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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宇凌道:“儿臣向母后请安,这是人伦孝道,就向现在,儿臣来给父皇请安一样。原来父皇觉得这不重要,既然这样,那以后儿臣不来请安就是了!”
欧阳禹又被噎了一下,老脸都被噎得胀红了,一看这情形,左右丞相这么精明的人立刻道:“皇上,臣等先行告退。”
元明成反应过来,也道:“微臣也告退!”
等三个人逃一般地离去之后,欧阳禹无奈地道:“你是存心想把父皇气死吗?”
欧阳宇凌一笑,道:“父皇你这就错怪儿臣了,儿臣不是想把父皇气死,相反,儿臣是得到一些消息,特地来为父皇分忧的。”
欧阳禹皱眉:“分什么忧?”
他现在内忧外患,正头疼着呢。
欧阳宇凌笑道:“京城八百里加急的军报,应该早就呈在父皇面前了。儿臣江湖中有些朋友,也在风传一些消息。说是南疆不太稳定,南齐人想犯我边疆。另外,通州三年前已经平定的匪患再现。还有,江湖之中现下也颇为变动不安,想必这些事情,父皇也是要费些心思的!”
欧阳禹心中一动,道:“你有办法?”
欧阳宇凌淡淡一哂,道:“本来儿臣是没有办法,而且不想管的。不过刚才去见母后,母后劝儿臣要以国事为重,天下无不是父母,身为人子,当尽孝心,所以,儿臣没有办法也得想出办法了。”
欧阳禹听了这话,自然明白欧阳宇凌的意思,他沉下脸,道:“你母后此次犯的过错实在太大。不是朕心狠,若此等过错都不重罚,朕何以平后宫?”
欧阳宇凌微微眯起眼睛,漠然道:“有些事情,父皇心里清楚,儿臣心里也清楚,儿臣相信,父皇是有分寸的。所以,父皇要罚尽管罚,要骂尽管骂,儿臣原本不在乎这些。你们夫妻父子相处之道,我这个做儿子的,压根不在意。”
欧阳禹倒吸一口凉气,道:“你……你……”
欧阳宇凌道:“父皇,你的解决办法可是派威远侯赶紧去南疆掌控大局,调大军前往通州镇压,江湖之事,也以镇压为主?”
刚才欧阳禹和左右丞相商量的结果,正是如此。
欧阳宇凌淡淡地道:“父皇完全不必如此麻烦,儿臣既然说了帮父皇分忧,父皇便将这三件事一并交由儿臣处理,儿臣不要父皇派出一兵一马。”
欧阳禹不禁站了起来:“此话当真?”他怀疑地看了欧阳宇凌一眼,南疆,通州,江湖,这三件事性质完全不同。
一个是邻国犯边,一个是贼匪叛乱,一个是江湖草莽意气之争,他要把这三件事一起处理,而且还不要一兵一马?
欧阳宇凌淡淡地道:“父皇多虑了,南齐国内忧患不比西越少,政见不同,国事难定。他们有心犯边,儿臣只消得派人去南齐那边散播一些谣言,引起对方政敌的警觉,自然有人出手阻挠,南疆之困瞬间可解。”
欧阳禹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若是兵不血刃,就把这件事从南齐内部解决,那当然是再好也没有。
欧阳宇凌接着道:“江湖之事,一直以来动荡难安,但是江湖与朝堂,是分属不同的阵营,江湖中人不与官府中人为敌,这是江湖人约定俗成之事,江湖人有江湖人自己的管理方式,他们要选盟主也好,要分派别也罢,总之与朝堂无涉,若朝廷重兵压之,反倒适得其反,若听之任之,又怕其坐大威胁朝廷,父皇将此事交由儿臣,儿臣自然会选取适当的度,使他们不会威胁到朝廷,而且自理自治,达到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
欧阳禹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他不了解江湖,但是欧阳宇凌的分析,也正切合这些年来的江湖动向,哪怕他不了解,也能明白。若真能井水不犯河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些个江湖人,个个武功高强,身怀异技,朝廷要是派大军镇压,派得少了起不到作用,派得多了引起动乱,而且,江湖人又哪里是杀得尽的?
所以,欧阳禹不动声色地又点了点头。
欧阳宇凌道:“至于通州的匪患,也有更简单的方法。父皇若是从朝廷派兵而治,远途劳顿不说,还不熟悉当地情况,同样是派少了无用,派多了朝廷吃不消。而在当地调拨军队,也不太理想。儿臣会派人去跑一趟,将这件事解决,至于怎么解决,父皇倒是不用担心。”
欧阳禹在他说出怎么解决南疆之事时,心中便觉得他是真的能把自己烦心的事一一解决的,他有这个能力。
此时欧阳禹的心情甚是复杂,他有些苦涩地道:“英王,你今天来,到底是什么目的?”皇后禁足已经好几天,他不可能不知道,却一直没有动静,今天一来,动静就这么大。
第1210章 分明是故意()
欧阳宇凌神色清淡,看着他,缓缓地道:“父皇,你是我的父皇,你当知道我一向最看重的是什么!亲情,孝道,这些都是我欧阳宇凌看重的。所以,父皇是我的父皇,母后是我的母后,太子皇兄是我的太子皇兄!为你们分忧,是我心甘情愿去做的。”
欧阳禹的脸色阴晴变化,好一会儿才闷声道:“朕明白了!”
欧阳宇凌抱了抱拳,道:“父皇,半个月之内,这三件事必然得以解决,您放心!”
欧阳禹吭声道:“你也放心!”
他没有说叫欧阳宇凌放心什么,但是父子两人的话都已经说得十分明白。欧阳宇凌说了,父皇是父皇,母后是母后,太子皇兄还是太子皇兄。
欧阳禹对于这一轮的内忧外患,既然欧阳宇凌肯动手解决,他就暂时不能动皇后和太子。这是他与欧阳宇凌交换的条件。
欧阳宇凌说了,要罚你尽管罚,但是,不能超过底线,底线就是,皇后不能废,太子不能换。
欧阳禹一句你也放心,便算是妥协,是答应。
一切又和三年前一样了。
在国事面前,他选择了倚靠欧阳宇凌。
这三件事的解决方法,欧阳宇凌都说得十分简单,好像一切根本不是事,可欧阳禹心里清楚,在欧阳宇凌来说不算事,但是,换了另外任何一个人,都办不到。
要是谁都可以轻松解决这样的事情,他又何必一再对欧阳宇凌妥协?
他也不禁寻思,欧阳宇凌是去见了皇后之后,才来表示要帮忙,这一切,难道真是皇后请求的?
皇后如此为他着想,哪怕被他禁足之后,仍然在想着他,他若真是以那件事为借口把皇后废了,是不是太过无情?
此事皇后是被陷害的无疑,皇帝不是傻子,虽然人证物证齐全,可皇后没有这么做的动机。只不过,皇帝有心废皇后,才故意没有派人彻查。
欧阳宇凌离去,欧阳禹坐在龙椅上,撑着额头,这个儿子,他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威远侯府,在今天下午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那个客人来到府门前时,虽然是由顾宏出门来领进去,甚至顾柏杨连面也没露,可是看得出来,他是很受重视的客人。
顾宏的神色,十分的恭敬。
他直接把来客请进了欧阳宇凌的书房之中。然后,他便退了出来,从外面带上门。
不用问,来客自然是上官昊。
从品花楼里坐车出来,绕了半个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威远侯府门前,为了不引人注意,顾柏杨也没有亲自迎接。
现在,顾柏杨和上官昊面对面地坐着,上官昊神色间轻松而惬意,英俊却显得有些邪气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看着顾柏杨,道:“顾侯,本王已经来了,你说,本王是在你顾府中和我的美人儿成亲,还是迎娶她回我南齐,再行完婚?”
顾柏杨道:“你的意思呢?”
上官昊道:“本王当然是越早和我的美人儿成亲越好,不过,在你府上,终究还是不太好听,所以,本侯在京城里买幢宅子,前来迎娶你看如何?”
顾柏杨道:“如此甚好。”早点把顾汐语嫁了,也免得那英王一次又一次来求亲,他顶着那么多双目光和那么多份置疑,压力山大。
何况,只要顾汐语没嫁,想必欧阳宇凌都是不会死心的。只有把那丫头嫁了,才真正的省事。
上官昊笑道:“顾侯,南疆的兵马已经开始扰边,有本王的配合,顾侯又该高升了!”
顾柏杨苦笑一声,道:“多谢王爷。王爷这一着棋高明,西越朝堂上的事已经够让皇上焦头烂额了,南疆这么一扰,本侯也正好借机回去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