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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头想了下,苏慕哲郑重地点了下头。
“娘子放心,我一定会让父皇相信的。”
宝儿转身看向红莲,有了刚才的事,红莲惊地连连后退,小竹连忙挡在身前。
宝儿一脚把小竹踢开,伸手快速掐住红莲脖子。
“我周家人你都敢打,活得不耐烦了,今日若不是本王妃有急事,我一定把你修理一顿,若因你的耽误,我爹受了伤,你信不信我把你剥皮抽骨。”
说罢狠狠一甩,红莲身子猛甩出去,直撞上旁边假山,重咳着吐出一口血。
小竹惊恐地看着,她没想到,宝儿那小身板竟有如此力气。
冷眼扫向那几个侍卫,那几人连忙跪下。
“王妃恕罪,这都是红夫人的命令,我们不敢不从啊。”
冷笑一声,宝儿道。
“从即日起,除了本王妃与王爷,谁都没那个资格调遣侍卫,有违者五十大板,就先从咱们的红夫人开始好了,还不快去。”
那几个侍卫相视看了一眼,连忙架起红莲去了刑室。
临走,红莲阴狠地哭喊道
“周宝儿,我红莲若不死,终有一日必让你生不如死,你周家一定过不了此关,全家都得死。”
嘴角一勾,宝儿冷冷一笑,薄凉道。
“谢谢你提醒我,以后我会好好地对待你的,好让你早些升天。”
说罢不再看向红莲,转身把小梁交有清风,点了下头,带着小春便去了天牢。
夜落国,宗人府是关押朝中大臣犯罪的,而天牢则是关押皇亲国戚用的,只因她现在是三王妃,所以周家被关在了天牢。
天牢四周由大石垒筑,三进两出的入口,各入口都有官兵把守,十分森严。
到达后给了狱卒一锭银子,才肯让进去,且只有宝儿一人,宝儿只得让小春守在门口。
她随着狱卒从第二个入口进去,里面虽燃着蜡烛,若非那偶尔出现的小气窗,只怕白天黑夜都分不清。
越往里,霉气,湿气越重,且有一股馊味,待看到周百万与两个哥哥垂头坐在牢中,宝儿鼻子猛地一酸。
转脸便看到旁边的牢房内关押着周家的女眷。
“三王妃您快些,周老爷可是求了徐大人许久,才同意周家女眷与他关在一起,可别惹恼了徐大人。”
点了下头,宝儿连忙道谢。
待狱卒走后,宝儿慢慢走过去,哽声道。
“爹。”
听到宝儿的声音,周百万猛地抬头,周家上下,连忙站起身,紧抓栏杆,看着宝儿。
“宝儿啊,你总算来了。”
宝儿抓着周百万的手,连忙问道。
“爹,到底怎么回事。”
从周百万断断续续的述叙中,宝儿理出事情始末,纠其原因,还是他老爹见金失色的小毛病的原因啊。
原来,半个月前,有一外地来的达官贵人找向周百万,说在北方买的金沙,运输到离京城不远的地方时,遭劫,幸亏他反应灵敏,早早把金沙掉了包,藏在粮草底下,但镖师加他带来的侍卫都被劫匪所杀,特求老爹帮忙押运。希望能借着周百万的名声,镇压一下沿路宵小,匪类,事后许以一袋金沙重谢。
这会宝儿直想敲她老爹的头了。
“老爹,这天下掉馅饼的事,你一奸商也信呐。”
周百万胖脸一红,搓着手,支支捂捂道。
“我一看那金沙,就没了定力了。”
扶额惊叹,他倒还知道自个的缺点。
扫了眼大哥他们,惊道。
“爹二哥呢。”
周百万连忙示意她禁声,胖手伸出栏杆,拉着宝儿的手悄声道。
“你成亲的当晚你二哥便去了南方查看生意,所以躲过这一劫,宝儿,你想办法通知你二哥,断不能让他回京啊。”
重重地点了下头,转头快速看了下周围,悄声道。
“爹爹放心,我会护住二哥的。”
齐氏抹了把眼泪哽声道。
“孩子,爹娘没事,快出去吧,这牢房晦气重。”
话落,周百万他们也忙劝她出去,正僵持间,门口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第24章 一天抖了两次胆()
宝儿警觉地看着来人,只见小春头发散乱地,跌跌撞撞跟在这些人身后,想来她是努力想拦住他们吧。
看到宝儿,小春卯足了劲,快速冲到宝儿身前,张开双手把宝儿护在身后。
周百万悄悄冲小春竖起了大姆指,漂亮。
“徐大人,请问有什么事?”
周百万问道。
原来他就是宗人府的徐宜彬,徐大人,只见他指着宝儿厉声道。
“周宝儿,胆敢女扮男装霍乱科考,圣上大怒,命其到殿前接受审问。”
说罢便向前一挥手,示意身后的衙役抓宝儿。
宝儿心里暗自一惊,小春一急,随手一抓就把过来抓宝儿的一个衙役给丢到一边凉快去了。
双手一背,徐宜彬傲然道。
“周宝儿,你的试题现在可都在皇上那呢,我劝你,还是乖乖跟我走,让你的丫环让开。”
宝儿转头疑惑地看着周百万。
周百万也是大惊,急道。
“不对啊,那试题我明明放在我们祠堂香炉底下供着呢。”
话落,连忙捂上嘴,惊愣地看着徐宜彬,又愧疚地看了眼宝儿。
略一思索,宝儿对着周百万悄声急道。
“爹,我们家必出了内鬼,回头你好好想想。”又安抚了一下小春,转头对着徐宜彬说道。
“徐大人,我跟你走。”
“不行。”
“不行。”
“不行。”周家三纯爷们齐齐急道,徐宜彬直接无视,宝儿摆了个不用担心的手势,便随着徐宜彬出去了。
大娘,二娘连同齐氏抓着栏杆,恶狠狠地看着徐宜彬。
“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轻蔑一笑,徐宜彬似故意般,推了宝儿一下,没曾想宝儿似无意般,身子微侧理了理裙子,因着惯力,徐宜彬身子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惹地周家上下一阵狂笑。
顿觉没面子的徐宜彬,气恼地猛一甩袖,快步向外走去。
在去往皇宫的途中,宝儿心思转了千百回,心里一阵纠结,她是大展身手,震慑一下他们呢,还是学他爹鬼哭狼嚎地糊弄他们一下呢。
最后为了她爹的面,她还是震他们一震吧。
遂轻咳一声,双手规矩地交叠放在腹部,目视前方,腰杆挺直,踢着小正步就进了金銮殿。
身后的徐宜彬见鬼似地看着宝儿,心里直想着人是不是被掉包了。
金銮殿内,直对着的正中高阶之上,端坐着夜洛国的九五至尊,年近七十,头发花白,却依然挡不住他与生具来的威严之气。
殿下文官武官各站一列。
眼尾扫到苏慕言苏慕哲两兄弟也在殿中。
宝儿行至殿中间,行了个跪拜之礼,朗声道。
“周宝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宝儿,你可知罪?”
皇上威严的声音响彻整个金銮殿。
宝儿低头恭敬道。
“宝儿不知。”
“啪。”皇上愤怒地狠拍了下扶手。
苏慕哲哆嗦了下身子,跑到宝儿面前蹭地跪下,把宝儿挡得严严实实。
“父,父皇,娘,娘子。”
支支唔唔地半天没说出话来。
皇上叹了口气,将手中纸张展开。
“好一个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好一个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周宝儿你倒有几分见解。”
徐宜彬站出躬身道。
“皇上,自古以来从未规定女子可以科考,如此行为实为不正之风。”
“请皇上惩治九王妃,以正我夜洛国之风气。”
一文官大臣站出,留着两撇小胡子,两腮瘫下的肉随着说话一动一动的给个沙皮狗似地。
宝儿清了清嗓子,点了点苏慕哲的后背,示意他让开,苏慕哲跪着双腿向旁边挪了挪。
“皇上,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是生在天子脚下,看着我皇为百姓谋福旨的周宝儿呢,历代律历无一条规定女子不可参加科举,却也无一女子参加,被视为传统,并无犯法及破坏风气之说,宝儿只想为夜洛尽一点绵薄之力,只好出此下策,请皇上明鉴。”
苏慕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短短几句不仅为自己开脱,还尽显大家风犯。
“好一个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那么你对你父亲此次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