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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行非礼,我抵死不从大声呼救,他在慌乱之下将我勒死,后伪装成自缢的假象。
我死后下地府去喊冤,阎君见我阳寿未尽便心生恻隐,又正好算出我二妹阳寿已尽,因此特准我借二妹的身体还阳。”
祖太爷说:“既然如此我就帮你一次。”
“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
“啊?还有,,,”
“我生前最后一件事儿就是想喝一口水,现在更是口干舌燥,你能不能帮帮我!”
“这,,,这个容易!”
祖太爷急忙从地上起身,在水缸里舀了一碗水,然后架好梯子,小心翼翼的爬到女鬼一边高的位置,他轻轻的把女鬼的长发拨开,然后把水碗送到了女鬼的唇边,只见女鬼的长舌头突然一卷把碗卷到嘴边然后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水,每次我想到这个场景的时候,总会脑补一下大象吃东西的样子。
女鬼喝完水就把碗还给了祖太爷,然后说了一声:“谢谢!”
正当祖太爷想客气一句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那根长长的肉呼呼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和脖子上来回的舔了起来。
祖太爷以为女鬼要吃了他,吓得“妈呀”一声从梯子上摔了下来,接着他就昏了过去。
等到祖太爷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好端端的躺在了床上,他不禁有些疑惑:“我刚才是在做梦吗?可这梦也太真了,,,”
他瞟了梁上一眼,立刻呆住了,只见这时候上边突然多了一根绳子,,,
第二章 我悲惨的人生()
我是十四岁的时候听爷爷讲的祖太爷和祖太奶的故事,他讲到这最精彩的时候戛然而止,任凭我如何追问,他都讳莫如深。
我只好换一种方式问:“爷爷,你不是说这故事是祖太爷和祖太奶两个人的故事吗?我听来听去好像只有祖太爷一个人啊!”
爷爷笑了笑:“谁说的?你祖太奶不是一直在房梁上吊着么?”
“什么,我祖太奶是鬼?”
“准确的说是鬼,后来又还阳了。”
“嘻嘻,爷爷你可真逗,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呀,都是吓唬小孩子的!”
爷爷白了我一眼:“这可是你祖太奶亲自对我讲的还能有假,她就算是编故事也不可能把自己编成鬼呀!”
爷爷拿出一张黑白照片给我瞧,只见上边是一张三人的合影:一个二七八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人。
爷爷说:“这就是你的祖太爷和祖太奶!”
“那这里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是他们的女儿吗?”
“不,这是你祖太奶的亲妹妹,跟着你祖太奶一起逃出来的。”
我当时只是觉得那小姑娘长的挺好看的,也没过多留意她,却没想到此人竟然跟我的生活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不过这是后话。
接下来我必须要介绍一下我现在的情况,否则编辑大人又要骂娘了。
我今年22岁,从出生到现在可以说非常非常的惨,用我死党李大魁的话说:“木生,你要是参加中国选秀类的节目,不用表演才艺,只要把你的遭遇讲述一便,肯定能哭死一帮评委!”
我觉得这有些夸张,也可能有看官要说,禁止苦情戏。
但我还是要说简单的说一下,我的父母在我四岁的时候出车祸双双去世了,我是爷爷养大的,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在我的印象里爷爷有两大爱好,一是交给我祖传的木匠手艺,二是给我讲一些神呀鬼呀的离奇事件,当然讲的最多的还是我祖太爷和祖太奶的故事。
小的时候这些故事我是当真事儿听的,但自从上学以后接受了现代科学的教育,也就不信这些了。
为了这事儿,我经常跟爷爷展开激烈的辩论,经常是他说他的我说我的,谁也说服不了谁。
爷爷还数落我:“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没见过就说没有,这就是无知!”
我则坚定的说:“眼见为实,我们老师都说了,解放以后任何牛鬼蛇神都将不复存在!”
辩论的结果往往是爷爷气喘吁吁的教训我“你一个小屁孩儿懂什么,这世界上有多少事儿是不能用科学来解释的,你知不知道你崇拜的那些科学家在晚年的时候几乎都信了上帝。”
我倔强的说:“我没见过的东西,是一定不会相信的。”
爷爷听了冷笑一声:“放心吧,早晚有一天,你会亲眼见到那些所谓的牛鬼蛇神!”
我摇摇头依然表示不信,开什么玩笑,咱是接受过现代科学教育的极品好少年,所谓神鬼之说在我看来纯属是封建思想的遗毒。
后来我渐渐长大,明白了这种争论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儿,证明一件事物的存在很容易,爷爷经常给我讲一些某村子某人家出了什么邪乎事儿,末了在加上一句:这可是真的!而我要想证明爷爷是错的就必须推翻他讲的所有事件,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以为爷爷会陪伴着我一天天长大,甚至是看着我娶妻生子,而我也会陪他安度晚年,却没想到人算不如算,爷爷突然就离开了人世。
这一切还要从一个叫孙兴民的男人说起。
我爷爷虽然是个木匠,但是家里却从不用为钱发愁,甚至我们爷俩的生活比大多数的人都要好,这还真要感谢这个孙兴民。
从我记事儿起,孙兴民每隔两个月就要往我家跑一次,每次都要拿不少东西,也给我们不少钱。
说实话我挺喜欢孙兴民的,因为他经常给我带一些“惊喜”!
为此爷爷经常提醒我:“不要被敌人的糖衣炮弹蒙蔽了双眼!”
我不解的问:“爷爷,我看孙叔叔这人挺好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他呀?”
“挺好的?”爷爷冷哼一声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这是看中了我们家祖传的手艺!”
我那时还小,并不太明白爷爷口中的手艺是什么,只当是木匠的手艺,因此大大咧咧的说:“不就是请你打几套家具嘛,你去就是啦!”
“你懂个屁!这可不是几套家具那么简单的事儿,弄不好就把命给丢了!”
我很疑惑:“既然你不想帮他,为啥他给的东西和钱您来者不拒呢?”
爷爷神秘一笑:“这是对付糖衣炮弹的最好办法,咱把糖剥下来吃了,再把炮弹给他丫的发回去!”说完他还美滋滋的喝起了孙兴民送来的茅台酒。
第三章 大学的生活()
我那时候还挺为孙兴民不值的,直到后来我才明白,爷爷这么做是为了想让我过的好一点儿。
我上初三的那年,孙兴民又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来了,他每次和我爷爷谈话都是背着我的。
这一次我对他们谈话的内容产生了好奇心,就趴在爷爷门前偷听,只听爷爷说道:“小孙啊,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孙兴民说:“不是我说,王老,这一次和以前不同,我们是真没办法了才来请您出山的。”
“别的好说,这件事儿免谈!”
“您就不为了木生考虑考虑?”
我心中一动,怎么这里边还有我的事儿呀?
只听爷爷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您老一直希望木生将来能考个好大学有个出息,可是就他那成绩,连高中都没戏,更别说是大学了!”
“说下去!”
“只要您老这次能帮我们,木生保送京都大学!”
“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既然是这样,我就帮你一次!”
接着他们就一前一后走出房间,我觉得有些不妥,想叫住爷爷,可是爷爷却说:“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结果爷爷这一走就没有回来,几天之后,孙兴民把爷爷的遗物,一把木斧交到我的手里,他有些惭愧的说:“木生,对不起,你爷爷他,,,”
我接过木斧,默默留下了眼泪,说实话我挺恨孙兴民的,但我更恨我自己,爷爷要不是为了我也不会答应这趟差事。
我问过我爷爷的死因,但是孙兴民却不肯告诉我真相,只是敷衍的说:“你还太小了,等你长大以后,我告诉你!”
后来孙兴民履行了自己的诺言,我先是进了重点中学,接着又以全年部倒数第一的成绩,进入了京都大学的校园。
现在的我已经是一名大三的学生了,我学的专业是一个十分牛逼的专业:工商管理!这个专业是孙兴民替我选择的,说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