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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无功名,那看得上的人家看不上他,看上他的,他又看不上人家!
便到了如今这地步,还是孑然一身。
可却惹了一身桃花债,去年便被徐老爷罚到这归桥镇,帮着涂进管理满园荟。
可虽然如此,满园荟的大小事宜倒还是如先前一般,皆由涂进总管理,而后重要事宜上报总部请示。
倒是前些日子林秀提出的事情,涂进一时不敢拿主意,还是去请教了徐二公子,这徐二公子当时当成个玩笑听过,而后让涂进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所以涂进当时答应了林秀,还给总部去了书信。
可今日这徐二公子这番,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涂进便如实的把那林秀来为何事等等说了一遍,战战兢兢的等着徐二公子发话。
没想到徐二公子听完,却说,“一个姨娘,呸!不过一个妾而已,还敢明目张胆的往我的地方塞人,塞了还不安分守己!”
“涂进,我看你这大掌柜做的日子有些久了,耳鸣眼盲了吧!这样的人都放进来?”
涂进当即吓的跪地,“是小的疏忽,还望二公子明察!”
涂进没闹明白,这二公子方才不是已经说过这事,这事涂进自己也答应处理了,怎么又揪出来了?
那带头闹事的姓方,往日里最是偷懒耍滑,拿回扣倒是轻车熟路。
可这人得罪不得!
是早年跟着徐老爷的一个姨娘的亲戚。
那姨娘姓方,在徐家颇有地位,手段也了得,人称一声二姨奶奶!
而这方姨娘最为厉害之处,便是先于徐夫人生下了徐大公子,现如今徐家的大公子,徐坊便是方姨娘所生。
这样的事情搁到某些人家,那这孩子压根不会活,更别提生下这孩子的姨娘还登堂入室了。
可偏偏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了徐家,更甚者,徐老爷瞒着徐夫人把徐大公子记在了徐夫人的名下。
因为徐夫人与方姨娘几乎是前后脚生,徐大公子只比徐二公子大一天而已,外人都以为这徐大公子和徐二公子是一母双生。
徐夫人当时气的大出血,后来保住了性命,却一直身子不济,再无所出,倒是方姨娘后来又生下了三小姐和四公子,在徐家越发的根深蒂固,牢不可破。
只是徐二公子一向当看不到那方姨娘,为何又突然对着来呢?
可涂进也要表示,他认错,可也没办法,方姨娘的势力,他可得罪不起啊!安插个把人而已,他涂进难道还能说不吗?
可徐二公子仿佛又想到了什么,“知道错了便好!”
而后竟也没有多少什么,便带着小厮离开了,闹的涂进丈二莫不着头脑,也不知道徐二公子是何意思。
倒是叫了人来,让账房给老方结账走人!
当即老方就闹起来了,可既然上面发话了,涂进也只能硬着头皮让人给架出去了。
反而是坐在马车上的徐二公子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旁的小厮兼保镖张合,倒是不解的问,“公子,咱们来时,夫人千叮咛万嘱咐,让您千万不要与方……对上,为何今天?”
张合是徐夫人陪嫁丫头的小儿子,生的机灵又喜武,便从小跟在徐二公子身旁,两人半是主仆,半是朋友,相伴长大,有些情谊。
听张合如此说,徐毅成倒是没有打算隐瞒,反而说,“往日她如何欺我,我也忍了!为了她那儿子,把我娘作践的不成模样!”
“娘总是让我忍,可忍来忍去,人家娶了美娇娘,我成了风流浪子发配边疆……呵呵!”
“公子,你莫要如此,夫人自有打算的!”
徐毅成摇摇头,不在意的说,“徐家这摊子他们想要,我却不想!我不过为了娘,不愿逆她的意而已!”
“那公子你方才还让涂进那样做?”
面对张合的疑问,徐毅成笑着说,“我何曾与她们对上了?今日人家闹的可不是我,除了涂进可还有一人!”
徐毅成和张合到的时候虽听了许多,可到底对事情的起因如何也不清晰!又或者,虽然涂进跟他说了原委,可当初,他可是啥都没听进去。
既然不想要这家当,自然也不会去管它如何。
原先也不过想借涂进的手出出气,可待听完那女子的前因后果,涂进倒是觉得此人可用!
用来跟姓方的打打对台戏,有些意思!
张合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徐毅成摇摇头,“不可教也!”
“公子……”
张合虽没太明白,但总之公子既然如此,必然有他的用意!只是公子不以卵击石,跟那些人斗就行了,至于后面会有谁倒霉,他可管不着。
见徐毅成沉思无语,张合是真的为自家公子喊冤。
人人都说徐家一母双胎,大公子风光霁月,为人宽厚守礼,日后必是徐家的接班人!反而二公子,行为狼藉,空有一副好皮囊而已。
这兄弟二人,常被人拿来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多少次,张合都想冲上前去,大声的告诉别人,大公子不过一个姨娘肚皮里爬出来的,窃站了嫡长子的位置而已。
光这一项,就足够他粉身碎骨。
可方姨娘深的徐老爷的宠爱,徐老夫人对于当初徐夫人的进门也有心结,更护着大公子。
弄的徐夫人在徐家只得深居简出,毫无还手之力。
处处让二公子隐忍,就是怕二公子年轻气盛忍不住!
按照徐夫人的话,如果要打击报复,自然是一击即中,让对手永无还手之力,还没有充分的准备下,蛰伏,让对方降低警惕,便是最好的以静制动。
可大公子连夫人给二公子看好的亲事都抢,还让二公子被赶到这偏远的小镇,日后还有何前途可言?
张合是真替二公子不值!却也知道,此刻也不是跟发姨娘对上的最好时机,只能忍耐。
徐毅成不知道张合这家伙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反正他一向是一根筋的。
只是他想到方才那女子,安抚中带着打压!御人有术。
更深思了一番她那食材专供的点子,倒觉得可行之。
更重要的是,徐毅成觉得如果她此次可堪大用,那他就要考虑助他一把!
那些人不是就喜欢银子么,喜欢徐家那日进斗金的生意么!他就要让她们好好的欢喜一番,然后狠狠的坠落在地。
徐家嫡长子?嫡长孙?你们要,尽管拿去!哪怕整个徐家,就看你们要不要得起。
此刻徐毅成心中一盘大计已成,可却不知道,将来自己却沦陷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这边徐毅成和张合二人闲逛,反正日日不过这些事,又到了轻言慢语,张合便停了马车,问,“公子,要上去喝茶歇会吗?”
徐毅成看看这轻言慢语的门户,本想下去,可随即想到什么,厌恶一般,“地是个好地,可惜……”
“公子?”
“不去了,随意找个地儿吃东西去!”
“好嘞!”
难得公子有性质,张合自然费力的赶马车去了。
而这边林秀,出了满园荟,已经下午了,这会猪八烩估计都收摊了,本想去贾府跟贾之麦说一声买地的事,可日头偏西,肚里空空,便罢了,过几日再说,只提脚往家里去。
倒是黄大牙,今日得了林秀十两银子,回家得了婆娘一顿赏,高高兴兴的带着一家大小下馆子去。
倒碰上了贾之麦。
黄大牙还是热心的,跑上前去,“恭喜恭喜,贾老板这是又要发大财啊!”
贾之麦约好在此处跟人谈生意,正等着来人,便碰见了黄大牙!
黄大牙人不坏,就是无人管教,学了些坏习性!可虽有痞气,倒比那一般中人还要实诚守信,几次合作下来,也熟络了。
见黄大牙上来给自己道喜,也没以为其他,倒大方的说,“同喜同喜!而后又对着掌柜的说:这桌记在我账上!”
黄大牙虽拦着说,“这怎么使得,使不得使不得!”
可贾之麦执意,便也罢了!
“贾老板,既然您非要请,那我也就受了!这两日我可也是为了您出力了的,吃您一顿,您也不吃亏,嘿嘿!”
贾之麦听黄大牙这么一说,心生疑惑,便问,“这是从何说起?”
黄大爷吃着一口鸡肉,囫囵的说,“林小娘子花了五百多两买了一片山,别看她说是自己挣的!可我一看就知道,必是贾老板您支助的呢!”
“您说,我可不是帮了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