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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谁都知道他与苏怀玉的关系,他要进来,守门的自然不敢拦着。
“呵,冷静”苏怀玉冷笑,“我这个侍卫长上任不到半年,就犯下这样的大错,我该以死谢罪。”
徐逐道:“这不是你的错。”
苏怀玉虽然出身将门,自小习武,与人切搓,几乎是未偿一败。
但她并不是江湖中人,也没有参于这个江湖。在燕王府给安华郡主当伴读,可谓是环境单纯。
后来与他成亲,徐家的生活,虽然充满了让苏怀玉不耐烦的鸡毛蒜皮,但也是安和的环境。
苏怀玉就是典型的,顶着不败的战迹,却没有任何实际经验。
“你要是来说这个的,马上滚。”苏怀玉不耐烦说着,心中越发后悔。
嫁给徐逐的这十来年,虽然她的武艺精尽不少。但是远离江湖,从来没有任过职,让她几乎没任何经验。
纯粹新手上路,十来年婚姻,纯粹就是浪费时间和生命。
“你啊,越来越急燥了。”徐逐叹气说着,“我刚才听你带去的侍卫说了,那个贼人如此善于逃命之术,竟然能从你手上逃跑。这样的高手,江湖上并没有几个。”
要是常在江湖上走动的,就是他,和对方交手后,基本上也能知道对方门派师承。
苏怀玉没有走动过,见过的人少,自然也就不知道。
“江湖门朝哪开我都不知道。”苏怀玉自嘲说着,却没有再骂徐逐。
徐逐能带来她想要的消息,那就等消息说完了再赶人走。
“你能把对方所用的招式,演练给我看看吗?”徐逐说着。
苏怀玉起身道:“没问题。”
出招比招,虽然不是完全像,但七八成还是有的。徐逐心里有数,却不禁疑惑,道:“按你所说,来者应该是程放,他为什么会来燕王府?”
“程放?”苏怀玉说着,“名字不错,没亏他那张脸。”
程放的长相,超出一般江湖贼人的范围。称的上花季俏美男,若是肯定卖身,一定比当贼赚钱。
交手时,她都差点被迷惑,这么帅的男人,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徐逐微微皱眉,道:“程放仗着相貌好,没少毁人名节。”
与采花贼不同的是,被程放欺负的女子,一个个骂他始乱终弃,是个负心汉,而非无耻淫|贼。
“呵,这还是个情场高手呢。”苏怀玉说着。
“苏大人”
一柱香时间到,胡太监匆匆过来,看到徐逐也在,见礼道:“见过徐大人。”
“胡大人不用客气。”徐逐说着,“可是有消息了。”
“有。”胡太监说着,“小尼姑说,这个贼人不是第一次进来。老尼姑说是他的侄儿,以打猎为生。只因阳明山有不少药草,他是为了钱财”
“这些废话先省下。”苏怀玉直接打断胡太监,“程放第一次进府,是什么时候?”
胡太监道:“除夕前夜,说是来看望老尼姑的。”
“除夕?”苏怀玉脸色微微变了,“这个时间,真的好巧。”
除夕祭祀当天,燕王府出行车驾遇刺,燕王大怒,视为奇耻大辱。
虽然后来草草结案,但真凶为何,并没有抓出来。燕王一度怀疑是韩骁所为,但并无证剧,只得作罢。
怎么没想到,突然出现的程放,竟然与此除夕刺杀案扯上关系。
“程放,行刺”徐逐不禁疑惑,“据我所知,他一直是江湖散人。”
江湖人也得吃饭,吃饭就要凭本事。程放凭的,好像就是他那张脸。骗女人钱,才是他最大的本事。
“江湖散人,去没事来燕王府吗?”苏怀玉说着,有几分自言自语,“那他如何受的伤?”
后卫所并没有发现程放的行踪,若不是沈秀派人报信,她根本就不知道。
阳明山上虽然有各种陷阱,但程放都来这么多次了,陷阱也肯定能避开了。
伤从何来,后卫所还有谁能
不,还有死牢的看守。以李头的武功,伤程放还是很有可能的。
“小尼姑说,是误中陷阱。”胡太监说着。
苏怀玉懒得搭理他,起身道:“我去找李头。”
要是程放真是被李头打伤的,那程放的目的就更有意思了。
阳明山那么大,碰巧找到死牢,被李头撞上,可能性太小了。
难道,程放不止参于了除夕刺杀案,还想劫囚?
第226章 奇事()
两天后,苏怀玉来平湖秋月换药,顺道蹭了一顿中午饭。
考虑到苏怀玉的伤口,沈秀特意叮嘱了厨房,不但食材要注意,味道也要清淡些。
虽然苏怀玉没把伤口当回事,但做为医者,她还是要用心些。
“你这里的厨子不错。”苏怀玉放下筷子说着,“简单的小菜也能做的美味,难得了。”
沈秀笑着道:“若是苏女官喜欢,中午时可以过来吃饭。或者,我让厨房做好,给你送过去。”
“如此优待,让我受宠若惊啊。”苏怀玉说着。
她听的出来,沈秀说的是真心话。也因为是真心话,她才觉得意外。
沈秀是典型的外热内冷,事情她可以处理的满圆,但真心,只怕是没有的。
“也许是投缘吧。”沈秀说着。
或者说,她羡慕苏怀玉。
苏怀玉活成了她希望的样子。
“这么简单就投了你的缘,韩骁若是知道了,只怕要打人了人。”苏怀玉有几分打趣说着。
沈秀轻笑着道:“苏女官说笑了。”
“我真不是说笑。”苏怀玉说着,“在你未出现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韩骁竟然会是个痴情种。”
她与韩骁是旧识,可谓是认识多年。不然韩骁找她时,只是许以金重,她也不会答应。
也因为认识多年,她自觉也算了解韩骁。直到沈秀出现,她突然发现,她认识的韩骁好像不是这个样子。
“”沈秀顿了一下,道:“我听说徐大人,讲通医道。”
习武之人,懂些皮外伤处理并不奇怪。但是徐逐据说是因为苏怀玉,才钻研的医道。
这份心意,也是十分难得了。
“你倒是会转话题。”苏怀玉说着,随即道:“看来我这个后院管事,十分没有威严,这些闲话也敢到处乱说。”
沈秀道:“是我让下人留心打听到的,不过,现在都在说,徐大人是难得的。”
苏怀玉与徐逐之所以为会和离,是因为徐大太太,并不是他们夫妻闹翻了。
现在徐逐回来了,夫妻双双把家还,才是众人喜闻乐见的。
“呵”苏怀玉一声轻笑,充满了自嘲,“我己经错了十年,不可能一辈子这么错下去。”
尤记得,当年她决定嫁于徐逐之时,安华郡主曾经说过,也许她会后悔。
当时的她太年轻,也太相信爱情。反而说安华郡主会后悔,明明爱的是郭长史,却要选个可以控制的小白脸。
结果,十来年过去了,安华郡主依然潇洒无限。
反倒是嫁给爱情的她,被爱情、被家庭控制的脱不了身。
现在想来,她确实不如安华郡主潇洒。
“苏女官是可以掌握自己生活的。”沈秀说着,“我很羡慕。”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丛林社会里,一个弱女子去喊着自由平等,那是寻死。
但苏怀玉不同,她有着不输于男人的实力。她可以自由掌控自己的生活,嫁人,嫁什么人,或者不嫁人,她都可以自由选择。
“我还以为你会劝我回徐家呢。”苏怀玉十分意外。
沈秀笑着道:“为何要劝?若是苏女官是需要人养活的弱女子,我倒是会劝几句。你既然不是,我何必多言。”
对于没有办法独立生活的弱女子,说什么夫妻怀情份,家庭圆满,用这样语言包裹下,劝其回家多少有些无奈。
还需要看人脸色才能吃饭,就不要讲什么自立了。
但苏怀玉不是,她有自由的选择的本钱,那就没有别人置喙的余地。
“真是没想到。”苏怀玉顿时笑了,“你的理论也是有趣。”
沈秀道:“我只是一介弱质女流,又有些羡慕苏女官罢了。”
自身的情况在这里摆着,虽然多少次命运不由人,但是既然抗争不了,那就只能顺从,不然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她又是真心羡慕苏怀玉这种能够独立的女性,希望过这种快意的人生。
“哈哈,我也是难得被人羡慕一回。”苏怀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