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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画轻叹一声,转过身来,笑眯眯的看着她:“公主的金玉良言我记下了。”
看到她的反应,公玉那蓝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的更甚。
公玉那蓝负气离去,凤如画望着燕痕紧闭的房门迟疑了片刻,他若真要离开,去哪里都没有将军府安全,可若是劝他留下,如今云侍天又不在府上,他留下又确实有些不妥。
府上下人众多,难免会有闲言碎语,她倒不是怕损坏自己的清誉,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是会让她与燕痕更加的尴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
云侍天已经离开了三天,百里玉郎那边依旧没有动静,离帧王与百里寐妧的婚期也就在这两日。
凤如画在想,百里玉郎这几日怕是忙的没有时间有下一步的动作。
然而,前一天晚上她是这么想的,第二天的晌午百里玉郎就来到了将军府。
下人来禀报时,凤如画正在水榭里翻看荀管家递给她的账本,是这个月府上的支出账目。
她嫁过来后,本该是由她掌管府中的帐本,但云侍天知道她大大咧咧的性子不适合管帐,也不想给她压力,便一直还是由荀管家管着。
云侍天接近半个月不在府上,荀管家便将帐本拿来给她过目,她随意的翻了翻,看了一眼上个月的花销和到目前为止用了多少钱。
一名下人进了水榭:“夫人,百里太子求见。”
“请他到水榭来。”接见百里玉郎这种尊贵的皇室贵胄,理应当在前厅,但水榭空气清凉湿润,她懒洋洋地不想走动。
荀管家接过她手中递过来的帐本,恭敬的道:“奴才告退。”
须臾,下人领着百里玉郎前来,他一身华丽的驼色衣袍,手执折扇,行走间风度翩翩,身后跟着两名随从。
做为将军府的女主人,凤如画礼貌的迎上去,福了福身:“百里太子有礼。”
百里玉郎将手中的折扇合上,含笑的颔首,虚扶了她一把:“夫人不必多礼。”
百里玉郎好端端的跑到府上来,让凤如画不得不谨慎,她神色悲戚的垂着眼睫,娇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伤痛:“太子殿下请坐。”
第691章 百里玉郎的试探()
百里玉郎走过去坐下,他的两名随从立在身后,双锦沏了茶放在他的手边。
他瞧了一眼凤如画的神色,说道:“听闻云将军去了漠北,本太子特意前来看看夫人,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夫人要是心里难受,玉郎任凭你打骂。”
凤如画在心中冷笑,说的比唱的好听,她若是真骂了他,估计就要在背后捅她刀子了。
她神色伤感的叹息一声:“不怪您,保护您是他的职责所在,您也不必自责。”
百里玉郎道:“听闻夫人与将军成婚不到一年?”
凤如画佯装黯然的垂着眼睫,挤了半天也没挤出眼泪,她吸了吸鼻子,点头:“皇上也许会让他在那儿待个十年八载的,再过些日子,我恐怕也要去找他。”
说话时,听起来有几分重重的鼻音,给人错觉的认为她带着哽咽的悲泣声。
百里玉郎但笑不语,侧头给身后的两名随从使了个眼色,两人退到水榭外,他又看向凤如画:“本太子有几句话要单独和夫人说。”
她心头一惊,她最近这几日未曾出府,朝中之事她又不懂,她不觉得自己跟他有什么话是需要要单独谈的。
又是因为玉无双的事找她?
“除了双锦,其余的都下去吧。”单独与男子见面不妥,对象尤其是心机深重的百里玉郎,她怎么也得妨着他点。
在水榭里伺候的四名婢女应了一声“是”,然后福身退下。
百里玉郎看了一眼她身后的双锦,凤如画看出他的用意,说道:“我与太子殿下您单独见面总归是不妥得,不用避讳她,有什么话说吧。”
百里玉郎见她如此坦荡,轻笑了笑,但笑意未达眼底,随后渐渐变得浅淡,目光冷凝:“夫人几日前约我在太白楼相见,为何没去?”
“我什么时候约……”她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但话说到一半就卡住了。
她确实没约过他,但玉无双约过他,听他这话里的意思,他已经知道她就是玉无双了?
她敛了惊愕的情绪,故作镇定的浅笑:“贵人多忘事,太子殿下恐怕是记错了,且不说你这样说会让人误会,毁坏我的名声,我这些日子也未曾出过府。”
“是吗?”百里玉郎将手中的折扇放在桌上,端起凉茶小酌了一口,似是不经意的道,“听闻夫人有一个师傅叫韦沧海,他擅长易容术,不过可真是巧了,前两日玉无双约了我在太白楼,他的身高,体型正好与你相似。夫人,这天底下真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凤如画的心里突突直跳,早知道刚才就应该称病不见他。
她喝了一口酸梅汤,正襟危坐地看着他:“太子殿你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论身形辨人你不觉得太牵强了吗?”
前几天他还在四处打听玉无双的下落,今日便上门前来向她确认,知道她是玉无双的没几个人,是哪里出了错,泄露了身份?
百里玉郎笑了笑,没在说什么,小坐了一会儿起身告辞,凤如画心烦意乱的将他送到府外。
她记得云侍天说过,百里玉郎四处找玉无双是因为她会弹九曲魔音,若说豫王野心勃勃,百里玉郎比豫王的野心更大,至少豫王想要的只是天照国,而他要的却是君临天下。
第692章 别苑主人()
入夜。
安静的回廊上灯火忽暗忽明,凤如画藏在廊柱后,摇曳的灯笼将她的脸照的晦暗不明,看到前方手中拿剑准备出府的齐洛,她轻手轻脚的跟上去。
为了不让齐洛发现,她不敢靠得太近,齐洛从后门出了府,她一直远远跟着。
已是夜深人静,空旷的大街上空无一人,安静无声,偶尔有几声狗吠声。
齐洛来到一处别苑外,四处张望了几眼,她闪身到暗处躲起来,探着脑袋望去。
齐洛抬手敲了门,片刻后有小厮打开门,放他进去,然后探着脑袋四处看了看,关上了院门。
凤如画从暗处走了出来,走近别苑,借着月光,抬头望着高挂的匾额,匾额上写着:唯画居。
她摸着下颌陷入了深思,齐洛三更半夜来这里见谁?
绕着院墙来到后门,她飞上墙头进了院子,这座落苑并不大,院子里也是空荡荡的寂寥。
她躲在暗处先观察了四周,见无人才蹑手蹑脚向前院走去。
整个院子被黑色笼罩,万物俱静,唯有主屋的灯亮着,窗棂上映着两个人的身影。
她望了一眼四周,悄悄地靠近屋子,耳朵竖起贴在门上,想要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屋子里,齐洛的声音响起:“今日百里玉郎去了府上,单独见了夫人,不过夫人有让双锦陪着,属下问过双锦,百里玉郎说夫人和玉无双身形相似,听他话里的意思,应该是怀疑夫人……”
云侍天虽然有在听,但视线却是一直落在紧闭的房门上,他右手轻抬,制止了齐洛。
齐洛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云侍天给齐洛递了个眼色,齐洛会意,挑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继续开口,而他则是慢慢走近门口。
屋子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凤如画觉得奇怪,继续贴紧耳朵凝神屏听,整个人几乎趴在了门框上。
刹那间,屋门忽然被打开,肩头一沉,她被人紧扣着肩膀扯进了屋,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一下力道不轻,摔的她一声哀嚎,眼眸雾气朦胧。
齐洛看清楚摔在地上的人,瞪大了眼睛,嘴唇有些哆嗦:“夫人…”
云侍天听到“哎哟”,声,身子一僵,疾步上前扶起地上的人,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没有受伤才暗暗舒了一口气,看着那张疼的皱着苦瓜的小脸,眉头微蹙:“你怎么来了?”
由于是侧摔,凤如画的左边胳膊肘先着地,她揉着胳膊肘,极是委屈:“我猜你肯定还在东陵,就跟着齐洛偷偷来找你。”
齐洛瞳孔瞪大,纠结的抓了抓头发:“夫人,您是跟着属下来的?”
他这一次太大意了,但又仔细一想,这处别苑很隐蔽,应该不会再有别人跟来。
云侍天见他一脸的疑惑,扬唇道:“她只会一些花拳绣腿,但轻功不比你差。”
齐洛这才明白,嘿嘿一笑,看到凤如画撅着小嘴,气哼哼的转过身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