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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嗳!小健,你小道消息灵通,听到过吗?”东哥也感到好奇,向小健讨教道。
“有点耳熟!不过想不起来是做什么的?”小健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只能作罢。
骆婖伊看自己报出了大名,一帮土鳖还想不起自己是谁,气的银牙紧咬。众人之中,只有苏子澄知道骆婖伊的来历。不过苏子澄看着骆婖伊和韩钟等人斗嘴,好像很有趣,含笑不语。
菜和红酒很快端了上来,木鱼拿起酒瓶给骆婖伊的高脚杯中倒入红酒,对骆婖伊身后的保镖说:“朋友!要么你也坐下来吃点?你看,我们都是苏哥的朋友,总不可能劫持了骆总。”
骆婖伊的保镖仿佛聋了一般,依旧笔直地站在骆婖伊身后,理也不理木鱼。骆婖伊冲保镖摆摆手,保镖向骆婖伊微微一躬,然后快步走出包厢。
“姐!您这样不厚道,好歹让手下人吃口饭再走呀!”韩钟看不惯骆婖伊的作派,开口讥讽道。
“小弟弟!姐姐的保镖是有专业素养的,绝不会在工作时间和雇主同一张餐桌吃饭。现在我让他出去,就是让他自己去吃饭。”骆婖伊耐着性子向韩钟说道。
木鱼等人看清骆婖伊这尊大佛,根本不是和自己一路人,也就不再搭理骆婖伊,自顾自聊起天来。也不知是谁起头,聊起和姚耗子的那场恶斗,再聊到珀眼狗的惨死,众人不禁嘘吁不已。
正当木鱼等人聊得动情伤感时,骆婖伊摇着红酒杯,慢条斯理地插进话说:“恕我直言,我觉得你们说的这些事都可以避免,根本没有必要搞成最后这样。说到底,不过是你们体内的男性荷尔蒙在作祟,鲁莽冲动而已。”
“骆总!我觉得你好像对男人有偏见。”木鱼针锋相对地回道。
“难道不是吗?明明这个世界很清静,却被你们男人搞得一团糟。好好的生意,你们要放在歌厅舞厅里谈;家里有老婆的,要去勾搭别人老婆;生活中一点小摩擦,被你们用拳脚解决之后,变成了大恩怨。你们在座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谁敢拍着胸脯告诉我?谁没去惹事生非过?谁没去勾搭女孩过?”骆婖伊激愤地说道。
“大姐!这些事好像你们女的也在做吧?”韩钟反驳道。
“可现在这个社会是你们男人在主导!”
………
有骆婖伊这个不合群的人在,这个饭局注定是不欢而散。饭局草草结束后,骆婖伊和他的司机匆匆离去。
东哥、韩钟、木鱼、小霞、小健重新点了几样下酒菜,要了几瓶啤酒,在包厢里喝了起来。苏子澄将骆婖伊送上车后,又回到了包厢。
木鱼看苏子澄转身返回,连忙开涮道:“我说苏哥,这个拿摩温,你从那里找来的?”
苏子澄听了,很开心地问:“木鱼,你也觉得骆婖伊不正常?”
“操!她当然不正常!她从头到脚的都不正常!你看她,明明男人的装扮,却把男人贬得狗屁不是。肯定是**那个男人后,被那个男人无情抛弃,随即由爱生恨,对所有的男人都抱有成见。”韩钟抢着替木鱼说道。
小健摇了摇头说:“韩哥,骆婖伊对男人抱有成见是真的,但她未必是由爱生恨。”
“这位兄弟,何以见得?”苏子澄兴奋地转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健问道。
“骆婖伊的眉毛平贴在眉骨,眉根不乱,且无竖眉;皮肤是干涩粗糙偏黄;臀部上翘且胸部坚挺;走路风风火火,没有半点风吹杨柳般的妩媚姿态。依我多年的撩妹经验,骆婖伊还是个老处女。”小健分析道。
“高手啊!兄弟!”苏子澄一把握住小健的手,像是觅到了知音。
小健挣脱苏子澄的手说:“苏哥!我就随便一说,你不必这么激动吧?”
“苏哥,骆婖伊听着很耳熟,她到底是谁呀?”木鱼问道。
“吴越省富鑫集团公司创始人……骆鑫海的女儿,知道她是谁了吧?”苏子澄回道。
“难怪这么牛!嗳,苏哥,你怎么跟这富姐混一块了?还有她为什么要跟我们一帮子粗人吃饭?”木鱼接着问道。
“唉!这就说来话长了!说起来我也是被逼无奈。”苏子澄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地跟木鱼等人讲了一遍。
木鱼听苏子澄的话后,瞪目结舌,只觉得脑门上天雷滚滚,雷得自己呕血。其他人听了,也是一脸惊愕,不知木鱼家碰上这雷人的事,该如何善了。
第155章 骆婖伊(二)()
? 被小健说中了,骆婖伊的确是个三十一岁的老处女。事业有成,其一手创立的婖娇集团有限公司,是一家生产以汽车整车及发动机、模具、钣金件、变速器等汽车关键零部件为核心业务的超大型民营企业。
可惜骆婖伊不知是感情受了刺激,还是性取向出了问题,三十一岁也没有个男朋友,一心扑在事业上,让其父骆鑫海焦急万分。偶然机会,骆鑫海从电视上看陈冰絮和李恩泽的厨艺比拼,听到有“望夫归”这种神奇的花露,就想着骆婖伊喝了花露后,能够铁树开花。
苏子澄将事情的原由说完,可怜巴巴地看着木鱼说:“木鱼!要比财力,骆家的富鑫集团比我们苏家的星辰集团还差一点。可关键是骆家在吴越省的生意场上,处于食物链的顶瑞;我在吴越省投的几个项目,都是给富鑫集团和婖娇集团做配套的;骆家和我苏家又沾亲带故,我实在无法拒绝。木鱼!你可要拉哥一把,破了骆婖伊的处女之身。”
“滚你的!想破骆婖伊的处女之身还不容易?苏哥,你明儿就把骆婖伊约出来,我给你俩上一大盆龙虎汤,保管你俩亲上加亲!”木鱼啼笑皆非地损道。
“嗨!木鱼!你这办法治标不治本,等骆婖伊清醒过来,还不剐了我?嗳!木鱼!你家不是有‘望夫归’这种神奇的花露吗?给骆婖伊喝上两口,让她春心萌动,渴望爱的滋润,那不就得了?”苏子澄大大咧咧地说道。
“苏哥!‘望夫归’的确能让人沉湎温柔乡之中,但它有个前提,那就是受用者心里必须有爱幕之人,并心里渴望与其鱼水交融,那才有效。而我看骆婖伊,她把自己打扮成男人模样,又异常憎恶男人。冒然服用‘望夫归’后,恐怕适得其反!”
“那该怎么办?”苏子澄大失所望。
“小健!你得过牛郞真传,如果碰上骆婖伊这种千年寒冰老处女,牛郞通常会怎么做?”东哥向小健问道。
“摁在身下日几次后,就一通百通了。”
苏子澄听小健说得如此轻巧,眼神里又燃起希翼的目光。
“可这是对付普通人家的女孩!请问各位,骆鑫海的女儿,你们敢碰吗?吴越省又有哪个牛郞敢日?”
小健接下来说的话,让苏子澄的心情再次跌落谷底。
正当众人犯难不语时,老木和魏牙推门进来。
“哥几个!怎么我不在,你们就无精打采的?”魏牙开玩笑道。
“嗨!魏哥!来了一个千年寒冰老处女,老有派头了,把哥几个都给惊住了!”东哥回道。
“你们说的是骆鑫海的女儿……骆婖伊是吧?其实这事我知道。”老木边说边掏出一包烟,分给众人后,坐在一个空座上,接着说道:“就在前天中午,骆鑫海在朋友陪同下,来到我们粗菜馆,和我是一番促膝长谈。谈的就是他他女儿骆婖伊,听骆老板说完后,我很理解骆老板为人父母的心情。他女儿骆婖伊不光是剩女这么简单,从走上社会创业后,骆婖伊就跟骆老板慢慢产生了隔阂。骆老板自己也感到纳闷,骆婖伊小时候跟他的感情非常好;骆婖伊长大后自主创业,他也是鼎力支持。可不知为什么,骆婖伊就是跟他越走越远;这么些年来,骆老板一直想弄清这个原因。他听说我们木家有一种神奇的花露,可以让人心生温情,他就想让骆婖伊试试。”
木鱼听了老木所说,心里一沉,向老木埋怨道:“老爸!你是不是答应骆鑫海了?老爸!你知道的!‘望夫归’再神奇,也只是一种心里的幻觉,总归是要醒来的。老爸!我们是开饭馆的,又不是开医馆的?何必介入别人家的豪门恩怨里去?”
老木听了木鱼的埋怨,并不气恼,冲木鱼摆摆手说:“没你想得那么严重!骆老板是个很有涵养的人,我也是照你刚才话的意思回复骆老板的。骆老板非但没有责怪我们不帮忙的意思,还帮我出了个生意上的点子,并主动答应帮我打开局面。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