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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要胡说八道,懿罗园起火,与我有什么关系。”
“就是啊,三妹。”苏白熙也上前来,道,“母亲如此关心你,为了你,一直守在懿罗园门口,连水不曾喝一口,你不怜惜就算了,怎么还能含血喷人呢?”
苏月明伤心地看着大夫人,道,“可是,可是为什么这隧道从懿罗园一直通到了母亲的房里呢?”
什么?大夫人顿时大惊失色,怎么会通向她的房间里?慌乱之中,她的眼神又从八姨娘的身上飘过,难道是这小贱货做了什么不成?
“在你房里?!”苏步青脸色顿时阴沉的可怕,仿佛压顶的黑云,令人喘不过气来。
“过去看看!”老夫人的语气冰冷的骇人,率先往大夫人房里去了。
苏月明抹了把眼泪,也站了起来,一并跟在了后面。
大夫人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她用手撑着额头,猛地晃了晃头。
“母亲,这是怎么回事?”苏白熙几步窜到大夫人跟前,压低了声音,问道。
大夫人定了定神,道——
“我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去看看!”
到了大夫人的房间,苏月明指着大夫人床榻的位置,道——
“方才,我便是从这床铺后面出来的。”
“来人,把这张床移开!”苏步青沉声命令道。
“是!”于是,四个男丁上前,将大夫人的床铺小心翼翼地移开,众人眼睛也不眨的看着。
当床被移开的时候,果真,这后面有一个大洞,而洞口还散发着油味。
“祖母,父亲,我们方才就是从这个洞口出来的。”苏月明说道。
苏步青猛地回眸,宛如杀人般的视线看向大夫人,大夫人顿时被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我不,不是的,这不关我的事,这个洞口明明应该在”大夫人慌乱之中自知失言,又赶紧改口道,“这洞口怎么会在我的房里?这是谁做的?”
“没错,父亲”苏白熙也赶紧说道,“洞口在母亲的房中并不代表这就是母亲挖的隧道,也许。也许是别人陷害的呢?这也不是没有的事。
“可是”苏月明似乎欲言又止,她低头从袖子当中拿过一个什么小东西捏在手心里,在众人面前环视了一圈,道,“这耳环是母亲的吧,这是我们刚才在隧道中捡到的。”
看到苏月明手中拿着的东西,大夫人顿时摸了摸耳朵,大惊失色道,什么时候,她耳朵上的耳环不见了!
第304章 大夫人的狡辩()
看到苏月明手中拿着的东西,大夫人顿时摸了摸耳朵,大惊失色,什么时候,她耳朵上的耳环不见了!
明明明明懿罗园失火的时候还在的。
怎么会在她的手里?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刚才她曾经走进北院大王和他说过几句话,难不成是他拿走的。
可是,大庭广众之下,那么多人都看着他是怎么拿走的呢?为何她当时丝毫也没察觉到呢?
但是,除了这个,她想不到这耳环是怎么到苏月明手里的。
她颤抖着双唇,看向慕容沧海
慕容沧海却是一副幽深的神情,令人无法参透。
“什么你”苏步青不敢置信地望着大夫人,“居然又是你做的?宋懿啊宋懿你真是演的一手好戏呀!”
“祖母,父亲,不仅如此,大约母亲早猜到我会亲自下隧洞去查找证据,她还在里面布置重重机关,放了毒气,若不是北院大王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已经被毒气毒死了,好在北院大王没事,不然的话,父亲到时候要如何向皇上交代,如何向大秦交代。”苏月明双眼通红,眼底含着泪意。
“毒气,居然还有毒气”苏步青气的手发着抖。
“这一点苏统领可以作证,他差一点就被毒气毒死了。”苏月明指着一身狼狈的苏茂,道。
“苏统领,我要听你说实话!”苏步青看向苏茂,言辞犀利,目光咄咄逼人,一副势要追究到底的气势。
苏茂看了大夫人一眼,双膝跪地,道,“丞相大人,虽卑职不敢确认隧道究竟是何人所挖,但三小姐所言确实属实,隧洞里危机四伏,毒气、水银,都是要人性命的东西。”
“本王亦可以作证”慕容沧海也说道,“这隧道里面确实投放了毒气,里面一共有两种毒,其一是‘尸毒’,这尸毒是为了防止盗墓者所用的毒气,这种毒黄气如雾,触人鼻目皆辛苦,不可入,以兵守之,七日乃歇,一旦沾染,便身染顽疾,或痛苦一生,或当场中毒死亡,若不怕府中其余人沾染,丞相大可掘开隧道一探究竟,只不过很可能造成毒气散开,让无辜之人受害,不知道投放毒气之人是如何得到这种稀有的毒种的;其二是水银,水银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液态毒气,一旦沾染,必定皮肉腐烂,只剩白骨。无论哪一种手段,都残忍至极,为避免毒气四散累及无辜,苏丞相要请人将这些毒气驱散才行。本王倒不曾想到,这相府后宅堪比后宫。”
苏步青听罢,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他杀人般的目光落在大夫人的身上,一时之间,恨不得将她掐死。
他从一个奴才手中拿过火把,走到这洞口面前,探头往下看过去,借着火光,只见里面一地的死老鼠,他猛地回过头来——
“宋懿!你堂堂右相府大夫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如今,更是直接谋杀了!”
“不,真的不是我,老爷,你要相信我,千万不要被月明这心怀不轨的孩子给蒙蔽了双眼啊。”大夫人极力地狡辩。
第305章 家法伺候()
“哼!”老夫人冷哼一声,满脸怒气,道,“我早就猜到,是你这个蛇蝎女人,处心积虑要害死月明和三姨娘!现在还妄图将责任推到月明的身上!你有何颜面当右相府大夫人!”
“母亲,我没有,是八姨娘”大夫人神色激动,手指着八姨娘,颤抖着手指,“是这个小贱人,是她做的。”
“我?”八姨娘一脸无辜和茫然,“大夫人,天地良心,我才来府里不久,和三小姐三姨娘无冤无仇,三小姐又待我亲厚,我没有理由去害她们啊,再说了,这隧道里有这么恐怖的毒气,我一个无权无势,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怎么完成得了这些事情呢?”
“小贱人,你”大夫人扬起手来,欲要一巴掌扇在八姨娘的脸上。
“啪!”苏步青却反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大夫人脸上,这一巴掌下去,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打的大夫人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身子撞在后面的树上,一屁股跌坐在地,一口鲜血猛地从嘴巴里喷了出来。
“母亲!”苏白熙见状,吓得花容失色,连忙上前扶住了大夫人,“母亲,母亲”
大夫人没有想到苏步青居然如此不顾情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扇她的巴掌——
她嘴角淌着血,眼睛里泪光闪烁,声音颤抖着道——
“老爷,你竟对我如此无情。”
“哼!”苏步青冷哼一声,道,“我相府对待庶女一向宽厚仁慈,与嫡女并无太多区别,你身为相府当家主母,竟用如此恶毒手段对待一个庶女,你简直该死!”
“父亲”苏白熙自懂事起,便见父亲母亲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还从未见过苏步青如此对待大夫人,她跑到苏步青的面前,痛哭流涕道,“父亲,母亲为了府里鞠躬尽瘁,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怎能对她如此狠心呀。”
苏步青长手一甩,苏白熙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她瞪大了美目,闪烁着泪意,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父亲——
“父亲”
苏步青怒吼道,“大夫人宋氏处心积虑残害庶女,本相绝不容忍此事,来人,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伺候?众奴才顿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
这大少爷才遭受了家法不久,现在又轮到大夫人了。
大夫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费劲了力气,爬起身来,擦去嘴角的血,“老夫,你,你说什么?家法伺候?我可是相府大夫人,你真要如此吗?”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来人,家法!”苏步青一副对大夫人已经死心的样子。
“老爷”大夫人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泪流,“你一点也不顾念我们的结发之情了吗?你丝毫也不记得当初对我的誓言了吗?”
“来人!还磨磨蹭蹭的干什么?丞相已经发话了,家法伺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