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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则是闷笑出声,看这情形就知这三人关系密切,说话并无见外。
鹰隼般的目光掠过俩人,这回欧阳闭嘴不说话了,简易也挑了挑眉,笑着道:“爵,你悠着点玩,别玩残了,我家老头子那不好交代。”说完就真的转身离开了包厢。
欧阳看了看容爵的神色,只好不甘心地跟着离开。
第28章 绝境()
听着脚步声离去后,只剩了两人,简单虽闭着眼,却感觉空气比之刚才还要压抑。
冷冷的声音就在耳边:“睁开眼睛。”她没动,既然已经露了底,这个男人也绝情之极,没必要让自己因为身体的痛楚抵达眼内的情绪来供他娱乐。
可显然他接受不了自己的拒绝和消极抵抗,这一回声音是森寒到她心头的赤冷:“单单,你就继续不睁眼好了,在我容爵的床上还从来没有过心不甘情不愿的,既然有胆子敢对我使诈,那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下一刻,揪心裂骨的疼再次从肩膀伤处爆发,逼得她不得不再次睁眼,看进他不带任何感情的幽深黑眸,心中不由浮现出惧怕,她知道接下来可能才是真正折磨开始。
这样的容爵她从来没有见过,在公司的时候,他是个严肃认真的老板,私底下在她的小房子里,他则是个风流倜傥的情人,他对待她,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若她可以满足现状,或许会很享受他的“深情”。可是她有一颗不甘屈服的心。
但是现在,从不知道,惧怕会如蚂蚁般啃噬她,控制不住眼中浮现害怕。
“怕了?那就不要做那么多事!你乖一点,不就什么事都没有?对女人,我一向都是很温柔的,唯有你是例外。”容爵看到了她眼中惧怕,轻声在她耳边呢喃,声音极尽温柔,“喀嚓”声再传,手臂已经复位。
脱臼、复位,对于简单的骨头来说,就是一种双重折磨,等于是在痛到极致里再加上一种麻痛,瞬间额头大滴大滴的汗冒了出来,死命咬住唇,才没让痛呼声溢出。
这个男人一面说着温柔的话,一面却行着最残酷的事。
鼻间飘起一种薄荷香味,很好闻,脑中神志清醒了许多。却听他道:“信不信我也对你使用催眠术,解剖你脑子里的秘密?或者使上催情的药,让你再无任何反抗地躺在我身下,任我予取予求。”
瞳孔开始放大,惊恐立弦,他的话足以让她全身颤栗,不管是哪种方式,她都不能接受。害怕万一意志力不够坚定,真被他给解剖出那些秘密,那么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全部毁于一旦。而催情药更加难以忍受,既然使上迷心术,就是为了躲避**一事,她不想沦落到被药物控制了心神。那样,她引以为傲的尊严,会消失殆尽。
“下药不是容爵会干的事,你要的不就是我心甘情愿吗?药物制造出来的人偶,你会有兴趣?”秉持着最后一点对他的了解,强宁了心神道。
容爵眸光闪过,眨去了眼内的深幽,渐渐露出笑意,直起身子,拍起了掌来,“单单,你果真聪明呢。”停顿了下又道:“不过不要自作聪明,自认了解我,只要我想,哪怕真的把你玩残了,我也愿意。何况我之后,欧阳和。。。。。。你大哥等在外面排队玩你呢。”
再次因他的话脸色变得惨白,手脚的知觉却在恢复,也证明了她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并没有赌错,那股薄荷香的确是让她回复活动力的味道。
从这点看,就看出了容爵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因为自己之前对他使用的是迷香控制心神,他回过头来就用别的香味来恐吓她。可即便是恐吓,也当真起到了威慑作用,而他之所以没有兑现他的话,只不过是因为笃定她跑不了。
暗自计量,是否要再对他使一次迷心术?没了蒙特尼香味做媒介,强行潜入他心控制,可能效果不如之前,而且或许会有反效果,弄的不好,极有可能会导致对方神经错乱。而且迷心术有一缺点,也是它的致命伤,若受术者意志力超强,会有可能挣脱术数控制。
他能够破解出来,足以证明他的意志力非常人所及。这一条路,走不通。
容爵盯着她脸的目光没有转开,即便从她神色看不出一二,见她沉默也知是在衡量形势,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呢!走到一旁坐进沙发里靠后,悠闲地道:“你可以试试看把我在这里打倒了,夺门而出,与外面的人拼一下,应该是非常神勇。既然会什么催眠术,想必身手也不错,不妨露一手给我看看?”
讲到最后,甚至带了些鼓舞的样子,而眼神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戏谑。
简单瞋目,心里所想居然都被他给猜出来了,那她还有何胜算?
第29章 前奏()
说实话,她还真想突有成龙那般的身手,可以撂倒所有人。可也如他所说,即便在这里侥幸能赢了他,外面还有简易和欧阳,或者还有更多的人,她如何去赌?也赌不起!
她的迷心术尚浅,真要潜心一次需得耗损很多元气,其实每次下来,她都觉得疲乏万分。而他来自己居所次数越多,也就代表自己要施展的越多。这两个月,他只不过是被迷惑了神志,她却过得非常辛苦。
容爵浅笑挂在嘴边,状似亲和实则危险的口吻:“怎么,想好了吗?若是不准备动手的话,现在已经恢复了知觉,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脸色沉黑,他的意思是。。。。。。
脑中不断搜索可以应付现状的点子,可最终发现,面对容爵,似乎什么都行不通,他此时已是乱硬皆不吃,迷心术对他也可能失了作用,难道今夜当着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单单,你还要我等到什么时候?要不要让欧阳叫些兄弟进来陪你?”容爵见她一直不动,忍不住嘲弄且傲慢地说。
简单收回慌乱心神,抿唇而笑道:“这不是因为我不懂嘛,不知道该如何来做,或许你给我点时间学习?也不要在这里吧,我们回家再做?”实在不想自己的第一次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发生,如果势必要失去的话,能否让她有选择地点的权利?
只是容爵下面的话却告诉她这只是她的奢想而已。
“需不需要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学习?我派人教你,定能在一年时间内调教好你的。”嘴上虽然说着调侃的话,可是他的眼睛却像冰一样闪着警告的寒光。
简单的手一抖,只能妥协道:“ok,我投降,不用学习了。”她敢保证,如果自己还坚持犟下去,这个男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别无选择的时候,她通常会很痛快地认输,因为就算拖延下去也没办法改变已经输了的命运,又何必浪费大家的时间呢。
坐起身,才发觉自己躺的地方是一张超大的茶几,应该说是两张拼在一起,横跨度起码有两米,足够容得下她。瞄了眼那处深色沙发,宽度都还没这茶几大,若是在那里,也不见得会舒服到哪去。
容爵就像是一头猎豹一般,而自己就是他口下的猎物,离他不过几步的距离,却深深感觉到了压迫,早对他那俊美的五官免疫了,此时他慵懒地靠在那里,颀长结实的身材充满了阳刚之气,优雅而危险。
他们之间早就发展到坦诚相见的程度,该做的不该做的其实都已经做了,只差最后一步而已。因为迷心术唯有在男人神经扩张到最兴奋的时候,施展才会最有效果,而这些真实的触感也会让第二天醒来的他不会察觉任何异处。这就是所谓的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容爵挑眉看着眼前的女人,坐在茶几上,用眼神挑逗地看自己,却仍是迟迟不行动。禁不住再一次地催促,他的耐心几乎已经到了极限:“别考验我的耐心!”黑亮的眼睛喷射出火花,几乎要把眼前的女人燃烧殆尽。
简单收回了眼神,两步就走到了他的身前,笑得阳光四溢。“容爵,我们再做次交易好吗?我把身子给你,可是你我两清,从此以后再也不相干,你觉得如何?”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卑微些,最糟的情况下,起码要为自己争取一些权利回来,若一次的**换得以后的平静,那么她为何不求上一求?
容爵却大笑起来,一把把她拉入怀中,直视着她的眼,“你以为你还有与我谈交易的资格吗?现在开始,我不叫停,你永远也停不了。现在立即给我开始做!嗯?”
简单用力闭上眼,知道此时说再多也于事无补,除了真的先伺候好了眼前这人,否则根本就没办法与他交谈。因为容爵上身躺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