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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画觉得自己是瞎了眼了,这匹马哪温顺了,简直是烈性子!
一切景物快得令她看不清楚,耳边的风呼呼吹过,四肢瘫软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只觉得脸上传来被树枝刮伤得疼痛,会不会毁容啊?她对这副相貌挺满意的。
她也不知道这马带着她奔了多远,直到她实在坚持不住了,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整个人迅速的滚下山坡,身子急速坠下,待她睁开眼睛时,看到了身后的山崖。
墨逸修扑上去拉住她,幸好还来得及,他的双脚勾在悬崖边的石头上,整个身子也悬掉在崖边,大手紧抓着她的手腕。
凤如画的整个身子在半空中晃荡着,她低眸看了一眼脚下,顿时吓的脸色惨白。
下方是看不见底的深渊,山势险峻,壁立千仞,摔下去肯定尸骨无存。
她看墨逸修也快坚持不住了,不忍心他与自己陪葬:“放手吧,不然你也会掉下去的。”
“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你死。”他紧紧的抓住她。
一块石头哪里承担得起两人的体重?
他明显感觉到双脚勾着的石头在向崖壁移动。
“你傻呀,你在不放手我们两个都会掉下去,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啊。”
她不明白他的脑袋里装的什么,掉下去别想活命,这送命的差事他也摊?
“闭嘴!”他被她吵得心烦意乱。
他不确定等凉玦他们赶来时还能不能不坚持得住。
只知道他不会让她死,不管怎样都要救下她。
这是他爹欠她的,父债子还。
凉玦等人匆匆赶来,看悬掉在崖壁边的两人,面色大惊,疾步上前拉住墨逸修的身子,将两人使劲往上拉。
凤如画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获救后破涕为笑,站在悬崖边上,她探着脑袋向下望了一眼。
崖下是万丈深渊,她特意捡了一块石头丢下去,一点回声都没有,她吓得赶紧往里站了站。
凤如书尴尬的冲着凤如画傻笑,讨好的说回去时骑马带着她。
经过刚才惊险的一幕,凤如画的脸色一直惨白如纸,对凤如书的话充耳不闻。
差点害得她送了命,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第115章 混进北定侯府()
燕痕进宫三天没一点消息,凤如画询问凤违,凤违每次也都是轻摇头。
皇上一直以龙体欠佳未上过早朝,消息封锁的很严实,具体是什么情况也不得而知。
她不知道哪里才可以打听到燕痕的消息,想来想去,或许有一个人知道,那便是北定侯云侍天。
在整个天照国,云侍天比太子说话还要有权威,再加上他位高权重,宫中出了这样的大事,他理应当坐稳朝政。
是以,她决定去北定侯府走一躺。
韦沧海教过她一点易容术,虽然她轻功学的不咋样,但这易容术她学得挺快的。
虽还未完全精通,但已学到了七八成。
她乔装打扮一番,买通了侯府内一个年纪大点的厨娘,随她一起进了北定侯府。
虽然这已是她第二次进入侯府,但她还是不禁咂舌。
北定府邸极尽的奢华,琉璃槛墙,房檐上双龙戏珠与百花争艳图遍布石雕栏板,其景可与皇宫媲美,看来皇上对他蛮器重的。
“姑娘,虽然我不知道你来侯府里做什么,但我只答应了将你带进府里,你做什么与我无关。”
张婶是北定侯府的厨娘,今日去街上买菜时,被凤如画一路跟踪,给了她一些银两,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晚上时带她进入侯府。
张婶见银眼开,衡量之下收了钱财,答应了她的要求。
凤如画打量着侯府的一切,听到张婶的话后随意的点了点头。
张婶带着她穿过几个凉亭,走过数个楼阁,她有些弄得晕头转向的,心里担心着出去的时候怎么办。
经过花园时,一位年约四十多岁,长着长胡须的中年男子叫住她们:“站住,你们是哪儿的?”
张婶紧张起来,胆战心惊的回答:“荀管家,我们是在厨房干活的。”
荀管家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她们,最终将目光落在微低着头的凤如画身上,伸出食指指向她:“你过来。”
凤如画心里咯噔了一下,手心泛着冷汗,一直低着头,心惊胆战的向荀管家走去。
荀管家对着张婶说道:“你去忙吧,她今日去出云阁伺候。”
张婶慌忙离开,她自知是无法救凤如画的,既然她敢来这里,定会有办法脱身。
几名婢女将采摘的花瓣全都装在一个篮子里,提到荀管家的面前,恭敬的道:“管家,采摘的差不多了。”
凤如画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等待着荀管家的发话。
让她去出云阁伺候?出云阁是什么地方?又去伺候谁?
她不晓得。
管家用手扶摸着自己颚下的长胡须:“很好。”随即他对凤如画说道:“你随她们去出云阁。”
她在心里琢磨着,这出云阁住的究竟是哪位大神,竟一次这让么多丫鬟去伺候,真是够大牌的。
正在她出神发愣时,荀管家有些不耐烦的低吼:“杵在这作甚?还不快去!”
她轻“哦”了一声,快步跟上去,随她们去了出云阁。
站在门外,最前方的丫鬟伸手轻轻的敲了敲门:“侯爷。”
阁里的人轻轻的嗯了一声,最前方的丫鬟推门而入,五六名丫鬟纷纷走进了去,凤如画也只好跟着她们照做,免得被穿帮。
阁内烟雾缭绕,香气扑鼻,朦胧迷幻,白玉砖砌成的浴池,水波上照映着灯火的光亮,明亮如晶的水面微微晃动着。
第116章 伺候北定侯沐浴()
池壁边倚靠着一名男子正闭目养神,墨色的发丝半湿,他的五官线条流畅硬朗,俊美的五官看起来格外清俊,尤其是双唇,红润薄嫩。
他相貌虽然俊郎,却丝毫没有阴柔之气,浓墨的眉目像似江南烟雨的水墨画。
两名丫鬟站在岸边往浴池里撒着刚摘下来的花瓣,片片花瓣落在水面上,带着淡淡的芬芳香气。
凤如画呆愣的看着水池中的云侍天,这不是第一次见他,但她依然惊讶他容貌。
一个男人长成这样真的好吗?
另外三名丫鬟赤足下了浴池,走到云侍天的身旁,替他捶捏着肩膀,搓着身体。
这样的待遇,堪比皇上。
不知皇上知道了,心里作何感想?
云侍天缓缓睁开双眸,一眼便看到浴池另一边傻站着的凤如画,狭长的眼眸微挑,目光深邃淡漠:“没见过男人洗澡?还不快过来伺候!”
凤如画回过神来,慌忙走过去,用瓢子舀起水从他的肩上缓缓倒下,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云侍天似乎很享受,靠在池边再次闭上了眼睛,纤长浓黑的睫毛上沾着水珠儿,这样的近距离,令凤如画不免有些局促不安起来。
那一次她无意间看到燕痕洗澡,当看到他性感的一塌糊涂的身材时,她也没见现在这样呼吸急促,她怀疑今日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她的心里有些郁闷,今日来是想打听痕哥哥的消息的,怎么来这儿做起了丫鬟?还伺候怪胎侯爷洗澡!
他可是连她面儿都没见过,无情的将她休了的人。
若不是这几日都没见着凉玦他们,鬼才不受这个窝囊气呢。
想着今天来的目的,她只好作罢,又在心里琢磨着该如何询问燕痕的下落。
难道直接问云侍天,你可知道皇上御前的琴师燕痕现在如何?
他会告诉她才怪!
她忽然想到,那一次痕哥哥洗澡时穿了半截底裤,不知道云侍天有没有穿,她探头向水里瞄了瞄,啥也没看到。
若是他没穿,脱的光光的还要人伺候,那岂不是走光了?
她在他穿没穿底裤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很久。
“呀!”旁边的丫鬟低沉的惊呀声将凤如画拉回了神。
她看着满头湿漉漉的云侍天,大惊失色的丢开手中的水瓢:“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在她走神时,将瓢中的水从云侍天的头顶倒了下去。
云侍天用手将脸上的水抹了一下,眼前直视着前方,并未侧头看她,冷漠清寒的说道:“你有心事?”
她惶恐不安的低着头,声音很小的回答:“没有。”
“那为何会走神?”他的声音不怒而威,让人心中存在一股压迫感。
她在想,可不可以趁这个时候说燕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