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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那戏票紧张得一票难求。
端午节那场戏,白娘子喝了雄黄酒把蛇身原型现,许仙因此受惊吓昏死过去,玉芙蓉一声:
许郎啊!她用的是飚高的海豚音,表现白娘子痛彻心扉的悲痛之情。
那声嘶力竭强烈地直击观众的听觉神经,同时表现玉芙蓉不一般的唱功和技巧。
这也是童帅在关健时运用了海豚音,强化人物内心情感,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第三,
传统剧目白蛇传选材好。
整个川剧从内容到形式,到故事情节都扣人心弦。
这有得于导演兼艺术指导的童帅,这个中央戏剧学院戏曲专业的高材生的精心构织,发挥奇思妙想的艺术想象和设计实施。
从而把一台古老的神话编织得那么生动感人,引人入胜。
以表现形式新奇,新颖,新鲜,以满足了当代观众追求现代时尚,高雅享受的审美需求。
把濒临绝境的川剧艺术起死回生,
并焕发出夺目光辉,给蓉城人民献上了一场美仑美奂的盛宴享受。
这是一大创新,这也是新的突破。
这表现了以童帅为代表的新时代的青年艺术家站在时代的高点,挽救了川剧,使之绝处逢生之豪迈精神。
第四,
这是剧团共同打造的财富,是集体共同的结晶。
从团长别导演,从演员到乐队,从舞台美术到舞台效果,调动各种高科技手段,釆用了各种艺术手法,才创造出这一艺术杰作。
利用电子科技制造出声,光,电加强舞台效果,营造环境,烘托气氛,使观众身临真境。
如电闪雷鸣,青白二蛇的翻飞扭动,碧波荡漾,纱幕雨线飞流直下。。。等等
童帅,在这块巴蜀大地上实现了他的理想之追求,实现了人生之梦境,成就了他辉煌的事业。
玉沐生团长以毕生的精力坚定顽强地固守着川剧这块古老的阵地,他忠实地传承着中华民族光荣而悠久历史,传统和发扬先辈们的宝贵精神。
在玉芙蓉身上流淌着祖辈们优秀的血液,她的执着追求,与不可动摇信心,终于实现了日夜梦想的鲜花簇拥的川剧舞台,并在这个舞台上让她的艺术天才放射出灿烂夺目的光芒。
新编神话白蛇传积艺术之大成,成为剧团保存的经典之作。
玉沐生,童帅,玉芙蓉,他们认识到这仅仅是个开始。
他们深深地知道要巩固这块阵地,打造出自己的品牌,扩大知名度,创造不一般的奇迹,摆在面前的这条道路是艰巨的,是不可掉以轻心的。
第68章 。情难了断()
川剧新编神话白蛇传持续公演了一个多月,蓉城的文化生活掀起了一阵热浪。
蓉城川剧艺术团家喻户晓,知名度提高了。
玉沐生,玉芙蓉,童帅,柳大金这几个人的名字被更多的人们熟悉。
这几个人物,不论在公共场所,或是在街头巷尾,茶馆酒肆,茶余饭后都成了人们谈论的话题。
柳庄的茶社依然开张着,玉柳戏班还存在着,玉沐生为重振川剧,做了几件惊世骇俗的大事一阵风地吹到这小小的柳庄上,成了老戏友和老戏迷聚集一起议论的话题。
但凡'戏曲'二字,总是冠以传统,或古老的头衔。古老戏曲白蛇传,或传统戏曲白蛇传。
这两种观念,简单说来就是新与旧的观念。
他们,也就是川剧戏友,戏迷前辈们,对于现今公演的新编戏曲白蛇传的题法,有微词,有置疑。
“这哪叫川戏呢?新编得没有戏味。找不到往日的感觉,没有祖宗气气。你说叫戏吧,说不上。叫歌舞吧,里面含有川戏的组合成份。
怎么说,总之吧,别扭。“
“这种新编的,拿到我们村舍乡落是蹬打不开的啰,只能登大雅之堂。“
“演出结果怎样呢?“
“啊,很受那青年靓妹吹捧!“
“听说这新编的戏准备到全国巡迴上演,还要走向世界呐!“
“也是,总不能把积攒起来的人气丢掉,总不能把营造起来的声势扑下去,总不能把新编好了的一台戏丢弃,总不能丢了票房丢了市场,丢了大象去捡芝麻吧。“
“玉团长精密过人,是个聪明人!“
柳庄的茶社依然开张着,玉柳戏班还存在着,只是芙蓉少有来。
柳家人和庄上老戏友都知道她正忙着,她是剧团台柱,她现在名声大振。这个小小柳庄她怕是瞧不上眼。
平日里的清唱就落在扮演杨家将里的烧火丫头杨排风身上。因为她也姓杨,从此这姑娘的本名不叫了,大家干脆就叫她杨排风。
柳大嗓整天忙着搞他的副业,对于城里剧团的事,要不是大金传消息偶有所闻,他圧根就不知道。
三金他一直抱着不屑一顾,局外人的态度。
看你玉头儿几爺子能搞出个什么明堂来,我等拭目以待的态度。
现而今听大金说剧团搞得风生水起热火朝天,他这才觉得那个北方佬是有两刷子,不可小觑。
不过对我柳三金没多大关系,也不算什么了不起。他们要挖老祖宗的墙角就挖去,这与我有何干?
我三金在乎的是那个芙蓉丫头。
要不是那个北方佬在我和芙蓉中间插一杠子,说不定我和蓉儿就成了。
他想到这里浑身都来气。
自从蓉丫头与三儿对象告吹,柳母很是着急,自此她留意着替三儿物色对象。她把注意力放在那个烧火丫头场排风身上。
她把这个意思给三金说了,那三金不置可否。
他嫌那杨排风身材过胖,而自己骨瘦如柴,两条腿细得来就像两根竹竿,和那肉滚滚的杨排风站在一起,她的大腿比我的腰还粗。
还有她脸上不光生,鼻眼那一圈长着一团像麻雀屎一样的雀斑,看看都恶心,哪能与我蓉妹妹相比。
想到这里三金极其痛苦,心里一阵阵地怨起芙蓉来。
三金没得戏唱了,也不到禽养场帮帮父亲打理打理,像个没长骨头的软体动物,整天躺在床上抱着个mp3听评书段子。
也不知他从什么地方弄来一幅人物头像,画面是一个外国女人,吉普赛女人。
一头黑卷大披发,一张大嘴,一双醉熏熏迷眼,一副傲慢与野性的样子。新鲜的肉体上挂着一件亚麻色破烂的乞丐衣衫,臂背破洞露出肉肉,两颗园滚滚的肉球,深陷的胸沟,一只手叉细细的水蛇腰,一只手托腮,上半身大面积白花花的暴露在外。
现在,这张画片被风吹得掉了钉子,在空中荡来荡去。
这张妖娆野性的画与灰黑色土墙,旧式家俱极不协调。
但是,就是这张画片上的这个女人,曾经一度能满足三金长时间躺在床上对她想入非非,看着想着,意马心猿,整夜为她沉醉。
她成了他唯一的精神安慰,她整夜抚慰着三金那颗受了伤的,孤寂的灵魂。
他更是越来越瘦了。
一张破台灯在晃动,三金从床上跃起,碰到一张竹椅,他狠狠地踢了一脚,又弯下身子,用他那细如鸟腿的,看起来更像爪子的手,把竹椅扶起来,走出门外。
柳母看着三儿这副样子,她进屋来为他整理床铺,摸着他那湿漉漉,污渍斑斑的被褥,心痛地嘴里叨叨着,得赶快给他找个媳妇儿了。
那个烧火丫头杨排风就是本地人,父亲是屠户,在庄上经营肉铺,难怪她长得那么胖。
柳大嗓饲养的生猪也拿给他家卖,两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两孩子结亲的事谈得自然融恰。
那个杨排风丫头倒还主动,她知道他们配成一对,双方家长也有意撮合。
柳三金出门,她就像掐指算过,然后球一样滚了过来,找话与他搭讪。
开始三金有意迴避,但那个杨胖妹总盯着他,早早在那儿候着,溜了过来,挽着他的胳膊,拉到自己的屋子,好酒好肉地供着。
三金又长着一张好吃的嘴,杨家又是开肉铺的,胖妹把他灌得来满口生津,满口流油。
两杯酒下肚后,杨胖妹宽衣解带把他按倒在床上就要上位。
开始时三金不让,看到她脸上的麻雀斑,就一阵阵恶心,推开她拨腿就跑。
但经不住她的纠缠,当她再次按上来的时候,他眼前出现的是那一桌丰盛的佳肴,冒着热腾腾香喷喷向他直扑而来。
那种诱惑,惹人嘴谗,胃的需要和满足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