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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真的只有在她眼中,朕才是丈夫……。”皇上眼神迷离起来,低声呢喃道。
“什么丈夫?皇上,你在说什么呀?”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问道。
皇上脸色一沉,瞥了我一眼。我即刻噤了声,心下明了,自己失了分寸。
“下去吧。溲”
果真是伴君如伴虎,我低垂着头,默默地退了出去。
第二日午后,刚用过午膳,小凡子便进来禀了,说是皇上跟前的小太监黄公公来了。我慌忙整了整衣衫到正殿迎接。
黄公公朝我笑着点了点头,高声道:“樱霞殿莲常在接旨!”
我慌忙带了梅香跪在殿中接旨。黄公公尖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樱霞殿莲常在性情温顺,品行端正,深得朕心,特晋为贵人!”
“臣妾领旨谢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敬磕头谢过恩,我连忙请了黄公公入座,又命人奉茶。黄公公喝了一小口茶,满脸堆笑朝我道:“恭喜莲贵人!恧”
说着,又挥手示意立于身后的小太监们上前将锦盒放在桌上,不一会子,殿中几上便摆了满满一桌稀罕物儿。
黄公公挥退了小太监们,领我上前,笑道:“这些都是皇上的恩赐,贵人主子深得圣心,平步青云,宠冠六宫指日可待,往后,还要靠贵人主子多多提携!”
我伸手拿了几上锦盒中一尊和田老玉观音,靠上前去,塞进黄公公手中,笑道:“多谢公公吉言,说什么提携,左右不过是相互扶持罢了!”
黄公公伸手接玉观音的手连同我的手也紧紧抓住不放,用手指来回轻轻摩挲着,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转:“奴才…。。谢贵人主子赏赐!”
我状似未察觉他极为不敬的小动作,朝梅香打了个眼色,让她退了出去守在门口,这才转头朝黄公公盈盈一笑,道:“黄公公也算是宫里的旧人了,在皇上面前也算是说得上话的公公了,嫔妾要仰仗黄公公的地方还多着呢!”
黄公公听我如此一说,越发大胆起来,眼我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光彩,顺势将玉观音收入怀中,一把抓了我的手握在手中轻轻抚摸着。
我微微低下头去,嘴角逸出一丝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正思量着怎么靠近你,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黄公公,嫔妾听说,敬事房的彤史可是由你管的,每日呈与皇上翻牌子的银盘也是你准备的……”
我刻意放低了充满诱惑的呢喃声却让他浑身一颤,霎时清醒过来,呐呐道:“贵人主子,你不会是想在这上面做手脚吧?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瞧你那点出息,我不过随便问问罢了!”我冷冷地抽被他握住的手,一个转身,脚下花盆底儿一歪,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贵人主子,你小心点儿!”黄公公慌忙伸手扶住了我,一手揽住了我的腰。
我顺势靠进他怀中,嘤咛一声,兰气轻吐。他立时浑身一颤,不由得意乱情迷起来,用力揽我入怀,另一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胸前的浑圆,隔着衫裙拿捏摩挲着。
‘哐啷’一声瓷器落地而碎的声响令他完全清醒了过来,我早已泪流满面,歪在红木椅上嘤嘤痛哭着,不时用丝帕揩着眼泪。
“黄公公,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梅香双目圆睁,恶狠狠地怒视着一脸惊慌失措的黄公公。
“我…我……我什么也没做!”黄公公吓得瘫软在地,连声道,“不信,你可要问贵人主子!”
“这种事,我家主子怎么说得出口?”梅香逼上前来,言辞凿凿地指证着,“奴婢不过去小厨房为公公短参汤,公公却趁了这个机会欺辱我家主子。”
“我……”
“奴婢看得清清楚楚,黄公公不过是欺我家主子位低人轻,说话没有分量罢了!”梅香一摸眼泪,“明明黄公公强行将我家主子搂在怀中非礼,我家主子泪流满面却是挣脱不开,黄公公却空口白牙说什么也没做!”
“就算奴才做了什么,那也是莲贵人愿意的,若莲贵人不愿意,大可放声喊啊,这宫里这么多奴才……”
我一听,哭得更狠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我家主子好歹也是个正经主子,若这般喊出来,闹得风风雨雨的,往后还要不要在宫里做人了?”梅香愤愤然道,“这才是你的狼子野心吧?黄公公。”
“你,你别胡说!”
“奴婢胡说?指不准儿就是谁见不得我家主子得宠,才买通了你作此下贱的事儿,让我家主子无颜见人!”梅香赫然起身,“不行,奴婢要将此事禀了德妃娘娘,请娘娘定夺!”
“不要!”黄公公一听梅香说要禀了德妃,慌忙上前拉住梅香的衫裙,“梅香姑姑饶命啊,姑姑饶命!德妃娘娘最是憎恨奴才们不受规矩的,若是让德妃娘娘知道了,奴才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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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十五(木莲篇 )()
“你有胆做,没胆儿担么?”梅香厉声喝道,“说,是谁指使你来的?”
“没有,没人指使奴才来的。”黄公公急的满头大汗,恍若丧家之犬,那里还有方才的威风,“是奴才,是奴才鬼迷心窍!”
“还不老实?”梅香抬脚一脚揣开他去,“哼,奴婢这就去请德妃娘娘为我家主子做主!”
黄公公惊恐万分,见求不了梅香,慌忙转身跪爬到我脚下,连连磕头道:“莲贵人救命,莲贵人开恩!”
我假意吸了吸鼻子,哽咽道:“真要闹起来,恐怕对大家都不好。梅香,我看黄公公挺有诚意的,就先听听他怎么说吧!溲”
黄公公见我开了口,这才嘬了一口气,垂头丧气道:“奴才谢贵人主子恩典!贵人主子日后但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奴才万死不辞!”
“真的么?”我揩了揩眼泪,沉声道,“我现在就有件事想劳烦黄公公,不知黄公公是否真能够万死不辞?”
黄公公一听,吓得冷汗直流,心知定然不是什么好事儿了。我冷冷一笑,他这会子只怕肠子都悔青了那一时好色之心了。
我亲自上期扶了他起身,刚一碰到他,他如被针扎般速度跳了开去,连连道:“贵人主子客气,客气了!”
我不以为意地笑笑,闹腾这一阵子也有些渴了,端了几上的茶喝了一小口,才又道:“黄公公也知最近宫里不太平,我只是想请黄公公帮帮忙,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信儿别忘了我就成!”
“一定,一定!奴才省得!”黄公公满口答应着,又要将怀中的玉观音退回来恧。
梅香抢上前去抓住黄公公的手,将他捏在手中万分不舍的玉观音又塞了回去,将他往门口引去:“公公就不要客气了,我家主子仰仗公公的地方还躲着呢。”
说着,又塞了一叠银票在他手中:“公公们都辛苦了,这就算我家主子关照黄公公身边人的。往后啊,还靠公公们多多关照,但凡有我家主子的好,就定然不会少了各位公公的!”
黄公公这才眉开眼笑地捏着银票带人告辞,退了出去。
“主子,你这般委屈自己,牺牲色相拿了黄公公的把柄,可是有何打算?”梅香扶了我回到暖阁中歪在躺椅之上。
“梅香,我不过是浣衣局的粗使奴才,如今晋位到这份儿上,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可是,我不甘心啦,我不甘心日盼夜盼还要辛苦穿梭于深巷里。”
“如今宫里淑妃与德妃为后位一事早已势同水火,主子想怎么办呢?”
“哼,淑妃是个什么东西,她内五所依,外无所靠,凭她,也想跟德妃争后位?”
“德妃的本事你也看得清楚明白,不仅仅是她有皇上的宠爱,也是因为她能平和六宫,深得奴才们拥戴,更何况,她娘家还有个战场名将莫少帆,再有,西宁将军向来与皇子睿极为亲厚。”
“这后位,早已是德妃的囊中之物,皇上只不过碍于宁寿宫那位,迟迟没有下旨罢了。”
梅香即刻明了,肯定道:“那主子是想探探皇上的意思,推波助澜一把,帮德妃娘娘得偿所愿?”
“不错。”我给梅香投去赞赏的一眼,“况且在皇上跟前有个人,咱们也好知这风往哪儿吹啊!”
梅香点点头道:“这宫里明眼人一眼便知,皇上的心思全都在德妃母子身上,如今德妃又有了身子,皇上更是上心,若不是太后阻拦着,只怕德妃早就是皇后了!”
“太后想扶持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