠心,好不容易捱到岑曜庭和虞绾青回卧室,已是晚上十一点。
木鱼连忙趿上毛拖鞋,快速跑到岑慧雅的门口。房门虚掩,岑慧雅早就给木鱼留了门。木鱼一闪而入,反手关上门,钻进了岑慧雅的被窝。
折腾了半宿,木鱼才搂着岑慧雅沉沉睡去。
岑慧雅和木鱼心里都明白,岑曜庭和虞绾青能让木鱼在家留宿,就是默认了这门婚事。俩人没突破最后层防线时,还在家里做做样子。即然下午在车里已经那个,那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次日快中午时,岑慧雅和木鱼才从床上悠悠醒来。俩人敛声屏气地听了一会,只听到厨房里咚咚的切菜声。
岑慧雅拿胳膊肘捅了木鱼一下,说:“大坏蛋!我爸妈肯定就在外面,你自己出去面对他们。”
木鱼尴尬地笑笑,心想总不能上床时勇往直前,完事后退退缩缩不像个男人。想到此,木鱼迅速套上衣裤,走出卧室。
走到客厅,见岑曜庭正拿着一张报纸坐在沙发上看报。
“伯父,早!”木鱼不好意思地问候道。
岑曜庭听到木鱼的问候,抬起头盯着木鱼说:“不是我起得早,而是你起得晚。”
木鱼被岑曜庭的目光盯得手足无措,正不知如何接话时,虞绾青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替木鱼解围道:“好了,木鱼!快去漱洗一下,中午饭快好了。”
听到虞绾青的话,木鱼马上慌不迭地答应,跑到卫生间漱洗。
五分钟后,岑慧雅也穿好衣服,溜进卫生间问木鱼:“鱼儿!我爸妈的心情怎么样?有没说什么?”
“跟平常一样!让我们赶快漱洗,中午饭快好了。”
等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