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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破掉,他遇到了克星。
众伙伴深觉对付宇宙鸣花王不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了。
如果,如果可以和傅足合并力量一起反鸣花,那将是何等的快意!
渐渐,傅足嘴角笑痕消失。
渐渐,他满面愁容。
熟睡中,他为何而愁?他做梦了吗?
忽然,他睁开眼睛,看到伙伴们都围在身边。
顿时,他泪盈于睫。哦,这么多伙伴们关心他,真好。
他很想说:“仙铭,旁岩,肖逐,你们走吧,离开我,跟着我会有危险。我对付鸣花很吃力,我怕我会害了你们。”想了想,还是不说得好,说了也是白说。他们这些朋友都是可以同生共死的朋友,绝不会做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不义行为。
是以,他只说:“伙伴们,提高警惕,以防不测。我可能要睡很长时间,如果有危险不要管我,尽量保护自己。”声音微弱。
立时,伙伴们知道他为什么忧愁?鸣花王不放过他们。他在为他们担心,他以为自己在害他们。
伙伴们齐声吼他:“睡你的觉,再罗嗦揍你。”齐齐举臂作挥拳揍人状。
傅足轻笑出声。多可爱的伙伴啊,他们是我的至爱。
他闭上眼睛前又噜苏一句:“在我长睡期间,你们不要在我身边美酒佳肴,歌舞升平啊,我会受不了的。”
“呀,傅足亲亲,小色会每天用炸鸡腿放在你鼻子前助你康复,这是味疗,效果显著。”小色嘻嘻说。
傅足听了两个字,沉沉睡去。
这次,他的睡颜安祥多了,痛楚减淡,倦色仍浓。银色光团消失,他的体内已恢复自动自发的抗力,睡眠修炼两不误。
小色与旁岩与肖逐各回房小睡了一会儿。
仙铭守夜。危险随时而至,不可大意。
正文 第二章 六十三
傅足熟睡中,汗出,虚汗。他是真的累坏了。
仙铭用软软的白毛巾为他拭汗。然后,轻轻握着他的手坐着。
偶尔,傅足会醒一下,呼一声:“累,难受。”然后,眉头紧皱一下,继续睡去。
仙铭心如刀割,如果他可以代他受罪,他不会说一个“不”字。他知道,心累到极点,脑累到极点,是多么的痛苦。
玄术在施展时是风光而美丽的,但是背后的代价也是巨大的。在这个玄幻的宇宙,不知道有多少玄幻的悲剧发生,杀生力更强,杀人更容易,被杀者更繁多,光明更贫乏,黑暗更猖獗。
天亮后,仙铭也无心思做饭,叫伙伴们去锦客宛的酒楼填肚子,顺便带点给他。
管理花卉的园夫老范一大早出来巡视,看到六十六号的客舍后园光秃秃,一朵花儿一棵草儿也不见,目瞪口呆,旋即骇叫,嗓门儿大,噪音直穿室内。
旁岩与肖逐出来跟他讲照价赔偿,偏偏拿出了十倍的金币与半天唇舌功夫依然不能令倔强又噜苏老范冷静下来。
肖逐一怒,两眼一瞪,黑眼睛中有血光一闪而过。只是吓唬。
顿时,老范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跌坐在地,很轻,没有断骨。
旁岩暗中送出一股力托住他缓慢地跌下。
“你你你你……”老范恐惧,语不成句。
“啊,眼睛不好,经常泛红,疼啊。”肖逐淡然解释。
“哎呀,这就是红眼病呀,会过人的。”老范没了恐惧,抬手挥挥,似乎要挥去毒气般,利索地起身走了。他还不太老。
“哎,花草钱还没拿。”肖逐扬手,作追过去的样子。
“不要了不要了,老头儿还想多活一段时间哩。待会儿有老板来处理。”老范小跑起来,急急逃开。
肖逐笑,扔起手中的一把金币至半空,再接住。
不多时,锦客苑的宁老板差人送一车植物花卉,重新植入地下。后园恢复鲜丽与馥郁。不另收费用,无偿奉送。这六十六号住的都是贵客,不可慢待。这就是老板,施小惠获大利,玲珑圆滑。
五个好伙伴齐聚卧室。
傅足在睡眠中休养,脸上的痛楚很淡了,倦色也去了一半。
小色与旁岩与肖逐玩跳棋。他这个小不点不是对手,来一把输一把。他一气之下,一巴掌扫向旁岩的脸颊。
旁岩伸手捉住他的老是打人的小巴掌,“啪啪”两声,让他自己掌掴自己。
好疼好疼喔,妈妈的,仙铭亲亲和傅足亲亲从没这样打我,他这个后来小子居然打小色了啦。妈妈的,教训他!
小色各伸出左右手的食指在泪囊处一挤,顿时,眼睛中飞射两道银泉直刺旁岩的脸颊。
呃,飞泪啊。
旁岩收拾完玻璃棋子,一抬头遭遇飞泪淋面,平白无故多洗一把脸。只是,这脸洗过之后是粘乎乎的,还要留下一道道印子。
小色报复成功,“嗖”一下飞出卧室,该闪则闪,天才作风。
肖逐未去追他。不明白,这小东西怎么这样喜欢甩他弟弟的嘴巴子?嗯,旁岩比我温和,所以就挑弱的欺负了。这个该死的,找机会暗中修理他。
旁岩很忍耐地用手在脸上抹过,消除所有粘剂。
“肖逐,我怎么这样倒霉呢?”
“他有神经病。”
旁岩到床前,看看傅足,高兴说:“看,他好多了。”
仙铭也高兴,点点头。
肖逐过来搂着仙铭,说:“去睡睡吧,难道你不相信我们?”
仙铭点头说:“我见你们第一眼,就知道你们会是朋友。但是,我要一直陪着他。我去睡也是睡不着。”
突然,他们三个心头一震。不好,有敌人!
瞬间!
两道光束现在床前,旋即消失,两个人并肩而立。
一个是长长亮逸黑发散披至小腿,上身赤裸,下身是非常服贴的黑色长裤,腰系黑皮带,脚穿同色长筒皮靴;纤细的白金珠链子套在头上,大部分被长发覆盖,只看到额门一截银光灿灿,脖劲戴着黑色宽版项圈;手腕戴着黑色长护腕;五官精致,修长的眉毛,深褐的大眼睛,浓密的长睫毛,唇线优美,似笑非笑;身上散发带点苦味的清香;气质高贵冷酷,笑意显邪。他叫流宗,来自丽书空间的小王子。
另一个是长长亮逸白发散披至小腿;飘逸亮丽的白风衣至脚踝,双层大领,双排大白纽扣,白长裤,白皮鞋;五官精致,修长的白眉毛,冰白的大眼睛,浓密的长白睫毛,美丽的尖下巴;气质高雅,冷若冰霜,漠视一切。他一身纯白,宛若艺术冰雕。他叫拜芒,来自馥画空间的九王子。
二人与室内的四个伙伴一样的白皙皮肤,一样的身高,一样的标准身材,一样的貌似十七、八岁。
仙铭与旁岩和肖逐三人对视,再次决定策反来者。旁岩高兴莫名,其中一位可是老朋友哦。
“流宗,是你啊,吓我一跳。”旁岩兴奋说,无比高兴,上前欲与他搂搂抱抱。
“走开,叛徒!”流宗冷声说,竖掌禁他上前。
“三个叛徒,趁早离开鸣花的敌人傅足,免得我们武力逮捕你们送上军事法庭。”拜芒轻动双唇,无温度地吐出句子,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真正的目中无人。
“对,本人正和女朋友出海游玩,半路上硬是给叫了回来。”流宗懊恼,“都是一个什么叫傅足的惹的麻烦。”
“流宗,给你机会见到傅足是你的幸运。收敛你恼怒的神情,不准你对我朋友横眉怒目!”旁岩正言警告他。
“哈哈,旁岩,你朋友多,原来是喜新厌旧啊,一下子翻脸不把老朋友放在眼里了呀。”流宗摩挲着下巴,沉沉地笑说。
“我的新朋友也是你的朋友,所以你对朋友不敬,我就要批评你。”旁岩对视他的眼睛,温和地笑说,严肃的味道仍是强烈。
他又说:“流宗,我二哥哥被傅足三拳打倒。”别有用意。
流宗嘲笑:“你二哥没用。”
肖逐说:“但是傅足一拳就能打倒你。”暗示他不要轻举妄动。
流宗轻声笑,不以为然,说:“我不让他有这个这机会,他还能吗?”
突然,他上前,近距离观看傅足,伸手触向他熟睡中的脸庞。
仙铭上前拽开他,厉声说:“离他远点。”他只是拽开他,没有给他一个拳头,因为看出他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还看出,这两位来者仅仅是为了捉拿傅足。
流宗斜着眼睛打量他,讶然说:“大大有名的自闭者天琴二王子仙铭。不像,一点也不像嘛,关心人的人是心理再健康不过的人了。”他伸手触向仙铭的脸庞。他喜欢漂亮的脸蛋,因为他是人体摄影师,对美的事物怦然心动。
仙铭猛地抬手格开他的不安分的手,喝斥:“你干什么?摸这个摸那个,耍流氓啊?”他对旁岩说:“这小子不能要,轰走他。”
“是。”旁岩故作毕恭毕敬的态度。
他转身去推流宗,说:“走啦走啦,仙铭不想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