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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展拓依旧没有回来,这让宁蓝心头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肯定是出事了。
她犹豫了一个白天,终于在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拨打了展拓的号码。
展拓接听的很快,冰冷的语气掩不住一丝疲惫,“如果你找我是想给我拉皮条的,那抱歉,我没空。”
宁蓝脸色一沉,下意识的和他呛声,“就算我是拉皮条了,但也是一名合格的皮条客。”
“那些姑娘都相当的优质,配得上你展上将的身份。”
展拓语气讥讽,“妻子给自己老公拉皮条,你的确合格敬业。”
宁蓝不想和他打嘴仗,因为从没赢过。
既然把话题扯到这儿来了,她便想努力一下。
“展拓,你有一片森林,为什么非要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呢?”
虽然妄自菲薄的感受不太好,但她豁出去了。
展拓冷笑,“你这是皮条客当失败了,转而又当心灵导师打算大洒心灵鸡汤了?”
“可是抱歉,我最近胃疼,不喜油腻。”
宁蓝:“……”
这个男人嘴巴太坏了。
不可救药!
“展拓,一句话,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宁蓝忍无可忍。
“我喜欢什么样的你不清楚?”展拓凉凉的反问,“我喜欢心肠冷硬无理取闹又口是心非又冷血无情又一肚子坏水又……”
他的一连串个又让宁蓝额头青筋乍现,她忍不住的打断了他。
“停,没那么糟吧。”
展拓呵的一声笑的更冷,“比我说的还要更糟。”
宁蓝气性也上来了,赌气道,“既然她那么糟,你干嘛还喜欢她?犯贱啊?”
展拓顿了顿,然后冷声答,“对,就是犯贱,是一种我永远也戒不了的贱性。”
宁蓝一噎,心里漫上痛楚,不说话了,展拓也没有开口,一时间两人都是沉默。
默然了十来秒,她正要打破寂静,突然听到黎白的声音。
“上将,报告出来了,果然是……”
他说到一半的话被展拓截断,“等下再说。”
“宁蓝,我还有事,就这样,这些天你不许出门,乖乖待在家里。”
宁蓝只当他在提醒她还在软禁期,顿时怒了。
“不,我要出去,明天我要回宁家看父亲。”
“不行。”展拓一口回绝,语气冷硬,“我会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踏出怡然小筑一步。”
他又补充了一句话把宁蓝的话完全堵了过去,“若是你不照办,你的活动范围将缩小到卧室。”
宁蓝:“……”
她听着那头传来的滴滴滴杂音,气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展拓这个混蛋,他怎么不去死一死!
宁蓝气了半天才陡然想起来她顾着和他斗嘴竟然把目的给忘了。
她不想再打回去受他的气,被子一拉就睡觉了。
宁蓝的软禁期依旧持续,转眼又过了两天展拓也一直没有回来。
宁蓝的担心再次浮上水面。
算算日子,展拓已经有三四天吃喝拉撒都在军部了,这是前所未有的。
哪怕他三年前出征三角区都没有如此的郑重。
宁蓝肯定,一定是出了大事,还是非常严重的那种。
她立马去找展拓,展拓却没有接她的光脑,她更慌了,试图闯出去,但怡然小筑的佣人忠诚的执行展拓的命令,她毫无疑问的失败了。
宁蓝惊怒交加,但出不去她也没辙。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找宁海问个清楚时,别墅乍起的几个小事吸引住了她的眼球。
一直服侍她生活起居的妙妙突然消失了,还有别墅内里里外外,即便是死角,也被仔仔细细的打扫并且消毒了一遍。
能换的东西都被大清洗了一遍,没多大一会儿,和妙妙接触的比较频繁的几个人也先后消失了。
宁蓝感受到空气里漂浮的不安气息,扫视了一圈面色如常但眼中却不经意流露几分慌乱之色的佣人们,心里莫名的忐忑。
这是怎么了?
其实宁蓝已经隐隐有了些猜测,但没有证据,这种事可不能乱说。
宁蓝决定问问别墅里的佣人,她有些郁闷。
她如今竟然比佣人知道的都少了。
展拓简直是把她当圈养的猪来对待。
可恶。
不等她问,她看见了展拓的车缓缓开了进来。
她眼睛一亮,踩过铺满了鹅卵石的小路,小跑了奔了过去。
“展拓!”
展拓下了车,看见奔来的她,眉眼含着的阴霾散去了一些。
宁蓝心里着急,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展拓,是不是出事了?”
“你先跟我上车。”展拓把她拉到了车内。
宁蓝看了一眼有了两个黑眼圈的黎白,又看了一眼展拓疲倦的脸色,又仔细的扫了扫两人有些褶皱的军装。
不说黎白,就说展拓,他这人最是龟毛,衣服上一点儿灰尘也不能有,更别提变得皱巴巴了。
“你们这是即将油尽灯枯了吗?”
这身子虚的,这精神差的,简直了!
展拓:“……”
黎白:“……”
展拓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紧绷的神色缓了缓,“别乱说。”
宁蓝吃痛的揉了揉额头,“到底怎么了?”
展拓没有回答,不管宁蓝怎么追问。
第414章新型传染病()
车子一路开到了军区总医院,展拓拉着她的手直达内部。
宁蓝看着他凝重的神色和破天荒露出一丝愁闷的脸,也不挣扎,只在心里默默的想。
到底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才能让展拓如此的严阵以待?
难道是世界末日要来了?
宁蓝思考的功夫被展拓拉到了一个检查室,里面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男女女立即迎了上来。
“上将。”几人看了一眼宁蓝,试探性的道,“夫人?”
宁蓝撇嘴,没反驳。
“给她检查一下。”展拓沉声开口。
“是。”
“夫人,麻烦把手伸出来。”一个女医生道。
宁蓝习惯性的想伸出右手,却在看到手腕上系着的丝带时本能的缩了回去。
她伸出左手,看着女医生用银针取了她中指上的一滴血,倒入了试管。
接着就是一系列的检查,分析血液的成分。
宁蓝被屋内弥漫的紧张气氛感染,忍不住的把心提高了。
约莫半个小时过后,女医生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没事。”
展拓皱着的眉头立即松开了,一拉宁蓝的手把她拖了出去。
回到车上,她听到展拓表示出要把她送回去,他则回军部的意思,立马坐不住了。
“展拓,你还想瞒着我?”
都这样了,他还不想告诉她事实?
“告诉你也没什么用。”展拓掐了掐眉心,闭着眼缓解着脑内的不适。
连续不眠不休了接近四十八个小时,即便他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也是有些撑不住了。
宁蓝梗着脖子,坚决不肯承认自己被小瞧了,“你不说怎么知道没有用?”
展拓沉默不语,揉捏着两边的太阳穴,头疼的越发剧烈。
宁蓝凝视着他苍白的俊容干燥的唇,顿时心疼了,放软了语气问。
“是不是出现了类似传染病的事儿?”
展拓睁开眼,讶异她的敏锐,随即想起她的职业,又释然了。
他清淡了嗯了一声。
宁蓝只是试探的那么一问,并不笃定,见他给予肯定的答案,她立即惊呆了。
“很严重?”宁蓝觉得此刻自己的声音都是颤的。
展拓又嗯了一声,见她不满的瞪着他,他只好解释。
“是一种新型的未知病毒,前两天刚被证实,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它能通过体液传染。”
宁蓝愕然,“像艾滋那样吗?”
“有点相似,但比艾滋传播途径更广,但因为刚发现,还不能保证会不会通过呼吸或者其他渠道传染。”
宁蓝揪着衣角,“感染了会怎么样?”
展拓沉沉的吐出一个字,“死。”
宁蓝顿时心惊肉跳,眉头突突的跳动。
“而且是很快速的死,最先感染的人不过才几天,已经奄奄一息了。”展拓补充。
宁蓝心里又是一跳,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
“病原体是什么,源头在哪儿?”
“源头在意国的一个一线城市芭莎市。”展拓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