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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蓝不由怀疑自己刚才的感觉错了,可他发红的眼眶却又证明了那不是错觉。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军人流血不流泪,她从未想象过如展拓这样心理强大,不可战胜的男人会流泪。
只能说,他是真的怕了,怕失去她。
此刻,她再也找不到半点理由怀疑他对她的爱。
宁蓝见展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好似怕她会突然消失一样,心里一酸,险些就掉下泪来,努力回给他一个温暖的笑容。
“阿拓,我没事。”
展拓眼中的慌张和惊恐慢慢的消失,凌厉的脸部线条也变得柔和。
“嗯。”
展拓把她牢牢的揽在怀里,也不管众人异样,探寻的眼神。
宁蓝难得顺从一回,乖乖的任由他抱着。
围观人群都站在远远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展拓在这里,一边叽叽喳喳的讨论一边好奇的张望。
维护秩序的警察看着因为宁蓝的到来,而瞬间平静下来的现场,彼此对视一眼,惊疑不定。
这个女孩儿是宁蓝吧?最近风头正盛的中医大赛冠军,呃,这两天还在和刑少擎传绯闻。
这是怎么回事儿?
看两人的相处,他们很明显是情侣啊。
三角恋?
“如果不想死,就把今天看到的忘掉,对谁都不要说。”开口的是那个资历较深的老警察,他语气沉沉的提醒。
其他人重重的点头,他们懂的。
消防车赶到,把火弄灭了,黎白忍着疼把那辆重卡里已经昏迷了的男人拖了出来,等候展拓发落。
不大一会儿,展拓的亲兵赶过来,展拓抱着宁蓝上了车,在黎白坐上主驾驶座位的时候,面无表情的开口。
“换个人开车吧。”
黎白伤成这样,确实不适合开车,他应了一声,唤来亲卫队里的一个小伙子,他则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
“元帅。”黎白从隔板递过来一个东西,正是之前掉在地上的丝绒盒子。
展拓拿过,看了他一眼,“伤好了去找张政委,让他重新教会你军人的天职是什么。”
黎白苦笑,“是。”
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显然,他违抗了这一点。
宁蓝看着黎白脸上的血渍,有些不忍,“阿拓,不是黎白放我出去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展拓语气漠然,“不是这个原因。”
他怒的是在他想要救宁蓝的时候,他冲上去拦住了他,固然这是为他好。
可是,一个连服从都做不到又做出和他心思背道而驰的决定的下属,他要来做什么?
若是当时宁蓝真的在里面,还一息尚存,他本是可以救她出来,就因为黎白的阻挡,他没有成功,那黎白就是在他面前切腹谢罪都晚了。
宁蓝还想问,展拓却不打算再解释了。
黎白涩然一笑,“宁小姐,这是我的错,你不用再说了。”
但是他不后悔。
他宁愿抗命受罚,也不能看到元帅寻死。
隔板升上,后车厢只有展拓和宁蓝两个人,倏地,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
展拓吻的凶猛霸道,像是要把心里的恐惧和慌张通过这个吻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宁蓝感受到了他的心情,即便被吻的嘴唇发麻,舌根发疼,也没有吱声,反而主动回吻,缓和着他的情绪。
不知道这一个深吻持续了多久,直到宁蓝觉得呼吸不顺了,他才停下。
“还好,你没事。”他抱着她呢喃,飘忽不定的心安定下来。
“嗯啦,我会长命百岁。”宁蓝亲了亲他的侧脸。
展拓深深的凝视着她俏丽的眉眼,忽然来了一句,嗓音沙哑带着歉疚,“抱歉。”
“抱歉什么?”
“我差点害死你。”展拓怪黎白拦着他,可是他更怪他自己,如果不是他把宁蓝拷在车里,那当时的危险根本不算什么。
凭她的身手,想逃出车不算太难。
宁蓝叹了口气,“你这么一说,的确是好惊险,黎白去给我买水,我立即取出了一根银针,鼓捣了两分钟才弄开手铐。”
“又幸好车子安装的不是防弹玻璃,用力一击就碎了,我这才爬了出去。”
若不是她不老实,没死心的想逃走,若不是展拓今天开的不是他的专车,若是时间再晚上那么几分钟。
她必死无疑。
这年头,不会点特殊的技巧简直没办法活下去嘛。
宁蓝是个心大的人,后怕的情绪不过几秒钟,就变得沾沾自喜,嘿嘿直乐。
“我会查清楚的,不管是谁,我一定会让他死!”
最后几个字,展拓咬重了音色,凛冽,杀气四溢,狼一样的凶狠。
宁蓝打了个冷战,到底是谁和她有深仇大恨,不把她弄死不罢休?
展拓直接带宁蓝到了怡然小筑的暗室,这是他用来审犯人的地方。
有些人不适合在军部审,他就会把人带在这里。
那个行凶的男人还在昏迷,被随意的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李门提了一桶冷水直接泼了过去,男人幽幽的醒过来,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异变陡生,他才打量了四周一眼,猛地一咬牙,紧接着嘴巴里冒出不少的黑血,四肢抽搐,瞬间气息全无。
他的动作太快了,才睁眼就死翘翘了,完全阻止不及。
第228章魔鬼三角区()
李门脸色有些不好,比了个军礼,“对不起,元帅,是我失职了!”
他应该一开始就卸掉这个犯人的下巴,禁锢住他的自由,这才是审问之前的基本准备。
“没事,即便他还活着,也问不出什么来。”展拓摇头,对方显然是类似特工,死士一样的人,宁死也不会招供的。
他上前蹲下,修长的手指拉开了他的衣领,宁蓝也跟着凑过去。
“咦,这是什么?”
宁蓝茫然的目光落在男人锁骨上,那里有一处纹身,奇形怪状的,像是古怪的图腾又像是英文符号。
“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宁蓝努力的回忆着,忽然脑内灵光一闪,一拍额头。
“沈楚,对,我在沈楚身上看到过!”
展拓偏头看向她,“沈楚?”
宁蓝肯定的点点头,“是的,在鬼山,他被一种毒虫子咬到了,危在旦夕,我救了他一命,当时他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疹。”
“他扯开了衣领,我就看到了他锁骨上的一处刺青,连位置都和这个一模一样!”
她那会儿没有多想,很多人都喜欢在身上纹身,这不奇怪,再者,当时情况紧急,她自然不会在意一个刺青。
若不是现在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她恐怕也想不起来。
展拓点了点头,仔细的盯着那个刺青。
宁蓝同样看的认真,这个刺青样子很奇怪,像是由两个英文字母组成的形状,又像是一个古老的图腾。
“难道这个人是沈楚派来的吗?”
宁蓝不相信,当初沈楚能豁出性命救下她和展拓,又在医院做了那样一个选择,说明他已经不打算再报复了。
展拓摇头,“不是。”
在沈楚和沈北回到西北军区后,他有暗中调查,沈楚有没有回头是岸他不知道,但有一点他可以确定。
沈楚已经放下了某些执念,不会再针对他和宁蓝,他和沈北安安分分的待在西北军区,每天的生活简单又平和。
宁蓝脑子一转,“会不会是他口中的那个教父?”
展拓看了她一眼,“大概。”
一样的刺青,说明他们是一伙的,最起码在以前是一伙的。
那个被沈楚喊为教父的男人有一个组织,沈楚放弃了执念,他便派了其他人来动手。
这里可是帝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那个人一定身居高位,否则绝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对方的心情应该很迫切,迫切的要杀了宁蓝,因为他这么铤而走险,已经暴露了一些信息。
他顺着这些信息查下去,找到那个人,只是时间问题。
和宁蓝有深仇大恨又有能力逃脱他眼线的人……
也许讨厌宁蓝的人很多,但真正的想要她死的人,展拓只能想到一个。
白渺渺。
但是不可能是她。
白渺渺才从非宁洲回来没几天,一直闭门不出,而且,她没有那个人脉策划这一场事件。
再说,白家几代都是展家的手下,他们不敢对宁蓝对手。
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