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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有事吗?老妈。”秦云扬面无表情地问,像对陌路人说话。
“当然有事了,没事找你你能欢迎我吗?”含翠也不示弱,对这个儿子,她也不爱说软话。
秦云扬道:“那就长话短说,我很忙,比总理还忙。”
含翠抬手敲了他的头一下说:“你再忙也不用登月去,再怎么我是你老妈,没特殊原因,我还不愿来看你,你以为因为那个男人吗?是,也不是,我讨厌的是你的作风,跟你那个父亲一样,怎么不请我进去吗?”
秦云扬说:“没有进去的必要,这么晚了不赶紧回家,遇上打劫的怎么办?快说什么事吧?”
含翠就说:“给你打手机老关机,又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你怎么和那个男人一个路数?我都对你无语了,最讨厌男人在女人身上栽跟头,你就不着急找个女人定下心?张家姑娘就不错,我喜欢。”
秦云扬道:“是我找老婆,又不是你,我也不用你管,你操的什么心?要不冲我姐,我都不理你,什么人啊?是当妈的吗?有你这样当妈的吗?你小儿子长得像那个男人,你连多看一眼都嫌烦,我不用你看行了吧?你有事给我姐打电话,让我姐通知我,免得看到我心口堵得慌。”
第220章 失忆的特别彻底()
含翠叹了口气道:“我要和那个死男人有个了断,就不会看你不顺眼了,你老妈我不是个有容量的女人,我也想对你好,可是做不到,不说这些了,下周你哥和那个英子结婚办喜事,你和你姐来吧,别的也不会叫你,这件事必须一家团聚。”
秦云扬吃了一惊:“他还想大办啊?他和那个外地女的秘密领证我知道,有必要大办吗?”
含翠说:“怎么没必要?我们家都随别人了,不收账怎么行?现在办大事有赚头,你和你姐要是有主了我都给办,我可告诉你,明年西秦规划,云飞就是一家三口,你要是不捞个媳妇,你们姐弟两个就吃亏了,别看我不疼你,权利我可给你争取。”
秦云扬道:“那个就免了,我随我姐来,她争我就跟着争,我姐也不可能不争,秦云飞讨债讨的不错吧?”
含翠“哼”了一声:“他哪有赚钱的命,花心命还差不多,这回英子拴住他让我挺意外的,可是又让东岳屯的小丫头给扎了,走背字了,云扬,我还要问你呢,你和那个小丫头在玩儿真的?”
秦云扬没好气的说:“岳家人都没说什么,你操什么心?我们因为一件事走得近些,什么事儿都没有,你该回家了,到时候我和我姐回去随礼就是了,让秦云飞小心点儿,我可警告过他,要是在外面胡说八道败坏我,我可不会客气的,本来我就不想跟他争什么,他要是找不自在不用我姐,我就要拆迁款了,而且不按家论,按份儿,每个人占三分之一,我和我姐共占三分之二。”
含翠可听出恐怖色彩了,秦云扬不是不闹,你别惹了他,惹了他谁都拦不住,这一点他就不像秦文渊,秦文渊太阴险,那时候是个纯小白脸。
而秦云扬是个血性男儿,没脾气的时候是小白脸儿,谁都不用怕他,可是脾气一上来比秦云飞敢下手,下手就没轻的。
含翠说:“我提示他一下吧,其实我是不想靠着你们过日子,靠谁都靠不住,虽然秦文鹤是糟蹋的我,也是为了那个男人做出的牺牲,唉,往事已矣,我现在和糟蹋我的人感情挺好,真他妈邪了!”
秦云扬没做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渐行渐远,忽然有一种感觉,老妈不是专心讨厌他,是那个男人太伤她了,其实她不爱理他就表示,她对她这个儿子很宽容。
同时注意这里的还有个老男人,他就是死里逃生的秦文渊,失忆二十多年,以另一个名字生存着,当年那辆坠下深渊的吉普车把他从半空甩了出去,他在半山崖的洞里当了十几年的野人,还学会了钻木取火,伸手抓飞鸟烧烤吃,后来编了树藤下山,到了一个叫西山的小镇,在那里他遇到了好人,被留了下来,才华还在,可是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何方,该向哪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那里出现的,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失忆的特别彻底。
第221章 我喜欢谁关他们什么事()
秦文渊恢复记忆之后,新名字是叫夏九歌,过去有个白毛女,书里有个白发魔女,他成了白发人妖,人没有随着岁月老去;头发却全白了,在西山镇工作多年,和一个寡妇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寡妇有个女儿,叫夏新月,这次和他一起来的北方。
对于这个父亲,夏新月很接受,因为他有才华,会疼人,在最艰难的时候,他娶了她的妈妈,她和妈妈从此过上了好日子,那年她十九岁,高考落榜,心灰意冷,就是考上了也没钱读书。
夏九歌就把她安排在了文化站,后来组织了一个民间团体,搞商业活动,一下赚了好多钱,要不是跟不上形势,还能支撑下去,可是夏九歌不懂现代人的需求是什么,夏新月就告诉他:“老爸,见好就收,别硬撑着,不如以后东山再起,你也恢复记忆了,我想跟你回你的家乡去看看,说不定你适应那里呢!”
夏新月了解他的全部经历,夏九歌从没对她隐瞒过什么,他最疼爱这个女儿,因为他知道自己有个女儿,但不知道秦云扬的存在。
来到西河镇后,他和女儿住旅馆,只约见了秦文鹤,他没有让女儿见那种人,侧面打听,他才知道自己的女儿叫秦红,还有个儿子叫秦云扬,在西河,他有一个当年的死党,他恢复记忆之后,准备到这里来之前,就跟他的死党已经调到市里当文联二把手的编辑部主任在区域内有点小名气的作家赵四方联系上了。
听到夏九歌的声音,他以为遇见了鬼。
“你是文渊?居然没有死?我靠,你是从那个石头缝里冒出来的?”
“我还真是从石头缝里冒出来的,我出事以后就失去记忆了十几年,吉普车落入悬崖后被从车里甩了出去,在万丈悬崖的山洞里苟活了下来,来到人间后先到了一座叫西山的小镇,在那里我搞活了文化站,有了新生的名字,我现在叫夏九歌,我的事你就不要和别人讲了。”
赵四方道:“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就是个闷匣子,多少年了,你在哪儿呢?想问我什么吧?我是从你出事以后就规矩做人了,怕遭报应,混得还不错,你反省没有?”
夏九歌道:“我还在西山镇,这里太闭塞了,我在这里结婚了,和一个寡妇,有一个非亲生女儿,我想带她出去闯练一下,我没什么好反省的,本来想回来之后带着含翠海角天涯的,要说对不起,我只对不起林美凤。”
赵四方叹息道:“唉,你这个风流情种,我是没法说通你了,想回来吧?你要是有个人资料就过来帮我吧,我在这里没有依靠,时刻有被挤下去的危险,我和你一起就没那么背。”
夏九歌说:“我只会怀旧,还有那时的风花雪月,落伍了,没有那个雄心壮志,什么个人资料的没有用,有你给我当个驻脚,我以个人身份给你当参谋,我就是讨厌吃官饭,不然我喜欢谁关他们什么事?”
赵四方也叹息了一把:“你说的也对,虽然时代变了,作风问题还是没变,这样好了,我在长河给你找寄宿,长河苑有民家,你要是长住我就给你弄个独门小院,就是太小了,你有三万块没有?”
第222章 不吓死才怪()
夏九歌说:“那你就帮我这个忙吧,我想举家搬迁,在这里好像束缚了我的发展,我用了几年时间,也忘不了思乡情,只有回去,三万我还拿得出。”
这样,夏九歌和女儿过来先探道,但是他过来并没有急着去长河,而是来看儿子和女儿,夏新月对自己有哥哥姐姐很开心,可是夏九歌告诉她:“对他们来说,我是个罪人,也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他们不会认我的,恨我还来不及。”
夏新月却很乐观:“老爸,血脉相连懂不懂?你不方便出面,我来出面,反正我不想在那个山沟小镇了,这里多发展啊!在过去算是在天子脚下呢!”
夏九歌唯一庆幸的,就是有个把他当亲生父亲疼爱的女儿,夏新月从小就没有父爱,她的父亲是在她出生的时候和一群人上山采药,遇到泥石流被冲走了,那一群人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因为那场泥石流太大了,灌满了谷口。
夏新月很想有个父亲,可是妈妈金玉梅含辛茹苦的拉扯她长大,从来就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