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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看苏妈妈的神情也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善意地笑了笑就走上前,“苏妈妈,小圆没事了吧?”她先开口了,苏妈妈也就没那么尴尬了,“嗯,我刚从医院回来,换她爸去陪着了,等中午的时候我把炖好的鸡汤再送过去。”
简单点点头,苏小圆其实就没受什么伤,除了最初被张坤在后脑打了一棍子外,后头也就没折磨她,一直把她给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而已,如今只需要静养就可。心里有些羡慕,苏小圆有关心她的爸爸妈妈守在身边,有爱护她的哥哥,还有一个优秀的男朋友,她是幸福的。不像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最好的朋友就是每晚抱着一起睡的被子吧。而容爵。。。。。。脑子里划到这个名字时,立刻就扼制继续深想下去。
心里琢磨着该如何跟苏妈妈打听他们客栈里的住客这事,可还没开口,就见苏妈妈急匆匆站起来说:“简小姐,你先等等啊,我去看看后头炉火上的鸡汤熬的怎样了。”说完人就出了柜台往后头而去,这一般不是节假日,老街的客栈游客较少,所以来住店的不多,偶尔走开下人没事的。
简单往后头看了一眼,应该那里与海叔那边相似,也是个后院起的厨房,忽然瞥到放在吧台下面的登记本子,心念一动,就伸手把那本子给够了上来。从最后登记的人名与时间往前翻去,只翻了两页,她顿住了。
那一页第三排上,清清楚楚写着的时间是三月六号,身份证一长串数字,然后最后写的名字却是——容爵。她脑中回想,她是二月底左右到的太阳城,差不多一个多礼拜后就见到容爵了,那容爵应该确实是三月初旬过来的,但是不是六号不太记得了。可是他曾告诉她说刚到老街上就去了念吧,然后就遇见了她,当晚就把她给堵在了海远客栈了,那他怎么会跑到这对面的缘来客栈来登记呢?而且,她实在想不出容爵会是规规矩矩站在台前登记自己身份的人,可是这个名字又怎么解释?
应该不大可能是同名同姓吧。事实上她觉得姓容的人还挺少的,至少她就只碰到了这么一个,何况还是一样叫容爵这名字的。苏妈妈从后头出来了,看她目光盯在登记本上,微觉得纳闷,这个女孩古古怪怪的,据说还有功夫的,不会是什么刑警之类的吧。
忽然见她转头就走,出了门外往对面跑去,看着进了海远客栈。苏妈妈更加惊疑了,这。。。。。。怎么回事?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还没等她犯疑完,就见简单又“腾腾腾”跑回来了,脸不红气不喘地就到了跟前,她笑着问:“苏妈妈,问你个事成吗?”
在见到对方点点头后,她指着登记本上容爵那名字问:“这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苏妈妈的脸上现出疑惑,然后是古怪地看着她,“这客人没走啊,还住在楼上呢。”简单愣住,没走?目光转移随着木楼梯而上,还住在上面?刚才她跑回海远就是去问海叔容爵是哪天来的,因为就在当天开了一间她现在住的大标准房,她不记得时间,海叔那里肯定有记录。拿本子一查,就发现是三月三号住进海远的。
这事情就诡异了,既然容爵三月三号抵达太阳城的这条老街,明明已经在这边住下了,又怎么会跑到对面的缘来去登记开房间呢?她记得清楚,被他找到的连续一个礼拜,跟他几乎形影不离,吃饭睡觉都在一起。难道他鬼打墙半夜跑出来梦游了?这个可能性,她觉得是零。这时候她完全忘了自己来缘来客栈的目的,心神都被这诡异的事给抓住了,与其说是这事,不如说是因为容爵。
对于有关他的事,她没有办法不去在意。从看到这个名字开始,她的脑袋就混了,现在听到苏妈妈说他还住在上面,忽然就有一种狂喜侵袭心中。他没走!这个讯息如电流般传遍四肢百骸,不管他在这中间故弄什么玄虚,他没走这件事就足够让她兴奋的想要跳起来。
这时候她才知道,容爵这个男人在她心里是有多重要!重要到。。。。。。他只要愿意留下来陪着她,她就会把心也割下来给他!在爬楼梯那会,她心里在甜蜜的想:肯定是昨晚她把容爵给气疯了,他就生气跑这对面来住,然后等她难过的时候再突然降临,他就是故意惩罚她来着呢!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让她忽略了最早疑虑的事,容爵为什么要在入住海远后还要进这缘来客栈,而他怎么又可能会真就登记自己身份资料?
这时的她想不了那么多,只想着等下去敲门,然后门打开时看到容爵那惊异的神情,那一定是非常好笑吧。仔细想想这阵子,每次心里有疑难解不透时,都是跑去与他商量。大半夜的找他起来对口型,然后像昨晚那样先让他去色诱别的女人,又跑学校去解清事实真相,说实在的,这么多件事连在一起确实挺不靠谱的。亏得他愿意陪着她发疯。
如果他还在生气,那她一定好好跟他说话,说些软话哄哄应该能过去。可就怕到时候脑子又犯轴,跟他杠上,不晓得为什么,平时她也是性格挺不错的人,绝不会轻易就生气发火什么的,可就是遇着他了,就会有一些小脾气出来。好吧,她承认自己那点小脾气其实也挺无理取闹的。
想了很多种打开门后应该会遇到的情景,可都没有现在这种情况让她觉得无语。在门上敲了好几声,到后来她都是拍了,却依旧门关的死死的,没人来应。不由怀疑苏妈妈是不是在骗她,容爵根本就是走了?昨天夜里海叔是看着他开车离开的,忽然这个事实冲进脑子里,把她满头的热血一下就冲凉了,心也凉了下来。
定是容爵半夜走了,苏妈妈不知道,还以为人住在客房里没出来。就像是气囊一般,一下子就漏了气,浑身觉得无力,满载的希望被戳破,她耷拉着脑袋往回走。
就在这时候,门从里面被拉开了。
听到声音,她顿住脚,回过身去看,眼睛越睁越大,最后瞪圆了。
第26章 离开()
简单把双肩包给背上肩膀后,回头看了眼整齐的床铺,笑了笑就转身走出了房门,顺手把房卡给取了下来。
木楼梯踩得“咯吱咯吱”的响,到楼下就见海叔点着烟皱眉站在那里,娟子和宝平也在旁边。她走到吧台前,把房卡给搁在上面。海叔迟疑了下走上来说:“小单,一定要走吗?就在海叔这里住下不是挺好的?”娟子嘴动了动,想劝什么,被宝平给抢了话:“姐姐,你不要走好吗?宝平舍不得你。”
简单笑着揉了揉她的短发,这丫头看她现在茅草屋短发,居然也跑去把长发给剪了,现在的样子特像个男孩子。“姐姐呢,要跟宝平一样,也要出去学习啊,要不然就没人要了哦。”抬头看向满脸忧愁的海叔,他人过中年,步入老年了,到底还是老了,两边头发都有花白,虽然身子骨还健朗,却也不像初次见他时那般意气奋发的。
“海叔,我就是出去走走,完了还上你这来蹭吃蹭喝,娟婶,你不会赶我吧?”这是她第一回叫娟子为婶,其实她们年龄差不了多少。娟子直接就笑了,“单丫头,无论你什么时候来,海远的大门都为你敞开。”
眼眶顿时发热,与他们可说是萍水相逢,不过是当时她偶尔遇见不平了一回,居然就能得他们如此爱护,所以说这世上到底还是好人多。把背上的包提了提,其实不重,就几件衣服,但临出门时,她还是把容爵落下的那几套衣服也都给塞在了里面,故而现在这包看着是鼓鼓满满的很大,像是逃难的。
她还是穿着来老街时的那套衣服,蓝色夹克,牛仔裤,脚上蹬着跑步鞋。与原来的白领装,她更偏爱这种,走路也方便,不用故摆什么姿态。所以人的习惯其实也会变,最初的时候她喜欢穿长裙,觉得飘逸好看,有着大多数女孩的那点矫情。现在反正矫情也没人看了,那还不如做个简简单单的人,就像她现在的名字一样。
挥挥手,就走出了海远客栈的大门,没有再去看海叔他们伤感的眼。离别其实最令人觉得心酸,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总会有缘尽的时候。
从海远出来,她没有立刻就往车站走,而是走去了清吧一条街上。选了其中一家坐下来,就坐在门前搁放的几张桌子后,点了一杯咖啡,把包卸下放在了脚边。耳边传来的音乐有些伤感,侧头去看这家清吧的名字——伤感情歌,得,原来如此。
凝目看向对面那家店门上优雅的两个字:思念。这个时候清吧还没有生意,