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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带着伤的情况下被封印的。
他应该是恨的,恨不能把对方噬血啃肉、挫骨扬灰才对;事实上,在没见到之前,他也相信自己是恨着的,恨到见到皇一门的人就杀,杀之前还要羞辱嘲讽一番;恨到看到一个长得有几分相似的人,就一定要弄到自己手中折磨取乐;恨到想用尽各种方法让他出生在自己的掌控之下,然后……
然后?
然后,他再一次见到了那个身影。
他才发现,三百年的时间,除了恨意之外,更加疯长的,是对那个人的思念之情。
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要封印我?
数百年来,在心中不断的反复向不在身边的人询问着这些问题,却有一个最最想问的,从来没有问出口。
为什么……不能爱我呢?
昴流!?
慢慢的弓身,双手抱膝,双炽闭上眼睛低喃了一句:“我不原谅你。”
作者有话要说:倒地不起,………………我最近加班都加得快没有人型了……有两次还加到凌晨3点多……我……唉……
……………………………………………………………………
年纪来了,加一次晚班,好几天都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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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间具有非常典型的和式建筑风格的屋子,四周都是拉门;屋内的四角各有一座树型九支宫灯;每个灯座上都有一盏正燃着橘色火光的油灯;而在屋子的中央,有一个足有一人高的香炉,正向外飘散着不知名的薰香,淡淡的烟雾与橘黄的灯光让屋内处于一个暧昧朦胧的暖色调中。
在那昏黄的光线中;隐约的能看到有数人的身影,或坐或站;或靠或躺,他们似乎在小声的交流着什么,但那声音似远似近浮乎不定;直到一扇拉门被突兀的拉开。
随着拉门的打开;有三四个人陆续走进了屋中;为首的那位女子进到屋中扫视了一圈屋内的环境之后,直接像是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弄出一张中式红木美人榻和几个方枕,就坐了上去。
而跟着她进来的另外几人,也坐到了榻上;其中一个穿着旗袍,长相近乎妖艳的长发男子首先开了口:“九位吗?还不到初级审核的人数。”
“初级审核?”之前就在屋中坐着的一个长发和服女子把手中的烟杆拿开,用慵懒中带着丝淡淡的不满的语调说道:“我以为这次是来讨论某些人捞过界的事情的。judge(审判),我记得七大律中,第三律就是:不得干预其他监世者所辖世界吧。”
被点名的judge(审判)是一位头发完全白了的老者,他微微的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同样全白了的胡子,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的确,七大律是这么规定的。但既然the world(世界)认可了她的行为,所以,老夫保留审判的决定。
“但是因为她的插手,我所辖的世界中有三个几乎就要因果崩塌了!”和服女子站了起来,还想说什么,却被边上另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带着眼镜的男子拉住了:“侑子,你太激动了。”
说完,他抬头对刚进屋来的那个女子说道:“tperor(皇帝)是两个可以在他人所辖世界中进行强行征召的监世者,但请不要对支柱和基柱型人物动手。复数个世界崩塌的话,就算是我们,也会被拖垮的。”
“呵呵,明明是她自己懒,把同一个灵魂分成数分来使用,还直接都使用相同的源名,现在却怪到我这来了?tian(魔术师),偏袒旧情人也不要太过份。” tpress(女皇),也就是宣罗笑着说道:“再说,我可不是征召,是引路。”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股庞大的如海啸一般的带着恶意与杀戮的气息从拉门外直涌了进来,所有在场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惊了一下,陆续的站了起来;下一秒,拉门就直接被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恶流吹飞了神秘总裁豪门妻最新章节。
一头巨大的红色魔龙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并且开始慢慢的转化形态,最终变成了一个英俊的金发青年,而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非常奇特的东西。
是的,那看起来像是一个黄金打造的华丽鸟笼,但在笼中并没有鸟,却有一座如同微缩景观的亭院,仔细看,就会发现,在那院子中,竟然还有一个活生生的袖珍小人。
“tperance(节制)也带来了。”在场的众人几乎都发出了惊讶的呼声;要知道,长久以来,可以在无尽的时间和无穷的空间洪流中来往的tperance(节制)半软禁似的藏在一处只有他一人知道的位面空间里,在场的数位监世者,几乎都只是在tee(节制)接任的时候见过他一面而已。
“不止是萱,我还带了另外一个人过来,这样就有十二个监世者,达到初级审核的底线了吧。”说着,the devil(恶魔)对着鸟笼伸手一勾,一个一身白衣,留着黑色长发的青年男子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tar(星星),虽然是未来式的,但也是监世者无误。”
“昴流!”首先喊出对方名字的,是之前一直在指责tpress(女皇)的那位和服女子。
“是我,侑子殿下,不,tess(女祭司),我请求您和在座的诸位,正式开始对tar(星星)一职的候选者进行审核。”已完全是成年人身形的昴流,温文儒雅的向屋内的众人行了一礼,“如果再不开启审核的话,不止是tess(女祭司),还有不少次级创造者所构筑的数个世界就要完全崩塌了。”
……
好像又做奇怪的梦了,但为什么一点也记不起梦里的内容呢?
“昴流大哥,您醒了?”睁开眼睛,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发了会呆,昴流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处。
“啊,戈薇,早。”回过神后昴流马上坐起身来,发现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早就已经醒了,连东西都收拾好了,似乎就是在等他起来而已。
连忙有些手忙脚乱的把外衣套上,再把被褥等东西整理了一下,又简单的洗了下脸,昴流就走出了屋子,和已经等在院中的犬夜叉一行人一起离开了这个昨夜临时借宿的寺庙,继续已经进行了大半个月的行程。
走到一处无人的野径之后,犬夜叉突然的停下了脚步,在戈薇一脸想要询问的时候,杀生丸从树林里走了出来,而犬夜叉马上就做出了警戒的姿态。
而杀生丸却是直接无视了犬夜叉等人,来到昴流的身边,直接伸出手擒住了昴流的下巴,让他抬起头,与之对视。
“杀生丸?”感觉下巴有点痛的昴流开口小声问了句。
杀生丸微眯了眼认真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才放开手,却什么话都没说就又转身离开了。让一行人都非常莫明。
“杀生丸殿下,您为何不问问昴流公子?”一直跟在杀生丸身边的邪见直到走出很远,才一边小跑着一边开口问道。
“是同样的味道。”杀生丸只丢下这么一句话,就上了自己的骑兽阿哞的后背离开了此地。
而在另一个城池的城主府里,躺在缘廊上的双炽突然的睁开了眼睛,他缓缓的伸手轻触上自己的唇,露出一个迷茫的神色,“昴流?”
作者有话要说:咳,我想加快点进程了……但是快不起来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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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昴流你醒了!太好了!”刚睁开眼睛,他就被抱入一个久违了的温暖怀抱;微怔了怔;昴流小心翼翼的抬起双手;反抱住了对方的背:“北都,好久不见。”
“怎么好久不见啊,你是睡糊涂了吧!我天天都来看你呢。”北都借阒趴在昴流肩颈处,昴流看不到;偷偷用衣袖擦了擦眼睛,才又重新扬起一抹笑从昴流身上爬起来;故意装作不高兴的嘟起小嘴,“这都睡了有近一年了,奶奶可担心坏了。”
闻言;昴流的眼中闪过一丝愧色;却只是继续微笑着说道:“你都说我睡了近一年,可不是好久不见你了。”
“睡了一年,你倒是变得能说会道了嘛!”北都佯怒瞪了他一眼,然后又笑开了:“好了,既然醒了,就快点起来去见见奶奶吧,她一直担心你。”
“嗯。”昴流点了下头,想要坐起来,却一翻身差点没直接滚到榻榻米上。
“昴流,还好吧?”在昴流就要摔倒的时候,一直隐身的神将及时的显现出身形,把昴流抱处了怀中。
“红莲……”昴流微抬了下手,感觉使不上力气,这才反应过来,长时间的沉睡,不管多么精心的保养,都还是对他的身体机能造成了一些影响,想要和平常一样行动,至少要小半个月的复健才行。
好在曾经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