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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踢馆子应该是去东风阁才对,凉玦怎么追人追到这儿来了?
听到那气焰嚣张的叫嚣声音,公玉惊羽猜到来人是谁,他笑道:“看来阁主今日出门没看黄历。”
东风阁主放下酒杯,提起白玉酒壶满了一杯,放在唇边一点一点的抿着,仿佛是在浅尝琼瑶佳酿,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如我将他请到船上来喝一杯,殿下觉得如何?”
公玉惊羽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不必了。”
船舱里半天没有反应,凉玦等的不耐烦了,偏头看向云侍天:“怎么办?真要我去跟他打一架?”
云侍天抿着薄唇:“反正这事你也没少干过,去吧。”
凉玦磨了磨牙:“谁知道他武功如何,要是我打不过被他卸了怎么办?”
云侍天轻飘飘道:“本侯给你收尸。”
凉玦:“……”
他咬牙一跃而起,朝着河面上的船飞去,红色的衣裾飞扬,犹如盛开的红莲,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东风阁主耳垂微动,沾起一滴酒水,手指一弹,一股劲风撩起薄纱帷幔射出,凉玦身形一闪躲开,他身后的河中“轰”的一声炸开,溅起数尺水浪。
这东风阁主的武功真不赖,凉玦稳神,脚踩水面掠上船,东风阁主的四名随从挡住他,个个面无表情似面瘫。
船舱里的公玉惊羽心中微慌,尤自镇定,低压声音道:“阁主难道不出去会一会?”
甲板上,凉玦听到里面有说话声音,但听不清楚说的什么,船中除了东风阁主应该还有别人,想硬闯又觉得不礼貌,但又想到自己本来就是来撒泼的,正准备动手,船中然掠过一个人影,直朝他的面门袭来。
他连连后退,腿到尽头,一只脚差点踩空,幸好他急忙收回,足尖一点,身子直飞而起,凭空飞起一丈多高,避开东风阁主的攻击。
众人这才看清楚东风阁主,一身华丽的紫色衣袍,袍身上绣着暗纹花纹,一头漆黑如墨的发倾斜而下,那张银色面具透着冰冰凉凉的清冷。
凤如画挤过人群,挤到云侍天的身边:“侯爷,你怎么有闲功夫陪凉玦来踢馆了?”
云侍天侧头看了她一眼,这丫头从哪冒出来的?
他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闲得无聊,来看人打架,顺道收尸。”
“替谁收——”
“轰隆——!”
她的话还没说完,河面上两人早已打得不可开交,两人都像似被定在了半空中,周围的湖面波浪炸开,溅起数丈高。
河岸两边的人群急急后退,避免伤到自己,退的慢的,被溅起的水花湿了身,成了落汤鸡。
第255章 谁让你跟他拼命的?()
两人周身强烈的天罡元气直接将岸边最近的那些人震飞出去,东风阁主的船也被震的四分五裂,船上的人掉入水中,公玉惊羽落水后潜水离开。
凤如画目瞪口呆,今日她真是大开眼界了,这种打法太过瘾了,这就是高手与高手对决,要是把凉玦换成云侍天,说不定更有看头。
“凉玦打不打得过那东风阁主?”
云侍天抿唇不语,看着半空中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人,现在下结论还为之过早。
这个东风阁主无人知晓他姓甚明甚,三年前在天照国凭空而出,极为神秘,实力不可小觑,朝廷有心拉拢,他却十分不给面子,多次拒绝。
凤如画兴奋激动的看着那两人,见云侍天半天没说话,又道:“你不会看傻了吧?”
云侍天嘴角抽了抽,睨了一眼挥舞着小拳头,张牙舞爪的她,叹气摇头,他还从来没见过哪位女子像她这么不注意形象的。
清透的河面水浪又“轰”的一声溅起,河面上竟是飘浮起了死鱼,白花花一片。
凤如画看得津津有味,实在是太振奋人心了,她决定了,让师傅也教她一些拳脚功夫,这光会轻功也不行,只能逃命。
“凉玦若是输了怎么办?”其实她是想问,他会不会侯补。
“他会输不足奇怪。”也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
“嗤”的一声,凉玦口喷鲜血,身子直直坠下,凤如画大惊,正准备飞上去接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云侍天已掠上前去,接住凉玦,踩着水面飞上拱桥。
他的速度快的惊人,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已抱着凉玦回到石拱桥上。
凉玦穿的红色衣裳,衣襟前的血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他淡色的唇边一缕血丝蜿蜒流下,脸色苍白如纸。
云侍天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给他喂下,冷声道:“谁让你跟他拼命的?”
凉玦用背抹了嘴角的鲜血,无力的轻笑:“我这不是为了让你看清楚他的实力吗。”
凤如画压低声音:“你可是皇子,你这命比我们可尊贵多了。”
凉玦捂着胸口哀嚎,一副痛不欲身的样子:“小画儿,我受伤了,好疼。”
她没看到他眼里的揶揄,人都吐血了,真以为他伤的不轻:“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凉玦笑眯眯的道:“你亲亲我吧,亲一下就不疼了。”
凤如画顿时觉得自己上当了,咬牙道:“东风阁主怎么没把你拍死!”
如果他不是皇子,她铁定给他补一刀,捅死他丫的!
凉玦嘻皮笑脸的靠在云侍天的肩上,一副小受的模样:“有咱们侯爷在,他才舍不得我被打死呢。”
凤如画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好歹是位皇子,亲,要点脸。
说到东风阁主,她抬眼望去,那抹紫色的身影已上了岸,紫色衣袍曳地,华丽尊贵,走到之处围观的百姓纷纷让开,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凉玦吐血受伤,那人却毫发无伤,他那四名落水的随从浑身湿漉漉的跟在他的身后,缓缓离开。
第256章 我只是路过()
凉玦受伤,云侍天带他回了侯府,凤如画在街上溜达,准备去东风阁瞅瞅,她虽不太会赌,但晃悠晃悠总不会犯法吧?
也不知道去东风阁能不能遇到东风阁主,看云侍天和凉玦这样子,好像是在调查他。
她心不在焉的走在街上,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了那抹紫色的身影,他步伐闲慢的进了太白楼。
凤哪画眼睛一亮,如同浮光掠过,好巧不巧,竟在这里遇见他,那她就不用去东风阁了。
她也进了太白楼,看了他上了二楼,进了人字号厢房,他应该没带随从,不然门外连个守卫也没有。
她悄悄的躲在门外偷听,屋里安静无声,根本不像是有人在里面。
她沾了口水,捅破窗纸,眯着眼朝里面看去,屋中一个人影也没有。
奇怪,明明看到他进去的,难不成他会飞天盾地?
她想瞧得再仔细一点,紧贴在门框眯眼从猫洞里往里面看,哪想房门“哗啦”一声被她给推开了,她恶狗扑食的趴在地上。
虽不是私宅,但没经允许擅自闯入,到底是底气不足,她慌慌忙忙起身,垂头嗫嘘:“我只是路过,误入这里,莫要怪罪。”
这东风阁主武功奇高,会不会当场将她拧断脖子?
半晌,也没见有人回答,她慢悠悠抬起头来,屋子里哪有半只人影,只有喝过的一只茶杯放在桌上。
客房是上等的客房,陈设雅致精美,南边的墙壁上还挂着潇湘青竹画。
人呢?
她两只眼睛看到他进了这间房,而且她一直在门外,这才多大的功夫,人就消失不见了。
“你找我?”一道声音自她的身后传来,声音清寒雅致,宛若山间流淌的清泉。
她回头,东风阁主正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一身华丽的曳地紫袍,宽大的衣袖用银白丝线绣着曼陀罗,银色的面具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和如玉般温润晶莹的唇瓣。
他的一双眼睛,如如月下幽潭,又如晨光初露,疏离幽深,令人多看一眼便晃神不定。
虽然面具遮住他的容貌,不用猜也是一个美到极致的男子。
她干干笑了两声:“小女子走错了房间,我这就走,这就走。”
移着脚步朝房门走去,刚走到门口处,门“砰”的一声自动关上,门框擦过她的鼻梁。
她惊吓的后退一步,刚才如果她在往前走一步,这鼻梁就别想要了。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眼前这人太过高深莫测,自己不会武功,这些轻功恐怕在他这里也不够塞牙缝的。
她是穿越女主角,哪能随随便便做了炮灰。
只要不惹恼他,他应该不会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