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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痕!你放开老娘!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从背后偷袭算什么本事!”
……
远远地传来凤如书的破口大骂声。
三人纷纷望去,只见燕痕抓着凤如书的手腕,脸色铁青的将她朝这边带来。
他们走的极快,公玉那蓝落后他们几步,她身后的是衣衫不整,灰头土脸的墨逸修。
凤如画见三姐还活蹦乱跳,张口骂人,看来是没有伤着哪里,她舒了一口气。
走近他们,凤如书狠狠的甩开燕痕的手,揉着被他捏得青紫的手腕。
公玉那蓝好心的拾起她掉落的鞭子递给她,声音清脆如莺鸣:“姑娘,女孩子不应该动不动就动粗,也不该骂人说脏话。”
凤如书拿过自己的鞭子,盘起系在自己的垮间,瞪了一脸假好人的她:“我可不像你天生是公主命,整天十几个死人脸嬷嬷跟在身后教习礼仪。”
公玉那蓝碰了一鼻子的灰,脸色微变,竭力的保持着自己优雅温娴的姿态,笑了笑没在说话。
墨逸修本着好男不跟女斗,一开始也确实是自己有错再先,惹恼了她,所以处处忍让,一不留神胳膊上吃了一鞭。
今天刚穿的新衣服就破了一条大口子,他十分惋惜的摸了一把光滑的衣料:“可惜了我这件衣服。”
凉玦走近拔开他破烂的衣袖看了一眼,手臂上印着一条红色的鞭印,凉凉的道:“你应该庆幸这一鞭不是抽在你脸上。”
抽在脸上那还得了,毁了他玉树临风的样子,他肯定跟凤如书急。
打仗的时候伤得比这重,所以胳膊上的那点小伤他也不在意,从怀中掏出一杯金创药涂了涂。
凤如画抬头看了一眼即将完全落入西山的残阳:“天色不早了,我们下山吧。”
云侍天几人的马在山脚下,所以一行等人步行下山。
凉玦和公玉那蓝是皇子公主,自然与他们不同,要赶在宫门落钥前回宫,下了佛陀山,匆匆道别快马加鞭离去。
墨逸修骑马走在最前头,他忽然一勒马缰绳停下来:“我做东,太白楼好酒好菜招呼。”
天色不早了,凤如画不敢耽搁,今天白天没睡觉,晚上韦沧海还要来教她武功,她果断拒绝:“我要回家。”
墨逸修脸色一黑:“丫头,你太不给我面子了。”
她打了个哈欠,这天色才刚降不久就倦乏浓浓,今晚有得她熬了:“你们去吧,我先回去了。”
她一夹马肚子飞快离去,凤如书刚跟墨逸修打了一架,自然不会跟他们去,也随着凤如画而去,她们两人都走了,燕痕自然不会留下。
一群人走的只剩下了云侍天和墨逸修两人,墨逸修苦着脸:“我们两个……”
他的话尚未说完,云侍天淡淡道:“回家!”
第284章 徒儿想报休妻之仇()
凤如画三人回到家,王氏给他们留了晚膳,用过膳后,凤如画回到房间打了一会儿小盹,韦沧海便破窗而入。
感觉屋中刮过一道风,凤如画瞬间忽然清醒,看着眼前之人:“师傅。”
韦沧海在桌边坐下,顺手端过那杯没喝过的茶,凤如画大惊:“不要喝!”
已经来不及了,韦沧海大口喝了一口,苦得他眉头紧皱,但还是将喝进嘴中的茶咽进了肚子:“你喝这么浓的茶做什么?”
知道今晚肯定难熬,她特意让双锦给她沏了一壶浓茶,不能在师傅教她武功的师傅打瞌睡,不然师傅会认为她这个徒弟不上进。
“我白天有事,没睡觉,怕晚上坚持不住,多喝浓茶就不会打瞌睡。”
她十分孝顺的提起另一个壶茶,翻过一个茶杯倒满递给他,韦沧海接过,瞅了一眼杯子里,见茶水的颜色是清绿色,并不是浓的发黄的那种,喝了几口漱口。
凤如画自己喝着浓茶:“师傅,徒儿有事求您。”
韦沧海看着她,这小徒弟从未求过他,看她这欲言又止的样子,想必不是什么好事,但他又不忍心拒绝:“你说来听听。”
“你可认识什么奇能异士?徒儿想报被休之仇。”
“被休之仇?”韦沧海将杯盖放回杯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你是说云侍天?”
她点头:“就是他。”
韦沧海沉默片刻,从衣袖中掏出一柄折扇,凤如画狐疑的接过,打开一看,扇身上画着一副绝好的山水画,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她又翻来覆去又看了看,没看出什么名堂:“师傅,这是……”
韦沧海端起茶水:“这是冥月楼的信物,我曾救过冥月楼楼主,他说日后若有什么困难,可到冥月楼找他,你直接拿着这柄扇子去冥月楼,他们定会帮你。”
她又将手中的折扇看了看:“可救冥月楼楼主的不是我,他们会帮我吗?”
“他们只认信物,万花楼的背后就是冥月楼,你可以拿着扇子去万花楼找海妈妈。”
这么说来,她就不用卖艺赚钱了?
凤如画美滋滋的将扇子当珍宝一般收起来,不经意抬头,她看见韦沧海正在用茶。
其实她觉得,师傅除了脸上那道刀疤丑了点,喝茶时很斯文优雅,跟他采花贼的身份不太符合。
看得出了神,她脱口而出:“师傅,您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不可能一直都是一名采花贼,不知为什么,反正她的心里是这么觉得。
韦沧海眸光闪了闪,放下茶杯,拿出师傅的架子:“练功!”
对于师傅的过往,她虽然好奇,但师傅不愿说,她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谁没有过一段难堪的过往,何必非要去揭别人伤疤。
“师傅,冥月楼楼主是谁?”
“陌上雪。”
她惊讶:“女的?”
“男的。”
她慢慢地在心里消化这个冥月楼楼主取了一个女性化的名字,不知道他本尊长什么样。
会不会也长得很女人?说起话来是个娘娘腔?
第285章 以后你到我房中伺候()
她想要做大事,就要有心腹,三姐那毛手毛脚只会坏事,她就把注意打到了凤止身上。
别看凤止只有十岁,却是一脸老成,做事情临危不惧,总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
她去下人房中没找到他,在厨房的院子里找到了他,他正在劈柴。
下人小丁倚坐在栏杆上正在打盹儿,还挠了挠发痒的脸庞,睡得昏天暗地。
她十分气愤,凤止才十岁,竟然让他干这么粗重的活。
她快步上前揪住小丁的耳朵,扯着小丁疼的咧嘴大叫,一看是四小姐,不敢造次,直嚷嚷着喊疼。
凤止听到动静,朝他们这边看来,抬臂用衣袖擦了擦脸颊上的细汗。
她冷哼一声,气冲冲的对小丁道:“为什么你在这偷懒,让他劈柴?”
小丁吓的急忙跪下求饶:“四小姐饶命,小的再也不敢偷懒了。”
她松开小丁的耳朵,盛气凌人的瞪着他:“我说的是为什么让他劈开,你怎么不劈?”
原来不是说他偷懒这一事啊,还好还好,小丁松了一口气,揉着被拧得生疼的耳朵。
“是他自己要求的,不信你问他。”
凤止听到他们的对话,回头看着她:“四小姐,不关他的事。”
凤如画这就不明白了,哪有人将这重活往自己身上揽得,何况他才十岁,还是个孩子。
她走近他,虽然凤止只有十岁,但已长得十分俊俏,刚来府上时皮肤并不白皙,如今他肤色已渐渐变白,五官清晰利落,那双眼睛呈浅淡的碧色。
“是不是府中的下人欺负你?”
凤止摇头:“没有,他们待我很好。”
三小姐赐他凤氏这个姓,也算是凤家的一份子,下人不敢光明正大的欺负他,只是偶尔给他留下剩饭冷菜而已,但对以前解决不了温饱的他来说,这算是很不错了。
小丁喝斥:“跟小姐说话怎么可以自称我,要称自己为“小的”或是“奴才”。”
凤如画冷眼一扫,吓的小丁连忙闭上嘴巴,她又转过头来,看着凤止,用手戳了一下他的脑袋:“笨蛋,他在那偷懒,你在这埋头苦干,每个月又不会多给你发月钱。”
凤止一脸的无所谓,在这里有吃有喝有住,他压根没想到要月钱:“劈柴能练手臂,可以强身健体。”
原来是这样,她道:“这些活你不用做了,以后你到我房中伺候吧。”
不止是凤止,连小丁都是一脸的惊愕,小丁说道:“四小姐,这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