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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好好宠幸宠幸这俩浪蹄子了……
“咳吼……”这队卫士头目巨咳一声,以目示意俩小兵,提醒注意身份!见俩小子依然我行我素,旁观四下无人,这头目才大声训斥道:“那啥?小甲小乙,别他娘的着急上火啦!眼前女人再好都不是你我的菜!小心手脚不干净掉了脑袋!”
那二甲兵动作也才规范了些。见二女落网,远远暗中跟随的口吃患者才报告道:“老大,似乎是第十小队已经得手啦,您老人家在内廷候着过目即可,不必劳烦你亲自跑一趟了!”事情一定,他口吃倒好了,转身隐入夜色之中。
二女被押到接近街道的地方,一辆华丽小马车早已候着,把二女押上马车,一名内侍总管模样人物,在车身勾勾画画,锁链样真文闪现黄光,在车身交错绕行数圈才罢。眼见这是防止二女遁逃!
花姑一直心里冷笑,红姑直接睡着。反正有夫君外围接应,用不着担心什么!
倒是暗中缀行的震寰又吃了一惊,这总管模样的下人,却对那群建制完整、穿戴整齐的甲兵正眼也没瞧上一眼!观他境界,仙级八阶!下人尚且如此,主人境界当有多高?
车马行过小巷大街,转弯抹角,约一个时辰后驶入一座高门大宅。甲兵穿梭巡逻,马车径直驶到内院停下,一人早候廷前,拉开车窗观看半晌,微捻髭须,加派一队甲兵,那人也跃上甲马,退出大院,复行至国都内最大的建筑前。守门兵士验看完毕,先前甲兵自去交付手续完毕返回,那人亲护马车,由四个华服便装之人引路,一重重院落深入!暗中震寰微颔心道:这看来就是国都宫闱了!而那人显是口吃患者所言“老大”了,至于境界嘛,神级二阶,倒不出乎意料。
最深处一进院落,虽恰值华灯初上,却已见丫寰小厮游走,院中丝竹歌舞之声不绝,座中尽是王侯高朋,居中一席,一位王者频频倾杯豪饮,两厢席上,文武众官数巡起身相陪敬酒。震寰观那席上众人,俱在神级一阶二阶左右,而王位下首一名道人打扮却看不清修为,显是高出自己神级三阶修为了!
神级二阶这位“皮条客”不敢打断宴饮,径直趸到道人身后,附耳密语一阵。道人举杯向国王道:“恭喜陶然国君!又有‘山货’进献!”
在座王侯俱是国君心腹,得知国君近些年在国师“水龙德君”的指导下,行阴阳采补之法,修为大进!一听此言,纷纷鼓噪,一粗豪将军叫道:“邢副内卫长,快把你的山货献上国君,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虽不能一亲芳泽,权且以秀色下酒也好啊哈哈!……”
众王侯酒酣胆壮之下,跟着大笑道:“看美女!看美女……”
陶然国君来了兴致,挥手叫邢副带上所谓“山货”!邢副多次执行这项祸国殃民的行动,自然懂得国君及在座王侯心思,直接将马车拉进宴饮大堂,现场开宝的形式更吸引人。正当众人期待开出何等美女之时,门庭外响起阵阵呼喝声,一个炸雷也似声音高叫:“国君可在?单雷求见!”
众人面面相觑,神色惊惶。因这单雷是出了名的脾气火爆,手持祖上一根打王鞭,下打奸佞之臣,上打昏君。这是陶然国皇家祖上与单家乃兄弟相称,世代相传令单家监督陶然国君,以便执政稳妥,江山不倒。
本代国君前期执政清正,颇得民心,然近几十年昏聩不理朝政,朝纲不振,黎民渐有怨声。此番夤夜定国公求见,定没好事!
陶然国君不禁打个寒战,酒意十分醒了七分。令人传语道:“寡人业已安息,定国公有甚公事,可明日朝上相见!”
那单雷一听这话,硬闯入内庭,兵士哪里拦他得住?当面气急怒道:“昏君!朝上相见朝上相见!你可记得你何时上过朝?那还是七年前你坐朝一刻钟就托龙体欠安,匆匆便退朝!”
“你日夜宴饮淫乐,不理国事;你重用奸人佞臣,任其谄言害国;你为一己之私,广纳后宫,不顾黎民生养儿女为的是享尽天伦;四方天灾人祸,你不闻不问!我从早求见,门人托辞你卧病在榻,你哪儿病了?我看是你脑壳病了!得了淫病酒病!这等昏君,要你何用?”单雷越说越气,神威凛然,举起打王鞭就要扑上前来。
水龙德君连忙拦住道:“定国公且请息怒,凡事有个商量!左右还不摆放桌席与定国公?来来来,且受老朽一杯水酒!”
单雷哪吃这套?一怒欲掀开国师,却哪里掀得动半分?震寰暗自佩服这定国公人品率直敢骂,看他修为,却在神级一阶巅峰。居然难以撼动国师拂袖之力?这国师有些来头!
单雷火性,举鞭朝国师头上便打,国师手一招,一柄拂尘敌住道:“单雷,别人怕你那是敬你!连老朽给你面子你都不要!别拿根烧火棍就以为是打神鞭!”
“挡我者死!打的就是你这毛神妖道!大好江山自你来后日渐衰微!”奋起神力,再挥一鞭,国师再一挡,二般兵器轰然荡起气浪,砰一声大响,周围桌上杯盘破碎!舞女惊慌逃窜,乐师忙不择路,朝国君桌底躲去,一时人太多,拱翻国王酒桌,汁水淋漓,洒得国君衣衫狼狈……
国师修为深不可测,尽管单雷得理,气势胜了一筹,然而七招过后,已被水龙德君施个定身法定住!众王侯方才魂定,陶然国君令重整杯盘,他自去后室更衣,交待稍后再开美人宴!
单雷技逊于人,怒容满面,打王鞭举在半空,样子不免滑稽。那些享乐王侯起身等酒席重开,便趁机讥讽:“定国公,哈哈,还真给人定住了!”“国师所言极恰,定国公这是怒气冲冲,要忙着去哪家捅火炉子呢!……”
定国公单雷差点昏倒,这帮佞臣贼子!眼睛快喷出火来,恨不得将这帮小人剁成肉泥给百姓包饺子做馅用!可惜修为敌不过这妖道。
突然,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单雷耳涡内响起:“国公别怒,稍后便可泄恨!这有一粒醒神丹,我帮你暗自打入血脉,半刻钟不到即可恢复行动如常!时候一到,你便全力打杀这帮佞臣,多杀一个此国便少一条害虫!”
“请你暂时隐忍,那妖道由我对付。另,马车内两名美女也是煞星,由你动得之时为号,一齐发动,杀他个鸡犬不留!”那声音吩咐道。
这定国公却大急,想说国君杀不得,奈何口不能言。只能杀鸡抹脖子,挤眉弄眼。这可逗乐了那帮戏谑他的佞臣:“哦呵!定国公还会眉目传情呢!天大新闻啊!”一时极尽嘻笑怒骂之能事,百般嘲讽之莲舌!皇家内庭,翻作笑料场;禁宫院内,堪比放牛坪!
少顷,国君更衣归来,酒席筳早打理整齐。却不得不叹服这帮下人,如果以伺奉人的本事用来治国,何国不治?一时冷盘热菜络绎上桌,众人却有副好肠胃,把对定国公的注意力转向席上荤素菜肴……
乐师舞娘重开丝竹琴瑟与箫管,一时霓裳飘飘、红袖招摇,众王侯随乐击节大笑畅饮,人生至乐,莫过于此!
酒过三巡,国师重提旧事,言道莫叫这举烧火棍之人坏了兴致,国君的美人宴可还没入正题哦!如今在他面前,国君何不当场与美人谐了那鱼水之情,以此气气这小老儿,看看能否活活气死,也是乐事一件!
众人不由拍案叫绝,俱言国师妙计无方,纷纷起哄,要国君当众那啥!
国君踌躇满志,对邢副内卫长道:“开马车,看山货!货色好,寡人方能决定是否……呃,那啥;货色太差,实不相瞒,寡人二弟不一定配合啊!啊哈哈哈……”
众王侯笑得前仰后合,连叫:“开厢验货,开厢验货!”
震寰暗中早嘱二女,等那单雷发作为号。另嘱花姑秘展绝学,把在场除国师外二十三名王侯俱植入精神炸弹,单雷一动便引爆,这种助纣为虐的东西,杀了也就杀了!因为怕国师境界太高有所察觉,便叫花姑放过此人,由震寰亲自对付;红姑的主要任务是盯住这邢副,务求一击必杀,因为这也是块硬骨头,身上有股阴鸷气息,十分危险;万一敌不过,花姑应该也腾出手来,同时缠住这人!
分派已定,正值开厢验货,哗啦一声轻响,特制的马车厢四面打开,如花蕾绽放般,两个妙人儿暴露在通明烛火下,一览无遗!“啧啧!”阅女无数的王侯将相,驭女成千上万的陶然国君,俱都目瞪口呆:几曾见过这等风姿女子?连见多识广的水龙德君也暗叹上天造人之奇:同样的四肢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