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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她低着头,宠辱不惊的说出的那句谦逊的话,越看越满意,“你叫什么名字?”紧抓着月皎兮的手,方才那慈祥的声音再次响起。
月皎兮闻言,依旧低着头,没有去看面前的太后,道:“臣女月皎兮。”
“好名字。”太后说罢,将月皎兮拉至凉亭的椅子上,让她坐在殷婷尧的旁边,自己也坐到了方才坐着的位置上,开口问道:“皎兮啊,哀家让珩儿封你为妃,你觉得如何?”
什么?月皎兮一惊,急忙从椅子的站了起来,跪在了地上。
正当太后以为她这是打算谢恩了,对她感到失望的时候,便听见她开口了。
“太后,皇上身份尊贵,乃真龙天子,决计不是臣女这等女子能配得上的,还请太后收回成命!不要再开此等玩笑。”
她的语速很快,深怕一个慢了,太后便真的下旨了。
太后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为何?做珩儿的妃子不是很好吗?”
她总是能从几个宫女太监的耳里听到,皇上喜欢殷太傅的义女,当时她还怀疑是不是这个殷太傅的义女意图勾引皇上,今日看见了她的样子,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出于试探的问她愿不愿意做皇上的妃子,可是,这女子竟然拒绝了,而且看她的样子,不像是为了讨自己的欢心而拒绝的。
月皎兮听此,抬起头,恭敬的仰望着面前这个慈祥的太后,如是的说道:“不瞒太后,其实臣女早已心有所属。”
“喔?”太后眉头一蹙,这月皎兮姿色倾城,她原本还打算将她培养成女间谍,届时可以帮助珩儿夺回朝中散落的权势,结果,她竟然心有所属?这就难办了
就在这时,一道充满着讥笑的声线很不和谐的响了起来。
“太后,您有所不知呢,臣妾这妹妹早已与太傅府里的一个下人两情相悦了。”殷婷尧说着,还将手帕捂在自己的唇边,以遮掩自己因为嘲笑而失态。
“娘娘,谨轩他现下好歹也是替皇上立过战功的。”月皎兮很是不服的开口提醒,总是听她们下人下人的说谨轩,她心里还真的有点气不过。
而太后对她们这种女儿家的拌嘴不敢兴趣,想着该如何才能让月皎兮答应自己,乖乖的听自己的话,受自己的摆布。
可是再想想,皇上不是也喜欢这个女子吗?这枚棋子若是用的好,那便万事大吉,若是用不好,那么坏了自己与皇上之间的关系怎么办?
“哎,你跪着做什么?坐啊。”太后说罢,便再次伸手,要将跪在她面前的月皎兮扶起来。
“谢太后。”
“既然你不做珩儿的妃子,那那你以后便到珩儿的跟前侍候吧,就说是哀家的意思。”满目笑意,让人看不出她的心里在打什么算盘。
“太后”月皎兮开口,想要让太后收回成命。
“别说了!”这声音比起之前的声音要大上几分,足以说明,太后怒了,一手重重的拍打石桌上。“你若是不愿去,便到外面的青石板上跪着,养心殿和青石板,你选一个吧!”
“太后息怒。”殷婷尧适时的开口,其实在听听见太后说叫月皎兮到夜奕珩身边侍候的时候,就已经想开口了,只是猜想,太后也是在宫里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人了,做的事情也一定是对夜奕珩好的,于是没有开口。
然而,只见月皎兮对着太后和殷婷尧福了福身子,“臣女告退。”
旋即出了凉亭,走到了御花园的青石板上,跪了下去。
“这个姑娘,怎么这般的不识好歹啊。”太后身边的紫兰开口。
太后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开口:“哀家要的就是她的不识好歹。”
说罢,心下却一阵哀伤,紫兰虽然跟在自己身边的时间与蕙儿一样,但是紫兰终归不如蕙儿聪明,若是此刻站在自己身边的是蕙儿,不用自己说,她就会懂得自己的用意了。
殷婷尧的心里也开始大胆的猜想,“太后,臣妾想知道,若是月皎兮她方才同意了做皇上的妃子,亦或是同意到皇上身边侍候,您会怎么做?”
“若是她当真答应了,她便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她不怕夜炎殇大权在握,也不怕荣国攻打陵邑,她就怕夜奕珩会像先皇那般,用情过深,被儿女私情耽误了。
御书房内。
“皇上,奴才方才听宫女太监们说,月姑娘被太后罚了。”康子推门而入,对着正坐在龙案上批阅奏折的夜奕珩说道。
这会,他刚下朝,便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便服,看样子是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其实是在想着要不要到映霞宫看看她,免得她被殷婷尧欺负了去。
“什么?母后?”手中的御笔一顿,怎么和母后又关了?“究竟怎么回事。”
“回皇上,奴才听说,太后想让月姑娘做您的妃子,结果她拒绝了太后的好意,太后便让她来您的跟前侍候,她也拒绝了”
第49章 御前侍卫()
康子说完,倒是没看见夜奕珩为月皎兮担心的神色。
“若是依照母后的性子,若是皎兮答应了,反而是杀身之祸。”那是他的母后,他最了解了,若是月皎兮答应了,她就会立马杀了她。可是在听见康子方才说那原由时,他竟然有一瞬的想让她答应,这样最起码代表她心里有他。
“皇上,您就不担心月姑娘?不打算去看看?”康子问道。
他跟在皇上身边这么久,早就明白了他的脾性,他那么在意月皎兮,难道不是一听说月皎兮被罚,就去救她吗?怎么反倒满不在意。
“担心?哼!谁让她拒绝了母后。”这口气十分傲娇。
“可是皇上您不是说,她若是不拒绝就只有死吗?那您到底是希望她答应太后,还是不答应太后啊?”康子再次发问。
“朕倒是希望她答应。”
只听见帝王弱弱的说了这么一句,康子闻言,立马就明白了过来,原来皇上心里那么纠结啊。
“那皇上就这么让月姑娘跪着,不闻不问?”康子再一次发问。
“是该让她受点苦了,不然她怎么才能知道,在这皇宫里,谁才是她可以依靠的人呢?”
夜奕珩说罢,温文尔雅的面上浮现出一阵如沐春风的笑意,但又是那么令人胆寒。
康子闻言,暗暗的在心里给自家皇上竖起来大拇指,皇上,您的这一招可真是高啊!
十里亭内,一个白衣男子,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面若冠玉,长发披肩,那张面容,宛如上帝精心雕琢而成。
他坐在那里,仿佛在等着什么人。
这时,不远处出现一道黑色的身影,男子一袭玄金色束袖锦衣,腰间的玉勾带,锦衣上的鎏金色的暗纹,都隐约的透出威重之感。那张俊美堪比神魔的面孔,冷冽深邃的五官,毫无瑕疵。飞扬不羁的墨发用冠冕束起,两道浓眉微蹙,好好似有些不悦。
没过多久,夜炎殇便到了白衣男子的面前,漫不经心的坐到了白衣男子的对面,冷冽而又低沉的声线响起。
“找本王何事?”
那白衣男子好似早就习惯了夜炎殇这说话的口气,虽听出了不少的不待见,但并未在意,淡淡的开口。
“本公子来都城也有些时日了,今日便要回去了。”
“慢走,不送。”
这话一出,白衣男子顿时气结,站起身,便打算走出亭子,然,却在打算离开前,停了步子,回过头看向了夜炎殇。
“炎殇兄,身为你的至交,本公子很有必要告诉你一声,你这臭脾气还是得改改,否则,你会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
话音未落,却看见夜炎殇手掌内的一股黑色的气流对着自己打了过来,幸好他武功不低,躲了过去。
“炎殇,我这都是为你好。”为了这次不被那个没良心的夜炎殇打到,他一说完,便驾驭这轻功离开了。
白衣男子走后,夜炎殇方才开口,虽知他听不见,但还是用内力将这话传到了他的耳边。
“故白兄放心,有没有女子愿意嫁给本王,本王不在乎,只要本王喜欢的女子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即可。”
远处的男子听到这千里传音,俊眉一蹙,莫不是夜炎殇喜欢上谁了?有意思!
皇宫,御花园。
“小姐,你别跪了,反正太后也不知道。”
杭婧儿拉着跪在青石板上的月皎兮,只见她面色浮白,现下正值夏日,也快到了正午,月皎兮就这么跪着,午膳也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