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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歌摇头。“我只觉得它不危险,仅此而已。”
龚凝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杨耀的注意力全在龚凝手上,似乎很怕玫瑰会变出牙齿来咬人似的,好一会儿后才说道:“看来真的没危险。”他自动过滤掉龚凝的嘲讽腔调,拿起一朵蓝色玫瑰。就在拿稳玫瑰的一刹那,杨耀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怪异。
“怎么了?”白鹭歌顿时紧张起来。
杨耀抓了抓头发,有些难办地看向白鹭歌,“很难解释,你也拿拿看好了”
白鹭歌于是也拿起一朵,结果露出了同样的表情。只因为,在她的脑海中,有一抹幽幽的女声响起来:“当玫瑰枯萎时,你们的生命也会随之凋零。好好掂量一下吧,自己生命的重量”
白鹭歌愣住。
“看起来,玫瑰的健康度就是我们的生命值了——现在,去看看门的对面吧。”还没等白鹭歌和杨耀理解,龚凝就自顾自地单手一推,将身侧的装饰桌推到墙角,手便按上白鹭歌感应的部位——那是由火山岩和石灰组成的一幅画作。
画作无声地消失了,露出后面诡蓝华丽的双开门。
白鹭歌瞪大眼睛盯着门,杨耀就在一旁安慰她:“没事,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这扇门若是推不开就算了,若是能推开,就有趣了”龚凝自言自语地说,还没等两人发问,就一把推上了门——门开了。
空旷的房间里依旧是昏暗的蓝色,龚凝率先走进去。
错过问话时机的两人相视一眼,也一前一后地跟了上去。
不意外地又是个单间展厅。正中央的是一幅白衣美女的肖像。白鹭歌仔细瞄了瞄,发现肖像边上没有任何注明,倒是出现了一张纸条。
带着好奇心,她曲起眼睛看上去。纸条上的字迹是正宗的楷体印刷。在阴暗寂静的房间里,这些看起来很正常的字,反而透露出森森的诡异。纸条上的内容是:“来玩解密游戏吧,亲爱的。”
白鹭歌没来由地抖了一下,只觉得这文字的语句太过邪恶,让她浑身发麻。再加上白衣美女栩栩如生的样子,简直像要随时钻出来。白鹭歌不禁后退一步,和画隔开点距离,却又踩到了一个东西。
小小的,细细的,还硬硬的
就像是就像是一枚钥匙——白鹭歌的想法刚形成,杨耀和龚凝的喊声就突然响起:
“跑!”
“啊?”白鹭歌下意识地听命转身,余光刚好撇到白衣女人瞬间狰狞的笑脸,又眼尖地发现女人的头发伸出了画框!
想也不想地矮身,白鹭歌把那硬物抓在手中,在她俯冲出房间时,负责断后的杨耀还顺手摔门争取时间。
经过训练的身体跑起来健步如飞,尽管如此,杨耀也感觉有什么在悬在头顶上,发出悉悉索索的轻微响声,搞得他头皮发麻。
一行三人好不容易跑到另一边大门,身处第二位的白鹭歌想也不想,直接把钥匙拍上大门。华丽而诡异的双开门竟然就此打开,连带三人周围的空气都转为正常。
直到这时候,杨耀才转头看去,只见乌黑粗硬的一卷卷头发丝,正从画廊里一点一点地往回缩,回到白衣女人的画像单间里
“第一关过去了,往前走吧。”相对于好奇所以回头看的杨耀;以及连头都不敢回的白鹭歌,龚凝的表现更为淡定。他直接一脚迈出,进入门对面的下一条画廊。
杨耀简略地看了眼新画廊,发现这里除了墙壁是更为诡异的绿色之外,陈列的画作也不一样了。没有门也没有奇怪的地板,一时间也找不到新事物。就先由着龚凝观察,自己则对白鹭歌说:“你真行呢!竟然在危机时想到拿钥匙——怎么办到的?”他不无好奇地看着白鹭歌。
如果没记错的话,白鹭歌应该只参加过两次任务
“是精神力。”白鹭歌不安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蓝色的门扉竟然消失了。那他们岂不是回不去了?
虽然回去也没什么意义
面对杨耀好奇的表情,她继续解释道:“刚刚我慌了神,只觉得周围的景物都模糊了,脑海中只剩下各种各样的精神力——其中有你的、有龚凝的、还有画像的、钥匙的。”
“钥匙?钥匙也有精神力?”在画廊中探索的龚凝突然回头,道。
“非常微弱。而且整扇蓝门上都有相同的精神力,门锁上却没有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多想,就直接拍门上了”白鹭歌心虚地说。
“哈哈,直觉不错嘛!话说回来,这些玫瑰是怎么回事?你没感应到什么吗?”杨耀掏出衣兜里的蓝玫瑰。在任务积累的经验中,他并未选择丢弃这朵玫瑰。不过也奇怪,刚刚跑步的动作那么大,玫瑰上的花瓣却没有一丝蔫坏。
白鹭歌也拿出红玫瑰,在玫瑰花瓣上按了下,摇摇头道:“它似乎没有害处”在诡异的美术馆中,手持花朵鲜艳的玫瑰,这玫瑰还是无害的——真是怎么想怎么不靠谱。
“既然无害拿着就是,我们走吧。”龚凝说,让擅长感应的白鹭歌走回中间,自己选择了殿后,目光复杂地盯着她
第104章 玫瑰花的作用()
他们从左到右地开始探索地形,白鹭歌一边赏画一边念叨着:“序章、第一章、第二章、终章。”
这一系列的画作下来,都是在讲一只从卵到幼虫、再成蛹,最后成蝶的昆虫。蝴蝶画的十分漂亮,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而成蝶过程中的画风,却趋于诡异。
“这有什么意义吗?”她问杨耀。
“是预示人类的一生吗?还是讲人到中年就要完全变态?”杨耀打趣地说。
白鹭歌的眉毛一挑,立马不说话了。
对于白鹭歌的无视态度,杨耀干笑出声。走在最后的龚凝却不乐意了,他满含嘲讽地说道:
“杨耀,哪怕你有一点点的紧张感——不对,是有一点点的脑子,我都会欣慰的。”
白鹭歌明显看到杨耀握拳了,又松开。然后慢悠悠地说道:“我是好人,不和小孩儿计较”看到杨耀的表现,白鹭歌总算知道年风所说的“一天到晚互掐”是怎么回事了——其实就是龚凝言语挑衅,杨耀说不过又碍于年龄差不想动手的恶性循环过程。
总觉得,杨耀和龚凝搭档老得被气,似乎很可怜的样子
“你们还记得刚刚的提示吗?那幅画下面”白鹭歌开始说另一个线索,可她刚说到一半儿,就被龚凝打断了——
“说到提示”龚凝紧锁眉头,未脱稚气的脸上是思考的表情。“白鹭歌,我们虽然进去了,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墙面。好像只有你能看到房间的真实样子。”龚凝在单间里就发现了这点。因为他和杨耀一直在东张西望,只有白鹭歌一个人往墙面上看。
白鹭歌狐疑地眨眨眼,道:“哎?不对啊!你们看不到干嘛让我跑?”
龚凝隐约感到了什么,又看向墙面的画作——从茧变蝶的过程他能清晰地看到。
难道说?
龚凝停下脚步,一派平淡的表情瞬间严肃起来。“这地方不简单,看来必须要讨论一下了你们过来——白鹭歌,你可以离远一点”
白鹭歌撇嘴不满——她想过来都过不了好吧,还需要提醒?
明显差别的待遇让她有些不舒服,就像是被嫌弃了一样
某女叹息,表情变得愁云惨淡。
杨耀见状忙说道:“这小子一向毒舌。现在是没抓到你的把柄,他可是会无差别损人的——无视就行了。”他声音很小,只可惜在场的人听力都很好。
明显看到龚凝的脸色在变黑,白鹭歌也不想计较那么多了——因为没亲人了,所以感情也变脆弱了——她立马订正自己的“心胸狭隘”,忙说道:“没什么好生气啊,事实嘛——不过龚凝,你不用特地提醒我。我签了友谊契,就算是死也挨不上你一米范围内的,尽管放心好了。”
话音刚落,杨耀立马扬起唇角——还说不生气,明明就是在怨念丛生
龚凝也不回嘴,还抓住了新话题——“友谊契吗?暮夜先生真是对你下血本了呢——废话不多说,我们继续讨论吧。”
敢情她刚刚说得都是废话吗
白鹭歌真是越来越不喜欢这少年了。
可她是大人,理智的大人。大人不和小孩计较——白鹭歌心中默想,殊不知自己和杨耀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说这里不简单,是有依据的——你们想想吧!历来深层里世的特点是什么?想到了再和这里作比较,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