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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韩钟,我不偏袒他,也是个奇葩。跟你们说一件他的事……”
韩钟,23岁,省散打70公斤级冠军,今年二月份刚入职。就在六月中旬的一天深夜,一个男大学生哭啼啼地跑管理处的岗亭,说他女朋友被一个男的劫持了,就在不远处的铁路医院宿舍楼。二中队的队长觉得此事有点蹊跷,但为了以防万一,打电话向我报备了后。亲自带了两名协警,其中一个便是韩钟;让这名男大学生带路,前去看看。
为了应付突发情况,他们仨人,每人都拿了一根电警棍。急匆匆地赶到铁路医院宿舍楼底下。
“五楼506室。”男大学生指着宿舍楼说。
二中队的队长,一看这宿舍楼异常安静,不像是有劫持案发生的样子,疑心更重了。刚想发话,那韩钟就箭步如飞地冲上楼去,别人楼梯是用脚爬的,韩钟是攀着楼梯扶手翻跃而上,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等二中队的队长跟另一个协警跑到五楼时,506室的木门早被被韩钟踢开。走进门一看,韩钟手持电警棍傻站在一旁,床上白花花的晃眼,两个不着寸缕的男女像被扔进沸水中的青蛙,身体僵硬,不停地抽搐。
“韩钟,怎么回事?”二中队的队长气极败坏地向韩钟吼道。
“我把门踹开后,他们两个正在床上‘嘿咻’;我又不知道那女的自愿不自愿,照着那男的屁股上电了一下。”韩钟辩解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电那女的?”二中队的队长快要抓狂了。
“我没电那女的,她跟那男的正亲密接触,被导电了。”韩钟向队长科普道。
木鱼等男人听施光辉说到这,笑得是前仰后伏;嫣云、嫣雨则被羞红了脸。
“那后来怎么样了?”木鱼笑着追问道。
“还能怎么样?一盘问就什么都清楚了!那报警的男大学生是那女的前男友,俩人都是雾师大的学生。这女的劈腿那男生后,跟铁路医院的一个年青男医生好上了。男大学生不甘被甩,跑到铁路医院宿舍找这个女的复合,被拒后喝了点酒,出于嫉妒和报复心,谎报警情被行政拘留五天。”
“那韩钟呢?”
“算这小子运气好!被电的这对男女,毕竟是未婚同居,不想把事情闹大。而且俩人迁怒于谎报警情的那名男大学生,倒没有找韩钟的麻烦。”
“施哥!韩钟的身手这么好,想必很自负自己的功夫,旁的事都不太在意是吧?”
“就是这么个人!木鱼,让你朋友放心吧!我回管理处后会打声招呼,让他们不再针对你朋友那辆出租车。不过,你也回去转告一下你朋友,让他约束一下那个叫皮筋的代班司机;告诉他,做事要留下回旋的余地,在这个社会上,谁都没有娇惯他的义务!”
“行!施哥,麻烦你了!我一定把话带到。还有韩钟的手机号码能给我一个吗?我想请他吃顿饭……”
木鱼拿到韩钟手机号码,当晚就给韩钟打了个电话,直接说想了结他和皮筋的恩怨。就按散打的规则比试一场,谁输谁道歉,问韩钟敢不敢?
韩钟果然够愣,一听是散打,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和木鱼约好在第二天早上,到陈甸的西山坡佛手园碰面。
也许成为省散打冠军后太寂寞,韩钟一大清早就骑着一辆摩托车赶到了佛手园。
进园后,韩钟看着偌大的佛手园内,只有一个干巴老头(陈正枞)正两腿微屈站在一空旷处,两臂前伸地在练吐纳。
“哎~~你们这园内有没有一个叫木鱼的?”韩钟将摩托车骑到了陈正枞身旁问道。
听到问话,陈正枞闭着的双目才睁开,冷冰冰地反问:“你家父母没教你,遇到老人要说敬语?”
“嗳~~老头!你直说吧!你园里有没一个叫木鱼的人?我事多着呢!没这个人,我闪人了!”韩钟不耐烦地问道。
韩钟话音刚落,眼前忽然人影一闪,一条干枯的手臂出现在韩钟胸前,一把揪住韩钟的衣领,将韩钟从摩托车上拖拽到地上。
“我靠~~”韩钟大怒,双手紧紧抓住陈正枞的手腕,两条腿迅速屈伸向上,想夹住陈正枞的脖子。
陈正枞看出韩钟是想用柔术…腕挫十字固来制服自己;冷笑一声,另一条手臂如同蛟龙出海般飞快地抓住韩钟的裆部。
“啊~~你个老不修!快松手!”韩钟痛得大叫道。
(本章完)
第134章 拆招(三)()
? “你再骂一句,我让你成为厂公太监!”陈正枞冷冷地说。
“好好~大爷~你把手松松!”韩钟求饶道。
陈正枞听韩钟求饶,将韩钟往地上一掼。韩钟趁势一个翻滚,从地上爬起,双手捂住裆部,嘴里“咝咝”抽着冷气。
“小子!我知道你不服,照你的规矩,我们再来一趟。”陈正枞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道。
“等我缓缓!”
韩钟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在原地蹦跳了几下,心有余戚地说:“大爷,我们可要讲武德啊!这撩阴偷桃,击打后脑勺的事,可不能干。”
“可以!”
韩钟听陈正枞一口答应,才双臂屈肘护于胸前,双腿微弹着靠近陈正枞。韩钟不是傻子,从刚才的一击中,他看出陈正枞的力量和实战经验都不弱于自己。
看着这个顶多一百多斤的干瘪老头,韩钟收起了小觑之心,绕着陈正枞缓缓转圈,用刺拳和侧踢试探着陈正枞。
陈正枞陪韩钟活动了一下手脚,突然暴喝一声,犹如猛虎下山,拳脚如暴雨一般落在韩钟身上,起初韩钟还能抵挡,但随着陈正枞一波接一波绵密凌厉的攻势,让韩钟渐渐应接不暇。
“倒~”
陈正枞抓住韩钟的手腕,也一个腕挫十字固放倒韩钟,反关节这一拧,韩钟痛得另一只手直拍地面,示意认输。
陈正枞松开手,扶起韩钟说:“小伙子,一个人的业艺再高,总快不过枪。在现在这个社会,靠拳头很难再解决问题。走吧,到我家里吃点早饭。”
韩钟看着陈正枞,心里升起一股畏惧之心。他以前曾听教练说过,世上有一种人,看上去精廋,但却天生力大无穷。就像隋唐演义里的第一条好汉……李元霸,人虽精瘦,却勇猛无敌。
“大爷,我是跟人约好了,过来碰面的。即然他不在,我这就回了。”韩钟不想跟一个怪物一起用餐,连忙拒绝。
“你要等的人就在屋里,请吧!”陈正枞不容韩钟拒绝,一把抓住韩钟的手腕,拉着韩钟向屋里走去。
“大爷,您松手,我自己走。”
韩钟随陈正枞走进房间,一个年青人迎上前,殷情地招呼韩钟用早餐。
“你就是木鱼?”韩钟问道。
“是我!韩哥,得罪了!”木鱼拱手道。
“你你你~~不讲信用,自己不上场,安排别人顶替。”韩钟指着木鱼,心里愤懑,却不敢大声苛责,生怕身旁的陈正枞暴起发难。
“韩哥,昨天是我约你比试,但我没说一定是我上场啊!再说,我舅公赢你也是光明正大,你要不服,可以再跟我舅公切磋切磋。”
木鱼刚说完,陈正枞就一个凌厉的眼神甩给韩钟,韩钟不禁一个激凌,连连摆手说:“我认输,不用再比了。”
“嗳,这就对了!韩哥,我其实跟那皮筋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跟他的车主是朋友。你跟皮筋这样杠下去,其实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知道,可那皮筋不上道,老子还要向他低头不成?”韩钟反唇相讥。
“韩哥,你先用餐,听我慢慢跟你说。”
木鱼将一盘刚出锅的煎饺放到韩钟面前,又给韩钟盛了一碗稀饭,好言劝道:“韩哥,我看得出,你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但在现在这个社会,直性子的人其实容易吃亏。就拿你跟皮筋的事来说,你硬气,那皮筋偏激;你们俩人再这么掐下去,难免会酿出祸端,去年发生在你们管理处那一残一死的案子,就是例子!”
韩钟端着稀饭碗,一口稀饭,一口煎饺,吃的正合胃口,听木鱼在旁边絮絮叨叨,不耐烦地说:“行了,不就是向他道个歉嘛!我愿赌服输!不过道歉后,那个叫皮筋的再来烦,不要怪我不客气!”
“那是那是,总不能都让韩哥你一个人受委屈。皮筋那边,我们一定好言相劝。”
木鱼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元放在韩钟面前,说:“这里有一千块钱,你拿去赔给皮筋。这样,你歉也道了,钱也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